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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问他们也都不回答我”
“他们会回答你就怪了。。。。”这个人刚刚脸上还是喜滋滋的,这回儿脸色突然一变好像是想到了什么,“这不是你待的地方,赶紧走!”
卧槽真的翻脸比翻书还特么要快啊。
“大哥我也想走去找我的同伴但这里是哪儿我都不知道,我怎么走啊?”我是实话实说。
“你不知道?那就看看那块牌子”这个衙役可能是想到刚刚收了我的烟,态度是缓和了不少。就往城镇方向点了点。
有一个牌坊一样的东西,我刚刚还没发现!牌坊的柱子上面有个对联“前世恩怨勿再念,往生极乐了无牵”这幅对联感觉很熟悉啊。
我再抬头看上面的横梁写着四个大字“阴司接引”
卧槽你大爷的我知道这是在那里了“我。。。我。。。我死了?”现在已经语无伦次了,这时候再看看这些人终于明白了,他们的衣服就是寿衣的款式。
这些都是死人,虽然我死人见过,但没在阴司间门口看到过啊。
“所以我说这不是你待的地方!而且我好心告诉你,看在你给我一包烟的份上,你在不走可能就走不了了”走不了了这些话如针一样的扎在我的心口。虽然我对这里是阴间还抱着怀疑的态度,可是周围的阴森环境我知道这地方不能久待。
要赶紧离开这里。
“这位大哥你可要帮帮我!”我的心乱了,拉着对面这个衙役的手请他帮忙。可这个人叹了声气说“我人微言轻,根本帮不了你!只能去找阴间判官可能有点希望。”
“那判官在哪里?”现在的我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
这个衙役指了指牌坊后面“往里三百里!”我本来还以为他在看玩笑有问了一遍方才确定他说的是事实。
我跌坐在地上“完蛋了!真的完蛋了,我就那么死了。。。”可就在我沮丧的时候,耳边的风里穿来一道飘渺的声音“阿彦,阿彦你快醒醒啊”这声音是白忆慈。
“我在这里啊!”我双手挥动可是四周除了那些呆掉了一般的死人只剩下这个衙役。“难道是幻觉?”就当我失落的又想坐下的时候,这个衙役把我一把拉起。
“别傻坐着了,难道你还真像就那么死了啊?是你的朋友在救你的阳身”
“什么阳。。。”我被他拉起的时候身子猛然一抖,在我头顶三米处出现了一个小圆一股温暖的光撒下来,照的人浑身舒泰,而且这个光圈还有引力,我的脚居然稍稍离地往那个圈中间飘去。
这些走在路上的死人见到这光圈也跟疯了的一样,想要拉住我自己往里面蹿!我们这条路上的死人几乎全围在我和衙役的周围。
衙役水火棍捏在手里脸色凶狠对着那些围住我们的幽魂大骂“你们已经死透了,难道还想借尸还魂吗?不怕天谴!”说完就手中的棍子一挥打到一些幽魂的身上。
这水火棍不知是什么东西做的,打在幽魂身上直接深可见骨,疼的他们嗷嗷直叫,不过这种威胁似乎没有什么效果,在活一次的感觉,对他们的诱惑太大了。
这个人估计是阴间的阴差!
大到都可以无视阴差!“你赶紧走,我真的快挡不住了!这要是再被阎君知道阴间又开阳路,我们非得去油锅里滚上个三百年不可。快走!”
我头顶光圈的吸引力并不是很强这让我上去的很慢,这光圈又太高我也只只能吊在半空中无能为力了,那个阴差是看不下去了,直接拿着水火棍往我身上一推强行把我塞进那个光圈里。
那些幽魂见我快要进去了,开始不顾一切的往我这边跳,想抓住我的脚!可阴差并没有给它们丝毫机会,虽然他只能算是个阴间的“基层员工”可毕竟是阴差这些刚死不久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对手。
纷纷被棍子扫落!就在我要完全进入这个光圈的时候。“小子以后下来的时候再给爷多带点儿这种烟。”我还没说放心一定,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脑浆子都感觉要被甩在一边了。
嗬~咳咳咳~我再次醒过来感觉身子很冷,一摸衣服全都都湿透了,肺里的水还在一直往外咳,直到置换进新鲜的空气,才感觉自己完全活了过来。
睁开眼睛我面前有微弱的光线,随后就是看到白忆慈的那张脸!我又活了过来,刚刚是怎么回事儿做了一个梦吗?我怎么记得我看见了一个衣着怪异的人,还特别。。。特别喜欢抽烟?再细的就想不起来了。
对烟!我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包国外烟居然还在,那么鼓鼓的我不会摸错。难道刚才真的是幻觉!“你终于醒了!”
白忆慈见我醒来很高兴,赶忙抹去我脸上的水珠,然后看着我!“我没事儿了,我对她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我想去在我被水冲出来的时候我还抓着老黑“老黑呢?”
“咳咳~算你小子又点良心”这声音很微弱,但我还是听出这就是老黑的生意。他就斜靠在一根松树的树干上,对着我笑!
“你特么总算没死!”我也是苦笑一番过去捏了捏他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随后我问了一下我们不是还在洞里么怎么就这样出来了。原来等我呛水昏过去的时候,没过多少时间我们就被水流从山体的个夹缝中冲了出来。
(本章完)
第247章 空无一人的营地()
我的手那时候还拽着老黑,所以他也就一起被带了出来,出来了之后老黑不久就醒了过来,原来在老黑在水下的时候还憋着气,那是出水就是死!
但他也就憋了几秒,他丢出去的****就爆炸了,冲击波在水下的劲道要比空气中大上很多,他直接被击昏过去。也好在他丢的其中一个丢到了那个白骨堤上,若是两颗都在水里爆炸,他可能会被自己活活炸死。
我们几个被水流冲出,冲到一个缓坡上,底下都是些低矮的灌木,摔在上面除了有些划伤,别的都没有大碍了。
这一摔也把老黑给摔醒了过来,不过他的情况要比呛水严重不少,肋骨可能被爆炸的冲击波给震断了,现在呼吸都有些困难。老贺见本以为死定了的兄弟活了过来,冷峻的脸上欢喜的表情也难以言表。
“活着就好!”
而我就麻烦了,等大家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我还仰面躺在地上,任由那从洞口冲出来的水柱冲刷着我的身体。
有些事情都是老贺在我醒来后告诉我的。当时他们过来一看我的脸都白了,嘴唇发紫。白忆慈赶忙按压我的****,我虽然在大口大口的吐水,但人却没有丝毫意识。
“我认识她那么多年,还第一次见到我们的这位白总如此紧张过。最后连人工呼吸都用上了”老黑捂着腋下,对我笑着说!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我躺了多久!”
“也不久,大概四五分钟”
我回忆起脑袋里那个绕不过去的“幻觉”,我自己感觉在那个地方待了起码有快一个小时,或许真的是一个梦吧!总之醒来就好。
我们又在那个缓坡上休息了一会儿打算去找当时在地上接应我们的白家人,本以为很快就会出来,没想到有如此多的波折。
只不过现在我们一没地图二手电什么的也都丢在了墓里,除了白忆慈死命保护这的那个圆盒,别的工具差不多都没了。现在我们都不知道自己在呢儿。
这地方我们从来没见过。
但据老贺分析我们下墓之后走的距离有限,即使后面又下到了黄金宫里,应该距离我们下来的点不超过三百米。我们被水流冲出的这段时间并不长。
“应该在这山周围”老贺点了点我们面前的这座山。确定大概位置我们就带着不能走路的老黑往周围找过去。
现在我们身上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照明,但好在月光足够皎洁!
我们被水冲出的地方的确距离起初的营地并没有间隔多远,在林子里走了没多少时间,就看到了远处有影影绰绰的灯光。
这种光线在野外还是很明显的亮度很高,等再走进些发现这就是我们当初的那个营地,只不过现在营地中怎么会空无一人了?只留着那个帐篷和一个硕大的白炽灯,还有一些包!
白忆慈心中一紧在她们几个下墓的时候特地嘱咐过,在这个地方要小心,这大晚上的如此明目张胆的开灯那不是在告诉别人这里有事儿吗?
所以这地方现在的气氛有些不同寻常。
我本以为到了营地之后能安稳的休息一下,随后做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