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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怨念?总不成会像剑心的疤一样,非得有人再上面再划一道才会好?我不由打了个寒战。西门托着我那只手,皱了眉,柔声问:“你的手怎么了?痛么?”
“昨天受的伤,本来已快好了。”我咬着牙,狠狠的瞪了一眼道明寺。他看到我的手,眼神有一点慌,声音稍微小一点,却还是凶霸霸的,“我怎么知道你手上有伤?你又不早说,大不了我送你去看医生了。”
“原医生还在我这里,我去叫他来好了。”
西门起身去叫人,我皱了眉看向其它人,“原医生?”
美作笑了笑,“是西门家的家庭医生啦。上次西门被阿司打伤后回来发烧,就是他看的,今天是过来复查的。”
“咦?”我问,“伤得很重吗?还发烧?”
“啊,所以阿司也觉得过意不过,才特意去找你来看他,算作赔罪的呀——”
“啰嗦。你不开口又没人当你是哑巴。”道明寺微微涨红了脸,吼断他的话。
美作贼贼的笑,凑到我耳边来,“你看,其实阿司不好意思的时候比较可爱吧?”
我点头赞同。
“闭嘴。” 道明寺的脸更红,扑过来就要打美作,美作连忙往我身后一闪,道明寺咬着牙,“别以为躲在女人后面我就不敢打你——”
“你适可而止吧,又要打谁?”
西门皱了眉,走进来托起我的手给跟进来一个中年人看。
道明寺低低骂了声什么,站到一边,看那医生将我手上的纱布一层层拆开,露出血淋淋的伤口来。
我后面的美作倒抽了一口气,“天啦,欧阳,你怎么会伤成这样的?”
“意外而已。”我也痛得抽气,随口答。
西门则很紧张的问医生,“怎么样?”
“像是什么锐器划伤的,之前有处理过,但是好像是受了外力的关系,原来的缝合线已经挣开了。要把原来的线拆了,再缝合,不然以后可能会有很难看的疤留下来。”
除道明寺之外的F3一致将目光盯向他。手上留下疤虽然没有毁容那么严重,但对一般的女孩子来说,以后就不能穿短袖了,也是蛮痛苦的。
他下意识的退了一步,“干什么都盯着我?”
我则被医生的话吓到,要拆开再缝合?当我的手是什么啊?但面前的中年人一点都不像开玩笑的样子。我哀鸣,“不会吧?”
医生像是误会我,一边把医疗包拿过来,一边道:“如果你怕痛,我可以帮你麻醉,只当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我皱了眉,“可不可以不要?”
医生还没有回话,面前四个男生又一致转过来看着我,一致坚决的摇摇头。
我叹息,好吧,只当我睡一觉好了。
醒来的时候,意识有一点不太清楚,只觉得口干舌燥,还没睁眼,喃喃的就嘟咙了一句,“好渴。”
“等一下啊。”
居然有人回应我。难道我不是睡在自己家里?还是阿骜那家伙突然良心发现了?我皱了眉,缓缓睁开眼来,看到有人走到床边来,我还没看清他的样子,他已俯下身来,下一秒,我唇上已多了一个柔软的触感。没来得及想那是什么,有一丝丝冰凉的液体渗进我嘴里。
我渴极了,自发的便张了嘴,做了吸吮的动作。
但是进到我口里的除了水,似乎还有别的东西。我试探的用舌头碰了碰,柔软的,湿润的,灵活的。
我在那一瞬间清醒,那分明是另一根舌头。
下一个动作便伸手去推伏在我身上的人,然后发现左手不能动,但幸好一只右手已够用了,那人也很配合,没让我花什么力气,发现我在推他之后,便离开我,坐直身子,微笑,“醒啦?”
我侧坐起来,花了一秒来认出他是西门,花一秒来看自己被固定在床沿上的左手,再花一秒钟来确定这不是我的房间,然后才看到,我的上衣搭在旁边的椅子上,而我身上只穿了件内衣。
我有一点搞不清状况的眨了眨眼。西门坐在床沿上,晃晃手里的杯子,很温柔的笑,“还要么?”
我惊叫了一声,指着他,“你刚刚亲了我?”
他觉得很有趣一般的看着我,笑,“一般的女生,大概会先拉起被子将自己遮起来吧?”
“反正你看也看过了,还有什么遮的。”我不以为然,随口答了句,然后伸手去拿自己的上衣,一面努力的回想,我是怎么会半祼着躺在西门的床上的。
“嗯,那么,反正亲也亲过了,不如再来一次吧?”他笑着,一手抓住我伸出去的手,一手已揽过我的头,再一次吻上我的唇。
一个人能成为花花公子,果然不是没有理由的。
我似乎是第二次在西门身上用这句话了。
他的吻和邻居家那个笨哥哥完全不一样,达也跟他比起来,青涩得像根刚发芽的小苗。
但比起享受来,现在更重要的是想明白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一早出门,去律家,跟他一起去找佐为,然后被道明寺抓去看西门,然后又被摞下了,然后新田路过,带我去他家吃饭,然后他被警察带走,然后再度碰上道明寺,然后回到西门家,道明寺推了我一把……
对了,我的手。
我睡在这里是因为医生用了麻醉药,我光着上身是因为要把整条手臂露出来让他缝线。
嗯,想起来了。我长吁一口气。
西门放开我,一脸很受伤的表情。“你真会打击人,欧阳。我有那么差劲吗?”
“吓?”我眨了眨眼,不知道他指什么。
他的手伸过来,轻轻在我的唇瓣上摩挲,“从没有一个女人在我吻她的时候会想别的事情。”
“呃。”我怔了一下,难道我在无意中伤到他作为花花公子的自尊了?
他轻轻托起我的下巴,令我直视他,“是我的技术太差了?还是你喜欢的是别人?”
“啊,那个……”我左顾右盼,“其它人呢?”
“回去了。”
“吓?”我叫了一声,“居然又把我给摞下了。”
西门笑了声,“你果然是喜欢阿司么?”
真是意外年年有,今天特别多啊。我看着他,伸手探探他的额头,“你是不是又发烧了?”
他捉住我的手,“没有。”
“那为什么会说胡话?”我叹了口气,“我看起来会喜欢那种白痴自大脾气又臭的小卷毛吗?”
“可是他看起来很喜欢你呀。”
“是啊是啊。”说到他,我就有气,“已经喜欢到可以拿来送你做礼物的地步了。”
他怔了一下,然后笑出声来,捉着我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下,“嗯,我很喜欢这个礼物呢。”
我抽回自己的手,哼了一声,“抱歉,在你决定要收这礼物之前,是不是应该要问问我本人的意思?”
他俯身凑近我,带着些诱惑气息的呼吸掠过我的皮肤,“你刚刚没有拒绝。”
左手被固定在一边,大概是怕我翻身或者怎样再撕裂伤口。我活动了一下右手,因为麻醉药的关系,并不如平常灵活,不知道会不会影响打人的效果。
像是察觉到我的意图,西门笑了声,拉开一点距离。“好啦好啦,我可没有对女人用强的习惯。不过,我真的很好奇呀。”
我斜了他一眼,“什么?”
“连我们几个都不能让你动心的话……”他看向我,微笑,轻轻的问,“你喜欢的到底是谁?”
我翻了个白眼,原来这家伙也是个自恋狂。
如果是平常的世界的话,F4自然可以算极品,可这里不是啊。在这种出门可以看到上杉达也,上学可以坐南野秀一后面,跳个井可以去找杀生丸,随便在街上走走都可以捡到一把美少年美青年的世界,F4算什么?我家弟弟都比他们好。
西门一双漂亮的眼睛盯着我,很有兴趣的等着我的答案。
我赶苍蝇一般的挥挥手,“太多了,数不过来。麻烦你解开我的手,再把我的上衣递给我。我要回去了。”
他怔住,然后笑了下,一一照做,看着我系好扣子,突然道:“回去之前,一起吃个晚饭吧?”
“咦?”
“既然你还没有喜欢的人的话,那么跟我约个会也没什么吧?”
我看向他,眨了眨眼。“这算什么?”
“追求呀。”他笑,牵起我的手。
我翻了个白眼,“别玩了。”
“认真的。”他再次将我的手牵到唇畔亲了一下,眼睛里到真是有几分认真的样子。
“吓?”我惊得张了张嘴,他飞快的低下头来偷亲了一下,然后微笑,“因为你亲起来的感觉很不错呀。”
我重重的叹了口气,这句一听就是假的。没有人在吻一个会走神的女人的时候感觉很好吧?但是无所谓,我饿了,有人请客吃饭自然再好不过。
回去的时候已快十点了。
才开了门就听到阿骜在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