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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是活着,她可能就必须要过那种她曾经费尽心机想要摆脱的让她仇恨的生活。
但叶雨唯,似乎是亲手断了自己的后路。
她在自己的已经站在悬崖上的时候,拿着刀子,最后硬生生地在赫冥爵的心口上捅了一刀。
她明知道自己是造成赫冥爵和温夕禾如今局面的那个人,却仍旧是道破一切。
若说是赫冥爵不给她活路,不若说她是自己的。
就连一向吊儿郎当的宇行风都知道,这个女人一直聪明,临到最后,却办了那么一件蠢事。'
嘴上舒服了,谁能救她。
事情过了的第二天,宇行风开房门,就被满屋子呛人的烟雾给熏得睁不开眼睛,他皱着眉头,踩着地板上满屋子的烟蒂,一路走到了正窝在沙发上闭眼休憩的男人身边。
“若不是佣人说你两天有出去,我还真当你死在这儿了!”
说话的片刻,赫冥爵已经猛地睁开了眼睛。
从叶雨唯的事情结束到现在,这个男人似乎就只关心一件事情。
“查的如何!”
从温夕禾离开到现在,甚至是经历了一场闹笑话的婚礼,他们都从未放弃寻找过温夕禾,赫冥爵一直坚信,那个晚上在自己身下跟自己放肆缠绵的女人,不是别人,就是温夕禾。
就是他的夕夕。
“你确定她在那个地方吗?”宇行风皱着眉头,忍不住再度确认一遍,他按照赫冥爵提供的消息,在这个国家那个城市里甚至是更大的范围里,找寻任何一丝一毫有关于温夕禾的足迹。
但那个女人像是从这个世界上蒸发了一般,完全迹可寻。
就连宇行风都觉得蹊跷了。
“说真的,我一直很奇怪,她究竟是什么方式躲过我们的!”宇行风说着,也是一脸愁云。
话说到这个份上,那意思也就表达的很是明显清晰。
他有找到温夕禾。
赫冥爵伸手揉揉自己发疼的太阳穴,起身从沙发上站了起,外的阳光正好,此时正透过落地,放肆地照耀进,有温暖的光线落在墙壁上悬挂的一副画上,赫冥爵微微眯着眼睛看过去,一瞬间连视线都柔和了。
一个女孩,长发在风里被放肆地吹拂开,她却丝毫不顾及,只是闪亮着一双眼睛,咧开嘴巴,冲着镜头的方向放肆地笑着。
“夕夕”男人抬手,指腹在女孩精致的脸上一点点温柔游走:“你到底,去哪儿了”
即使愤怒,即使赫冥爵动用了自己身体里长久不用的暴戾份子,狠狠地报复了叶雨唯,但有一点,那个女人说错。
第63章 不爱了,便快乐()
他把他的夕夕,弄丢了
她在他身边的时候,他答应过她。
给她一个家。
给她一切温暖。
给她一个永远都不抛弃的男人。'
可是到了最后,他弄丢了夕夕的笑容,她的快乐,她小心翼翼曾经那么努力建立起来的家。
他甚至,弄丢了她。
心里一阵接着一阵钝痛,都在硬生生地提醒着赫冥爵曾经多么残忍的事实,他觉得疼,疼起来时候,便是一次接着一次不要命地疼。
他的夕夕,被迫离开,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受苦,颠簸,甚至经历思念煎熬。
而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
男人想着,心口一阵闷痛,忽然间眼前一花,高大的身体眼看就要站不住,若不是身后的宇行风发现的及时,怕是他早就已经倒了下去。
“冥爵,!”
婚礼过后,连续两天的不眠不休,只为了等待宇行风手里送来的最新消息。
如今,杳音讯,终究是支持不住。
赫冥爵的痛苦,宇行风自是看在眼里,但这样的等待,若说起来,远了,就是漫止境。
换句话说,若是温夕禾知道赫冥爵已经结婚,怕是这辈子,他都别想见到人了
“找,继续找,!”赫冥爵抬眼看着墙上的画,心里泛起温润的酸:“即使一直这么找,也不要停!”
在她住的这个地方,温度很好。虽然是刚刚进入上午的天儿,空气里却并不冰冷,柔柔地,甚至泛着湿湿的温润。
楼下空白的场地上,苏清正扭着身体,教着孩子们前几天刚刚学来的舞蹈,孩子们满脸笑容,开心的很。
时不时地,大家会因为某个孩子出错而停下来,一起发出善意的笑声。
温夕禾站在走廊上看了一会儿,吸吸鼻子,转身默不作声地回到自己位于一楼的卧室里。
说是卧室,不过是她和苏清两个人共同居住的地方罢了,地方不大,但却布置的很温馨,她坐在床上,听着外头孩子们的笑声,一下一下将自己整理好的衣服放进箱子里。
几个月之前,她和苏清一起,来到这个稍稍有些偏僻的地方,因为缺少老师的缘故,她们便自发地担起了这个角色,这儿的日子过的虽然清苦,但在温夕禾看来,却是极为充实简单,并且快乐。'
不久之前,在苏清的鼓励下,她终于鼓足了勇气回到自己曾经生活的那个城市里,想要去看一眼自己心里的那个男人。
苏清一直一直告诉她。
那个男人,是深爱她的。
苏清又说,既然你爱他,他也爱你,那么你就应该再给彼此一个新的机会,这个世界上,除了有一种退让之外。
还有一种,叫选择。
于是,她听了苏清的话,更是听从的自己的心,在那个男人的婚礼时,回到那个城市里。
然后
想到这儿,温夕禾忽然扯开嘴角,苦涩一瞬间溢满开。
然后,她亲眼见证了叶雨唯满脸的幸福。
亲耳听到那个男人说,我愿意,我当然愿意。
于是故事到这儿,她在一个男人的人生里,便再也有了存在的意义。
他结婚了。
那天晚上,她回到这儿,一个人支开苏清,坐在此刻孩子们正跳舞的地方,抬着头,对着月亮,眼前跟过电影似的,一遍遍回放着两个人曾经的点点滴滴,那个男人成了她心口的刺,心口的伤。
那刺,拔出,带着血。
那伤,舔一舔,都觉得疼。
她一边回忆,一边哭,就那么一直到了天亮。
天亮的时候,她从冰凉的地上站起,双腿冷的近乎麻木,但眼睛却是亮的,就连心,似乎也都跟着平静了下。
然后,她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她告诉苏清,她不想要继续流浪了,她想要开始新的生活了。
她不想要在未可能漫长的人生里,抱着回忆,和对一个男人尽的思念,过一辈子。
她说着话的时候,很是认真地看着苏清,说的也很认真,那么重要的一个决定,苏清成了如今唯一可以分享的人。
苏清听完,却抱着温夕禾的脖子,伤心地哭了出来。'
她说,小夕,你会幸福的。
你这么这么好,一定会很幸福很幸福的。
温夕禾就笑了,伸手拍拍苏清的肩膀,让她不要哭。
是的。
她从那一刻开始,就告诉自己,即使这一辈子都不能得到幸福,那么,她至少要让自己快乐起。
行李收拾完毕时候,大门“吱呀”一声,苏清额头上微微冒着汗珠,急匆匆地外头跑了进。
“啊呀,这群孩子现在可是越越调皮了,都能逗弄老师了呐,哼!”说着话,在看到放在温夕禾身边的行李箱的时候,顿时一愣,下一秒就红了眼眶。
“今天就要走吗?”苏清问,眼睛里开始声地弥漫起一层水雾。
温夕禾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只能上前拉住她的手,轻轻地摇晃着:“清清,你不是说,我能想开,去寻找新生活,是好事吗?不要哭!”她嘟着嘴巴,鼻头有些酸涩,眼神看着苏清有些小埋怨。
“你一哭,我也会哭的,我若是舍不得,就走不了了!”她故意那么说。
苏清瞪着她,却轻轻地笑了出,反手握住她的。
“你走好了,反正我也不想你!”她也故意那么说。
温夕禾吸吸鼻子,转身从床边拿起一个信封模样的东西递给苏清。
“清清,我出的时候匆忙,身上的钱不多,这些,你拿着!”她知道苏清想要拒绝,便用力按住女人的手:“孩子们很多东西都需要添置新的了,我不能陪你,你万事小心!”她顿了顿,小心地拍着苏清的手。
“等我安顿下,我给你写信,每个月寄钱给你,即使你不用,孩子们也是需要的!”
苏清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