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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二十年前天狼国肯最终降服退兵,是看在了凤相的面子上。究竟这个面子到底是什么,有传闻说凤相与天狼国国君做了不可告人的交易,也有说那琴羽并没有死。但真相是什么,就无从考究了。”
“那凤相岂不是多年以来一直背负着这种负担?说难听点,若有心之人想让他背负上叛国的罪名……”凤幽的话戛然而止,她终于意识到最要命的一点,那就是,这种可能已经不是假设,而是现实!
凤锦蓝已经因为私通兵部谋反的罪名被关押天牢,若是这谋反的罪名上升到叛国级别,那可真的是无力回天了!
“不一定是坏事。”茶道摸了摸凤幽额前的刘海,“别忘记凤相既然二十年前能全身而退甚至达到这个高位,那现在也同样没有理由会失败。如果想要调查出真相还凤府一个清白,那就必须从最近的地方下手。”
“什么地方?我觉得都没有地方可以下手,一团糟……凤家老爷被关,大少爷被囚禁在宫中,大小姐被送去和亲……”凤幽感觉她自己的心在被火灼烧。
她本以为这辈子日子会过得至少平稳清淡一些,但现在看来,从她带着前世的记忆在凤幽身上存活下去时,早已不是自己能掌控的命运了。
有时候命运就是如此让人纠结,你越是不想过的生活,越是被那样的生活折磨。
凤幽觉得她现在迫不及待想从这个光怪陆离的圈子里逃离,即使她已经面对过死亡,面对过分离,面对过伤害,但她还没学会,如何学会坚强,如何学会抚平伤口。
也许她还不足够强大到去承受生活给于的一切。
她害怕。
第96章 真正的美人图()
茶道似乎感觉到凤幽的恐惧和无助,他抱紧凤幽,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脊背,用身体温暖着她。等怀中的人不再颤抖后,才曼斯条理说道:“凤相被抓无非是因为兵部侍郎举兵叛变,这点证据并不算什么,只不过看有心人会不会用这点放大而已。这件事有两个切入点,第一,皇上那里。辛淮天是皇上的心腹,他控制闻人莲的目的是想彻底掌控整个王朝的钱币流通;第二,左相那里。左未阳与凤锦蓝斗了二十年,从没在凤锦蓝手里得到过好果子吃。这次不出所料,左未阳定是会往死里狠踩凤锦蓝。而兵部侍郎为何会谋反,恐怕来源无非是两种。”
“哪两种?”凤幽整理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路,很快她就联想起九千岁为何两次遭受暗杀的事情,还有那个神秘的假面人,她很快就自己分析了两种可能,“第一,是皇帝自导自演,他一手想控制所有银钱,一手借助暗杀九千岁的事件,真正除掉九千岁。第二,真正谋反的人另有其人,兵部侍郎和凤相只不过是烟雾弹。”
“冰雪聪明莫过于你了。”茶道微微笑了笑,点了下风幽的鼻子,“一山不容二虎,皇帝再小也知道这素未谋面的伯伯对他而言可是巨大的威胁呢。无论是立有子嗣还是论资排辈而言,这九千岁明显比起小毛头来得更有说服力一些。”
凤幽皱眉:“如果九千岁真的想要谋反呢?”她直直看向茶道,清澈的黑眼珠带着探究,第一次这样审视她的情人。
茶道俊脸上浮起一丝无奈:“若是真的,那你可能就要做寡妇了。不过我争取会活得久一点,最起码陪你到白头,生一葡萄串儿的娃娃才能安心去见阎王呢!”
“我不想失去你。”凤幽没有责怪茶道不正经开玩笑,伸手抱住茶道,低低叹息了一声。
“放心,你永远不会失去我。”茶道顺着凤幽的黑发,他看向院中冬日略显萧条的园艺之景,面色却是愈发凝重,“你如果相信我的话,就按我的话去做。九千岁过几日便要回白璐山,他回去那日便是大瑾王朝出兵天狼国之日。这几天是引蛇出洞的最佳机会,因为我从九千岁口中得知,比起谋反来讲,可能有人真的在叛国。”
“……那应该怎么做?”凤幽心突突地跳,她有很不好的预感,她能感觉到,这几天定是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茶道低声说道:“初步怀疑是左未阳,或者说是可以从左相开始入手调查,只要逼着他露出马脚,那很快就能水落石出。既然有人想要凤锦蓝家破人亡、想要让九千岁死在京城,那么满足他们的愿望就可以了。过几天九千岁会进宫面圣,他会在宫门外被刺杀重伤。那时候皇上肯定在旁,想要谋杀九千岁、想要叛国的那几乎是个完美的契机了。”
“你的意思是,届时会有意图谋杀九千岁甚至是皇帝的人出现?”凤幽随即意识到应该怎么做了,“那应该怎么做?”
“我需要有个可以信任的人,潜入左家,左家地窖里藏有一个秘密,据说当年天狼国战败,赔付了大量金银,而大瑾王朝表示对琴羽的歉意,也给了天狼国数额庞大的赔偿。这两部分让人咋舌的银两珠宝,当年被秘密埋在了最北边的一处边缘地带,也就是一个陵墓。凤锦蓝也知道这个事情,只不过当年那陵墓的地图和内部构造图几乎全被毁,你还记得你曾经提起过的美人图么?那美人图,世间有两幅,其中一幅在九千岁手上。”
“那美人图,难道就是通向那陵墓的地图?!那陵墓,是琴羽的?”凤幽大吃一惊,这水也太深了一点!
第97章 左相丑事()
茶道点头:“对,找到那陵墓需要地图,北方荒凉之地常年冰封,当年修造完陵墓后唯一的通道被凤锦蓝全部炸毁。那里埋葬了他最爱的兄弟,也许他在两国交战后不愿世人再打扰他的兄弟。据说建造这陵墓的工匠也不清楚完整的地图在哪里,而建造陵墓是天狼国与大瑾王朝合作的,当时太上皇尚未驾崩,先皇思人心切试图想找到那陵墓,太上皇震怒之下把参与修建陵墓的人全部杀了,后来太上皇驾崩后,先皇花了很多年的时间,拼凑出一副美人图,而另外一副,则是当年流亡出来的一个工匠流传出来的。”
“现在他们是要找那些宝藏么?”凤幽忧心不已,她没想到事情会变得这么复杂,自己的父亲凤锦蓝居然是当年事件的主要参与者,而她已经开始看不清凤家的未来了!
“天狼国当年战败也许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人心难以预测。先皇驾崩后,大瑾王朝在位的不过是个小毛头,也许天狼国国君心中仇恨尚未消失,卷土重来也并非不可能。更何况,大瑾王朝除了凤锦蓝以外,恐怕没人记得琴羽这个人了。天狼国想找回琴羽让他重归故乡,也合情合理。”茶道分析着各种可能,这些可能性是他连夜调查所得,倒没有欺骗凤幽,字字句句都是真的,只不过,他并没有告诉凤幽的是,找到陵墓并没有用,还要有钥匙,而那钥匙,已经落在九千岁手中了。
“左家地窖里,难不成有那另外一副美人图?”凤幽想起自己擅长的东西,心想这次不能再有任何差错了!
“不,不是美人图,那美人图并不在左家手中。”茶道解释道,“左未阳当年闹过一件丑事,那便是追求琴羽不成恼怒成羞强下手,结果被琴羽识破狂揍一顿,脱光衣服吊在城门上晒了一天。琴羽随身佩戴的一根翠玉笛子被左未阳顺走,琴羽当年性格恶劣却也觉得这人可怜,就丢下那笛子不要了。后来发生那些事,直到琴羽死去,那根翠玉笛子最后成了琴羽留在人世最后一件遗物。”
“那这笛子,除了纪念价值外,跟这件事情有什么特别的关系么?”凤幽觉得很困惑,父亲既然是琴羽最好的朋友,又怎么会一件遗物都没有留下,反而死对头那里留了一件?
“当年左未阳能当上左相,就是因为这跟笛子。他把这跟笛子献给了先皇,先皇驾崩时他又悄悄把本该陪葬的笛子偷了回去。先皇曾经留有遗诏,可能与琴羽有关,应该就在这把笛子里面。至于内容左未阳知不知道,我就不清楚了。但是光凭左未阳和天狼国是否有通敌的可能性来看,这把笛子必须得先找到。”茶道道出实情,“左未阳这个老狐狸很奸诈,除了他亲生儿子左季以外谁都不信任。所以必须想办法接近左季,取得那笛子。”
凤幽有些疑问:“茶道,你真的没有其他事情隐瞒我?为什么忽然之间,你会知道那么多事情?”
茶道揉了揉鼻子,十分无辜地眨了眨他深沉的眼眸:“这些事情大部分最近才知道,本来我是跟着九千岁混吃混喝的,结果就越陷越深……若是与凤府有关,我想必也不会告诉你这些烦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