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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暖暖顿时恼火道:“这是我的私事,你凭什么告诉他?”
“就凭我知道。”我猜得果然没错,虽然虞雯知道这件事,但果然还没有告诉李昂,毕竟,“如果你还不出来,那我还要告诉他,孩子是爸爸就是吴霁朗。”
李暖暖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现在就去找你。”
我说:“要快,我这就打给他了。”
不等李暖暖说话,我便火速拨通了虞雯的号码。
那边很快便传来虞雯那不疾不徐且十分温柔的声音,“佳音吗?”
“是。”我说:“太太,我有一件事想告诉老先生。”
虞雯沉默了一下,笑着问:“我老公?”
“对。”我自然是要撒谎的,“鲤鱼对我说老先生已经醒了,这次吴霁朗的事都由他在安排。”
虞雯果然不疑有他,说:“他的确已经醒了,不过他正在休息,没有精力和你对话。你可以把事情直接告诉我。”
我忙说:“是这样,李虞说因为姐姐打伤了吴霁朗,所以老先生要求她在家禁足一周,但现在她正”
我正说到这里,伴随着开门的声音,李暖暖已经疾步走进来,面无表情地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吓得不敢说话。
电话那端虞雯说:“正怎么样?”
“正”我说:“在我的病房里。”
我颤抖的声音已经说明了一切,那边虞雯沉默了一下,随后急匆匆地说:“我这就派人去拉她回来。”
我挂了电话,看着李暖暖,不断在心里给自己加油鼓劲儿,好让自己看上去气势一些,但背上还是忍不住开始淌冷汗。
突然,李暖暖勾起了嘴角,笑了,房间里的气氛顿时有了缓和,“明明怕得要死,还多管这种闲事。”
我说:“理由你不是也很清楚?”
她睖了我一眼,说:“我不是去打他,只是去看看他。见他含情脉脉地在跟别人讲电话,心里吃醋,才凶他一下。”
我问:“那你昨天为什么开木仓打他?”
“想知道?”李暖暖不怀好意地挑起了眉。
我说:“想。”
“因为警官证就是他的。”李暖暖说:“他亲口承认。”
我诧异道:“那你怎么没有告诉你父母?”
“因为我知道那不是他的。”李暖暖哼了一声,道:“打他是为了教他个乖,叫他以后记得不要什么话都说。”
我感觉糊涂了,“既然不是他的,他又为什么要承认?既然他说是他的,那你又为什么说不是?”
李暖暖说:“因为我已经找到了警官证真正的主人。”
我问:“是谁?”
“阿瑾。”
我愣了愣,“你的意思是她是警察?”
“嗯。”李暖暖说:“我们发现霁朗办公室的监控画面有一段被做过假,真正的画面是阿瑾曾经去过那里,落下了那个警官证的封皮。”
我问:“可她为什么会落在抽屉里?而且只是一个外壳?是为了故意陷害吴霁朗吗?”
李暖暖说:“这也是我想知道的,但阿瑾什么都不交代。而且我也不指望从勾子嘴里问出什么,他们都硬得很。”
我说:“仅凭这一段监控够让你确定阿瑾就是警察吗?”
李暖暖说:“当然不能,我们搜查了她的住处,还有她常去的地点,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以我跟勾子打过几次交道的经验来看,她十有八九就是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在事情完全查明之前,还是需要控制一下霁朗。”
我问:“那吴霁朗为什么说他自己是呢?”
“我不知道,”李暖暖不悦地说:“如果说他是为了为阿瑾掩盖,但他看样子完全不知道阿瑾的身份,就目前发现的阿瑾的情况也跟他完全没有任何关联之处。如果说不是,那是为了什么?想自杀?”
我说:“你开木仓是在你先殴打了他之后吧?”
198你忘了()
毕竟用刑是要从轻到重才能取得比较好的效果。
李暖暖点头,“你什么意思?”
我说:“你连一个站得住脚的理由都没有就暴打人家,换做任何人都会觉得伤心吧。”
李暖暖说:“我有理由,我的理由就是他跟那个女人背着我乱搞。”
我问:“这么说像你对他那样,当着你的面就行吗?”
李暖暖丝毫没有理会我的玩笑,而是皱起了眉头,面露不悦地说:“你忘了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么?”
我愣了一下,然后才想起,那段时间好像正是李暖暖流产后不久。
虽然李暖暖说她也不想要那个孩子,但那毕竟是流产后说的,那时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以李暖暖的实力,要养一个孩子根本不需要有丈夫,而吴霁朗这么优秀,他的基因必定也是很好的,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李暖暖没理由不要它。
更何况,对任何女人来说,流产都是一次很大的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打击。基于这些,我一直都明白,即便是对李暖暖来说,失去了这个孩子,也是一个遗憾。我也一直都觉得很抱歉。
我想到这些,不由得面有愧色,显然李暖暖也看得到,她微微一笑,直接改变了话题,“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说因为我打了他,他不满,所以就说自己是条子来气我果然是年轻小女孩才能想到的方式啊,非常天真无邪呢。”
我无语
吴霁朗的年纪的确并不比我大太多,但他的确比我成熟太多了。
我这么想着,李暖暖却又笑了,“不过我觉得你说得没错。”
“啊?”我诧异地看向她。
“他有时就像个小孩子,会做些任性的事。”李暖暖笑着说:“所以我之前才会说,给他一枪,是要教他不要乱说话。毕竟,如果他说这话时有第二个人在场,就不是让他受点小伤这么简单了。”
我可是吃过枪子的,知道那玩意儿的威力,而且,在我受过的所有伤里,中枪是最痛的,另外我那条被打断过的腿再也不能做任何剧烈运动了,只要稍微跑上几步就会痛。
所以我忍不住道:“这还算小伤?我看你是因为打算跟他分手,所以才往死里毁,怕便宜别人。”
李暖暖问:“谁说我打算跟他分手?”
我问:“难道他去江愉心那里卧底后,还能再回来跟你复合?”
“如果他同意了,那当然不必再复合,但我会给他很多钱,感激他为我们家所做的一切,顺便将他正式吸纳到我们家。但那天他言辞拒绝,还辞职了,反应非常大,”她的语气是令人刺耳的得意,眼中也弥漫着藏不住的笑意,“那就不必去了,在我身边乖乖地做我的小宝贝好了。”
我摸着炸毛的手臂,说:“这种私房话你还是留着悄悄对他说吧,不要在我面前说好吗?”
李暖暖也没恼,笑了一声,道:“真是不明白鲤鱼为什么会喜欢你这种正经人?”
我问:“他喜欢不正经的吗?”
李暖暖说:“反正几个前任都比你要会开玩笑。”
我是一个特别小心眼的人,具体表现在:“几个前任”这几个字让我特别不舒服。是以我反唇相讥,“你在大学期间也很正经呢,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鲤鱼问你话时,你都不能立刻回答,只是哭”我突然灵光乍现,“说起来,那时的鲤鱼好像和现在你的性格有点像诶,都很狂妄很霸道。”
李暖暖没说话。
我见她正定定地看着我,不由得有一些紧张,“不应该是狂妄霸道,对不起,我说错了话只是霸气。”
李暖暖却只说:“你再说多一点。”
我问:“怎么了?”
李暖暖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说我以前唯唯诺诺,我完全不记得。在我的印象里,我一直都是现在这样的,不过,唯唯诺诺似乎也很像我,我总觉得自己的内心还有一个我,那个我是唯唯诺诺的。”
我听得懂她的话,却感觉有点懵,“你是说,你感觉自己人格分裂了?”
李暖暖摇头,“其实不止是你这么说,我妈妈也说,她觉得鲤鱼变得好温柔,而我越来越跋扈,仿佛我们两个性格对调了一样,但无论是我还是鲤鱼都不记得。以前我和鲤鱼都没有把这话放在心上,毕竟觉得在妈妈的眼里,孩子肯定与真实的自己是有些不同的。我在我妈妈面前就会温柔很多。”
我说:“你该不会是觉得你和鲤鱼的性格真的对调了吧?”
李暖暖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说:“我是觉得,应该让蓝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