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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长叹一声,“谦儿,我戎马一生除了我的女儿,最得意的就是收了季谚和你二人,我相信你们,所以……不要让我失望。”
袖子里的手紧紧捏成了一个拳头,苏谦低垂着的眸子闪过几抹不知名的光芒,再抬头时已然是一片清明:“将军,谦知晓了,您不必忧心,此次的计策必定能将突厥一举击破,解了当前之困。”
毕竟是季安从小就养着的孩子,从四书五经到孙子兵法,他不在时就是军里的其它小将军也会悉心教导,就是亲子也莫过于此了。
从心底里,他还是愿意再信他一次的,谁年轻时没犯过点错误呢。
屏退外头的守卫,两人密谈了足足有一个时辰。
“哈哈哈,不愧是谦儿,能想到如此妙计真是天纵英才!”季安满意地拍着自己的大腿,一扫前几日的苦闷,“我这就写上一封奏折,快马加急送呈给皇上,这些日子你也辛苦了,你身子弱早点回去歇着吧。”
苏谦眼中精光一闪,弯腰退下。
远远看着送信的马匹出了大营,才缓缓踱步回到自己的营帐。
捻起一张小小的纸条,蘸饱笔墨,在上头写了四个字:
时机已成
午时的太阳正烈,大兵们吃着干粮就水,却已经满足得很了。
“哎,那有一只鸽子哎,打下来祭祭咱们的五脏庙。”一个年轻的小兵激动地指着天上,就想掏出身上的弹弓好路上一手。
“啪!”小兵话刚说完,脑袋就挨了一记。
“不要命啦,这是信鸽,说不定身上就带着重要情报呢,你要是吃了那就是延误军机,其罪当诛!”一个老兵教训着,“瞪什么瞪,我可是救了你一命,真是不识好歹。”
于是,就这样,一只小小的信鸽扇动着它的翅膀,开启了一场巨大的风暴。
第215章 请求拨兵()
当季安的军事快件送到皇上手中时,郡主也收到了一张字条,就是她运气太差了,本应密封好的字条偏偏掉了一小片封蜡,这几天又连连下雨,纸条上的字迹黑了一半。
隐隐约约只能看见一行模糊的小字:挑拨离间
后面的几个字以机构糊的什么都看不清了。
在她看不到的世界里,一股黑雾从她身上涌出,缠绕在她身上,逐渐蔓延至她手中的字条。
而她头顶上的黑色花朵则绽放地越发精神。
苍昭露出一抹诡笑,眼中的阴险显露无疑:“来人,本郡主要熟悉打扮,备车入宫。”
早朝刚刚结束,皇上就叫了几个军机大臣和左右丞相到御书房共同商议季安的奏折。
“季将军的折子你们都看过了吧,都说说吧。”皇上饮了口花茶,皱皱眉头,这小丫头捣鼓出来的茶真是一点茶味都没有,徒有个花架子,还非要他来捧场。
连带地,看着季安的奏折也顺眼不少。
再者,这折子所书确实可称良策,今天走个明路就是了。
谁知右丞相一挑头就开口否了:“禀皇上,这计策看似是为了大苍,实际上确实暗含了季安这厮的狼子野心啊!”
“哦?”
“皇上,季安手握五万雄兵,再者他行军打仗多年,是员老将,这攻打突厥是易如反掌,现在突然要求再拨调给他两万人马,臣看这是来者不善啊!”
“呵呵,刘丞相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吧,你根本就不懂打仗,就会写几首酸诗,在这瞎咋呼什么!”军机处的糙汉子早就看这些文绉绉的文官不顺眼了,现在还妄图插手他们军部的事情,真是上赶着找死来了,“这用兵讲求天时地利人和,没有条件就要创造条件,不懂就不要瞎说!
突厥最烦的就是不断地滋扰边境,除非一次将他们打没了气焰,逼得他们不敢造次,否则过段时间他们又冒出来了,难道我们再三番四次地派兵前去?现在区区两万兵众就可保边境十年安危,这笔账我是不会算了,不如刘丞相你算算?”
“你……你……哼!老夫不和逞匹夫之勇的人辩解!”刘丞相扭头又开始缠磨皇上,“皇上,老奴真是一片忠心只为皇上啊,这兵决不能借啊!”
“哼,到底谁是匹夫?说不过就玩表忠心这一套,刘相你可真是出息!”
两边的战争眼看一触即发,皇上瞟了一眼一直静立着的墨相:“墨相,你的意思呢?”
“启禀皇上,依臣季将军此计可行。”
“啊?墨虞,我看你是因着丧子之痛都不理朝政了吧,这种话你怎么也能说出来呢?”刘钊一听着急地不行,吹胡子瞪眼的,生怕皇上就此答应下来。
可环视四周,其他的军部兵部大臣都纷纷回避眼神保持沉默,他们可不想当那个出头鸟,多说多错,索性不说了为好。
“咳咳,你们的心意朕已明白,待朕再细细思量思量,先退下吧。”
刘钊还想再说什么,可碍于皇上的面子只要不甘地退下,瞪了一眼墨虞,冷哼一声,甩袖出了御书房。
一路上生气的样子整个宫里的太监宫女们都见着了,嘴里还时不时冒出几句“红颜祸水”“祸国殃民”之类的词语。
待到了宫外,上了轿子,帘幕一放,竟是全然没有方才的怒色,面色平静地吩咐轿夫:“回府。”
第216章 搅屎棍()
还没等皇上喘口气,安公公又来传报了:“皇上,苍昭郡主求见。”
嗯?她来做什么?不去见太后来见朕?
皇上不耐烦地挥挥手:“让她进来吧。”
“嗻。”
苍昭今日穿的到很是隆重,金光闪闪的亮片还有硕大的颈珠,都能跟朝服媲美了。
“什么事你这么着急,连个折子都没递就直接要来见朕了?”皇上看着手里的奏章问道。
“皇兄,臣妹这不是有要紧事么。这季将军的事臣妹也听说了,所以有些话臣妹不得不说。”
皇上捏着奏折的手一紧,面上不动声色:“哦?那朕倒要好好听听了。”
这奏折横竖到朕这里才不过须臾功夫,她从哪儿知道的,这暗卫最近真是松懈了。
苍昭眼珠子一转,面上做出几分严肃的表情:“皇兄,这兵可绝不能借啊,季安虽然在边境打了几场胜仗,可是那全是靠的别人,根本就不是他自己的本事。他肯定是故意用这些小利来迷惑皇兄的,等兵一到手他就会起兵造反!。”
皇上的眼神越来越狐疑,其中闪着的寒芒吓得她心惊,额头上流着豆大的汗珠子,可是她的身体就好像是失去了控制,根本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该说的不该说的一个劲地往外秃噜,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闭嘴,可根本就指挥不动,恨不得能扇自己一巴掌。
“依照臣妹看,他们根本就是早就布局好了的,先让自己的女儿入宫好迷惑皇上,现在再试图掌控兵权,瞄准的就是皇兄您的位置。”要命啊,闭嘴啊,快闭嘴!她已经能看到皇上危险的目光了。
“呵,那依你看,朕应该如何?”皇上摩挲着下巴,眼睛微眯,其中的意味难辨,不知他在思量什么。
“那当然是应该把他们统统都诛了九族!”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可她怎么说出来了!
无人看见,她身上的黑色花朵正妖冶地跳着舞,她的唇瓣上满是黑色的雾气。
“啪——”茶杯碎裂成片,淡褐色的茶水撒了一桌,“大胆!”
“这朝政之事也是尔可妄议的?连朕都得尊称一声季将军,你还敢直呼其名?不知天高地厚。还诛九族,季贵妃是朕的妃子,这九族是不是还包括朕了!朕看你这个郡主是太闲了,既然这样,你每天去东街挑馊水去,每日挑满一缸,先挑上一个月的。”
没等苍昭想开口求情,皇上又丢下一句:“小安子,找人给朕看着,她要是敢偷懒,挑的量翻倍!”
“好好的郡主不做,跟皇上这儿找不自在,真是吃饱了撑的。”安公公摇摇头,真是觉得这郡主脑子有问题。
这种紧要关头,该开口说话了,可苍昭这嘴就跟被人缝上了一样,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跟个木头桩子似的站着。
“还不出去!”皇上低喝一声,面色阴沉。
“是是。”苍昭早就吓得屁尿流,连声应是,赶忙退下。
御书房内安静下来,皇上开始细细思索起来:原本听刘相的话,他还有些犹豫,虽然刘相有打击政敌之嫌,可是他说的也不无道理。
这么一大批的精兵给了季安,也不是个稳妥的法子。
可是刚刚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