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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重的叹了口气,这句一听就是假的。没有人在吻一个会走神的女人的时候感觉很好吧?但是无所谓,我饿了,有人请客吃饭自然再好不过。
回去的时候已快十点了。
才开了门就听到阿骜在楼上吼了声,“吵死了。”
咦?有客人吗?还是会让阿骜发火的人?我连忙三步并做两步的跑上楼,正看到阿骜开门出来,脸板得像个棺材盖,手里拎着我们那只猫。
我左右看了下,没见其它人,于是问:“阿骜你刚刚在跟谁说话?”
“呐。”阿骜将手里的猫往我手上一扔,“它。”
“吓?”我连忙将它接下来,“它怎么了?”
“它在我阳台上叫了一晚上,吵死人了。”阿骜走近一步,向我出示他眼里的血丝。
“以前没见它这么叫呀。”我看了一眼怀里的猫,“难道是发情了叫春?哎呀,阿猫,恭喜你,你终于成年了。”
我把猫放下,它一溜烟的不知道窜去了哪里,过了半晌,让我家弟弟大发雷霆的猫叫声又远远的传来。
阿骜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我拍拍他的肩,“你要理解,人家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他瞪了我一眼,“那电话也是?”
“嗯?”我有一点没听懂,于是阿骜解释,“今天找你的电话前前后后打了不下二十通来,整个房子都要被吵翻了。”
原来是一天都没睡好,所以有下床气啊。那些电话大概是律和道明寺打来的吧?我笑笑,“你嫌它吵把线拨了就是了嘛。”
他又哼了一声,“那万一真的有什么事怎么办?你就不能让人少操一点心?随便出去走走就搞出一堆状况来,你——”他突然顿了一下,然后就揪住了我的衣领,把鼻子凑过来嗅了嗅,脸色黑的更厉害,“你喝了酒?”
“嗯,一点点。”和西门一起喝的,其实到底喝了多少,我忘记了,但我能认得自己家,认得阿骜,还认得我家的猫,就应该没多少吧?
“明明受了伤还跑去喝酒?跟你在一起的人也不拖着你?你——”他像是气极了,反而说不出话的样子,重重哼了一声,转身就进房去,我在他的房门甩上的前一秒问:“老妈呢?回来没?”
于是他又打开门来,很吃惊的看向我,“回来吃过饭,又出去了。”
我叹了口气,“真是的,什么妈妈呀,当她自己是超人啊?”
“她也不是今天才这样的,倒是你,怎么突然想起来找她?”阿骜还是一副很吃惊的表情,上上下下的打量我。
“找她帮我洗澡。”
“啥?”阿骜一副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的样子,不敢相信的看着我,“你说什么?洗澡?”
我伸手将他张得快要掉下来的下巴合上去,“啊,我的左臂不能沾水,不大方便。你也闻到啦,我身上很大的酒气。现在怎么办?”
阿骜看着我,一副痴呆的样子,可能是惊吓过度。
有必要那样吗?我不过就是手不方便,自己又想小小的偷下懒而已嘛。我又叹口气,“阿骜,不如你帮我吧?”
阿骜的脸在一瞬间变成熟透的番茄,下一秒叫冲着我大吼,“你到底喝了多少?喝醉的人就乖乖去睡觉,不要在这里乱说话。”
“我真的只喝了一点点啦,不至于醉得说胡话。”
“没醉怎么会有这种提议?”阿骜红着脸,几乎要跳起来一样,“就算是弟弟,我也是男人啊。”
“大不了洗冷水好了,那样我也算是男人。”
阿骜红着脸,咬着牙,抓着我的肩晃了几下,“欧阳桀你给我清醒一点,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本来真的没醉,被他这一摇,酒意反而上来了。我打开他的手,“好嘛,凶什么嘛。你不帮拉倒,大不了我去找别人……”
他抻手拦在我前面,“你敢!”
我看向他,意识已有些焕散,“可是,我真的很想洗澡……”
阿骜拦在我前面,看着我,表情像是在天人交战,然后终天咬紧牙,用低得几乎要听不见的声音说,“我帮你就是了。”
水是热的,氤氲着一层雾气。
我脱了衣服,滑进浴缸里,舒服得一声长叹。阿骜在外面叫,“好了没有?”
我应了声,他便走进来,眼睛只看着自己的脚尖,脸红得像煮熟的螃蟹。“我只帮你擦背啊。”
“嗯。”
不知道是热水的关系,还是酒的关系,头有一点晕晕的,但是舒服极了。
阿骜在我背后,手指有些颤抖,轻轻的将沐浴露倒在我身上。
“笨蛋,要用浴球。”
“闭嘴。”他叫了声,“洗个澡而已,哪有那么麻烦?”
于是我闭上嘴,他的手伸过来,在我肩上一触,又缩回去,过了好一阵,才又拿了浴球来帮我擦背。一开始很快,好像很想赶快完成任务早点出去一样,然后就慢下来。等我觉得不对的时候,他的手已停在我背上的某处很久了。
我忍不住叫了声,“阿骜。”
他的手放在我背上,温热的手心紧贴在我的肌肤上,深吸了口气,才轻轻道:“这里,是那时候留下的疤吗?”
“哪时?”我要想一下,反过手去摸,被他按住。
“七岁。”他说,“郊游的时候,我一脚踩空,你抱着我从山上滚下去。”
“嗯,大概吧。”反正从我开始学武开始,我身上的伤就没断过,几时的留在哪里,我自己也不记得。
他的手指轻轻的移动,准确的勾画出我背上的每一道伤痕,声音微微颤抖,“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你每次都跟我说没事,原来每次都有疤留下来。这次手上的也是——”
“又不会很明显。”背上的我是看不到啦,但其它地方的伤好了之后,都只有很浅的痕迹而已。
他半晌没说话,我皱眉,才想反过去看,他的手已伸过来,从后面轻轻的抱住我。
“喂,阿骜?”
他轻轻叹息,“为什么总要挡在我前面呢?为什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你是女孩子啊……”
我轻轻拍拍他的手,“别傻了,我是你姐姐。这世上,我只有你这一个弟弟。”
他静了片刻,然后轻轻说:“只是这样么?”
“嗯。”我笑了声,“要是你肯早出来那么几个小时,说不定我会原意躲在你怀里做小白兔一般的乖妹妹呀。”
他松了手,连声音都黯下去,低低的叹了声,“不错,早已注定了,若不是姐弟,那便必然是兄妹。”
“不好么?”我笑,回过头去看着他,“我可是很喜欢你这样的弟弟呢。”
他刷的红了脸,连忙将头扭过去,大叫,“笨蛋,不要转过来呀。”
“有什么嘛?又不是没看过……”
阿骜瞪了我一眼,然后便捂着鼻子跑出去了。
我楞了一下,头越发的晕了,于是自己动手勉强擦干了身子,换上睡衣回房去睡觉。
正文 第三十二章 爱与梦想之店
32.爱与梦想之店
第二天带着宿醉的头痛醒来。
一面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面回想昨天的事情。感觉上,有一小段空白,好像我对谁做了个很不可理喻的要求。
是谁?结果做了什么?
一时间想不起来,我叹了口气,揉着自己的头跑去洗漱。
我换好衣服下去的时候,阿骜还在厨房里忙,听到声音,回头看了一眼,“真难得,你自己居然按时起来了。”
他看起来像是一夜没睡的样子,脸色发白,黑眼圈,眼睛里都是血丝。
我打了个呵欠,“昨天没睡好吗?”
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哼了声,转过去煎蛋。
我想起我记忆里那一小段空白来,凑过去,轻轻的问,“喂,阿骜,我昨天喝醉酒回来,没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哐当”一声,阿骜手里的铲子不知道为什么掉到地上去了,他连忙弯腰去捡,结果手肘又撞到炉子上的锅,更大的“哐当”一声,锅子翻下来,连油带蛋全倒了出来。幸好我拉了阿骜一把,才没倒在他身上。
但是油流到炉子上,火苗一下子窜起来老高。我哇哇叫着,一边忙忙的关了煤气炉,一边找东西灭火。好不容易搞定了,转过身来,看到阿骜怔怔的站在那里,手里还捏着铲子,一张脸变得通红。
我伸出手来,在他眼前晃了晃,“喂,阿骜,怎么了?”
他回过神来,看了我一眼,突然又扔了铲子,捂了自己的鼻子跑出去。
“喂,你鼻子怎么了?”我跟过去,被他关在浴室门外,我用力拍门,“喂,阿骜,你别吓我啊,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他的声音有点嗡,像是鼻子里塞了什么,然后过了一会他开门出来,鼻子里果然是塞了纸巾。
我看着他,怔了一下,“吓?流鼻血了?上火吗?”
“唔。我上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