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现在大白天的应该没事,我打算出去转转,几个老人见拦不住我也就不拦了,就让我读留意下村长。
根据我那天晚上的印象,我记得祠堂里的偏僻角落有一个牌位,那天从上面掉了下来,便直接去了祠堂。
我刚走到祠堂门口,就看见村长已经站在那里了。
似乎是听见了脚步声,村长这才回头,见到是我,就将手里的东西重新放回到供桌上。
“白胡子爷爷,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大伙都担心你呢。”我说话的时候瞄了一眼供桌,在偏偏角落里面果然看到了那个牌位。
村长听了摆了摆手,脸上露出凄惨的笑容:“小洒娃娃你就别捡好听的说了,他们几个当年都跟我争村长这个位子,现在巴不得我死呢。”
怪不得我觉得那几个老人不太团结,原来还有这层关系。
当我询问村长为什么来这里的时候,村长叹了口气,说自己是来拜祭一下先祖,刚才拿着老伴儿的牌位说了事情经过,瞒了她六十多年,在死前跟她道个歉。
他老伴儿?就是那个前村长的女儿?
后来村长又说,他犯了这么大的错,死后没脸把牌位放在祠堂。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在祠堂最下一层的角落里,看到了一个格格不入的牌位,有些孤零零地立在那里。
这个牌位深红的颜色,应该是桃木制成,年月久了慢慢变成深红,可上面的字迹却是崭新,却透露着丝丝戾气。
更让我惊讶的是,这牌位上面写着林幕英之灵位几个字,那岂不就是
村长似乎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就走过去将那块牌位取了下来,递给我:“这块就是林幕英的牌位,是刘万启当年让我放在祖宗祠堂里的。”
我接过牌位,虽然不知道当时姨夫爷用的什么办法,但将林幕英牌位放进祠堂却是他的注意啊。
不过我立刻就发觉这块牌位似乎不轻,就算桃木比其他木头重一些,也不应该重上这么多。
似乎是看出来我的心思,村长这才告诉我,这块牌位是可以前后拆成两部分,当时姨夫爷在里面放了一块贴片,上面画了一些看不懂的东西。
村长的意思是说,我姨夫爷在牌位里面放了一张铁符?怪不得入手就格外的沉重。
“那这上面的字迹怎么是崭新的?”我紧接着问。
经我这么一问,村长才慢慢告诉我原由。
其实这上面的字迹是前不久才写上去的,当时姨夫爷也不能确保万无一失,让村长将牌位放在祠堂里之后,若是村里发生奇怪的事情,再在牌位上面写上林幕英之灵位六个字。
村长一直记着这个事情,但六十年过去都相安无事,在怪事发生之后也没有立刻联想到这上面。
那五个巡逻的人死后,村长没有想外透露,便悄悄在林幕英的牌位上写了这六个字,本以为会就此结束,却更加变本加厉。
原来如此,现在我有些明白姨夫爷当时的用意了。
早在小时候我就听说李家村的先祖是一位功绩显赫的将军,为了带着避难,便带着全家上下十几口人来到了这里,从此在这里隐居。
想必姨夫爷当时肯定是想要借先祖将魂,来压制林幕英的戾气,有用吉祥之兆的桃木做牌位,至于那里面的铁符就不得而知了。
但这当中肯定出了什么岔子,才让林幕英的戾气重新出现。
这么一想,那么有可能就是洛三干的好事了。
这个该死的洛三,人都死了,也不留下点好东西,害了这么多条人命,早就下地狱去受鞭挞炮烙之刑了吧。
“都是我一个人做的孽。”村长满脸后悔地拿着林幕英的牌位,双手颤抖起来。
这时候外面有人忽然跑了进来,村长听见声音,急忙转过身将牌位放了回去。
但村长转过来的时候,我看见他已经恢复了原本的姿态,一脸厉色地盯着刚刚跑进来的这个人说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不知道吗?”
刚才我就看这人眼熟,这才想起来是大刘哥,平时就负责看守祠堂。
大刘哥自然是知道村里的规矩,可他也没有办法,不少人发现村长不见了,弄得人心惶惶这才跑了进来,没想到竟然直接撞上了我们。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让你护送着乡亲们先去镇上的吗?”村长好奇地看着大刘哥。
大刘哥说最后一批人昨天就送到了,而且他在镇子上碰见了一位奇人,或许能解决村里的事情,就带了回来,却没想到一回来就听说村长不见了。
村长哼了一声:“自作主张。”
不过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只有先试上一试,便叫上我随同大刘哥一起去看看。
在村长家里,我跟着村长和大刘哥一进门,就听见里面七嘴八舌的说着什么,这你一言我一嘴的,也不知道他们在讨论什么。
村长进去就咳嗽了两声,几人见了村长都不再说话,但个个脸子都拉的老长。
“不是在找我吗,怎么见我都不说话了?”村长毫不客气地说道。
我见其他几个老人脸上虽然不愿意,但毕竟说话的是村长,这些老人精想必都精明得很,而且以后的事情还尚且未知。
忽然有人叫了我的名字,我扭头去看,这才发现毛强正站在角落里,若是他一直不吭声,我还真不会注意到。
“你不会就是”我诧异地看着他。
几个老人见我们似乎认识,就又开始问东问西,直到村长咳嗽了几声,一个个老人才先后不满地闭了嘴。
毛强冲我憨厚地笑了笑,我便跟村长等几人说了毛强之前曾经帮助过我,的确见他施展过一些奇门异术。
听我这么一说,几个老人又开始小声议论起来,听起来不外乎两个问题,就是毛强太年轻了,另外一个就是毛强的来历。
其实我也好奇毛强是个什么来历,上次他忽然出现惊退了怨气,这次又被大刘哥请了过来,两件事情时间太接近,太巧合。
至于毛强的能力到什么程度,我就更猜不到了。
但就算我们所有人都用质疑地眼光看着他,毛强仍旧一副憨厚的样子,稍稍有些怯色,时间就了一点就开始有些不好意思。
“毛强你这么年轻有为,可不可以跟我们透露一下你是是从何处啊?”村长犹豫了一下这问道。
毕竟这个问题对这类异人来说有些尖锐,问到了名门大派还好,倘若问道一些旁门分支甚至山野闲散,轻则不欢而散,重则还要被计算一番,因祸上身。
毛强听村长这么一说,嘴角微微翘了一下,扫视了周围一圈之后,最后却把目光转向了我。
第38章 半碗血()
被毛强这么一看,其他人包括村长都不解地看着我。
我脸上也很纳闷儿,这么多人都看着我干什么,毛强怎么这个时候看着我啊?
“怎么了?”我疑惑地看着毛强。
毛强这才告诉众人,说他在四年前饥荒的时候,遇到了救命恩人,也是后来教了他一点异术的师傅。
那他这么看着我,莫非毛强的师傅就是
似乎是为了证实我的想法,毛强慢慢说道:“我的救命恩人和师傅正是刘万启,也就是这位张小洒的远房亲戚。”
刚才我只是猜测,现在被他肯定的说出来,整个人都全身一震,这么说来毛强就是我姨夫爷的弟子了。
不过紧接着毛强就自嘲地笑了一声,说自己虽然称我姨夫爷为师傅,但那只是他安慰自己的称呼,因为姨夫爷并为收下他,只是让他偶尔打打下手,称他为刘老。
之前我还在纳闷儿,姨夫爷临终前并没有透露有弟子的消息,看来这只是毛强的一厢情愿。
有了这层关系,村长脸色也缓和下来,对毛强说话的语气也平和了很多。
很快村长就跟毛强说了村里发生的事情,毛强听了也觉得棘手,说是必须要尽快才行。
我从刚才村长和毛强的话中,听到村长说今天晚上就是林幕英的忌日,想来昨晚的事情也只是一个征兆,更厉害的还在今天!
接下来毛强舀了一瓢水,咕嘟咕嘟咽了几口,然后用大拇指在胃部一点,嘴巴立刻鼓了起来,像是憋了一口水似的。
毛强走到三鼠子面前,喷出一口水雾,然后抹干净下巴,同大伙一起静静等候。
不多时,三鼠子眉毛就皱了一下,慢慢眨了几下睫毛醒了过来。
“真神了。”有人赞道。
毛强赶紧让人喂些热粥给三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