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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几日,皇上派遣萧乾幕去查办一些事务,一走就是半个月,在这期间,宫菁姝身子越来越虚弱,桔儿急的团团转,可太医也找不到病因。
一晃又过了十天,萧乾幕回来了。但是他回来的时候发现只有姜磬希和聂雪晴出来迎接他,而让他日思夜想的宫菁姝却连面都没见到。他心里有种强烈的预感,宫菁姝可能出事了。
他看了一眼姜磬希和聂雪晴,聂雪晴倒是没什么,就是姜磬希的表情看起来怪怪的,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一样。他刚准备开口发问,就听到“哐铛”一声,一个盆掉到了地上。
“太子爷,您终于回来了,太子妃她……”话还未说完,桔儿就放声大哭了起来,萧乾幕心里咯噔一下,觉得事情有所不妙,忙问“太子妃怎么了?”
可桔儿已经哭的说不出来话了,萧乾幕一看,急了,拔腿就往宫菁姝的寝宫走,桔儿连忙在后面跟上。聂雪晴和姜磬希对视了一眼,也紧跟其后。
“姝儿,姝儿?”萧乾幕退开屋子,忙往里走去,宫菁姝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就那样安静的躺着。
“小桔,太子妃怎么了!这一个月发生了什么?菁姝怎么会变成这样?”萧乾幕脸上透着阴郁,眼睛里布满血丝,他扫了聂雪晴一眼,又把目光聚集在姜磬希身上,“说!”
“从太子走后的第三天,太子妃就说身子不舒服,但以为是因为有了身子的正常现象也就没太在意,可后来,太子妃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经常晕倒,太医却查不出任何病症,因为身子骨本来就弱,太医就开了些补药,可却丝毫不起作用,直到前天,太子妃昏迷了,就一直迷迷糊糊,也没醒来过。”桔儿哭哭啼啼的说完这些,萧乾幕脸上的阴霾也就越来越深。
“齐泽,给我查是谁做了手脚,查出来,让他死!”萧乾幕吼道。
“是,太子。”站在太子身边一个穿黑色衣服的男子说着,俊秀的脸却没有一丝表情,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冷若冰霜。
姜磬希看着萧乾幕突然有些害怕,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萧乾幕,一直以来,他都像一块温润的暖玉一样,从来没想现在,眼睛里充满了狠绝。她想,床榻上那个美丽的女子可真是幸福,只可惜,这幸福也维持不了多久了。想到这,她斜着眼睛瞟了聂雪晴一样,被聂雪晴狠狠地瞪了回去。
“不要在我这里耍小心思,你们都给我滚出去!”她们之间这点小动作,悉数被萧乾幕看在眼里,他心里有个直觉,这次出事,就是内宅里出了鬼,他一定要揪出来,否则恐怕以后都会家宅不宁了。
她们知道现在主要的就是明哲保身,离开这个房间也许更安全。所以萧乾幕这句话一说出口,他们都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太子妃的死又成了京中百姓茶余饭后的又一谈资。
“听说了吗?太子妃是被人谋害的,死的时候,都有三个月身孕了。”一家路边茶摊里,几个人围在一堆,聊得不是家长里短,而是南煌国发生的大事。
“可不是嘛,真是造了孽,我估摸着是老天爷的报应,苏家的冤案,谁都清楚,可是君要臣死,臣就不得不死,就是再冤,他也得死啊!”
“小心点说话,要是被有心人听到了,你们这脑袋怕也是要分家了。”说这话的人,用眼神瞟了瞟站在路边的苏梦若,几个人一看,苏梦若用极度不善的眼神瞪着他们,几个人立刻闭了嘴,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喝茶,过了好一会儿,苏梦若才离去。
苏梦若还是不想听到这些,她怕自己的心还是会疼。
“苏姑娘,这是怎么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许浮生的话一下子惊醒了苏梦若,她抬头一看,竟然发现自己到了玉满楼。
“没事。”苏梦若勉强的笑了笑,许浮生倒是也没再问,二人就这样不再说话,径直上了二楼,那个店小二已经被辞退了,苏梦若很久都没再看到他。
“许公子,您的茶。”新来的店小二比之前的那个稳重的多,许浮生摆摆手,示意他出去。
他看着苏梦若,目光在触及到她头上的白玉簪子时露出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然后收回目光,亲自给苏梦若倒了茶。
在他和苏梦若慢慢熟络以后,他经常按着苏梦若的喜好送她些小礼物,从诗画到玉簪,每一件都会给她带来惊喜,又让她很欢喜。
“梦若,你会跳舞吗?”许浮生端起茶杯,轻轻品了一口茶,并不抬眼看苏梦若。苏梦若不明白许浮生的意思,但是跳舞她怎么可能不会?虽然许久没跳过,可能有些生疏,但是也不至于全忘啊。
“会倒是会的。”她倒也如实回答了。
“可否为我舞一段?”许浮生浅笑着,他知道,苏梦若断然不会拒绝的。果然,苏梦若点点头。
苏梦若的身段极好,柔若无骨,身姿窈窕,衬上她倾城的美貌,即使身着粗布衣裙,仍然动人。可毕竟是大家闺秀的出身,她的舞,始终比红尘女子少了分滋味。
“别跳了,淡然无味。”许浮生突然变了脸色,声音里夹杂着莫名的恼怒,苏梦若有些慌了,她最怕的就是让许浮生失望。她又舞起来,慢慢攀附着许浮生,用细嫩的双臂搂住许浮生的脖子,缓缓倾身,吻上了他冰冷的唇。
“索然无味。”说着就推开苏梦若,起身就下了楼。苏梦若站在身后紧紧的咬住嘴唇,委屈的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她突然有些不甘心,一个大胆的决定在脑海中形成。
她回到了尚家,尚启年去了另一个地方去找他昔日的好友至今未归,柳玉茹腿还没好,还躺在床上。苏梦若回到尚家,做了饭端给了柳玉茹,然后拿了当初她娘留给她的翡翠白玉镯子就出门了。
一个月内,再未出现。可京中最大的青楼却出了一个最大的歌妓,叫梦浮生。这个消息很快传遍了京城,柳玉茹同尚启年同样也得到了消息。柳玉茹气得病倒在床上。
一个大家闺秀当了歌妓,简直是不知廉耻,有辱门楣!大街小巷的人都知道了,柳玉茹和尚启年都不敢出门,生怕被人戳了脊梁骨。
第10章 不惜一切()
又过了一个月,尚启年又不在家,苏梦若回来了,她把银子放在柳玉茹面前,柳玉茹气得全扔在了她脸上。她摸了摸脸,轻笑了下,带着些苦涩。
“大娘,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可你何必跟银子过不去呢?”苏梦若也没动,就坐在那静静地看着柳玉茹,柳玉茹被气的不轻,慢慢抬起手就指着她的脸,“滚!你给我滚出尚家。”
“苏梦若,你不要脸,启年还要,苏家一向清白,现在全毁在了你手里,你也不去听听,别人说的话有多难听,小小年纪你不学好,你就不怕被人戳了脊梁骨吗!”柳玉茹脸气的青一阵白一阵的,说话也在颤抖,又随手拿了旁边的杯子扔向了苏梦若。杯子掉到地上四分五裂,苏梦若显然也生气了。
“我知道,从苏家败落的那一刻你就看不起我,可你也看看现在的你自己,除了这身傲气,你还剩下什么?识时务者为俊杰,眼下这形式,您还看不清么?弱肉强食,这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社会,你装的再清高也无人理会。”苏梦若讽刺的笑着,弯腰拣起了银子放在桌子上。
“您照顾过我,这就当是回报了,别扔,干嘛跟银子过不去呀!”苏梦若掩嘴笑了笑,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柳玉茹强势了一辈子,何时受过这种气,这话讽刺的她缓不过气来,眼睛盯着苏梦若离开的背影一直说“你,你……”然后竟然没了气息。
尚启年回到家,发现地上碎了一个杯子,桌子上又留有银两,他知道苏梦若回来过,心里有几分欣喜,再一看柳玉茹,躺在床上没动,就以为她睡着了。他轻轻走过去想替柳玉茹盖好被子,可在触及到她的皮肤时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坐在了地上。
“娘!”随后反应过来的尚启年吼了一声,忙向床边爬去,“你醒醒啊娘,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苏梦若,你为什么要这样待我!”
此时的苏梦若绝对想不到,柳玉茹在自己刚离开的时候被气死了。她赶回花语楼的时候,平日里伺候她的小丫头送来一封信。
“梦姑娘,写封信是一个叫许公子派人送来的,还有这个。”说着,小丫头又拿出了个盒子,她打开来,里面静静地躺在一对翡翠玉镯。那是她两个月前典当的玉镯,看到这,她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