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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雅?你怎么来了?”听见莜雅的声音,欧阳拓连忙打开房门,莜雅刚才环视了一圈院子内,早已经没有了那和尚和冷边宁的影子,想必,俩人是干什么去了,而冷边宁也肯定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他是该开心呢还是该为有那样的父皇而伤心呢?
“我受伤了,有没有金创药?”莜雅伸出流着血的右手,可怜兮兮的看着欧阳拓,引发他的同情之心。
“什么?受伤了?”欧阳拓果然一脸的着急,而后连忙把莜雅让进房间,等看到莜雅手心处的划伤一脸的心疼:“这个是最好的金创药,我保准你明天早上伤口就结疤”
一边小心翼翼的为莜雅上药,欧阳拓一边安慰着生怕她疼,上药的手更是轻轻的。
莜雅心中有些自责,欧阳拓对自己也蛮好,自己还这样隐瞒他。
算了,救了那个自大的男人再说吧。女人的第六感很准,她总是感觉那个男人不像是坏人
看着欧阳拓极为熟练的帮莜雅包扎,莜雅倒是有几分好奇:“你怎么好像经常做这事情一样?”
欧阳拓唇角一勾,带着几分无奈:“别看我是欧阳家的独子,但是却从小就喜欢跟家里做对,这事情稍微不顺心,我爹便会用家法处置,这一来二去呢,不能每次都找人包扎,于是我自己便也慢慢的懂得这些擦伤和打伤的疗法,而这包扎也便就顺手了。”
看着欧阳拓脸上的一抹苦笑,莜雅心中顿时百感交杂,没想到他一个如此富贵家出生的独子还经常被打,这还真是
想到自己小时候,莜雅脸上也带着几分苦笑,因为是养女,所以遭到徐云朵的排挤,徐老爷经常不在府,大夫人为人又和善,徐云朵和她娘亲便没事就拿自己出气,而自己身上也经常是青一块紫一块。
“你这金创药送与我吧。”莜雅笑得几分甜美:“我也经常会迷糊的碰到这那,留着一瓶有备无患。而且我的手可能也要换药吧?”
“哪能让你亲自上药?”欧阳拓眼睛一闪,带着几分羞涩和意味不明的笑容:“明日还是我帮你上吧。”
莜雅:“”
怎么感觉这欧阳拓的眼神似乎是发情了呢?嘴角一抽,莜雅轻咳一声:“我手上的自然要明天请你帮忙,不过,我倒是很喜欢你这金创药的瓶子,所以你把这瓶送我吧。”
“没问题,我还有一瓶,这瓶你尽管拿去,别说小雅雅喜欢这金创药,就是喜欢我,我也义不容辞立马以身相许”
莜雅:“”
因为震惊他的话,她差点被口水呛到,咳嗽了两声之后便叹了口气:“我也累了,明天我再来打扰你。”
一听见莜雅明日还来,欧阳拓几乎脑袋点的跟拨浪鼓一般,目送着莜雅翩然离去。
推开房门,便看见床上空无一人,而后莜雅还奇怪,突然身后一个人影,原来这景墨因为害怕被人偷袭便警惕的躲了起来。
莜雅看着景墨那白皙的脸色还有那明显体力不支的表情蹙眉:“你老实的躺在我的床上不就得了?怕什么?”
明显这个人的警惕心太高了,这样的感觉还真的,不舒服。
想到这,把金创药一下塞进景墨的手上:“你自己上吧,本姑娘我没心情帮你上了。”
而后把床中间放了一个枕头,而后直接切成两半:“你睡那边,记住不许过界。”
景墨:“”
怎么可能跟一个人女人同床?可是看着莜雅那完全没有警惕心的样子,景墨就一阵恼怒,他也不知道在恼怒什么,脸上寒气也越来越重。
感觉到他的敌视,莜雅错愕的转过身,而后心虚道:“怎么了?我又没有害你,你干嘛那么严肃的瞪着我?”
景墨冷着脸,坐在石凳上,然后艰难的给自己上药。边上边咬牙。
第309章 为景墨上药()
莜雅知道,这金创药上到伤口上是异常的疼的,刚才自己那么小的伤都疼了半天,如今景墨身上这前胸上的剑伤这么深,实在是
莜雅气不过,这才又起身,一把抢过金创药,坐在景墨身边叹了口气:“看你笨手笨脚的!”
然后她便认真的盯着他的胸口,为他一点点的涂抹生怕弄疼他。
景墨近距离的看着莜雅,她长长的睫毛眨啊眨,眼中带着认真和柔情,性感的唇,这样望着她,景墨心中没来由的感觉焦躁。
见景墨动来动去,莜雅抬头好奇的问:“疼?”
这样的动作十分的亲近,抬起头她能看见他那带着胡渣的下巴,而他则感觉到了她那带着女性芳香的呼吸。
“不疼。”景墨冷酷的回了俩字,便不在言语。
莜雅为他上好药之后,又为他包扎后,这才伸出了手:“现在,你该把解药给我了吧?”
景墨蹙眉,而后唇角带着一抹冷酷的似笑非笑,看的莜雅身子发冷:“不给。”
俩字,直接将莜雅气的想拍他,nnd,刚才是谁给他上药?帮他遮掩?居然回头就翻脸不认人,简直是忘恩负义。
看着莜雅气呼呼的趴在自己那半个床上睡觉,这床被横着切开景墨根本躺不下,景墨的身高有一米八五,而这床的宽也就一米七八这样,莜雅倒是睡的还差不多。
景墨也不能躺下睡觉,他没有躺下睡觉的习惯,他坐在自己的一侧,头靠在床围上,端坐在那里闭目养神。
第二日,莜雅醒来就看见他这么一个情况,她嘴角一抽,这丫的睡觉的姿势也太销魂了吧?双腿一盘,斜靠在墙上,脸上带着几分白皙。
睁开眼,对上莜雅那双探试的目光,景墨声音冷淡的道:“不用看了,我还没死。”
今日的伤口比昨天的好多了,这金创药也确实是上品,不然,这伤能好了一半怎么也得十天八日。如今居然可以轻微的动弹了。
莜雅鄙夷的扫了一眼景墨,小声嘀咕:“没有乐趣!”
景墨不语,继续闭目养神。
“喂,你这样是睡觉还是打坐?”莜雅坐在他的一侧,因为帮他上药倒是娴熟了不少。
过了足足有十秒,景墨这才慢吞吞的回答:“睡觉。”
“你为何这样睡觉?”莜雅惊讶的看着景墨,这孩子这样睡觉不累吗?
景墨睁开眼睛,那墨色的眸子紧紧的看着莜雅,而后缓缓道:“作为一个杀手要随时警惕被仇家追杀,如我要跟你一般,睡觉如同死猪,那我早都不知道死了几百回了。”
莜雅:“”
这丫的太不可爱了!
“我什么时候睡觉跟死猪一样了?”莜雅咬咬牙,看着景墨恨不得咬他一口。这熊孩子不是该感激自己吗?居然老是在这损自己!
见她气嘟嘟的样子,景墨脸上似乎柔和了不少:“那你知道我昨天都对你做了什么吗?”
莜雅霎那间就雷在那里,他,对自己,做了什么吗?难道,他趁着自己睡着对自己做了什么?想到这,她脸色惨白,然后迅速的检查自己的衣服,可是看着这一身衣服似乎没有被扯开过的痕迹啊。而后她蹙眉一想,不对呀:“你丫的有伤,怎么可能对我做什么?”
景墨似笑非笑,这是莜雅第一次看见他唇角带笑,十分的柔和好看。看的莜雅不禁一呆。
“你这思想还真是龌龊,我对你做什么就一定是非礼你吗?”见莜雅还是不解,景墨轻笑:“我也可以喂你吃下什么东西,比如,各种毒药。”
莜雅:“”
这人简直是,太无耻了!居然说自己龌龊?明显就是他刚才故意让自己理解错误的!
甩甩袖子,莜雅几乎是怒气冲冲的向着外面走去:“我去吃早餐了,看你迟早会被气死。”
看着莜雅甩袖子离去,景墨的眼神带着几分柔和和羡慕。他突然很羡慕莜雅这样的女子,可以肆无忌惮的想笑就笑,想哭就哭,不必警惕什么,安然入睡都很香甜。
“小雅雅,早啊!”欧阳拓伸了个懒腰,看着莜雅出来。
莜雅抿唇,点了点头:“早。”而后将房门关上。
不过她倒是很好奇,怎么这冷边宁和和尚不见了?她的目光看向不远处冷边宁的厢房。
“莜雅姑娘。”莜雅和欧阳拓才走了几步,知棋抱拳走了出来,看着莜雅轻咳:“主子暂时离去,叫我们这在等三日。”
等三日?莜雅点了点头:“他,去哪里了?”
“属下不知道,只是知道他跟大师一起离去的。”知棋看着莜雅而后道:“我和知画准备要在这青阳山搜索,昨天那个黑衣人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