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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林昶爆出粗口,一个闪身,揪着李断的衣襟,“我再告诉你一遍!我林昶做了便会认!”
李断见林昶怒气正盛,心里便又开始思索起来。那难道真的是玉儿在撒谎?可是为什么那样做?
“你的意思是玉儿在撒谎?”李断试探性地开口问道,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玉儿会骗他。
“哼!保不准是你在胡编乱造呢!”林昶松口李断的衣襟,自己后退一步坐回了绣墩上。
“玉儿已经去了,我不会拿她的清白来开玩笑!”李断愤然地怒视着林昶。竟然敢侮辱他对玉儿的情意!
“那玉儿难道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么?呵呵,真是笑话!”林昶冷笑一声,双手环抱着戏谑地看着李断。
李断瞪大了眼睛,仿佛是被林昶的话点醒,“如果如果真的是玉儿,那那她为什么要说谎?”
林昶没想到李断会怀疑澹台玉在说谎,他凌厉地目光扫在李断的脸上,“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仔细想想,玉儿从我这边跑去你那可有什么可疑之处?”李断端坐好,双目紧张地盯着林昶。
林昶皱着眉,思索了片刻,“那天,她是哭着到我府里的。她只说是你不要她了,并没有什么异样。”
“你也知道圣上将他的妹妹指婚给我的事情。那天玉儿便是知道这件事情才出走。”李断的手指习惯性地敲着桌面,“既然你们没有发生什么,那玉儿是想让我愧疚?”
“哼!玉儿怎会侮辱自己的清白来获取你的内疚?”林昶对李断的自我感觉良好异常反感,“且不说这些,玉儿难道不担心你会嫌弃她?”
“休要胡说!我爱她至深,纵然是发生了什么,我岂会看轻她!我只会恨你入骨!”李断狠狠地瞪着林昶道。
“等等!你说什么?”林昶摆手中断了李断的话,他眯着眼睛思索着,“你说你会什么?”
“什么我说什么!你在想什么?”李断只觉莫名其妙,却恍然大悟地继续道,“莫不是你真对她做了什么?好你个老小子!竟然敢骗我!”李断说着就又要向林昶拍去。
“等等!”林昶拦下李断的手,回过神盯着李断的眼睛,“你你刚才说你会恨我入骨?”
“你若是真做了,我不止会恨你入骨,定要覆灭了你的末魂楼!”李断气红了眼。
“就是这句了!”林昶的思绪豁然开朗,连忙安抚着李断,“你先别冲动,我说了我没对玉儿做过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林昶说着赶紧把李断按到绣墩上坐好,继续说着。
第80章 此生之意(六)()
“你想想,如果玉儿在撒谎,那最终我们两人就会恨对方入骨,从而就会相互争斗。”林昶看着李断,镇定自若。
“哼!玉儿何必要撒谎?我们本就在互相争斗,她用自己的清白来让我二人相斗,岂不是多此一举。”李断冷哼,只觉林昶的脑子有病。
林昶本有些眉目的思路被李断的话全盘否定。他低着头却是怎么也想不出哪里出错。
“林昶,你老实告诉我,你当真没和玉儿有过男女之事?”李断吞吞吐吐地问道,老脸有些挂不住。
“没有!没有!我说了好几遍了!信不信由你!”林昶的思路又成了一团乱麻,他烦躁地摆摆手,不想搭理李断。
“真没有?”李断欣喜地再次问道。
“没有!你烦不烦?”林昶恼怒地瞪了李断一眼,“现在讨论这些有何用?不如想想如何杀沧溯!”
李断得到林昶的回答后,像个孩子得到了糖果,开心地咧开了嘴,“好,好。”
林昶白了李断一眼,心里无奈地抑郁着。这老小子得了玉儿的人和心,竟然还笑得这么欠扁!
“你刚才说的方案我认为还是可行的。”李断重新理了理桌上的地图,指了指两条路,“不过,云起镇到横山可不止一条路,你看这里。”
林昶顺着李断的手看去,果然看见云起镇到横山有三条路线。这三条路线乃是三条完全不相交的路。
“你可是傻了?”林昶无语地扶额,“我们前面说的是在横山布下伏兵,你去关心云起镇到横山的路线干什么?”
“我看你才是糊涂!”李断无语地瞪了林昶一眼,“云起镇到衡山这三条路极其重要!如果我们在这段距离上确定了沧溯的路线,那具体在横山何处布下埋伏就迎刃而解了。”
“可是沧溯肯定会绕过云起镇,不入镇而直接翻山而过,直达横山。”林昶的手在云起镇和横山之间画出一条弧线。
“就算他不进云起镇,这三条中的其中一条也是必经之路!我们只要找准他的路线,便能安置好伏兵。”李断的手指遥遥指向云起镇外的三条线。
林昶想了想,淡淡地点头,“这三条路,一条是水路,一条是官道,一条是林间小道。你猜猜,他会选哪一条。”
李断的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发出“笃、笃、笃”的声音。他略加思索了一会儿,“想必会选水路。”
林昶盯着地图,目光在那条林间小道和水路上来回移动着,“若樱他们一行人必定选的是官道。水路离官道近,想来他为了避开若樱,兴许会选择那条小道。”
李断的目光沉着,捋了捋胡须,“必是水路!你看水路在官道和小道之间,若是被若樱发现,那他定然会选择绕到小道之上。”
林昶点点头,觉得李断所言极是,“那我即刻飞鸽传书,吩咐探子去水路,你派人去察看一下小道,做两手准备!”
李断看了林昶一眼,算是达成了协议。
第81章 此生之意(七)()
尽离和潋滟早早地便起床洗漱完毕,尽离去准备路上的干粮,而潋滟则去了若樱房间里。
“咚咚咚”潋滟小心地敲了敲房门,见里面没人应,便开口喊道:“若樱,若樱?”
若樱本是在屋里摸索着穿衣,忽闻敲门声,便套了外衣就走向门边,想去开门。
“嘭。”一个绣墩应声而倒。若樱揉了揉自己的腿,蹲下身来抓着绣墩把它扶起来。
潋滟听着屋里的响动,心里一急,连忙撞开门冲了进去。
只见若樱蹲在地上,扶着一个绣墩,那一头白发从背后倾泻到胸前,摊开在地上,如同一片白雪。
潋滟怜悯地看了眼若樱,跑过去便扶了若樱起来,“没事吧?应一声便是了,何必急着开门。”
“无事。”若樱不着痕迹地抽出手摸索着桌上的茶盏,“喝茶么?”
潋滟盯着若樱瘦弱苍白的手,那手上的骨节有少许的凸出。那手掌抚摸过一寸寸桌面,最终提起了茶壶,正要倒茶。
“我不喝的。”潋滟忙抓着若樱拿着茶壶手柄的手,顺势拿过了茶壶,重新放在了桌子上。
“我要喝。”若樱的手又在桌上摸索着,找着茶壶。
她倔强地找寻着,她只是想证明自己也能倒茶,自己看不见也能活得很好。
潋滟看着看着,眼里就起了泪花儿。她连忙用袖子抹了,不动声色地移动着茶壶向若樱靠近了些。
若樱的手却是一滞,停在桌上不再动,只见若樱的唇轻启,说出一句悲凉的话,“眼睛看不见,耳力却是好了许多。看来我也并不是全无所得的。”
潋滟怔怔地看着若樱苦笑的脸,慌忙地放开了手,焦急地摆手解释道:“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可怜你,真的不是。”
若樱淡淡地低头浅笑,“我知道。我只是在庆幸我的耳力变好了。你不必多想,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潋滟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还好,还好她没责怪我。现在她最是敏感脆弱,我以后说话还要注意些。
正当潋滟庆幸若樱没有伤怀之时,落忘端着脸盆进屋。他看到潋滟在稍微顿了顿,而后又镇定自若地放好盆子,走到若樱身边。
“我扶你去洗漱。”落忘说着就去托起若樱的手。
若樱却是侧身躲开,“我自己可以的。”说完就扶着桌子站起来,摸索着向脸盆走去。
落忘紧紧地盯着若樱的步子,小心地用灵力托起若樱面前的障碍物再缓缓地移到别处。
潋滟看着落忘对若樱的呵护,心里一阵欣慰和羡慕。心里想着自己何时才能找到这样一个爱护自己的人。
“落忘!”若樱开心地喊着,她终于碰到了脸盆,她欣喜地扭头,“落忘,你看我自己能行的。”
落忘是奴,所用的力量是灵力而非若樱等人类所修习的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