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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师恍然大悟,道:“难怪老十一后来会神魂颠倒、胡说八道,老十一的那些疯言疯语,也是你的杰作了?”凤儿道:“军师果然厉害,不错!这种致幻药是日本最新产品,服药五分钟之后就会发作,而且在此期间,他会相信旁边人对他讲过的任何一句话。”
军师哼了一声,道:“果然是好计谋啊,让山寨中的兄弟互相猜疑,你好浑水摸鱼!”凤儿微微一笑,没有作答。军师又道:“你在奉天城的接头地点就是祥瑞服装店吧?那个服装店的老板,也是你下手毒死的?”凤儿摇头道:“他确是被毒死的,只不过,是他自己服的毒。”
军师道:“他那里来的毒药?而且,他为什么要自己服毒?”凤儿道:“是我命令他自杀的!”军师呆住了,问道:“命令?你怎么命令?”凤儿道:“这件事情还要感谢萧大哥的帮忙。”说到这里,凤儿看了看萧剑南,微微一笑。
军师与崔二侉子等人都是满脸狐疑,看着萧剑南,连萧剑南自己也不明所以。凤儿道:“你们都不要瞎猜了,萧大哥是好人,只不过,我在萧大哥的衣服上做了手脚。”
萧剑南不由自主问道:“什么手脚?”凤儿道:“我在给你缝衣服的时候,在针线中缝制暗语,这是只有受过专业训练的日本间谍才能看懂的,我告诉他,审讯他的是一个绝顶高手,他绝没有机会坚持下去,所以,他必须自杀。”
众人面面相觑,军师喃喃道:“厉害,果然厉害!”抬起头来,问道:“可他的毒药哪里来的?我们搜过他的身,什么也没有。”凤儿笑道:“毒药就藏在他的牙齿里,这是日本最近才研制出来的一种间谍工具,我也是在奉天接头的时候才知道的。”军师一呆之下,上前抓住了凤儿的下巴。凤儿微微一笑,道:“不用看了,我还没来得及安装这种东西,要不然你们刚才也不可能轻易抓到我。”
军师放下手,恨恨地道:“那么,老七、老五、老十是怎么死的?也都是你下的手了?”凤儿听了这句话,咬了咬牙,道:“不错,老七确是我杀死的。但他是死有余辜!”军师问道:“死有余辜?”
凤儿点头道:“不错,老七是个色鬼,自我一上山他就没少打我的主意。从奉天回来以后,我怕老十一虽然疯了,还是有可能说出我在奉天接头的事情,但不敢杀他,于是那天晚上我偷偷潜入老十一的房间将他放了。但没承想,这件事情碰巧让老七看见了,于是他以此为要挟,要占我的便宜。”
崔二侉子脸色铁青,道:“于是,你就杀了老七!”凤儿道:“不错,第二天晚上我将老七骗到后山,用毒针刺死了他。”众人听了凤儿的话,神色尴尬,要知道在当时江湖上,勾引二嫂的行为一向为绿林不齿,大伙儿听到老七的行径,都感到脸上一阵一阵地发烧。
崔二侉子呆立了片刻,朗声道:“老七虽然对你动了心眼儿,不过苍蝇不叮没缝的蛋,你更不是好东西。老七只是一时糊涂,不管怎么说,他还是我的好兄弟!”大伙儿听了这话,多少觉得崔二侉子有些强词夺理,但还是纷纷附和。
凤儿叹了口气,道:“你们大老爷们儿永远是对的,我们女人对你们来说,永远只是玩物!”说到这里,凤儿不自觉地抬眼看了看远处的萧剑南,悠悠地叹了口气,神色温柔,一时之间似乎有无穷的心事。
众人听到凤儿这一番话,一阵沉默,良久,崔二侉子道:“好,既然你都招供了,兄弟们也不为难你,一会儿就给你来个痛快的。”顿了一顿,道,“最后你告诉大伙儿,老五和老十是怎么死的,你是怎么杀的他们?”
凤儿抬起头来,道:“老五和老十不是我杀的。”崔二侉子喝道:“你胡说!”凤儿显得十分镇定,道:“到了这个地步,左右也是个死,我为什么要胡说?”
崔二侉子道:“好,那你告诉我们,你的同伙儿是谁?”凤儿道:“我没有同伙。”崔二侉子哼了一声,道:“没有同伙,你能兴得起这么大的风浪?”走到凤儿面前,紧紧瞪视着她,道,“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把同伙交出来,我不会让你走得这么顺当!”凤儿惨然一笑,缓缓摇了摇头,道:“他们真不是我杀的。”
崔二侉子哈哈一笑,大声道:“好,不怕你不招,来人啊,上大刑!”片刻,两名小喽啰蹿上高台,一人用细绳套住凤儿的脖子,另一人在柱后用一根擀面杖一般的小棍开始一圈一圈绞着绳索。勒在凤儿脖颈上的绳索越来越紧,凤儿开始呼吸困难,不停地挣扎。
棍子扔在绞着,绳子已深深勒进凤儿的脖子,只见她脸憋得通红,神情痛苦,头在不停地拧着。萧剑南已不忍再看,转过头去。
良久,崔二侉子猛一挥手,喝道:“停!”那名小喽啰将绳索松开,凤儿已昏了过去。另外一人提起一桶清水,往凤儿身上泼去。
片刻,凤儿悠悠醒转。崔二侉子沉声道:“这一招叫做鬼门关,没有人能挺得过三回,你还要再试试么?”厉声喝道,“到底说不说?”
凤儿艰难地抬起头来,道:“二当家,不是我不肯说,即便我说了,你们也不会相信!”崔二侉子喝道:“你给我说!”凤儿深吸了一口气,注视着崔二侉子,道:“杀老五和老十的不是别人,就是二当家你!”
凤儿声音不大,但就像一声炸雷在整个演武场响过,众弟兄一片哗然,立时间群情激愤,齐声喝道:“杀了她,杀了这个贱人!”崔二侉子勃然大怒,大声喝道:“混账,我毙了你!”一掌击在凤儿额头,凤儿再次昏了过去。
演武场内已经完全乱了,众兄弟义愤填膺,叫嚣之声不绝,纷纷喊道:“宰了她,宰了她!”“二哥怎么可能杀自己的兄弟!”“让她尝尝望天儿,挖心??”更有小喽啰在激动之下,已经爬上了高台。
突然之间一声大喝:“都给我静下来!”只见一直没有说话的崔大侉子站起身来,走到高台正中,向大伙儿挥了挥手,众人全安静了下来。崔大侉子沉声道:“老二、军师,我看不用再审了,这个贱人不会再讲实话了!”崔二侉子呼呼喘着粗气,没有回答,军师的嘴唇动了一动,但也没有说什么。
崔大侉子转过身来,大声喝道:“弟兄们,对付日本奸细,是什么处罚?”演武台下众人齐声喝道:“穿花,望天!”崔大侉子道:“好!我要让这贱人尝一尝,敢杀我兄弟的下场,来人啊,抬家伙!”高台之下,顿时一片哄然叫好之声。
不多时,已有兄弟在高台上摆了老五、老七、老十、老十一的牌位。崔大侉子带众兄弟在灵位前祭过,回过身来,猛一挥手,大声喝道:“行刑!”
立刻有两名小喽啰抬来了一根酒杯粗细的白蜡杆,在地上挖了个坑,将白蜡杆一头深埋地下。这边有小喽啰将一桶清水泼到凤儿身上,再把她从木桩上解下,又五花大绑捆好抬起来,就等候崔大侉子一声吩咐了。
演武场内一时间鸦雀无声,萧剑南不由自主站起身来,凝视着高台上这个和自己妻子很像的女人,一时间心乱如麻。凤儿也在这一刻转过头来,四目凝望,向萧剑南凄然一笑。萧剑南已不忍再看,长叹一声,别过了头去。
这边,崔二侉子已大踏步走到凤儿面前,旁边小喽啰拿起一只空碗,崔二侉子亲自为凤儿斟满一碗酒,沉声道:“凤儿,我送你一程!”
凤儿抬起头来,凄然一笑,道:“二当家,你我夫妻一场,多谢你来送我。”崔二侉子点了点头。凝视着眼前这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一时间感慨万千,叹了口气,道:“凤儿,喝了这碗酒,我亲自送你走!”崔二侉子将酒碗送到凤儿口边,凤儿顺从地将酒喝下。
顿了一顿,崔二侉子一把将酒碗摔在地上,喝道:“行刑!”四名弟兄瞬间将凤儿抬起。台下的喽啰们开始大声鼓噪,齐声喊道:“看天,看天,看天,看天??”四名弟兄抬着凤儿往那根白蜡杆走去。周围的众喽啰们喊得更响了:“看天,看天,看天??”
萧剑南一把抓住身边的崔振阳,问道:“振阳,什么是‘看天’?”崔振阳望着眼前的场景,一脸凄然,道:“萧叔叔,你看到那根白蜡杆没有,一半埋在土里,另一半竖在地上,看天就是把人捆好,坐到白蜡杆上去,木杆就会从人的下体刺进去,但人不会马上就死,受刑者要哀号三天三夜,木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