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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一种很怀念的感觉。似乎像是很久没有过这种我早已习惯的平和情景了。有一种暖意涌上来,我站在那里楞了一下。
阿骜进去端了菜出来,皱了眉,“你还楞在那里做什么?”
我这时才看清他身上穿的正是我昨天买的衣服,不由笑了笑,“衣服很合适呢。”
弟弟脸上飞过一抹红意,声音提上来,“你还想不想吃饭?”
“哦。”我应了声,飞快的跑去浴室。洗漱完毕,上楼换了衣服下来,阿骜已把碗筷都摆好,正坐在桌边等我。
我过去拉开椅子坐下,“好香,还是阿骜你做的东西好吃。”
他低头吃饭,过了一会才道:“昨天那个小孩刚刚有打电话来给你。”
“咦?那你不叫我?”
他眼也没抬,“他说转告你就行了,如果你想去看那个节目的话,下午三点,他们在电视台大门那里等你。”
我扭头去看了一下墙上的大钟,开始很快的往口里扒饭。
阿骜静了几秒钟,斜过眼瞟了瞟我,“你真的要去?”
“嗯。”上次错过怪盗大聚会已经很后悔了呀,难得有机会看到名侦探大聚会,我怎么会不去?
我喝了口水,咽下口里的饭,觉得阿骜的情绪似乎有些低落,顺口就问:“阿骜你要不要一起去?”
“算了。”他扯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我一会还要去三神先生那边,他说开个总结会。”
“哦,那就没办法了。”
我三口两口吃完饭,跑上楼去背了自己的包,临出门回头向收拾桌子的阿骜道:“那我先走了,你一会记得把手机带上,有事就打电话给我。”
他点点头,然后我推了自行车出门。
没骑出多远,突然从天上掉下来一个红色的东西,砸在我的车龙头上,车子晃了两下就朝一边栽倒,我连忙下车撑住,手忙脚乱之中听到有人在叫“啊,总算找到你了。”
我扭过头,看到那个穿着大红色衣服银发金眸叫做犬夜叉的半妖蹲在我的自行车龙头上,正抬起手来打招呼。“欧阳。”
我一把将他揪下来,“你干什么突然跳到我车上,会摔死人的。”
“不管那么多啦,你这不是没事嘛,走吧。”他说完拖着我就走。
“等一下,上哪?干什么?”
“当然是过去那边啦,我特意过来找你的。”
“啊啊,我的车。等一下啦,你说清楚好不好?找我过去干什么?”
他倒是真的停了一下,转过身来看着我,像是要喷火。“你还敢问?我是不知道你上次和杀生丸那家伙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啦,那家伙差三隔五的跑来找碴,一会说把丛云牙交出来,一会说把那个短头发的奇怪女人交出来,烦也被他烦死了,你自己去和他说清楚啦——”
我怔了一下,咦?杀生丸大人有找我?难道上次说的那些话见效了?
等我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被犬夜叉拖到食骨井旁边,那家伙正要往里跳。
“等一下,我都没做好准备,至少,要把车放回去——啊——”我话没说完,人已经被他一把拽住,拉进井里。
我惊叫了一声,“犬夜叉,你找死——”
“死”字还没落音,人已跌到井底。我站起来,一面揉着摔痛的肩,一面想抓那只笨狗来扁,哪有这样子抓人的?简直就是绑架嘛。
但是一扭头,才发现井底只有我一个人。
犬夜叉不见了。
我抬了抬头,井口有橘色的阳光照下来,也不像是有人在的样子。
搞什么嘛,这样子心急火燎的把人抓过来,他自己居然先跑得没影了。不过来也来了,还是上去看看好了,难得杀生丸居然会找我。
顶着一头粉红色的心型泡泡往上爬,兴冲冲的想要去找杀生丸大人,结果爬上去之后就楞在那里,和旁边貌似路过的一个小胡子朝天鼻的大叔大眼对小眼。
头上所有的泡泡纷纷破碎。
那个大叔怔了一下,大叫了一声,“鬼啊!”然后拨腿就跑。
呃,我都没有问他要在我全心全意的憧憬杀生丸大人时突然看到一张丑脸所受惊吓的精神损失赔偿了,他居然还叫?像我这样手脚暖血气旺面色红润万人迷的女生哪一点像鬼了?
不过,照我现在看到景物,以及刚刚的人的打扮来说,貌似不太像是犬夜叉的世界啊。
难道我又走错了地方?
※※※
已是黄昏,我走出去没多远,就看到一堵围墙。墙自齐胸以上的高度有雕饰,顶上覆以山檐式装饰瓦顶。像是有钱人家的房子,于是决定走过去看看。
但是走到正门的时候,又一次很失望。
整个庭院仿佛只是修了一道山檐式围墙,围起一块荒地而已。庭院里杂草丛生,似乎从没有修整过。唯一看得过去的,就是草丛中长着一棵经年的大紫藤,枝节上仍有一簇盛开的紫藤花。
这个世界是专门用来摧毁我的幻想的么?
我楞了一下,正想还要不要进去的时候,一个少年迎了出来。他大概只十三四岁的样子,一身白衣,头发是一种很奇异的翠绿色,右额有一块不知是不是胎记的很特殊的颜色,左眼是浅棕色的,右眼却是碧绿的。
他走到我身边,脸上并没有多少表情,向我微微恭身行了一礼,淡淡道:“客人既然来了,就请进来坐坐吧。”
这个?是少年版的泰明?我怔了一下,有点不太确定的问:“你是……泰明?安倍泰明?”
少年似乎惊了一下,抬起眼来扫我一眼,但很快的又恢复波澜不惊的表情,向院子里一伸手,继续淡淡道:“家师说得没错,果然是不同寻常的客人。请。”
家师?我又一怔,难道是安倍晴明?心跳忽的就快了起来,正要细问,却见那少年已先我一步走到前面引路,连忙跟过去。
顺着外廊走到屋后,只见一个身穿白色狩衣的男子,头枕着右胳膊肘,横躺在外廊内,眺望着庭院。
少年微微一躬身,说:“先生,客人带到了。”
男子坐直了身子,扭头看向这边。是如传说里一般的美男子,皮肤白净,目光如水,嘴角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完全看不出年纪来。
我一时间心跳如鼓,有按捺不住的兴奋。
他打量我几眼,笑起来,“客人像是从很远的地方来,辛苦了吧?不嫌弃的话,一起喝一杯如何?”
“打扰了。”
我应了声,坐到他旁边,看到他面前放着细口酒瓶和酒杯。
是两只杯子。
他好像在等人的样子,但是如果说是他算到我会被犬夜叉拖到井里莫明其妙的来了这里,也未免太神奇了一点。于是我问:“晴明大人在等人么?”
他笑了笑,在两个杯子里倒上酒,“就算是吧,但是在那个人来之前,有远方的客人到了,倒是在我意料之外。”
“是源博雅大人么?”我问。
晴明微微挑起眉,以一种很有兴趣的目光看向我,“没想到客人还能够未卜先知。”
是呐,我在这个动漫的世界里,说是半仙也不为过吧。我嘿嘿笑了声,“他来找你做什么?又有什么奇怪的事情了吗?可以带我一起去吗?”
“和我沾边,大抵都是妖魔鬼怪的事情,你难道不怕?”
“有晴明大人在嘛,有什么好怕的?”其实即使是没有他在,对于我这种捏过半妖的耳朵,被妖怪吞过,被狗妖砍伤手,跟吸血鬼打过架,和饕餮对峙过,还养了只妖狐的人来说,也真是没什么东西好害怕的了。
他居然被我这句话惹得笑出声来,一面看着我,“你叫什么?”
“欧阳桀。”
他跟着念了一次,轻轻笑着道:“随意把名字告诉第一次见面的阴阳师,小姐你还真是不谨慎呢。”
“咦?”我愣了一下,“有什么关系,我也知道你的名字啊。”
他缓缓喝着酒,眉眼里带着笑,“你知道‘咒’这回事吗?”
我静了一下,他这个样子,看起来竟和阿天有几分相像,难道他果然像传闻里说的那样,是狐狸的儿子?他继续轻轻的接了下去,“所谓‘咒’,简而言之,就是束缚。世上最短的咒,就是‘名’。比如说——”他顿了一下,然后收起了笑意,道,“不要动,欧阳桀。”
很难解释那一刻发生了什么,总之他话一落音,我便像被什么牢牢的缚住了手脚,连手指也动弹不得。
我眨了眨眼,“咦?这就是‘咒’么?会持续多久?”
“持续到我解开,或者我死掉。”晴明再一次露出狐狸一般的笑容来,伸过一只手来放在我颈上,“而在这期间,你的小命便捏在我手里了。”
“呀,那么下一次要记得不要在你们这些阴阳师和术士面前自报家门才好,报也报别人的——”
我话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