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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被我的样子吓到了,这个保安用哀求的眼神看了看张巧艺,其他保安也都蜂拥上来,劝我先不要激动。
我能不激动么,好不容易逃走的党世民又露面了,就这么让他跑了,要是哪天再趁我睡觉的时候出现,要的可是我的命,又不是你们的!
“小洒,别冲动。”这时候乾老的声音传了过来。
也不知道怎么的,听到乾老的声音就像是醍醐灌顶一样,让我整个人都精神了很多。
我诧异地松开了抓着保安衣领的手,深深吸了口气,就看见乾老仍旧是慢悠悠地摸索过来,就急忙扶住了他。
乾老让保安说说是怎么回事儿,这些保安全部都说只看见我一个人在窗户那里,还生怕我掉下来。
而我将当时的事情大概描述了一遍,这些保安说根本就没有看到有人从下面爬上来,而且当时有两队人在巡逻,要是有人爬上去肯定会看见,更何况这墙壁上根本没有任何支点,就算是让人往上爬都不可能。
我听了之后立刻回头,就发现这一楼比平常的楼房高出许多,我住的那件屋子下面,除了窗台之外都是平滑的墙壁,除非来人是蜘蛛侠。
“这些保安不会撒谎的,他们都已经在这里有些年头了。”张巧艺也皱着眉说道。
这就奇怪了,当时我明明看到
对了,我想起来党世民摔下来的时候发出砰地一声,就问他们有没有听到。
几个保安和张巧艺,包括乾老都没有听到这个声音,我心里就更纳闷儿了,怎么就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和听到,党世民只是借尸还魂而已,又不是鬼魂。
乾老在我耳边小声说了一句,是让我平息了这件事儿赶紧跟他回去。
于是我就跟张巧艺说我要先回去了,她就摆手让几个保安都散了,而且今天发生的事情不许再提,也不许对外说出去。
这几个保安自然很听话,都没有再说什么就都散开回到各自岗位上去了。
而我则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完全没有了睡意,仔细捉摸刚才发生的事情,根本不像是假的,难不成我又撞邪了?
对此乾老也说不好,就让我明天早上就收拾东西赶紧跟张巧艺离开南都,而且任何人也不要联系,躲一阵子再说。
现在事情越来越邪乎了,总感觉是冲着我来的,就听乾老的赶紧离开南都好了。
按照乾老说的,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直奔南都机场,张战利用关系找人才买了下午的机票。
我看着机票上面的目的地,竟然是三亚!
张巧艺家在三亚有栋别墅?!
在三亚能买得起别墅,对我来说已经是一个天文数字啊,而且我只是在网上看到过三亚的美丽风光,从来不曾去过,没想到这次去的就是那里。
我用手机搜索了一下三亚的天气,没想到竟然有25c!
而乾老跟着我们,似乎没有听说过三亚这个地方,但刚才听我说三亚的气温,也是惊讶得合不拢嘴。
在检票之后通知到了我们登机的时候,在过安检的时候,我站在上面接受检查的时候,仪器竟然意外的发出警报声。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还是我第一次坐飞机,但尝试告诉我貌似不是一个很好的讯号。
我拿出全身上下所有的东西给安检员看,包括那本三册子和古董小水壶,让我松了一口气的是,安检员看都没看残册子,检查了一下小水壶。
再在我身上检查的时候,并没有警报发出,就连安检员也是轻咦了一声,将我放了过去。
我把东西一件件收起来,连我都忘了还有水魈当时在井底给我的小水壶,可能就是这个不知是什么材质的东西,刚才让我差点没通过安检。
“快点。”张巧艺在前面催促。
我急急忙忙收拾好东西,抬头就看见站在远处通道有一个类似保安的人,正看着我这边,脸上还挂着诡异的笑容。
我回头看了看身后,因为刚才我被拦下来检查了一番,周围已经堆积了不少人,心想也许不是再看我吧。
张巧艺在我赶上去的时候,说我磨磨蹭蹭跟个大姑娘似的,可我总感觉有人盯着我,抬头一看那边类似保安那人,已经扭过头又盯着我。
见他还是那副古怪的笑容,我回头看了看周围,除了张巧艺和乾老之外就没有别的人了。
总感觉不对劲,必须跟那人问清楚才行。
“唉?你干什么去?”张巧艺奇怪地看着我。
我大步朝着那个人走过去,近了才看清他身上的挂牌是保安:“你一直盯着我笑干什么?”
这保安一脸无奈地笑容,说他们在机场这些服务人员,看到我走过来肯定是要以笑容来迎接,这也是其中的一项管理条例。
我并不是说这种服务式的笑容,而是刚刚在远处一直盯着我,还对我做出那种古怪的笑容!
被我这么一说,保安脸上就更加无奈了,说刚才要不是我走过来,他根本不会注意到我,就更别说用什么古怪的笑容一直盯着我了。
我质疑地看着他:“你没有?”
可能是我的举动引来不少目光,已经有好几个保安向我这边走了过来,张巧艺急忙跑过来要将我给拉走,但我就是要弄个明白。
其中一个可能是这个保安的上司,在小声跟那个保安询问了一下事情之后,就奇怪地看着我,然后还扒着我的眼睛用手电照了照我瞳孔。
“你们干什么?”我有些不满那人的做法。
这时候我感觉手臂被人一把死死拽住,一回头就看见是乾老站在我后面,同时我就感觉那股暴躁的脾气一下子熄灭了。
我长长呼了口气,没想到短短两天竟然发了两次脾气,平时我也不是这种性格,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张巧艺在那里帮我解释了很长时间,我看着都有点内疚,就客客气气跟那个保安道了歉,说刚才全部都是误会。
而干脆改检查过我瞳孔的那人也说是怀疑我嗑药,不过检查并没有事情,于是我就用心情极度糟糕掩饰过去了。
坐在飞机上之后,张巧艺这才不慢地瞪着我:“你刚才是怎么了,对保安发什么无名火?”
对于刚才是怎么回事儿我也说不明白,但感觉跟昨天那晚上一样,就是莫名其妙的暴躁起来,有点像更年期了似的。
不过这会儿我已经平复下来,张巧艺这么一问,我就笑着对她说道:“这还不是跟着张大小姐时间长了学到的。”
张巧艺也听出我是开玩笑的,就吸了口气,假装卷着袖子:“哎呀,行啊你,长本事了啊。”
由于我的座位靠近窗户,躲着张巧艺打我就本能想窗户那边靠了一下,没想到余光瞄见了飞机外面有一个人影。
我抓住张巧艺的手让她先别动,而我则头也没有回,就直直盯着那个人影。
看了一会儿我才看清楚,或者说那个人影正慢慢朝我靠近,可双脚却一直没有动。
党世民!
我惊讶地看着他,发现他正用同那保安一样的古怪笑容,抬头盯着我笑,而且就站在飞机跑道上面。
“看什么呢这么惊讶。”张巧艺小声嘀咕了一句,后来又说沈冰怎么怎么,我没有听太清楚,但能知道她是以为我是看见沈冰了呢。
从看到党世民的时候起,我内心就有一股烦躁,可听张巧艺说什么都没看到,我就又觉得奇怪,再看向外面的时候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奇怪的是,那股烦躁就没有了。
这时候空姐走过来提醒我坐好,飞机已经马上要起飞了,还示意我赶紧系好安全带,之后便站在前面跟乘客说明紧急措施。
第175章 盲文()
我哪有什么心思听那空姐说些什么,只是看着窗外,不一会儿就能听到强烈的声噪,感觉整个人向后仰着就离开了地面。
看着窗外不断飘过的白雾,飞机已经直入云层当中了吧。
飞机现在很平稳,给人一种安详舒适的感觉,可忽然间飞机里的灯光忽然熄灭,我立刻扭头去看外面,发现刚刚还亮着的天竟然也黑了。
糟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急忙去推旁边的张巧艺,发现他一直低着头,头发垂下来挡住了侧面的脸,而坐在她旁边的乾老也是同样动作,就跟
就跟那天晚上在灵帐子里一模一样!
我倒吸一口凉气,上次是因为姨夫爷为了救王麻子的儿子,这才弄了灵帐子那一出,可这飞机上面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