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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意了吗?
与他离开餐厅的时候,刘亚草小声问了起来:“你认为我哥哥怎么想的?”
“你是指他对于自己的婚事?”
“是。”
“你们俩不是双胞胎吗?他怎么想你能不清楚?”
双胞胎,有心灵感应。如果她哥哥对司琪音有特殊的男女感情,在心脏上的反应应该会传到她身上了?刘亚草觉得:“我哥哥都没有感应到我什么。”
对于她这话,朱杰明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要不是陆飞羽早感觉到了什么能处处这么针对他吗?
“行吧。既然你这么不承认你对我的感情,我的太太,或许我们该在这方面更亲密一些,让你的心脏更跳起来会好一些。”说着,他打开了前面的房门,这将是这两天在这里居住的房间。
刘亚草走到房间门口一看,皇宫里的房子都很好,她母亲给他们俩安排的房间肯定不会差。里面望进去,她耸了耸肩头,明显感觉到一丝不悦闪过他的脸上。
是,房间里是两张分开的单人床,没有夫妻俩一同睡的双人床。
“没有关系。”朱杰明说,“有些国家夫妻都是单人床,然后夜晚的时候,某个人偷偷爬上另一个人的床,这样的感觉更好更有激情。没有想到你妈妈挺有情调的?是不是和你爸爸经常这样?”
听到他这个戏谑的口吻,再加上他那抹含意颇深的眼神,刘亚草呵呵,笑不出来。想她妈妈如果听见他现在说的话不得气炸了。赶紧趁没有人经过听见的时候把他推进了房间里。结果房门刚关上,他的身体就逼上来了,把她压在了房门上,却什么都不做。
刘亚草如此贴近地感受着他身体上的体温和气味,脸上越来越多汗,想双手推开他,却知道肯定推不动的。而且她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后,只得羞涩着一张脸,骂又不知道骂什么好,毕竟他都没有对她做什么。
但是,他的眼睛是如此饶有兴趣地感受她的表情。
刘亚草此刻真想骂他吗的心都有了。
“你让开好不好?”她只好低声请求。
“你说我为什么要让开?”他戏弄她的语气没有变,谁让她家里人把他惹毛了。而偏偏,她好像要站在她家里人那边。在这种事情上,他绝对不愿意变成西门云霆第二。
“我??想上卫生间。”
“你有尿吗?”
倒霉呀。她忘了,她嫁的是个医生,一眼都可以看出她有没有尿要不要上厕所。
“来,我看看你有没有尿。”
当他的手指轻轻地在她柔软的小腹上按下去探查她的膀胱有没有尿时,刘亚草整张脸都窘了,窘得她不行,连忙改口:“没有,我不上厕所了。”
“你确定吗?没有尿难道是想大便?”说着他灵巧的手指除了按摸她的膀胱区又按摩她的肠区。
这下真的把她折磨的要死了。刘亚草想自己死活千万不要在他面前撒这种谎了,于是赶紧承认:“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我真的不想上厕所了。”
他柔弱的手指这会儿又在她小腹部哪儿由轻到重按了下去,这一按让她差点儿跳了起来,整个人都虚了一样,两只手紧紧地专紧他的衣服,嘴巴咬着。
耳畔他的声音轻轻吹着她的耳朵:“看来我的太太不是尿急不是大便急,虽然也想上卫生间,却是内需。”
刘亚草腾腾,脸全冒红了,眼睛直瞪着他那张微含笑意的脸。只看他最佳扬起似乎在笑,眼底里却始终含着一股冷漠,一股属于医生的冷漠。这令她心头抖了一下。很快明白他接二连三挑逗她的原因。
第1249章 240。青青子衿(239)()
他想和她做,只不过是出于医生的本能,想让她怀上孩子好继续给她做治疗。
这是他自己都亲口承认过的。登时哪里她冷了下来。
“我不想。”她三个字吐出嘴巴。
“行,等会儿看谁谁不想。”他说,继而松开了她。
刘亚草靠在门板上,一时半会儿却也不敢动,怕他再突然间做出什么。
却只见他在房间里悠悠闲闲地脱掉了外套,取出衣柜里准备好的家居服换上。
刘亚草马上闭上了眼睛。想这该死的,他突然当着她的面***,算什么呢。
他是没有觉得什么,两人做过那种事儿以后对彼此身体都很熟悉了,这样看也没有什么问题。可是,明显他太太对于他的身体还是那样陌生以至于眼睛都不敢看。
解开胸前扣子的朱杰明回头一看她闭着眼睛的样子,简直是气得不成了。于是,他干脆家居服也没有穿了,直接躺到床上,道:“快点睡吧。”
“睡?我不睡。不是下午要出去吗?”
“你认为我们两个已死的人能去哪里?”
说白了,他撒谎呢,故意在她母亲面前撒谎。刘亚草生着气,他是准备一下午都在房间里和她度过吗?看起来是这样的没有错。她气势汹汹地走到了自己的那张床,往床上一躺,同样没有换衣服,拿了被子往自己身上盖,打定了主意死活不再理他了。
对于她的这个做法,他好像没有任何感觉,拿了桌子上放的杂志随意翻阅起来。
时间,在他的翻书声慢慢流逝着。没有过多久,她的意识模模糊糊起来,要睡了。
睡了不知道多久,身体内的一股躁动让她一声惊呼登时飞出了喉咙口。只听她背上传来男性清楚的喘息声,一声,一声,趴在她后背上。她伴随对方的喘息声身体不停地起伏着,惊呼声紧接着跟近这个起伏的节奏。
一边喉咙里发出那可耻的声音,一边她清楚地看见了自己在他身下呈现出的那个可耻的姿势,臀部在他的两只掌心里可耻地摇摆着。
“你——”
“你自己爬上我的床的。”他说,让她的头转过去,看清楚她原先自己睡的床在那边。
她这气得不行了,明明是他把她抱到这边来的好不好。
“你不要再碰我。”
“你自己爬我的床还叫我不要碰你。谁碰的谁?”
“我不信!”
“那好,接下来看你信不信。”
她再次证明了自己在他的医学常识下的浅显和无知。当他猛地退出来的那刹那,她的身体只能求饶:“不不不,不要这样子。”
“怎么,你不是不信吗?”他悠闲地这样说,慢慢地进去半截又猛地一退。
这下她几乎放声尖叫,双手只能用力地把他抱住不放手。
“谁爬谁的床了?”
“我——”她咬着嘴巴,眼眶里闪出水光。
“说清楚一点。”他的声音里慢慢加重了力道。
“我——爬你的床。”
“今晚还爬吗?”
“不——”底下伴随她这句否定又一下让她放声尖叫,“我爬,我爬。”
“好,平躺。”
她只能按照他的命令躺了下来,眼角用力地噙着那抹水光。
看着她这个像是可怜兮兮的表情,他的脸上却只有一抹冷酷,接下来的事不用再说了。
她用力地尖叫着,直到声嘶力竭。
激情,整整持续了四五个钟头,由于以为他们出去了,晚上并没有人叫他们到餐厅去吃饭。刘亚草睁开眼睛时,看着他在床边悠闲地穿上衣服,她刚要闭上眼,听他道:“起来吧,还是说,你还想要?”
她马上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是要带她出去的,但不是下午而是晚上,只因为白天毕竟比较显眼不好躲藏。
他要带她去哪里呢?此时,刘亚草内心里已经想到了什么,再看他表情却很是平静,只能说他是个深不可测的男人。
两人一起出了皇宫,坐的一辆他自己人开到皇宫门口等他们的车。负责开车的人是鲁诗。一路上三人都没有说话。
城市里的街道,夜晚霓虹闪烁,繁花似锦。但是,有一条路却是到了晚上更显得安静无比。那就是通往圣母堂的路。
“和这里的人已经先打过招呼了。”鲁诗小声说。
他退去了职务,但是没有放开自己手里本来具有的权力。多少年来他的实力积累不是说着玩的。后来她才知道,他一点都不会畏惧她的母亲,正因为这里整个圣母堂和她娘家祖宗的墓地全部在他掌控之中。
他这回是带她来圣母堂这里拜见一个墓碑。说是一个墓碑,其实是两个。因为那两人安葬在了一起。他的父母。
结婚了,按照礼俗,是必须和长辈说一声的。他父母都去世了,只好带她来到墓碑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