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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大家好!本郡主就是你们新的礼乐夫子了。你们的家丁早已接到通知将你们琴放置在了琴房,你们先去取琴吧。”温柔的声音让人听了如沐春风,少女们纷纷艳羡的看着苍昭郡主。
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呢?长得漂亮就罢了,怎么声音还这么好听,人还这么温柔呢?
这就是笑笑此刻的心声,苍昭郡主就是她心目中完美的女神形象。看看人家苗条纤瘦的身材,再看看自己,整个就是一个小肉包。
哼,都怪皇上,每次都喂那么多好吃的,还故意拿到自己面前诱惑,要不然自己一定可以瘦得美美的。
笑笑当即就决定一定要减肥,坚决抵制皇帝的美食诱惑,只是不知道她这个坚持能保持多长时间了。
正当大家纷纷起身去琴房拿琴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呀!我的琴!我的琴!”尖锐的女声几乎能刺穿人的耳膜。
大家凑上前一看。只见刘玥儿抱着自己的琴,心疼地抚摸着上面深深的印痕。
上好的乌檀木琴面经过特殊处理,光滑得发亮却一点都不燥人,是难得的佳品。只是优良的正脸上斜斜地让人不知用什么划了一道痕迹,修补都没有办法修补。
“玥儿,你别哭了。这痕迹肯定是人为的,就是不小心磕碰了也不可能是这个位置,还这么深啊!”这时,突然想起了张璐刻意放柔了的声音。
“对,失手是不可能这样的。一定是认为的。谭子琪!你说,是不是你?和我有仇就冲我来,毁我的琴算什么?”找到发泄方向的刘玥儿狠狠地将琴掷向谭子琪。
“小心!”笑笑眼疾手快地将谭子琪拉开,躲过攻击。
这琴少说也得十几斤,虽然刘玥儿力气不大,但是砸到人身上必定还是会乌青一片的。
“嘿,你个疯婆子!能不能不要像只疯狗似的乱咬?我谭子琪行事光明磊落,谁跟你们似的老做些阴险的事!”谭子琪一下子就跟个炮仗似的被点燃了。
“哼,还狡辩!除了你一个人有这么大力气还有谁?再说了就你一个人有缏子,我看着痕迹就是缏子弄的!”
“睁着眼睛说瞎话,谁稀罕你的琴啊?就是要甩,我这缏子也得甩你脸上!”
“你……你……你不知廉耻,脑袋也不灵光,干脆改名叫谭傻蛋算啦!”气急败坏的刘玥儿开始人身攻击了。
“你再说一遍!”
“傻蛋!傻蛋!傻蛋!哈哈,和那个饭桶公主正好凑成一对!”刘玥儿越叫越起劲。
谭子琪忍不住了,伸手就从怀里掏出缏子,却被笑笑一把夺过。
要是琪琪一出缏子,有理也变没理了。
“这不可能是琪琪弄的。她怎么可能在明知只有她一个人有缏子的情况下还要用缏子呢?再说了,琪琪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琪琪才没有你们那么坏呢!只有心里都是阴谋诡计的人才会看别人都是这样呢!”笑笑把谭子琪挡在身后,气哼哼地瞪着刘玥儿二人。
琪琪,这次就让我来保护你!
两边的阵势是一触即发。
突然,原本安静地连根针都能听见的琴房突然窃窃私语起来。
“看,墨白先生来了!”少女们面带嫣红地对着琴房另一边正擦拭着古琴的青衣男子冒粉红泡泡。
远处在湖边等着学生来上课的苍昭郡主看着那抹青色的身影消失在琴房时,眼睛一眯,整了整衣衫,轻抬莲步,扭着细腰朝琴房走去。
“哎呀,怎么吵起来了?”一声娇呼激得笑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而一边按安静地擦拭古琴的墨白流畅的的动作听到声音也顿了一顿。
看到墨白的停顿,苍昭很是满意。
他注意到我了。本郡主的魅力可是无人可挡的。
“回郡主的话。是谭子琪她用鞭子抽坏了刘玥儿的古琴,被发现了还要对我们百般欺辱!”一直默默观战的张璐这时候抢先蹦出来了。
“没有,她胡说!”谭子琪一听气得不行,一把拨开笑笑的小身板,扬着拳头就往苍昭面前凑,试图以自己的大嗓门捍卫自己的清白。
还没来得及开口反驳的笑笑一下就被神队友给推得七晕八素的。
苍昭看着举止粗鲁的谭子琪,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想着当年大学士让自己在其它兄弟姐妹面前大失面子的情景,再看看那边挺拔清润的身影,心下已是有了盘算。
“呵呵,既然本郡主来做夫子了,大家就不必再当我是郡主了。学识面前没有大小尊卑。至于这琴嘛,我再赠一把给刘玥儿小姐,绝对不必你原来的差,就当是我替谭子琪给你赔罪了吧。”苍昭谦虚地说。
“哼,既然这样,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她这回。”刘玥儿拉回了面子,冲谭子琪傲慢得撇了一眼。
谭子琪憋得一脸通红,却不知道说什么。
苍昭郡主似乎是好意要帮自己平息事件,但是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劲呢?
而笑笑则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张布满温柔笑意的漂亮脸蛋,只觉得她每吐出一个字都如利剑般刺得人生疼。
这算什么?本来就不是琪琪做的,用她赔什么罪?别看她柔柔的声音,确实三言两语就定了琪琪就是罪魁祸首!她怎么可以不问清事情真相就做结论呢?
而苍昭心里则是打着另一把小算盘。
当年大学士得罪了自己的事闹得不小,墨白身为左相之子必定是知晓的。如今自己不计前嫌,替其女儿摆平麻烦,足以突显自己的大度。
这谭子琪也真是够笨的,估计今后她在上京的贵女圈里都不会有什么好名声了,也算是间接地给自己报了当年之辱的仇。
这时,一旁的不动声色的墨白立身走了过来。
“呵呵,可否借鞭子一观?”墨宝冲笑笑伸出了手掌。
修长的手指,修剪得齐齐的指甲,白玉似的手掌漂亮得都不像个男人。
笑笑不禁在心里暗叹:这搁现代妥妥地是个钢琴家的手啊!
将谭子琪的鞭子放进墨白先生的手中,胖胖的小肉手在先生精致的手掌里,被衬得仿如一只白嫩嫩的肉虫虫。
明显的差距让笑笑更加不好意思了,将鞭子递过便火速收回了手。
“呵呵。”低沉的笑声穿透她的耳膜直达脑神经末梢,听得她只觉得浑身发痒不自在。
这个人,似乎很享受自己的尴尬。这笑声,是故意让自己听见的吧。
墨白眼含笑意地看了眼羞窘得快把自己给埋起来的笑笑,就收回了目光仔细端详起来手中的鞭子,又摸了摸琴上的凹痕。
“这琴上痕迹的却是鞭子造成的。”一语惊四座,琴房一时间就和炸开了锅似的。
墨白先生都这样说了,那还有假?
一直低着头的张璐眼里闪过一丝得色。
笑笑看着好友迅速苍白的面色,只觉得心里闷闷地疼,往日觉得好听的男声此时显得分外可恶。
紧接着,墨白先生的下一句话又瞬间让她从地狱升入了天堂。
“不过,这琴上的鞭痕和我手中这条鞭子并无关系。”
第50章 送上门来的枪手()
“此琴无华饰,惟刻以最古蛇纹,由上好的乌木所致,是名符其实的蛇纹琴。只是,我手中的鞭子上并没有沾染任何木屑或是清漆,说明并没有与这把琴有过接触。”墨白朝苍昭看了一眼,“是以,本夫子相信谭子琪是清白的。”
苍昭看着心上人深潭似的双眼,仿佛能直直地看到人的心里,自己的小心思好像根本没有逃过对方的视线。
听完墨白的最后总结,她又羞又愤,脸一阵哄一阵白的,但是身为礼乐夫子,又是在她的课上发生的事,她也不能视而不见地避开。
无奈之下只得对着哭泣的刘玥儿开口:“既然,既然墨白先生都这么说了,本夫子也愿意相信谭子琪同学。这样吧,那琴我还是送给你,已经浪费了大半时间,大家都随我来上课吧。”
刘玥儿一听,对于这个结局还算满意,毕竟苍昭郡主的琴定不是凡品,比自己坏掉的要好得多。再说了,今天这局还不知道是谁设的呢。
想着,她瞄了一眼身旁低垂着头的张璐,只是头发的遮盖让她看不清对方脸上的表情。
笑笑和谭子琪此时俱是一双星星眼,闪闪发光地直盯着墨白。
先生不愧是先生,几句话有理有据洗清了琪琪的冤屈,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季含笑心中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