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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听你这意思,你身体里的人并不是吴景康?”
“‘吴景康’这个身份实在是查不到什么,可以说是一条断的线索。但我还有一个其他的想法,不过它暂时只是一个想法。”李虞说到这里笑了,扬了扬那架相机,说:“总之这可是个好东西,你要仔细保管。”
我说:“你喜欢就送给你吧,我一想到它让我看到的那些东西,我就想把它砸了。”
李虞没搭理我,转身去将我的相机放回了我的包里,一边说:“严格来说,我可是一个死而复生的僵尸呀,你还不是照样”他扭过头来,舔了舔嘴唇,眯着眼睛笑了一下,以示暗示。
我说:“你这样说一说,我顿时觉得你好恶心。”
他白了我一眼,悠然道:“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它是认主的呢?”
“啊?”我不是没听懂,只是觉得太恐怖。
“等他们出来你就知道了。”李虞转身走回来,在病床边坐下,伸手摸了摸我的脸,说:“你再睡一会儿吧,你看起来很累了。”
我说:“不睡,我怕梦到那个女人。”
“那我给你讲故事听?”他问。
“不听,”他总是喜欢讲些科学家的生平,我承认故事挺不错的,可我指得是与科学研究无关的那一部分,只要一牵扯到那些精深的术语,我就很难听得放松。我说:“你讲得故事我都听不明白。”
“哈”他干笑一声,说:“我保证讲个你能听懂的。”
我问:“什么?”
门口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画皮。”
我清楚地感觉到我的心脏嗖地一下便飞速狂跳起来,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它。
李虞连忙过来抱住我,神色焦急道:“别怕,别怕,是我姐姐。”
我试图张嘴,嘴唇却抖个不停,喉咙也像是被人扼住似的,一个字也说不出,眼前阵阵发黑,感觉随时都会晕倒。
这状态持续了许久,我的心跳速度才恢复平稳。经过这一番折腾,我已是浑身冷汗,几近虚脱。这才看到了门口笑盈盈的人,是李暖暖。
她施施然走了过来,笑着说:“这是你胡乱吊我凯子的小小惩罚。”
我喘匀了气,却仍没有力气大声说话,“你怎么知道画皮?”
“我姐姐刚刚就来了,只是她正好出去了。”李虞笑着说:“你快醒来时嘴里一直嘟囔着这两个字。”他又转头对李暖暖说:“她已经把原由告诉我了。”
原来如此,我再度摸向自己的脸,也就是说,只要有人进来,看到的就会是两个李暖暖了。
李暖暖见状笑了一下,道:“你模仿得不错嘛,居然把我的小狗也骗过去了。”
我说:“可能是因为他比较急着见你吧”
李暖暖挑眉,露出了暧昧的神情,“他活儿不错,长得也可以,就是太主动了,让人提不起兴致。”
李虞看向她说:“主动还不是为了逮你立功?”
“那也得先迷得住我才行。”李暖暖说:“就他那点手段还差了些。”
我听他们的对话中明显有内情,忙问:“你们在说什么?那个小狼狗都是演的吗?”
“对,”李虞说:“他说是要放了你,暗地里却跟踪你,以往他也这么做过几次。”
原来如此。
我说:“我还以为他特别喜欢李暖暖。”
“喜不喜欢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是个标准意义上的m,”李暖暖在病床附近的沙发上坐下来,懒洋洋地说:“留着他是因为他还能处理些小事,也讨不到什么便宜,否则我就让他体验受。虐。狂最高级别的快。感。”
我好奇心起,“那是什么?”
李虞跟李暖暖对视了一眼,扭头对我说:“就是让s把他吃了。”
我问:“李暖暖你吃人?”
李暖暖扬起眉梢,“怕了?”
我又想起了那满地的器官,不禁捂住了嘴。
耳边传来李暖暖的大笑声,李虞则抚着我的背,说:“我姐姐只是逗你玩的,她怎么可能吃人呢?”
插科打诨得差不多时,李暖暖便走了。而后李虞告诉我,李暖暖来主要是处理我进警察局的事,毕竟我是顶着李暖暖的身份,而且警察在登记时,因为我没有任何证件,登记的也是李暖暖。
另外,因为我对小狼狗许下了承诺,李暖暖就得来履行它,毕竟那家伙是个警察,得罪得狠了,会用职权之便找李暖暖的麻烦。
聊过这些以后,李虞那边来了电话,挂上电话,他有些诧异地嘀咕了一句:“居然真的有”
我忙问:“有什么?”
“调查到了,确有其事。”李虞一边去拿我们的外套,一边说:“那个男人是一家餐馆老板,跟他妻子一起经营着一家夫妻店,店铺的主要经营者是他妻子,他是厨师,家里只有一个女儿,性格比较活跃,成绩不太好,但没有不良嗜好。一个月前,他女儿和另外几个年轻人被发现死在那间迪吧里,场面就和你说得一样,被肢解了。不过犯人很快就抓到了,是迪吧老板的弟弟,理由他交代说是他追求那个女孩子却被拒绝,还被她的朋友们集体嘲讽,他气不过才这么做。不过,你肯定听出来了,正常人怎么会因为嘲讽这么做呢?那家伙根本就是个变态。”
我问:“那心脏呢?她的心脏呢?”
“他自己说她的心脏被挖出去丢掉了,但根据可靠消息,警方现在怀疑是他吃掉了心脏,但因为证据不足没办法确定。”李虞说:“总之,这件案子还没有结。”
92寻访()
我汗毛直竖,“吃掉?”
“别想了,当我没说。”李虞抚了抚我的背,将外套披在我的肩膀上,一边说:“毕竟只是一条小道消息。”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如果那女孩的心脏只是被草草扔到某个地方,那就肯定已经腐败了。
李虞聪明地看出了我的想法,说:“别担心,也许那家伙只是贩卖了心脏,害怕供出背后主谋对自己的家人不利,才引导警方怀疑是他吃了心脏。”
我问:“心脏手术不需要配型吗?”
“理论上当然需要,但实际情况是很多患者都是危重的,没有时间进行供体的筛选,可以在术后用药控制排异反应。”李虞说:“你也知道,心脏捐献条件苛刻,志愿者也不多,所以黑市里的心脏交易自然就应运而生了。”
“哦”
“怎么了?”他系好我的外套,问:“在苦恼什么?”
“我身上的心脏”我问:“是从哪里来的?”
李虞立即便笑了,“你不会觉得那是你的吧?时间都对不上呢。”
“不是,”我说:“我只是问问。”
“反正不是她的,至于它是怎么来的,等时机到了我自然就告诉你。”他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道:“走了。”
我们的目的地是男人的家,显然他家的条件是不错的,从外面看过去,花园的面积和罗凛家差不多,房子也是独栋的双层小楼。李虞告诉我,这里的房子集中了一些像是律师、医生这一类收入不菲的中产,所以可以推测此地房价不低。
到达后,我下车去按了门铃,由于事先联络过,对方直接开了门。
我们将车开进去,下车来到小楼门口,那里站着一个身材消瘦,形容憔悴,半边头发都白了的中年妇女。
她见到我们,对我们微微地点了点头,说:“你们好。”随即也不等我们回答,便转身进去了。
我们也跟着进去,见那女人坐在了招待客人用的客厅的沙发上,原来她就是主人。
能够经营一间餐厅的女人必然是能言善道、长袖善舞的人物,显然这一连串的变故令她丧失了基本的社交能力。
我和李虞过去跟她握手打了招呼,想是见她意兴阑珊,李虞一坐下便进入了正题,说:“我在电话里告诉了你,我姐姐见到了你的丈夫和女儿。”
女人却也并不兴奋,只看了我一眼,不冷不热地问:“也是在梦里么?”
“不是。”我将情况如实说了,她的神情也逐渐从冷淡变为激动,看来一开始的不感兴趣是出于对我们的不信任。
待我说完,她已经彻底坐不住了,站起身问李虞:“你在电话里所说的会给我找心脏,就是因为这个吗?”
李虞说:“只是会找,但我不保证一定找到。而且,你要先把你丈夫口中的大师告诉我才行。”
“这当然可以,我这就给你找她的电话和地址,”她颤抖着手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