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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
“无所谓。”杨砚卿说道:“抢在东瀛浪人前面找到《气运录》也是我希望的,不过,希望你们了解一个事实。”
杨砚卿的语气十分严肃,孔令铮便挺直了背部,正色道:“讲。”
“我不是你们的人。”杨砚卿说道:“不受你们的指使,我们之所以在一起,是因为有共同的目的,利益共同体而已,我对什么国运不感兴趣,我只在乎我们杨家的过去,所以,孔少爷以后讲话注意这一点,老头子只是你们的老头子,是你的姨父,是现在的当局者,却不是可以管理我杨砚卿的人。”
孔令铮犹如生吞了鸡蛋,脸上一时红,一时白,良久,才他闷哼一声:“你不用一直强调这一点,你说过,你只为自己而活。”
“清楚就好。”杨砚卿冷冷地说道:“我有权利加入或离开,与你们分享地图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孔令铮的拳头握起来:“好,我知道了,作为回报,我会向姨父提出让戴局长调查你父亲的下落,还有你爷爷当年的所有信息。”
“这个不能称为回报吧?”杨砚卿微微一笑:“这是他们必须去做的事情。”
孔令铮欲哭无泪:“姓杨的,你真是……真是……”
他被气得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方副官赶紧说道:“少爷,话说回来,你不是有请戴局长帮忙调查谢七小姐的身世么?”
提到这件事情,孔令铮终于有了精气神:“戴局长卖姨父的面子,当然是满口答应下来,不过这么久过去了,一点消息也没有,真不像是戴局长的作派。”
杨砚卿惊讶道:“哦,你有在调查谢七小姐的身世?”
“等等,你们说谢七小姐?”刚才还沉浸在回忆中的齐石回过神来:“话说回来,曼丽临死前的前一夜,曾经看到过谢七小姐,还说过一句奇怪的话。”
杨砚卿和孔令铮同时开口:“是什么?”
“曼丽看到谢七小姐,当时表情有些奇怪,她说,谢七小姐长得很像她一个认识的人,但他和她几年未见了,也许永远都见不到了。”
“为什么?”两人再度异口同声。
“我想她的意思是,她认识的那个人应该死掉,或是分开两地,没有机会再见面了吧?”齐石说道:“我有问过她是什么人,但她说不重要了。”
孔令铮说道:“谢七的身份的确是个谜,这几次的事情下来,对她的认识越多,就越让人疑惑,她有超凡的记忆力,可以在瞬间记下眼前的场景,对于数字的逻辑也像是经受过专业训练的人,还有,她好像能够听懂日文……”
最后一点孔令铮并不确定,他迟疑了一会说道:“她真像一个谜。”
“水落总能石出。”杨砚卿说道。
孔令铮又说道:“戴局长方面还截获一个消息,那帮东瀛人中有一个华夏人。”
“华夏人?杨砚卿吃了一惊:“那个华夏人是什么来历?”
“暂时还不清楚,但他似乎是这群东瀛人的参谋。”孔令铮说道:“戴局长方面还在查,那人知道四大家局风水局的事情,这也是井上那群人出现在我们家族祖坟之地的原因。”
杨砚卿说道:“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除了这群东瀛人和我们,还有一个陈阿七,许久没有动静了,他与魏士杰交好,如今魏士杰下台,好像对他没有什么影响。”
孔令铮的脸突然红了:“那是因为姨父并不知道魏士杰藏了多少私……那对夜明珠姨父很喜欢,在他看来,因为数量少,所以也不值得追查下去,所以,魏士杰与陈阿七合作盗墓的事情彻底翻过去一页了。”
“哦,陈阿七逃过一劫。”杨砚卿说道:“算他运气好。”
“那家伙认识你爷爷,不妨接近一下,打听下《气运录》的更多消息。”孔令铮探询地问道:“你觉得如何?”
方副官不由得在心中感叹,这还是自己认识的少爷吗?遇上姓杨的以后,以前的傲气荡然无存!
“不妨,我不找他,他还是会来找我。”杨砚卿说道:“等着就是了。”
“好厉害的自信。”孔令铮无可奈何地说道:“好了,你的地图研究得如何。”
第104章血玉()
“只有一个中心点,那个地方倒是有标注一个汉字,叫帝。”杨砚卿说道:“让我费解的是,这个与帝有关的地点,没有对得上的,我正在用古地图进行对比,如果没有结果,必须马上找到第三本《气运灵》。”
“明白了,现在是陷入死局了。”孔令铮居然有些幸灾乐祸:“原来也有杨老板没有办法解决的事情啊,还以为你是万事通呢。”
杨砚卿一幅你又幼稚了的表情,在他没开口以前,孔令铮便摆摆手:“好了,我们出来这么久,该回去了。”
外面月亮已经西沉,杨砚卿说道:“没错,我可没有打算请你们吃夜宵。”
孔令铮起身与方副官离开,齐石说道:“大哥,真陷入了死局。”
“我没有说谎,再过几个小时,就是第七天了,两张残留的地图让我无法下手。”杨砚卿说道:“的确是陷入了死局,找到第三本《气运录》迫在眉睫。”
“找到魏士杰这本已经花了接近两年的时间,千辛万苦才弄到消息。”齐石说道:“第三本……大哥,感觉好高的难度。”
“必须找到。”杨砚卿说道:“陈阿七的确是个适合下手的人,放心,他与魏士杰合作,当真只是为了钱财,恐怕和那位三姨太一样,都是志在《气运录》吧,你想,魏士杰手上有《气运录》的消息我们能够拿到,他们就拿不到吗?”
齐石恍然大悟:“还是大哥想得周到。”
“少拍马屁了,时间不早了,回去吧。”杨砚卿说道:“我不请他们吃夜宵,请你还是可以的。”
两人往熟悉的一家面馆走,刚走进去,就看到吴老六独自坐在桌子边上喝着闷酒,他一幅垂头丧气的模样,齐石想到他在江老爷子那对自己视而不见的情景,气就不打一处来,没顾得上杨砚卿拉他,就一屁股坐到吴老六的对面,同时用手拍了一下桌子:“啪!”
吴老六的身子弹了起来,几乎要从凳子上跳起来,看清来人,这才松了口气:“怎么是你。”
“哟,这会儿你倒是认识我了。”齐石说道:“还记得我叫什么名字,你的师父和师兄弟呢?”
“不知道。”吴老六郁郁寡欢地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杨砚卿感觉到一丝不寻常的味道,他走过去:“我们能和你一起坐吗?”
瞪一眼已经坐下来的齐石,吴老六说道:“这不是已经坐下了吗?”
面馆里人很少,倒是适合说话,杨砚卿压低了声音说道:“上次刘去墓的事情之后,我们就没有见过面了,上次的事情真可惜。”
“难为你们还记得大力的存在。吴老六突然双眼通红:“自从出了墓室,想到那些虫子还有大力的死状,心里就堵得慌,大力死得太冤了。”
“人各有命,既然接受了魏士杰的委托,陈老先生也是想完成委托的吧?”杨砚卿说道:“在地底有超乎我们想象的存在,上次的虫子,还有……”
地下城的方形蹄印。
杨砚卿打住了话头说道:“魏士杰的事情听说了吧?”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魏士杰死了。”吴老六说道:“我虽然只是个大老粗,还不是痴傻,师父和魏士杰是有合作,现在他一死,合作自然中止了。”
看来吴老六还想不知道这背后的许多事,伙计终于走过来:“两位要吃什么?”
齐石翻了一下白眼,这伙计的反应真慢,齐石说道:“两碗阳春面,再来三两酱牛肉,快点吧,对了,来两个杯子,我们要喝点。”
伙计一走,齐石就说道:“老六,我们也算是生死相持过的人了,我就想不明白了,你那天干嘛躲着我?”
吴老六的脸憋得通红,舌头也开始打结:“那,那天……”
“你他妈的有屁就放点放。”齐石说道:“干嘛装作没看到我,不敢从黄包车上走下来?”
“我,我那天是去办点事。”吴老六说道:“那个,你也出现在那里,你果然……是同行,这点我们早猜到了。”
齐石便吐了一下舌头,杨砚卿笑道:“纸不是包不住火,齐石的各种反应瞒不了人。”
“是,是的。”吴老六说道。
齐石拍了一下桌子:“不要扯远了,说回刚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