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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艺,一起来吃饭。”奶奶招呼着站在地坝的小游艺。
“我妈妈弄好嘎饭了,我回去吃。”说完小游艺也跑了。
我无语。小孩子家家的,那门客气做啥子哟。
吃罢午饭去到学校,耳畔照例充斥着讨论问题的声音,我忍不住立了过去。倒不是什么学习氛围影响了我,只是想听听答案而已。
“既然来了一只狼不吃羊是虾,那么又来了一只羊不吃羊不就是野虾么?”柯贺子理所当然的说道。
“柯贺子,你肋是惯性思维。难道对虾不比野虾合理么?”高博文反唇相讥。
“难得和你说,等哈儿问老师答案就晓得了。”柯贺子见争不过高博文,就打算交给老师定夺。
我静静的站在旁边,心里暗自着急。你们倒是讨论最后一道啊!
可是两人好像就杠上了,就坐在凳子上不说话。
我撇撇嘴回了座位,不就一答案吗?至于么?
“哗啦~”不用说,是姚姚她们捡子的声音。看来几个家伙是上瘾了。
“咦~”我惊叫了一声。
“肋不是中午敲里吗?肋门快就建上了。”我惊叹。这小速度,杠杠滴~
“唉,果然还是碗子子安逸,捡起那叫一个巴适。”班长边捡边感叹道。
“嗒。”碗子落在手中击打其他碗子发出的声音甚是清脆。清泠泠的,让人不由得心情大好。
“那是必须里,我回去也要敲一副。”娟儿模样很是开心,有着被认可的愉悦,嬉笑着的脸上带着满足和赞同。
我无趣的走开,想起敲碗子子,我的手还隐隐作痛啊!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感觉跟同学们融不进去了呢?难道我更加喜欢惊险一点的生活,所以道士走了我才会无所适从?!
想到这里我猛的摇摇头,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我还是个小孩子,怎么会去想这么深奥的问题呢?神啊,原谅我吧!我不是故意的。
“铃~”在我的思绪又要绕回复杂上去的时候,上课铃声拯救了我。我第一次觉得上课铃比下课铃,不,是比放学铃还要动听。
“同学们的答案出来没有啊?”踏着铃声进来的葛先生一来到教室就和颜悦色向我们询问道。
“答出来了。”回答的声音寥寥无几。看来,没动脑筋的不止我一个啊!这样一来我心安理得多了,身体都坐得比刚才正。
“那好,我们来对一下答案。”葛先生拿着教鞭指着黑板上的谜题道。
“来了一只羊。”
“草没(莓)”回答的声音不多却是异口同声。看葛先生的模样是微微诧异的。
“又来了一只羊。”
“也(野)草莓。”也是异口同声。
“来了一只狼。”
“羊没(杨梅)。”比刚刚大声了一点。
“又来一只狼。”
“也羊没(野杨梅)。”比刚刚更大声了,连我都跟着说了。
葛先生微微蹙眉,却也没说什么,依旧用教鞭指着题目。“来了一只狼不吃羊。”
“瞎(虾)。”只有两个声音回答。是高博文和柯贺子。
“又来了一只狼不吃羊。”
“也虾(野虾),对瞎(虾)。”还是只有两个声音,可是开始有了不和谐。我无语,果然意见还是分歧的。
“哦,同学们还有其他答案吗?”葛先生指着黑板问了问同学们。
“。”我们都没想,怎么会有不同答案呢?况且,就算想了,也做不到这一步吧!
“好吧!说说你们的思路。”葛先生让他们解释。
高博文和柯贺子各自说明了自己的思路,都好有道理怎么办?我们不由得把目光转向了葛先生。
“嗯,两个同学的思路都是对的。”
“但是,就答案来说,还是博文同学的比较好一点。”葛先生清清嗓子道。
“为什么呢?”有同学忍不住问道。
“同学们看看谜题,打一海鲜。”葛先生拿教鞭点了点那几个字。
“野虾的范围很广,不如对虾那么确切。”葛先生开口解释道。
“哦!”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最后一个。”
“聋瞎(龙虾)。”高博文柯贺子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不止是我,连葛先生都震惊了。他没想到居然有同学全部解出来了,还不止一个。
“好,好样的。”有同学带头鼓起掌来,一时间掌声雷动。
“哈哈,臭道士,让你不吿声我答案。还让我问老师,你里谜子谜不倒哪个。”我也跟着鼓掌,心里暗喜,还不往吐槽道士。
接下来葛先生就很详细的给我们讲了谜题,虽然还是一知半解,但是好歹是懂了点。
“叶子,你中午说要带我们去哪里达吗?”一放学姚姚就拖着小游艺来问我。
“哦,哦,走嘛!”我愣了一下,突然想起中午准备去干的事情。
“呐,就是这个。”我指着翻在地上的碗说道。
“。”见姚姚没反应,我和小游艺一人一个准备去捡地上的碗。
“叶子,艺艺,莫动。”突然姚姚的表情变得很是怪异。
第47章 “磨掉肉的手(上)”()
我和小游艺转过头看姚姚,却被姚姚的脸色吓了一跳,只见看着碗的姚姚神色古怪,脸色煞白。
“姚姚,你哪门佬?”我忍不住问了姚姚一句。难道这碗有什么名堂?这样想着我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
“走,我们快走。”姚姚不说话,有些迟疑的望着碗旁边的屋。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拉着我们就跑了起来。
“呼呼,停。”跑到了我家地坝我慌忙喊停。被拖着跑好累啊!特别是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
“哪门佬?”小游艺也在状况外,停下来喘着粗气问姚姚道。
“刚刚那家前两个月才死嘎人。”姚姚也好不到哪里去,手叉在腰上,气喘吁吁的样子。小脸儿因为刚才的奔跑添了血色,变得红彤彤的,不似刚才那般雪白,却也顺眼多了。
“晓得,我们还去做嘎席里。(吃了饭的)”我点头。是游芯的爷爷。
“那,你们晓不晓得那个碗是做啥子里?”姚姚先是支着脑袋四下打量了一下,见没有人,就低下头压低声音问我们道。
“晓不得。”见姚姚神经兮兮的,我也低下头压低了声音回道。
“做啥子里嘛?”小游艺也是一副好奇的模样,小脑袋还往我们这边拱了拱。
“哈哈,我也晓不得。”姚姚大笑了两声,突然加大了声音,蹦跶着跑开了。
看姚姚此时的欢愉模样那还有刚刚的严肃啊!刚刚莫不是故意吓唬我们的吧?!
“唉,肋个莽罐。”见姚姚一幅奸计得逞的模样,小游艺也忍不住啐了姚姚一句。然后伸手揉了揉被姚姚的大嗓门震得嗡嗡作响的耳朵。
“来肋边找。”在我们发呆的当儿,姚姚已经站在地坝下面的斜坡上,直冲我们招手。
“那边最烦(脏)了,不来。”我应了姚姚一句,背着手做模样往家里走去。
“哎哟!假得狠,肋种地方烂碗最多佬。”见我的反应姚姚白了我一眼,慢悠悠的下了一小段距离。
“嗯,好像是,大人都是直接帮烂碗撂到地坝崖脚。”小游艺却没有丝毫嫌弃的模样,反倒是想了想赞同道。
我还是摇摇头。且不说下面有多脏,光是那些溜得死人的斜坡坡就让人嫌弃,更别说要从那里面捡出被土半掩着的破碗了。忘了说,我家地坝下面种了好多臭猫丹,那气味可是能熏死人的。
“那你帮我看一下书包,我下去和姚姚一起找。”见我态度坚决,小游艺把书包递给我,从地坝边半走半溜了下去。
“你们哪门要在我屋地坝崖脚找哇?”我提着小游艺的书包走到地坝边冲姚姚他们问道。
“只有你一天到晚打烂碗,你屋地坝脚肯定多。”姚姚从臭猫丹里伸出头,笑嘻嘻的答道。
我,我竟无言以对。这是事实啊!
但是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伸手就开始揪爷爷种的万年青树的叶子。
“死姚姚,只晓得笑我。”把万年青当成了姚姚,一边揪一边在心里配着音。
“哎哟!怪得狠。”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姚姚终于领着小游艺上来了。一上来就说了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哪门?”我撇了姚姚一眼,继续揪万年青。真好玩,手感真好。
“你娃儿不是三天两头里打烂碗吗?哪门地坝崖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