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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准则和后遗症深深的影响着人们的生活,让人们对于受伤很是惧怕。
当时各种巫族异术还是存在的。
巫族女子便研制出了一种异术,可以把病痛转移,使人完好无损。
这个异术便是“代过”。
“代过”很简单,你只需要把你受伤的原因刻画在代过的对象身上,再施以咒语即可。“代过”会把人的病痛全部转移。代过的对象可以是飞禽走兽、花鸟虫鱼等活物。亦可以是山石滚岩等死物。当然,人们更倾斜于后者。因为毕竟没有生命的东西没有痛楚,所以石头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好景不长,人们渐渐的发现了“代过”的弊端,那就是嫁接。
“代过”会把病楚嫁接到触碰到它的生物身上。比如说动物或者人碰到了石头上的图案,就会无病自痛,患上和石头上一样的症状,且无法转移无法治愈。
嫁接上的多为妇女和小孩儿,因为嫁接的条件就是嫁接对象要比受伤对象弱。
这样一来人们就明白了,代过只能人与人之间转移,死物不过就是暂时替过,相当于中介。
一时间人人自危,“代过”也成了禁术。
时间久了人们也就忘了怎么使用这种异术了,到现在可以说是绝迹了。怎么现在这个图案可新鲜着呢!婶子的话勾起了我的思绪,让我想起之前大人摆过的“代过石”的故事。
“你们去岩石上找三幅画,找到摸一下就可以回来了。”是一个老太太的声音。
“好。”几个小孩子一起回答的声音。
“去吧!”老太太说道。
脚步声往我们这边近了,然后停住了。
“咦,没得?”是何俊的声音,
“去后面看看。”是高博文的声音。
声音往我们这边来了,我下意识的往婶子身上靠了靠,我怕熊旮婆和他们一起。
姚姚看到我们张嘴想叫,被高博文捂住了。
“就你们三个?”婶子小声问道。
高博文点头。
“你们一会”婶子在何俊高博文的耳边说道。
只见何俊高博文会心的点了点头。
“怎么还没好啊?”是老太太的声音,语气有点不耐烦。
“来了,来了。”只见高博文一瘸一拐的出去了。
何俊也随后扶着腰出去了。
“好你们两个家伙,居然让女娃子当癞子。”熊旮婆怪笑道,声音倒是开心的。
“呜哇哇~”婶子在姚姚耳边说了什么,姚姚放声大哭道。
“莫怕,莫怕,不难看。”熊嘎婆一边说一边过来,可能是想拉姚姚出去。
不等熊嘎婆走近,婶子拿着符箓往熊旮婆额头上贴去。熊旮婆反应也快,马上身体一侧,堪堪避开婶子的符。这边婶子拿出镜子向熊旮婆照去,熊旮婆“嗷”的一声往山洞逃去。
婶子也赶了几步却没有追进去,只是拿出几张符贴在了洞口。
“走吧!”等了一会儿,见四周的迷雾散开,婶子开口道。
等迷雾散开我才发现,山洞就在半山腰。只是来的时候因为熊旮婆的障眼法,让我们走了不少冤枉路。
路上我跟高博文他们理论了起来。
“喊你们莫来了,你们还来做啥子呢?”我有点不高兴的问道。
“就晓得你是肋个样子,所以那天我们乖乖走了。”高博文叹气道。
“我就说哪门那么听话,原来是躲出去商量了。”我还是马着脸的模样。
“哎哟!莫气,我们一点事都没得。”姚姚晃着我的胳膊道。
“如果婶婶不来你们就变成瘸子和癞子了!”我指着高博文和姚姚大声说道。
“还有你,就一辈子腰杆痛嘛!”我又对嬉笑的何俊道。
“有那门严重哦!”何俊愕然。
“嗯,那是代过石。”高博文道。
一时间大家都不说话了,气氛有点安静。我们都听过这个故事,自然知道它的含义。
“婶婶,熊旮婆还会不会来?”我突然想起跑掉的熊旮婆,不禁问道。
在前面走的婶婶顿了下说:“我用了镇宅符,她暂时还出不来。”
“哦!”我们继续跟着婶子走,没一会就到了存放龙骨的庙子。庙门紧闭,我们不能进去一探究竟,只是耳畔除了风声似乎还有缕缕龙吟。
这声音让我驻足,忍不住想走近一点再走近一点。
第29章 “中邪的爷爷(上)”()
“走哟!”姚姚他们扯着我走,很显然他们什么都没听到。
我听话的迈开了步子,却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看。门还是关着的,耳畔的龙吟却没有了。
“妈妈。”到了山脚下姚姚放开我张开双臂往前扑去。
原来是不放心的大人们守在了娘子山脚下。
抬眼望去,都是熟悉的面孔,看样子是村里每家都来人了。只是除了我们几个家人都来了以外,其他家里来的只是劳动力。
“奶奶。”我也快步走了过去。
“又摔了,疼不疼?”奶奶看到我衣服上的泥蹙眉道。
“不太痛,有点擦破皮。”我笑嘻嘻的说道。
“走走,细娃安全回来就好了。”有个年长一点的劳动力招呼大家回去了。
“也是,这更深露重的还是早点回去为好。”众人附和。
路上很安静,不像上次寻蛇那般充斥着家长的谩骂,这次我没有听到家长指责的声音。我抬头看看奶奶,奶奶很认真的看着前面的路,并没有看我,只是手把我拽得很紧。
回到家我困极了,几乎是倒头就睡。但是迷糊中我依然感觉到脸上温温热热的,我知道这是奶奶在给我擦脸。待奶奶擦完我翻个身睡得更熟了。
第二天是星期六,大家都没有去上学。一大早我就听到了姚姚他们嘻嘻哈哈的声音,不觉心情大好。翻身下床跑到屋外,果然是他们,一路嬉笑追逐着过来。
“叶子,早啊!”姚姚率先开口道。
“早!”我好心情的回道。
“我们去寨子湾,你去不去?”高博文停下来问道。
“去做啥子?”我好奇。
“跟姚姚打赌输了,陪她去扯野葱。”何俊抢着回答道。
“哦!你们去嘛!我要去换药。”我遗憾的扬了扬手指。
听了我的回答他们一溜烟就跑了,一点惋惜都没有。我气结却又无可奈何,只得撅着嘴巴生闷气。
“哎哟!一大早又哪门佬?”爷爷背着猪潲回来看着我问道。
我郁闷的伸了伸手道:“他们去耍,我要去换药。”
“肋有啥子嘛!下次去。”爷爷把猪潲往杆檐口一放,转身去拿阳撬(铁锹)。
“我去挫沙去了!个人听话点。”爷爷拿好工具给我交代了一句就走了。
“嗯。”我的回答轻不可闻。
自然,我这个白天过得很是无趣。尽管婶子说我不会再轻易受伤了,可奶奶还是不太放心,一整天都管着我。除了去换药的时候出去了一次,我就在家跟奶奶大眼瞪小眼了。
中间姚姚他们回来分了一些野葱给我,顺便聊了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
我很好奇他们是怎么找到哪个山洞的。
可是他们只是笑而不语,说了几句无关的空话,我觉得无趣就不问了。
总之,我的白天过得极是无聊。
天擦黑的时候,爷爷挫沙回来了,一进门就嚷着要倒酒喝。我赶忙去取了酒碗给他,爷爷拿起酒壶咕咚咕咚往里倒酒。我在一旁看得有点忧心。平时爷爷喜欢喝慢酒,小半碗酒就能喝上一两个小时。现在倒一大碗,会不会喝到半夜?
我这边想着爷爷那边已经喝上了,端起来就是一大口,不等菜,也不像平时那样小口呷着喝。
我疑惑了,爷爷是口渴了吗?口渴可以喝水呀!泡了没多会儿的藿香茶可解渴了呢。
好在爷爷只是喝了几口就停住了,没有一口气喝干。
喝了几口酒的爷爷就去做其他事情了。先是把工具放好,再把鞋脱下来放在屋外晾着,最后打水洗脸洗脚,跟平时并无二致。这不禁让我怀疑刚才猛喝酒的不是他一般。
弄好这些爷爷又大口喝起酒来,又是咕咚几口,碗里的酒便没有了。其速度让我咂舌。不等我惊讶完爷爷又拿起酒壶倒酒,当然这次还是一大碗。
不过,爷爷倒完酒并没有急着喝,而是掏出烟杆点了根旱烟。与往常不同的是,爷爷这次的烟是现掐现裹的,没有用之前卷好的。我看了看爷爷的手,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