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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怒气,只会让那人更为的有成就感,笑得自越发清闲了:
“那还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机会了。
“霍奚北,以前的你,无欲则刚,我啃不动你,现在的你,一大一小全是你的软肋,你说,你还能有什么优势?
“六年前,我随便玩玩,就玩掉了你六年时间,你我的时间是永恒的,其他人的时间,却是比金子还要金贵
“回头,说不定我就能玩掉你五十年,到那时,你依旧青春年少,风柒柒却已白发苍苍,而你唯一能做的事只有替她送终
“想想那画面,嗯,还真是怪有意思的你说是不是?”
简直就是变态。
这人就爱玩这些丧心病狂的游戏。
为此,多少人因为他的玩乐心理而丧命,可他一径如此以他人的生命取乐着,他根本就是一个怪物,完全没有人性可言。
季北勋暗吸气,继而冷笑:“你等着,这笔账,我会好好和你清算的”
那人欢快的应道:“哦,行啊,我会等着,别让我等久了才好哦,对了,忘了告诉你,金语嫣现在在我手上,上回她帮你暗算了我,这一次,我会在她身上讨回这笔账的还有,她和你一样蠢,爱上了一个男人,有了软肋的人,果然是蠢不可及的,嗯,我会好好玩的再见”
随即,他就挂了。
季北勋气得眼睛发赤。
这世上,似乎也只有这人才有本事,将他气成这样
上一次,不该心软的,说来,这全是语嫣太过仁慈了,种下了恶果,现在,他连语嫣都玩在手上心了
他暗暗咬牙,低头看自己的手机,用最新升级的程序追踪过去。
这人,在香港。
看来,他得尽快去一趟香港了
*
翌日清晨,米娅醒来时,精神极好,还下了床。
季北勋本是不许的,她伤得挺重。
可米娅说,她不觉得疼了,想自己上厕所,不想再插尿管了,硬是要让护士拔了。
他没喊护士,而是亲手动了手。
这事,太隐秘,她的脸,不觉涨得通通红。
他却慢吞吞地说,还说得特一本正经:“你身上,还有我没瞧见过的地方吗?想当初,你从娘胎出来时,我就把你全看光了六年前,你诱惑我时,又看了个”
这些暧昧的话,她不想听,忙扑过去捂他嘴。
他却亲了亲她的手心。
她吓着收回了手。
他却倾过来吻了她的唇,细细的吻,好像是在用毕生的温柔在怜爱她。
就在淡淡的晨曦当中,他以奚北的身份,吻上他从小看着长大的柒柒。
这一次,他们清楚地知道对方是谁,并且,心里都有对方
然后,她勾住了他的脖子,回吻了他。
在属于柒柒的记忆里,这是她最最梦想的事,让奚北爱上自己,然后,扑倒他,做最最亲密的事
嗯,那个吻,吻得有点过于热烈了直到边上沉睡着的小淘气掩着小嘴嘻嘻笑出声,才将他们的魂魄全给拉回来。
米娅难为情,下床,不用季北勋扶,逃进卫生间,季北勋则去捏女儿的小脸。
小淘气马上黏住了父亲,问:“爸爸,你和妈妈在干什么?”
“玩亲亲啊”
“我能和你玩吗?”
“呃这太火辣,你只能找你小男朋友玩哦,不行,小淘气可不能像你妈妈一样,一心想扑倒爸爸。这太便宜那小子一定要让那小子死命地追,不能随随便便被人揩了便宜去知道不?”
作为爸爸,他突然觉得,女儿绝不能倒贴,开始对她进行洗脑。
“哦,好的,爸爸,我不会让小男朋友揩便宜的”
“乖”
“我去努力揩他便宜好不好”
“”
季北勋无语而笑了。
男女之间,怎么才算是揩便宜,怎么又算不是,真是很难定论的。
想小柒柒,从小爱黏他,揩尽了他的便宜,终也将他的心给偷了去。
如果没有她的勇追不舍,他一定会从她的世界中消失,也就没了这些缘份。
生命中有些事情,的确是需要靠自己争取的。
柒柒就是这样一点一点渗透进了他的生命,让他再也放不下她
至少,未来会有几十年的时光,他会陪着她,再不分开。
*
查完病房时,主治医生将季北勋叫了去,拿出最新拍出来的胸片,指着上面,一脸不可思议的说:
“很奇怪,你太太的肋骨恢复得特别快,这才几天功夫,你瞧,竟全好了还有,这内伤,也恢复得特别好我从医这么多年,从没见过这么离奇的事”
季北勋学过医,不管中医,还是西医,都是个中高手,那片子,他看得懂,心下不免惊诧。
是啊,伤筋动骨一百天,快得是有点不可思议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他是基因异常,有快速自我修复的本事,她是正常人啊,这种恢复的速度也太诡异了一些。
突然之间,他想到一个问题,这几年,她的脸被整容之后,似乎一直没变过,就好像她的年纪一直被固定在了那个岁数,就此没再老去过似的
按理今年她虚岁30,实岁29,脸上应该会出现一些隐隐的细纹了,可她看起来依旧是二十出头一点点,是她保养得好,还是她身上出了什么异常的变化?
季北勋从医院办公室出来,回了病房。
米娅在和小淘气讲故事,脸上虽然还是苍白的,但精神已很好。
他上去,执她手搭脉,惊讶的发现:她当真恢复的差不多了。
“干嘛?”
她抬头问。
他扯扯唇角,目光深深道:“我想,我们可以出院了。”
第160章 160,从今往后,她只想懂他()
出院前,季北勋带着米娅去看望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铁镜。
这家伙看到米娅行动自如,瞪直了眼,怪叫:“不是说伤得很严重吗?还足足昏迷了七天,可这什么情况?怎么才醒就能下地走,而且还能出院——骨头断了能这么快好的”
这一刻的米娅,除了脸色白得有点异样,似乎看不出是个重伤病人。
如此现象,不光铁镜惊奇,邓河他们也惊怪。
他们齐齐望着这对夫妻,希望他们可以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季北勋一手牵着小淘气,一手扶着米娅,没办法解释个中奥秘,只道:“好好休息,再过几天等医生允许了,就回本部养着。我们先走一步,还有事忙”
小冒留下照看铁镜,邓河做了季北勋的司机。
这里是上海,他们的车子,很快驶出了医院的地下车库。
“奚北,我昏迷的这几天,姥姥怎么样了?”
离开医院,米娅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个没有家的人,唯一可以称之为家人的姥姥之前在医院,这两天,她的情绪一直陷在自己的旧时忆忆当中,完全把姥姥的事给抛在脑后了。
小淘气正坐在季北勋的另一侧看着手上的漫画书,而季北勋则坐在小淘气和米娅中间。
听到这话时,他深瞄了一眼,却不说话。
这一眼,让米娅心头一紧,整个人跟着哆嗦了起来。
“米娅,得答应我,你会很坚持。”
这一句几乎就逼出了她的眼泪。
幼不知愁,笑无城府。
待到知了愁,才发现儿时的天真无邪是何等的珍贵。
当知道死亡带来的痛苦时,那颗稚嫩的心,瞬间就长大了——当年奚北的死,让她第一次尝到了什么是痛,而后来,父母家人的惨死,则令她陷入了绝望的深渊。
这深渊太深,以至于,她一旦跌了进去,就爬不起来。
现在纵然有奚北相伴,可是那失去至亲的疼痛依旧黏合在她灵魂上,如今又听到一个亲人没了,哪怕这不是真正的亲人,可是这几年相处的感情是不可替代的。
“我到底没有给她送了终。”
嗓音微哑。
那份酸涩,难以言述。
季北勋伸手扶住她的肩,轻轻摩挲着,想给安慰,低低地说着他的计划:
“我现在带你去我在上海的家。先休养几天,然后,我带你去给姥姥料理后事,我怕你的身体吃不消”
她却摇头:“不用,你带我回盛市吧我想去看看姥姥”
季北勋见她如此坚持,只得对邓河说:“回盛市吧”
“是”
邓河答应,在下一个路口换了路线。
“路有点远,你靠着我休息休息,到了我会叫你”
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