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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证明不了这个。”
上次段莫修给我打电话时语焉不详,但现在想来,应该是因为这件事。
虽然我很不喜欢段菲菲,觉得她任性无聊还有点神经兮兮,但这并不影响这件事恶心到了我。
我问:“她为什么会流产?”
李虞说:“你为什么会觉得她可能生下来?”
我无语
李虞见状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难道你愿意养她的孩子?还是愿意她的孩子将来跟你的孩子争财产?”
我说:“我生不了孩子。何况将来说不准是谁待在你的身边。我只是觉得你不停地让女人为你流产很恶心。”
我也知道这句话有点欲加之罪,但这就是我的真实感受。
李虞的脸色登时难看起来:“我承认段菲菲的事是我处理不当,但你的孩子可怪不得我。”
我说:“确实怪不得你。”
说完我转身往外走,他也没拦我,只凉凉地问了一句:“还吃饭么?”
“不吃了。”
事实上我想直接出去,但nemo坚持不开门,我只好回到卧室里呆着。
其实,我知道李虞说得没错,我流产并且再也不能生孩子的确怪不得他。如果我没有杀他,现在孩子铁定已经生了。
可是这话从他的口中毫无顾忌地说出来还是令我觉得刺耳,因为我矫情,我觉得如果他心里但凡爱我一点,也不会毫无顾忌地这么说。
事实正如吴景康所说,我累得要命,虽然很快就睡着了,却噩梦连连,且难以醒来。待我好不容易挣扎着从梦中醒来时,只觉得浑身冷汗淋漓,再想回忆梦到的都是些什么时,也完全想不起。
这样反复折腾,我自然得不到任何休息,晚上时愈发疲惫。半梦半醒间,只听到nemo说检测到我体温升高,虽然采取了一些措施,却也没起到什么作用。
后半夜是最难受的时候,别说下床,我连清醒都难以维持,一度分不清真实与噩梦,更是听不到四周有任何声音。这状态持续了很久,久到我已经彻底绝望,仍活着只是因为没有力气自杀罢了。
在天蒙蒙亮的时候,我听到了李虞的声音。
他似乎在问着我什么,而我无法、也不想开口,只在隐约听到他说要送我去医院时竭力地央求他别送我去。说真的,一去医院,我就有种自己又要被长期软禁的错觉,我宁可死在家里,也不想再去医院了。
待我终于退烧清醒时,欣慰地发现自己仍在家里。此时我周身乏力,四肢就像被挑断手筋脚筋似的软绵绵的仿佛已经不是我自己的了。
李虞正在病床前,见我醒了紧张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关切地问:“感觉好点了吗?要不要喝点水?”
我的喉咙的确很干,便点了点头。
李虞便叫nemo递水,nemo有了实体以后,就不再使用隐藏在墙壁、地板、床等地的触手来做这种事,而是自己溜达着去倒了并端过来,就像个小小的管家婆。
李虞接过nemo递来的水喂我喝了,我的嗓子才得以重新发出声音,“你是哪个?”
李虞一愣,微一挑眉,“我是你老公。”
我“哦”了一声,问:“现在是几点了?”
“上午九点了,”他问:“饿了么?我给你熬了粥。”
我摇头说:“不饿。”
他笑了一下,并用书摸了摸我的头,没有说话。
我想最糟糕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便说:“我感觉好多了,谢谢你陪着我,不过,你现在可以去忙你的事了。”
他却没理会,只问:“你为什么想见他?”
我的确想见吴景康,因为我想跟他确认一下我这样还会多久。
我说:“你想太多了,我问你是哪个不是因为想见他,只是因为想知道你是哪个。”
他笑了一下,没有再纠缠于这个问题,而是说:“佳音,昨天那么说我很抱歉,这件事我一直都对你有怨言,因为如果你没有犯糊涂,我现在已经当爸爸了。”
我说:“我不想聊这件事,你真的没有事要忙吗?”
“我知道你在为这个生气,”他神情诚恳,“真的对不起,我也知道,这件事里受伤害最大的是你。”
102晴岚的烦恼()
我说:“我是很生气,但你不必道歉。一则我觉得你的想法没有错,二则我不想因为你道歉而原谅你。”
他知道我的脾气,所以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只说:“上次他逼你欺负我姐姐,主要还是想把你至于众叛亲离的局面,他也的确做到了。如果不是你自己争气,我妈妈不可能原谅你。我也相信,下次他会给你更厉害的教训。”
我说:“所以你的意思是”
“我希望你假意答应他,”他说:“如果我说这主要是为了你不免太假,这主要是为了我,我需要知道他在想什么,计划做什么,否则咱们真的太被动了。但这对你也是有好处的,至少他不必再为难你了。”
不得不说,他这里的人称玩得真不错,你、我、咱们,区分得清清楚楚。
原来他最近对我好是等在这里。
我不由得面露讥讽,他必然看得出,说:“虽然你不相信,但上次我对你所说的你弟弟的事真的属实。他现在转了学,看来这件事并不是搞错身份这么单纯。事情我会继续调查。”
我说:“是不是等到我帮你卧底在他那边,把这件事解决完,我才能见到我这个所谓的弟弟?”
“不,”李虞的脸色微微有些难看,“别把我想得那么恶心,我不需要那么做。你必须得站在我这边,因为只有站在我这边,才能知道你父母去世的真相。”
我说:“真相我已经知道了。”
“这正是你必须站在我这边的理由。”他自信地说:“站在我这边,你或许会得到另外的真相,站到他那边,你大概只能收获一个你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的盟友。”
我仍旧沉默,而他握住了我的手,尤为自信地说:“而且你别忘了,你曾经弄死了我,这证明在我的身边你有大概率可以反制我,不会吃亏。而你却被他算计得一干二净。”
“不,”我笑了,说:“如果我能够做好这个卧底的身份,那就意味着我也可以反制他,你这个优势就不存在了。”
李虞一愣,露出了一脸接不上话的懵瞪表情。
我觉得他这样的表情真是太可爱了,不由得捏了一下他的脸,说:“就冲你这个智商,我也得站在你这边,毕竟反制你还是容易一些的。”
李虞握住了我的手,挑了挑眉,“那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想见他了吗?”
“因为他说我的身体缺了一个像心脏这样的关键部分,所以他感觉到我的灵魂很弱,甚至接近一个死人。”我说:“他说他会帮我想办法。”
李虞皱眉道:“因为你换过心脏?”
“听他的意思是这影响没那么大。”我把吴景康所说的木桶理论复述了一遍,道:“虽然这心脏好像不太好用,但也不至于把绝大部分水都漏掉吧?”
李虞却说:“水是液体,即便慢,但只要持续不断地漏,最终都会空掉的。”
我觉得不置可否,“灵魂到底跟水是有区别的吧,听他的意思,那应该是可以自然增多的。只要增加的速度快过漏掉的速度,就没问题吧?”
李虞先是随着我的话微微点头,而后嘿然道:“咱俩也真够厉害的,居然在用物理思维思考灵异问题。”
我摊手,“否则还能怎么想呢?”
他无奈地笑着摇摇头,说:“但这跟你想见他有什么关系?”
“因为他说,这就是我总是停止呼吸的原因,”我说:“他还说,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情况会越来越糟,像是莫名其妙地高烧生病,甚至死掉都有可能。所以我才想见他。”
李虞点头,说:“原来如此。不过,在你生病期间,霁朗已经来过了,你只是得了流行性感冒。换过心脏以后,你的免疫系统受到了很大的破坏,又被关了那么久而没有很好地恢复体能,会出现这种状况是非常正常的。我认为虽然我们切实地遇到了灵异事件,但也不必对他说得话全盘接受。”
看来他已经相信了我的说辞,我说:“这么想也对那我接下来怎么办?一直这样生病真的太难受了。”
他笑了,“霁朗已经为你做了安排,相关的人员这几天就到,要不了多久,你的身体就能好起来了。”
这
我说:“吴霁朗已经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