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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幽接过那狭长的木盒,对于里面是什么东西,她直觉自己已经知道了。打开一看,果然躺着一根通体碧绿的玉笛,她的眼皮跳了好几下,也来不及多想,脱口而出:“哇,好美的笛子!”
左季抿抿嘴唇,笑得意味深长:“想必妹妹精通音律,能否吹个曲子给哥哥听听?”
“……”凤幽小心翼翼取出那根笛子,冰凉的玉笛握在手心,让她微微出汗的手稍微感觉舒服了一些。这笛子看上去与自己要找寻的东西十分吻合,她的视线落在装饰笛子的缨络上,里面隐隐掉出一颗小东西,她惊讶地摸了摸,手指摸到一个圆滚滚的东西,“咦?呀!这东西怎的这么可怕!”
“哈哈哈!”左季大笑,摸着下巴色眯眯盯着凤幽,“来哥哥怀里抱抱,就不怕了哦。”
凤幽捏着那圆滚滚的东西,心下惊讶程度不亚于自己刚穿越到这个世界,这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今天下午画中人给她的那种黑色小骷髅!她心跳加快,难不成自己真运气那么好,一下子就正中靶心?她抬眼微笑:“季哥哥,在这里吹笛子恐怕不太合适,会被别人知道的!但是这个看起来好贵,我真的能拿么?”
左季一把搂住凤幽,邪笑道:“当然可以……”
凤幽眨眨眼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鼻尖闻到一阵熏香,视线模糊:“季哥哥,你怎么变成两个了……”她一头栽倒在左季怀中。
第110章 刑罚()
左未央走进书房,沉着脸色看到自己儿子抱着凤幽,精明的眼中闪过一丝无法掩盖的疯狂:“逆子,还不快放她下来!”
左季无视左未央,抱着凤幽跨出房门,扯出凤幽手中的玉笛摇了摇:“爹,再像也不是那个人,更不可能是那个人的后代。你是老糊涂了么?这不是一切按计划行事,看样子这笨丫头并不知道这笛子的来历,凤锦蓝这老家伙更不可能知道了。你就放一百个心,等过了今夜,生米煮成熟饭,爹就开心等着看凤锦蓝被气死的样子吧!”
“哼。”左未央冷哼,“把那笛子拿走,不到万分确定,不能轻易放走凤幽!”
“放心吧。”丢下这句话,左季人就不见了,只留下左未央咬牙切齿嫉恨留在书房。
左季只觉得难耐,怀中温软无骨的人儿让他片刻就觉得下腹如火中烧,更何况这个女人是左家世仇的女儿,肯定特别带感。不跟左未央废话,他抱着凤幽飞快回到自己院中,遣退院中奴仆,他一把将凤幽扔到床上,饿狼一样扑向女孩。
“哈哈哈哈……好妹妹,就让哥哥来好好疼你吧!”
早晨。
“啊——”推门而入的丫鬟看到凌乱的床铺、满地的衣服碎片,以及床头披头散发的女人时,吓得手中铜锣盆掉到地上。片刻后才意识到失礼,唯唯诺诺试探着唤了声“少爷”。
“啊——”随之而来的,便是凤幽的尖叫。她捂着脸怒甩了晕睡中的左季两个巴掌,“流氓啊——混蛋,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哇——”
嚎啕大哭声惹得好睡的左季皱眉睁开眼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不就是睡你一个晚上么,拿着。”说罢一锭金子丢到凤幽身前,左季睡得眼神晕花,咕哝着翻了个身,“下去呆着,让妈妈带个更干净的过来。”
凤幽捂着脸,裹着床单尖叫着冲出屋子:“姓左的,你们欺负人!”
左季被一脚踢醒,耳朵被提了起来:“谁敢揪我耳朵!混蛋!呃——爹……”
左未央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乐的,吹胡子瞪眼把自家儿子踢下床:“还不快去把人给追回来,你以为还是在怡情阁呢?”
“人?”左季眯着眼想了会儿,终于想起昨夜好像是凤家三小姐啊……他一个咕隆爬起来,跌跌撞撞跑了出去,一边穿衣服一边回头说道,“爹,我今晚,不,明早之前一定回来,明天办事带上凤幽,保证能气死凤锦蓝!”
“混小子!”左未央冷笑一声,视线落在凌乱的被褥上,他捡起那根玉笛,咔哒一声,折断在手里。
“琴羽……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没能忘记你……你放心地瞧着,就是下地狱,我也要把凤锦蓝给弄死!我要让你最爱的人生不如死,让你后悔当年那么对我!”
左季很快就追上哭哭啼啼的凤幽,抓住她往左府拖:“妹妹,别闹,跟我回去,我爹说要给凤府下聘呢。”
凤幽不依不饶,哭哭闹闹间把两人都拖入一处深幽小巷。左季不耐烦地把凤幽身上的床单一扯,可惜他手指还没动,整个人忽然僵硬,他吃惊地看到本该泪流满面的凤幽,露出的脸却是干干净净,眼神清明冷静,连头发都分毫不乱。
“你……你——”左季意识到大事不妙,刚喊了声就被点了哑穴,他眼睁睁看着凤幽揉着纤纤玉手,然后“啪啪啪啪”几声,几个大耳刮子就落到了他的脸上,本来还能看的脸瞬间肿成了猪头。
凤幽揉了揉手指,她用了二成的功力,效果真是不错——左季鼻血流得那叫一个畅快。
“左哥哥……”凤幽舔了舔嘴唇,凑近雕塑一般的左季,笑得春意盎然,“你说,我该如何伺候你呢?”
纤长的手指轻轻点在左季的胸膛上,凤幽视线落在左季脸上,再向下她就不想看了,看了估计会长一辈子针眼。她的指尖微微一用力,左季便颓然倒在路上,浑身肌肉抽搐,冷汗瞬间流下。
“呜呜……”左季拼命眨着眼睛,全然没有方才那种得意猥·琐之色。
凤幽想起那根玉笛,她在昨晚第一时间就把左季迷晕,仔细看过那个黑色小骷髅,尽管做工精雕细琢,却还是没有正品的神韵,这跟笛子,是赝品。她冷笑着拍拍左季的脸颊,涂了鲜红丹蔻的指甲在路边的青砖石上敲出清脆的响声。
“听说二十年前,左未央也是像你这样,试图把一个美人弄上·床,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被剥光衣服抽打一顿,挂在京城城墙上,啧啧,看来老鼠的儿子真是会打洞,连衣服都自己脱了,我就帮你一把,把你挂到城墙上,可好?”
左季的脸涨成猪肝色,任谁也不喜欢听这种揭人伤疤的事。奈何他现在又硬又难受,浑身像是中了邪一样无法动弹。他眼珠子转了转,试图想引起凤幽的同情:“凤三小姐……我是真的对你十分仰慕,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凤幽一个耳光扇晕了过去。等到左季再次苏醒的时候,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真的被剥光了衣服,浑身上下只剩一条破布挡在身前,四肢手脚被锁在一起,整个人像是萝卜一样被捆了起来!最让他惊恐的是,他现在身处一个破破烂烂的屋子,冷风嗖嗖冻得他浑身颤抖。
“凤幽!凤幽,你给老子出来!要是我爹知道你敢这么对我,凤锦蓝那老东西绝对活不过今晚!”气急败坏的左季破口大骂,越是挣扎,手脚上的锁链锁得越紧。
哗啦一声,正对着左季头顶的屋顶瞬间倒下一大桶冰水,刚才还在骂娘的男人顿时哭爹喊娘。
第111章 冰火两重天()
“啊——好冷啊——你个贱货!有种光明正大着来啊!”左季冻得牙齿直哆嗦,两条光溜溜的毛腿抖成一团,身上很快就结了一层薄冰。娇生惯养的世家少爷哪里经受过这种折磨,当下就去了半条命。
一阵清脆的拍手声响起,凤幽穿着厚厚的狐皮袄子,手里还捧着热乎乎的烤地瓜,搬了张凳子,坐在左季面前不远处开始享受:“嗯,好香好暖和,好吃。”
“臭婊子!我警告你——啊!”左季话还没讲完,头顶又是一盆冰水倒下,这会儿里面竟然还夹杂着冰块,左季辱骂人的话转了个圈儿,简直就是哀嚎着挣扎,越挣扎锁链越紧,很快手脚都被勒出血痕。
凤幽站起身,走到左季面前,伸手抬起他的脸,十分温柔地问道:“左哥哥,来告诉妹妹,那根真正的笛子,到底在哪儿?”
左季颤抖的身体顿了一下,不可遏制地狂颤起来:“凤家的人果然没一个是好东西!爹说的对,你们都是狼子野心,不得好死!我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放在哪里的!”
“哎呀哎呀,这里周围都是乱葬岗,死了就把你喂野狼,或者干脆把尸体挂城墙上?”凤幽拍拍左季的脸,狭长的凤眼满是狠厉,“本小姐不认为你有拒绝回答的权利。”
左季恶狠狠盯着凤幽,咬牙切齿问道:“你……你到底是谁?!如果你真是凤家三千金,怎么可能会自毁声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