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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左手的食指的根部起甲,向上到食指的第二节为乙,再向上到食指的第一节处为丙,食指的顶端为丁、再数向中指的顶端为戊,再数向无名指的顶端为己,从无名指的顶端向下到无名指的第一节和第二节的关节交结处为庚,第二节和第三节的交接处为辛,无名指的根部为壬,中指根部为癸。
从食指的根部起甲,顺时针数,数到中指的根部为癸(鬼),这一小圈为十天干在手掌指的准确位置。
胡老太奶精通易学可把十天干相生、相合、相克和所主的五行方位等在手指上表现出来。从而得出我的命理四柱。这个老坚也会但是精准度不高,他也不敢给我乱算。
而这胡老太奶不一样,几乎一分钟都不到手就停了下来,面带疑惑“太奶有结果了吗?”
“小子先等等!在让太奶我算一边”说完她又算起来了。我心中暗想这什么情况,以太奶的修为不可能跟老坚的那个半吊子绝对不一样,难道是算出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没?
又是片刻太奶睁开眼睛说“真的是奇怪了,你的命数真的很。。。怪!”太奶犹豫了半天说出了这么一个字,弄的我也是一头雾水什么叫怪?
随后太奶告诉我说,刚出身的时候看我命理真的很好,而今天一算不仅仅刑克至亲还荆棘满路,不过这都还能理解,可是再往后推算两年之后我的命居然看不清楚了。
“对当初我的一个朋友也这样跟我说过!那时候我刚好十八岁,但太奶你说的这个看不清楚是指?”两年后我的周岁刚好满十八。
“就是一团白雾,什么都看不清楚似乎你的人生轨迹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变数开始变的极大。所以我又算了一边看出了些东西”
“是什么?”我忙问。
“你的命是被人修改过的!”胡老太奶这么一说,我先一愣随后感觉这难以置信,真的可以修改命理?而且我的就是被修改过的。是谁我就一个算是普通的年轻屌丝而已。有这样本事的人为何要在我身上下那么大的功夫。
“那太奶,你能看出这个人是谁吗?”
胡老太奶笑了笑,说自己哪有这样的本事,但给了我几句批语说让我以后注意点。“你是山头火命,说白了就是火命遇事容易冲动,以后还要切记!凡是多留心。”
“你的将来可以用这些话来概括遇木而兴,遇土而盛,遇金而雄,遇火而衰,遇水而险。牢记上面几点!说了太多估计也会对你不利,所以就记住这些就好。”
胡老太奶稀里糊涂的跟我说了这些话,跟是一头雾水什么金木水火土的我根本听不懂啊,但我还是将话记住。当夜在庙里又谈了几个小时,我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天亮了,在拖下去估计那些个庙祝都快来了。
两位太奶常人见不到,等等看到我一个人呆在被锁住的房间里,还以为我是什么小偷那就麻烦你了。向两位太奶告别之后我就往酒店里走,临走的时候胡老太奶还告诉我,我身上的仙骨已经种到了我的灵魂里,要是在南方遇到什么,可以用这个仙骨跟她沟通。
我在此拜谢就走进了薄薄的晨雾里,我也感觉很奇怪为什么我现在总是在凌晨活动,就在两年前不到我还是一个起床气很重的人,谁敢这时候打扰我,我骂死他!
但现在我居然喜欢上了这种感觉,空荡荡的街道里仿佛整个世界就我一个人,仿佛。。。哎算了不说了。等我走到酒店的时候街上才有一些早起的人出来。
这一夜发生了太多事情让我有些措手不及,看着破烂不堪的房间,一声苦笑十几个小时前还在跟一个仙儿对打,这会我严格来说是胡老太奶的出马弟子了。
虽然只是记名但这个仙骨可是实打实的,说句牛逼的话那就是我现在南茅北马在手,找爷爷起来应该更有把握,至少在面对那个顾秋风的时候我又多了一分胜算。
想起顾秋风我就捏了捏拳头,别以为我会放过你。就当我在收拾房间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卿微她打电话给我说听到我房间有声音是不是我回来了。
我说是的!让她过来。嘿这房间被我们拆的隔音都差了,我扶起凳子桌子的声音也被这丫头听到。“阿彦哥哥你可算是回来了你让我回去之后,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到处都是小动物还有几个人。我问小雅她说也做了一模一样的梦。”
可能是记忆没有完全抹除,又记不清楚醒来之后也发现自己跟刚刚躺着的样子一样,就怀疑是不是做梦,但两个人做一样的梦,这让神经还紧绷着的这俩人,又不得不往那个方向去想。
我自然是不可能跟她们实话实说,只能顺着她们说这可能就是梦事情已经被我绝决了,从此之后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胡老太奶减寿也是减的那些动手的,她们并没什么关系。
小雅现在也没事儿了,她身上的死气也已经消失不见了。
(本章完)
第301章 大年夜的电话()
也就是这个时候邵叔打来电话,卿微的行程因为发生了这件事情,比当初说好的日子已经晚了三天,这时候打电话来也S是应该的了,也索性是这妮子是醒来了,不然这接不到电话,邵叔俩夫妻还不紧张死。
打完电话我们就退房上了回浙江的火车。把房间弄成那个样子,经理都要报警了,还好我是身上带着不少的现金,赔了钱才出的来。但我上次去湘西白家给我的那笔钱已经用的差不多了。
等回到杭州的时候已经是大年二十九了,我们还是连夜赶车回家,在镇子前和小雅分别,我们两个踏上了回村的路,今天绍兴也在下雪。
但江南的雪跟北方的不同,它在路面上积不起来,只有在树叶草茎上面才有那么一点,就像是已经枯死的植物在一个小时之内又开出了白色的花。
卿微回自己的家,而我只能拿出钥匙开门,失魂落魄的走到堂屋的凳子上,以至于家里发生了一些不同的也没有看出来。
倒是女鬼大姐出来了,“哎呦!你回家怎么也都不说一声啊,都吓死人了。”她手里拿着一个很大的中国结,正从家里的库房出来,这个红色的中国结还是爷爷在的时候买的,说家里房子太老了拿点东西来装饰一下,结果东西还没挂上去,人就不见了。
往四周看过去也都是挂着春联,贴着红字一片过年喜气的模样,我看了笑了笑,这每逢佳节倍思亲,我清楚这俩家伙是怕我在这个时候心情不好,所以才把家里装扮成这样。
他们虽说是鬼物,但我们也已经是彼此的依靠。
睡了一觉到大年三十的时候,我起了个大早把家里收拾了一边之后才往店里跑,毛大师又回江西去了,去年他也是这个样子所以店里只留下了一个跟我同病相怜的老坚了。
不过他好像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店里人不在我就知道在那个游戏厅里,游戏厅门口那个打毛衣的老太太已经不见了,换了另外一个人,这一问才知道老太太不久前已经去世了。
我半年前才见过她,也就是那天回家的时候发现爷爷出了事情,没想到这个老太太去世了。走到游戏厅我陪着他玩儿了一会儿反正也没事可以做。就这么的偌大的游戏厅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在玩儿。
到了下午我劝他还是跟我回家守着这么个店铺干什么,他也是个闲不住的人,我一说他也同意了,就买了点酒菜回家吃了,路上这了一点柳条。
女鬼大姐和咕唧(鬼婴的名字,女鬼大姐给他取的)应该也没有人会给他们做斋饭了,我们这边过年前都要请一下先人吃点饭,有这么一个习俗在。
所以今天我还是让他们吃点热乎的,这大过节的别总是吸香。我拎着一些猪头肉这些菜,老坚就抱了一箱啤酒,晚上六点多就吃了起来。其间卿微来叫过我怕我一个人孤单,但我说我有朋友在就不过去了。
等她走后我拿出酒菜都放好,又抽出柳条在酒杯里面搅了一搅,这样他们就能喝了,柳木属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能有这种效果反正我在书上看到过,也是有效。
女鬼大姐娇蛮的说一定要喝,但是没有喝多少就变的晕晕乎乎,那个鬼婴呢我已未成年人不能喝酒的理由不给喝,弄了点汽水给他,但小孩子心性坐不住外面在屋檐外面在下雪,他可能从来没见过。就一脸兴奋的在雪堆里面玩儿。
那一箱十六瓶啤酒差不多都是我们俩喝下的,老坚酒量不好,喝了三个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