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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收他的。”吴霁朗一脸认真的样子还真像个债主,“我希望你来还给我,但是你很令我失望,两年多了,你一分钱也没给我打过。”
我有些脸热,“对不起,我一直都没能上班。”
吴霁朗说:“你太缺乏契约精神了。”
我说:“我真的以为鲤鱼早就付过了”
好丢脸啊
“现在你知道不是这样了。”吴霁朗说:“希望你记得给我钱。换过心脏后,只要恢复得好,继续学业和事业都不是问题,活到八十岁总能把钱还清。”
我听出他话中的潜台词,觉得感动极了,“谢谢。”
吴霁朗笑了一下,语气温柔了一些,“劝劝他吧,就说你想活下去。”
我不希望他继续劝我了,便说:“我会的。”
吴霁朗点头,又道:“这次的问题就是那颗心脏的运转不太好,鲤鱼说你今晚想回家,我觉得可以,但是保险起见,我和另外几位医护人员会一起陪你回去。”
我问:“鲤鱼答应了吗?”
吴霁朗说:“答应了。”他的神色稍有些动容,“他是真的很爱你啊。”
我挠头道:“你怎么突然发出这样的感慨?”
吴霁朗说:“虽然他们告诉我,说已经知道我是清白的,但事实上还没有切实的证据。现在我还在他们的怀疑名单里,但鲤鱼却允许我进入你们家,如果我是警察,现在身份面临暴露,我一定会抓住这个机会寻找证据,那李家的其他人其实可以躲开,你平时不接触他们的工作,甚至丝毫不了解,也不会有事,只有鲤鱼一定没得躲。所以我才觉得,他真的非常爱你,才答应让你回家,又冒险找我过去,他完全可以换现在最可靠的刘医生,但那样的话,你就得冒一点险。”
我被他这一番解读说得心里暖暖的,“这样听起来好感动哦。”
吴霁朗便笑了,“那就一定要劝他让你做手术。”
我忍不住发笑,“原来在这里等我啊!”
吴霁朗笑了笑,没有做解释,只问:“你有什么想吃的么?”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饿了?”
他说:“你睡着的时候肚子一直叫。”
我不好意思地解释:“中午鲤鱼的父母请我吃饭,饭菜的确很好吃,但我很紧张,都没有吃好。”
吴霁朗笑着说:“这我知道。快说吧,想吃什么?”
我自然没什么要求,“随便什么都好的。”
吴霁朗点了点头,说:“那我去给你取一些点心好了。”又从门口的柜子上拿起了一些报纸,放到了我的床头柜上,说:“如果你自己待着无聊,就看看报纸好了。”
吴霁朗出去后,我的确感到有点无聊,便顺手拿起报纸翻了起来。
这一翻不要紧,第一页赫然便是一个在河边发现尸块的大新闻。新闻上说起先是有人河边钓鱼时发现了一只手,法医鉴定死亡时间不超过二十四小时,然后又陆续有人在附近发现了其他的组织,鉴定说是同一个人的,死者为年轻女性。不过因为只有几个残块而无法确认尸体的身份,唯一的线索就是尸体手上戴了一块价格并不高的手表。
上面也有表的照片,我瞟了一眼,顿时屏住了呼吸。
这块表是阿瑾的,她每天都戴着。因为样子很丑,我印象极深。
这个发现令我的心跳不断地加速,如果有心电图,那么它现在一定是一路涨停。
我花了些功夫才让自己平静下来,但依旧觉得浑身发冷。
其实我能够想到他们肯定不会饶了阿瑾,但我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快又这么残忍。我明白李虞肯定知道这件事,他甚至策划了这件事,因为现在李昂不管事,李暖暖辞职,他们家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想到这个的同时,我忽然觉得他离我特别远,就像他曾对我说的那样,我发觉我也并不了解他。
新闻上没有更多的内容,于是我放下报纸,打开笔记本电脑,在网络上搜索。
新闻都上了报纸头条,网络上自然也热闹非凡,话题的讨论度很高。
人们对此众说纷纭,有去过现场的人描述了现场的情况,并没有人往黑帮仇杀这方面想。
我搜索了一会儿,吴霁朗便端着点心回来了。
我心不在焉地吃着,吴霁朗则一直看着我,直到我忍不住,问:“你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份报纸?”
我的病房里其实并没有报纸,因为我一般都是看网络新闻,而且这样的报纸李虞绝不会让我看到。
吴霁朗说:“我想你肯定很想知道阿瑾的情况。”
我说:“我的确很想,但我觉得这不是你的主要目的。”
吴霁朗沉默了一下,说:“有两个原因。第一,是我做了个测试。”
“测试?”我没有明白。
吴霁朗朝我伸过手来,我还没来得及躲,他便已经抓住了我的手腕。
李暖暖曾在我的手腕上扣了一个环,本来她说得很玄乎,我也一度感到十分害怕,但在我的心脏出问题后,我便将生死置之度外了,渐渐地也不再关注它。
吴霁朗这会儿把注意力放在它的身上,我才说:“你别碰,这里面有病毒。”
“病毒?”吴霁朗问:“谁告诉你的?”
我被他的表情弄得有些懵,“李暖暖。她说是鲤鱼做的,里面有病毒,如果我不听话,就会立刻感染病毒而死。”
吴霁朗顿时笑了,说:“如果这里面有病毒,那你整天跟暖暖互相怼,病毒早就该感染你了。而且,如果这东西真的是鲤鱼做的,那他早就给你拿下来了。”
我问:“这么说不是鲤鱼做的吗?”
“当然不是,这只是医院的一个小设备,”吴霁朗笑着说:“方便监测一下你的身体指征。我一直以为是鲤鱼为了监测你的心脏给你戴上的。”
我问:“那李暖暖为什么给我戴这东西?”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她那个人一直都比较恶趣味。”吴霁朗说:“鲤鱼说你的心脏现在经不起任何刺激,我想知道具体到了什么程度。”吴霁朗一边说,一边拿出一根笔状物点了点我的手环,它便亮了,显示了一些英文字符和数字。
我感叹道:“我都没发现这东西还能亮。”
吴霁朗说:“需要我来解锁。不过你也的确够迟钝的。”、我真是无语极了,问:“那第二个理由呢?”
吴霁朗说:“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和你聊聊这件事。”
215你说得太多了()
我愣了一下,问:“这种时候,你敢聊这件事么?”
就像他刚才所说的,现在他们依然找借口不让他自由行动,说穿了就是因为他们现在还是对他有所怀疑。
而阿瑾的情况如此敏感,别说他,我看整个李家都没人敢私下讨论她的事。
吴霁朗说:“跟你我的敢的,即便是聊过之后有人会知道,那也绝不是你传出去的。”
我看着他,由衷地说:“谢谢你这么信任我。”
吴霁朗笑了,说:“你很单纯,但也很聪明,我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
我说:“那就聊聊吧,其实我也憋了好几天,很希望找个人聊聊,除了你,我也想不到其他人。”
他也说:“也谢谢你对我的信任。”
我们相视一笑,我问:“你说那报道上的人真的是阿瑾吗?”
吴霁朗点头,“李暖暖说是。”
我发现他对李暖暖的称呼起了变化,问:“你已经向她确认过了?”
“否则我怎么会有报纸呢?”吴霁朗说:“今天上午她来过,给我看了报纸,问我怎么看待这件事。我见她一脸得意的样子就觉得恶心,心里一直堵到了现在。”
我说:“阿瑾真的是卧底吗?”
吴霁朗说:“我不知道,他们是她是,可对此我一点也不清楚。”
我说:“虽然我觉得卧底警察是英雄,可是在李家的角度,杀她也是必须的。”
吴霁朗点头说:“这我清楚,我也理解。但李暖暖告诉我,鲤鱼只是下令杀掉,但李暖暖不同意,她派人先先折磨她,她也不是死后才被分尸,她是活着就被”他说到这里,声音开始颤抖,眼圈也红了。
我光听着也觉得好残忍好恶心,而且我丝毫不怀疑他的话,因为我亲眼见识过李暖暖的残忍。
我说:“她这么做是为了震慑别人吧?”
吴霁朗说:“没有必要震慑,李家是一个极为专业的黑帮组织,对任何卧底警察来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