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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虞继续点头,“还有一个证据,就是你还记得一只耳吧,就是给你相机的小商贩提供的线索。其实我早就调查完他了,追查到了所有东西,也调查了他的女人,当时没什么发现,我甚至不死心地让蓝仙儿也去看过了,她说都是普通东西。那面曾带咱们穿越的镜子也是,我也调查了来源,只是普通的从工厂做出来卖到商店,又被买回去的镜子。包括罗凛家的。”
我问:“罗凛家的写有符咒呀。”
“是的,”李虞说:“我认为问题不在镜子,也不在相机。”
我眨眨眼睛,我似乎明白他的意思,“在于我?”
李虞说:“刚刚你告诉我的事就证明了这一点。”
我感觉难以置信,“你说得这几件事没有一件是决定性的证据,都是只是能够帮助推测可以,可信度也太低了。如果我是什么魔女,我还可能过得这么狼狈吗?而且魔女是什么鬼东西?那个神叨叨只是个网友,可信吗?”
“可不可信试试就知道了。”李虞一指浴室的方向,“我去照照,你来看看我,不就知道了?”
我点头,“那就试试。”
李虞径直朝浴室走去,我则有些含糊,这不仅是因为我一直都是一个平凡的,甚至很倒霉的普通人。也因为李虞现在的话令我想起了吴景康在被我吸干力量那天所说过的话。如果我真的是所谓的“魔女”,那我似乎可以明白吴景康那句话的意思了。
由于太过紧张,我磨蹭了很久来到浴室门口。
此时李虞正站在镜子前,他虽然面带笑容,但也显得很紧张。
其实我现在就能够看到李虞在镜子里的样子,但我有些怕,于是努力地低着头,来到了镜子前。
闭了闭眼,我抬起了头。
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双腿发软,险些一头栽倒在地上。
221女人和小孩()
镜子中并没有人。
或者这样说:镜子中,有一只怪物。
那东西黑漆漆雾蒙蒙得,样子丝毫不像是一个人,更不像是什么动物,它的身形是不断变化的,看来并没有固定的形状。它的五官也是模糊的,只能看到一对发着红光的眼睛,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冷酷的魔鬼。
如果只是这样,那我只会觉得震惊,但令我觉得害怕的是,在我看到它的那一瞬间,它恰好张开了嘴巴,那嘴的颜色要比它的身体更黑,而且那里面有两排狰狞丑陋的牙齿,它们尖尖的,如同一把把排列整齐的钢刀。
我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然后便见那东西的双眼盯住了我,我吓得连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有那么几分钟,我完全被恐惧包围了,听不到任何声音,看不到任何画面。
待我再度回神时,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浴室,身边围着许多人,有吴霁朗和李暖暖,还有刘医生等人。
我顺着他们的脸看去,最后看到了李虞,顷刻之间,刚刚那画面再度涌上脑海,我不由得开始发抖。
耳边传来许多声音,但我太害怕了,没有心力去分辨。这时,有人抱住了我,这个怀抱柔软馨香,女人的声音传来,“好了,冷静一点。”
她的声音冷冷的,有种令人镇静的魔力。
过了一会儿,我冷静了下来,她也松开了手,竟然真的是李暖暖。
此刻病房里只有李暖暖和吴霁朗两个人,李虞等人都不见了。
我看看他俩,感觉喉咙发涩,不知该说什么好。吴霁朗见状便去倒了杯水递给我,李暖暖在一旁问:“鲤鱼说你刚刚被自己看到的东西吓到了,看到了什么?”
“我”
不是我故意想卖关子,我实在是半点也不敢回忆那个画面。
幸好吴霁朗把水杯递给了我,说:“别想了,喝点水。我们不是要问这个,是问你想出去么?我们可以陪你。”
我问:“鲤鱼呢?”
吴霁朗说:“你不想见他,他就先回避了。”
我说:“我没有不想见他呀。”
李暖暖说:“你一看到他就发抖,拼命地推他。你到底在”
她说到这个字时,吴霁朗瞪了她一眼,她竟听话地打住了。
吴霁朗说:“出去走走吧,你不是一直想出去么?你想去哪里,我们都可以陪你。等放松下来后,再考虑这些事情。”
也是,我总要把我看到的东西告诉李虞,我现在真的做不到,便说:“好,那我就出去走走。”
李暖暖站起了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吴霁朗,说:“你陪他去吧,我不想去。”
吴霁朗却没有笑,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说:“好。”
李暖暖微微皱起了眉头。
吴霁朗这才笑了,靠过去吻了一下她的脸。
他俩又说了几句,李暖暖才说要走了,临走前帮我将衣帽间里的衣服拿了出来,并看着我换好,帮我整理了一下,才陪我一起来到了楼下。
此时吴霁朗已经开好了车,但李暖暖显得很不放心,还是派了司机跟保镖给我们。吴霁朗拗不过她,只好答应了。
吴霁朗问我想去哪里逛,可我其实并没有太想去的地方,他便问我是否想去他的母校看看。
这个提议挺让人意外的,待他说出学校的名字后,原来也是名校。
反正没有其他计划,我便答应了。
吴霁朗的母校离这里还挺远的,开车约莫一个多小时。汽车开进校园后,很快便到了禁止汽车通行的地方。
我们下了车,保镖分散开默默地保护着我们,有时我甚至看不到他们。
吴霁朗先带我参观了校园,校园自然是美不胜收,他也给我讲了一些有关他们学校建校的故事,还挺有趣的。
我因为恐惧而过分紧绷的心情也在这些活动中慢慢地平复了,但还是不敢想起它。
接下来我感觉有点累了,便去咖啡厅喝东西歇歇脚。没想到,我们在咖啡厅碰到了教过吴霁朗的教授,教授是一位目测年纪至少超过六十岁的老人,不过他还记得吴霁朗,两个人开心得聊着。我坐在旁边感觉有些尴尬,便找了个借口到外面去走走。
起初我只是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但他俩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我便往远处去了去。
隔壁就是一栋建筑,一进去便听到里面传来乐器演奏的声音,我不懂演奏,也听不出那乐器是什么,只觉得这乐曲听上去悦耳非常,有一种奇妙的吸引力,引着我不由自主地往那音乐的方向走去。
乐曲是从最里面的房间传来的,那里的门是双开大门,此刻门正开着,门口站着一些学生,脸上都带着陶醉的神情。
我也走了过去,但那里竟并没有人谦让。我这么说的意思,并不是别人必须要谦让我,而是通常情况下,当一群人围在某一个地方时,一个人走过去,往往会有一些人稍稍让开。但这群人里一个这样的人都没有,不仅如此,甚至没有人朝我这边看一眼。
当然了,这或许是因为乐曲很迷人,它的确很迷人。
我努力了一下才终于挤进去,在这个过程中,也没有人朝我这里看哪怕一眼。
成功挤进去后,我终于看到了里面的景象。
里面应当是一个舞蹈训练室模样的地方,它非常之大,铺着木地板。在这偌大的空间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演奏的人,是一个年轻美丽的女人,有着金色的及腰卷发,身上穿着白色的衣服。她坐在凳子上,身旁摆着一架比她还要高大一些的竖琴,那琴雕着精致的图案,她正优雅地播弄着它,琴弦中流淌出醉人的音乐。这画面像极了神话传说中天使。
另一个是一个小女孩,小女孩看起来也就五六岁,有着黑色的头发,脸孔漂亮非常,明显与金发天使是没有亲缘关系的。她穿着白色的小裙子,裙子的背后还有两个透明的翅膀装饰,她正随着音乐跳舞,舞动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可爱的精灵。
训练室中已经站了很多人,他们形成了一个圈,将两女围在里面。和外面的人一样,他们的脸上都露着痴痴的神情,像是完全没有发现我的存在。
当只有门口的人是如此时,我还只是觉得有些奇怪,但现在我便明显感觉不对劲了。因为人与人是不同的,音乐再好,舞蹈再美,也不可能完全没有人理会我弄出的动静。
显然这场面是有问题的。
我这么想着,便紧张起来,头皮也因此有些发紧。本能地想要推出去,却发现后面的人根本不让开,我出不去了。我连忙摸口袋,才想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