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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不得!”我心虚的低下了头,不好意思的搅着衣角。难怪不得我不会肚子疼,我捡子的技术那么差,捡半天都碰不到下子子,怎么可能被邪气侵体。不过,幸好我技术差,不然我也该肚子疼了。看姚姚班长她们的模样,应该是不好受的。这样一想我的心里便舒服多了,看爷爷的眼神也坦然多了,技术差又不是我的错。
“呵呵呵呵。”这次爷爷并没有笑话我,见我抬起了头,只是伸手摸了摸我的头顶便不再说话。
风突然从侧面拂了过来,霎时间竹丛里面哗啦作响,像是有人在里面随性敲击,时而激荡时而缓慢。在这喧嚣的竹丛中自然是有喜静的麻雀从中飞了出来,挣扎着逃离。却也不飞远,只是在竹丛上方盘旋着,像是等待竹丛回归平静又像是在起舞为竹丛和曲。没一会儿风停了,竹丛静止,麻雀归巢,刚刚的喧闹好似黄粱一梦。
看着这宁谧景致,神经一松一驰的我缓松了下来,双手挣着下巴微微打盹儿。
只是,我刚刚闭上眼睛,娟儿那血肉模糊的手便出现在我眼前,我噌的一下睁开眼睛,霎时间便没了睡意。
“爷爷,我还想起一个事情。”我伸手揉了揉有些许惺忪的睡眼,让精神很好,身体倦怠的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奇怪。
“啥子事情?”爷爷也是有些许睡意的,打了一了呵欠问了我道。
“就是,娟儿里手。”我看了看自己的手,再回想了一下娟儿的手,打了一个哆嗦说道。
“嗯。”爷爷的语气有些心不在焉,看来我的问题并没有驱走爷爷的瞌睡,他应着我的声音已经开始变小了起来。
“她的手为什么会磨成那样?”我怕爷爷睡着,只捡了重点说了出来。天知道我的心里有多奇怪,虽然说我不会捡子,可是见姚姚她们捡多了,自然也是懂点的。毕竟,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罢。以我对捡子的认知,在地上摩擦捡子,是不至于把肉磨掉的,更不至于用那么快的速度把手磨成那副鬼样子。
“嗯,这个问题我问了。”爷爷微微动了一下身体,换了一下姿势,把背靠在墙上,双手环在胸前,闭着眼睛回应了我一下。
“是什么?”我有一瞬间的开心,那么短的时间居然会问这么多问题,看来爷爷的好奇心也不小啊!然而,事实是爷爷只是问了鬼魂拿什么伤的娟儿。
“鬼魂说,她把娟儿敲碗的碎渣铺到了娟儿的手下面。”爷爷依然保持着双手环胸,背抵着墙闭着眼睛的模样。嘴里的声音没有变大,只是缓缓的述说。
“哦!”我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看来跟我的预想差不多。我的预想是娟儿是在刀尖上捡子,所以她手上的肉才会磨掉。现在想想,娟儿手上的肉可没有被刀磨掉那么整齐,是血肉模糊的渣状。所以,还是被碗渣磨掉的合理一些。
“那娟儿为什么没得感觉耶?她不痛吗?”我抓紧时间提着问题。我怕我稍微说晚了爷爷便睡了过去,然后我就在一旁坐立难安,但是等爷爷醒过来我又会忘记自己的问题。所以,抓紧时间是很有必要的。
“她哪门没得感觉,那是活生生的掉肉哇!”爷爷开口回了我,声音依旧是不急不缓,看样子爷爷还保存着一丝清明,没有被倦意完全攻占。
“她痛哪门不晓得喊,也不晓得停下来耶?”我一时晕乎了起来,娟儿不傻呀!
“她有意识,但是她的身体是被鬼魂操控的,自然不能有什么反应。”爷爷不咸不淡的说道。我知道,他一用这个语气就是鄙视我的智商了。得亏他老人家闭着眼,不让他一定甩我一对白眼球。
“啊呵~”给了我答案,不等我反应过来继续发问,爷爷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我知道,这是爷爷的倦意到了极点,如果我没有问题再问,不出意外的话,下一秒准会听到爷爷那夹杂着轻微鼾声的均匀的呼吸声。
“呼~呼~呼噜~”果然,夹杂着鼾声的呼吸声响起,我捂嘴偷笑。
尽管我有满腹的疑问,但是我还是把它压了下去。此刻,还是让爷爷休息比较重要。
由于惧怕我一闭眼就会看见娟儿那血淋淋的右手,我还是选择了回忆早上的事情,这样我可以自己理一理思绪,说不定就自己弄懂了后面的事情。
当然,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回忆事情经过的我不但没有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反倒平添了几个问题。那几个问题就像小猫似的,不停的挠着我的心尖,让我心里痒痒的,却又无计可施。
第59章 “好大一个谜团(上)”()
“啊呵~”思路理不清楚我就索性不理,反正我还是一个小孩子,不明白多正常呀!这样想着我就伸着懒腰打了一个呵欠,靠着爷爷闭上眼睛准备小憩一下。不知为何,这次我的眼前并没有出现娟儿那血淋淋的右手,于是闭上眼睛没多会我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安稳,并没有梦到任何一个恐怖的场景,甚至于我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做梦。
阳光暖暖的打在我们身上,我靠着爷爷,爷爷靠着墙,我们的身体因为呼吸带着轻微起伏。奶奶回来看到的我们便是这幅样子,不由得哑然失笑。
“呵呵呵,哈哈哈哈。”我们是被奶奶的笑声唤醒的。
我迷迷糊糊的晃了晃身体,拿起手背揉了揉还在打架的眼皮,透过微微睁开的朦胧双眼看着前方。
奶奶就站在我正前面的地坝里,双手背在背后,咧着嘴笑着。阳光洒在奶奶细碎的短发上,给她的墨色头发染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光晕,奶奶白净的脸庞在阳光中分外柔和。那一刻,我觉得沐浴在阳光中的奶奶美丽极了,一时间竟然看痴了去,连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都不知道。
“看你里样子哟,肋门大了还流口水,脏班子(丢脸)得狠。”奶奶往前迈了一步,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笑着打趣道。
“呵呵。”我傻笑着,顺着奶奶的手臂往上看去,视线却只到奶奶胸口上一点。尽管坐在杆檐口的凳子上,但是我却没有任何优势,我仍然需要仰望奶奶。
“哎哟!”在一旁的爷爷见奶奶不理他,故意伸了一个懒腰,努力的刷着存在感。
我和奶奶同时扭头看他。
“哎呦!你个老烦人,哪门帮衣服弄成勒个鬼样子?”奶奶没有让爷爷失望,扭过头的瞬间就对爷爷的造型起了反应。
我在一旁捂嘴偷笑,爷爷的造型实在是太犀利了。
衣服的一个袖子上破了几条口子,口子下面隐约可见紫色的淤青,另一个袖子则脱落了半圈儿,露出大截手臂。衣服的右下摆已经缺了一块儿,刚好露出了被挠烂的大腿裤子。裤子破烂的几缕布料还搭落在一旁,露几条结痂的血印,鞋子一个半踏着,另一个把脚拿出来完全踩在鞋子上面。
奶奶看着爷爷的造型骇得没了语言,只是目瞪口呆的望着爷爷,眼里有着不解和惊叹。
“嘿嘿,嘿嘿!”爷爷嘴里干笑着,手上扯着袖子努力想把脱落半截的袖子拉回原样。
我看着爷爷的动作,心知这是徒劳的,嘴上却没有点破。
“你们今天去做啥子佬?”发愣的奶奶被爷爷的笑声惊醒,打量了会爷爷,奶奶把视线停留在我脸上。
“你脸哪门佬?”不等我说话,奶奶抬起我的头,摸着我的脸惊呼道。
我扭头看了看爷爷,并没有答话。
“叶儿的小同学调皮打了挖心碗,招了鬼,我去驱了驱。”爷爷嬉笑着解释道,模样很是无害,大抵是怕奶奶责骂罢。
“你”奶奶正准备问爷爷什么,瞄了眼在旁边的我,就收住了话语,拉着爷爷回屋换衣服去了。
以我多年的偷听经验,自然知道其中有什么内幕,在奶奶关上房门的一瞬间,我就跑去奶奶屋门口听墙角了。
“老烦人,你里法术不是失效了么?”农村的房子并不隔音,尽管奶奶压低了声音,她问爷爷的话我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是啊!我也觉得怪得狠。”爷爷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带着满满的疑惑。
“既然你的法术可以用了,那你哪门还受伤佬?”奶奶的问话再次响起,声音带着迟疑。或许是在考虑此话该不该问出口罢。
“唉~”爷爷长叹了口气,然后便没了声音。我以为是门内的爷爷奶奶发现了我的偷听,故意压低了声音,不由得顿住了身形,屏住了呼吸。
“肋法术时好时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