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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已经那么残酷了,她何必执着于一个真相?
即便真相已经在她的脑海里有了初步的影像,但她控制自己不要再去想。
不会有任何的好处。
——
回到静园的时候,已经晚上七点,之前张婧曾打电话问自己是否在家用餐,她下意识的就想回绝,可是想到顾琛,她又说了好。
顾琛还未回来,南笙抬步上了楼,还未来得及换衣服,电话就响起了,来自顾琛,告知她晚上有应酬,不必等自己吃饭了。
这声应酬宣告着他的休假生活正式结束。南笙为了他而提早回来静园,他却在此刻告知自己无法一起吃饭,恼吗?不会,公事重要。她淡淡的应了一声,原本以为通话也该结束了,但属于顾琛的声音却再度传来,他说:
“累吗?”
南笙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下午自己外出的事情多半他已经知道了,有被监视的感觉吗?不会,南笙没有任何的不适,换个角度想想就好,监视又何尝不是对你的在乎?
她回道:
“最近天热,不太适合外出。”
言外之意:你若不喜,我不会再出去了。
顾琛笑笑:
“等我回家。”
南笙从衣柜里取出一套黑色的家居服:
“好。”
兴许是外出太累,气温太高,以至于晚餐的时候南笙没有一点的胃口,随便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回到卧室洗了澡,看了一会儿金融讯息,后来有了困意却强撑着不睡,看一眼时间,时针刚刚爬过九点。
顾琛是深夜11点回来的,南笙并未睡着,但意识是有些模糊的,她察觉到身旁的位置沉了沉,便知道是他回来了,不想睁眼,于是保持着姿势并未动。
顾琛亲了亲她的脸,南笙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下意识的问他:
“喝酒了?”
“嗯。”
他坦诚的很,只是嘴上正忙着亲她,以至于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南笙推了推他:
“酒味很浓。”
他低低的应,手却探进了她的睡衣下摆,轻轻摩挲着她的腰,欲念叫嚣,但被他暂时克制住了,他把手撤了出来,也顺便起了身:
“我先去洗澡。”
顾琛去洗澡了,南笙原本很困,却因为突然回归的他消耗了大半的困意,她睁开眼睛,看着床头灯,发了一会儿呆,继而掀开被子下了床。
回到卧室的时候,顾琛已经洗好澡,此时正坐在床边擦着头发,听到脚步声,抬眸看过来:
“做什么去了?”
南笙走近,将手中的水杯递给他:
“蜂蜜水。”
顾琛笑了:“我没喝醉。”
南笙点点头,将水放在了床头柜上,不喝就不喝吧,半夜口渴的时候,她也不必去楼下折腾了。只是她的手才刚刚撤离,就有另一只手覆在了水杯上,南笙顺着那人的手臂看到了他隐隐含笑的脸:
“阿笙这么辛苦,不喝多可惜。”
他不爱任何甜食,如今将一整杯的水全部喝下,实在难得,南笙看着空空的水杯,嘴角微扬,取过他手中的干毛巾,为他擦拭着。
顾琛很享受这样温情的时刻,缓缓闭上了眼睛。
两人距离太近,近到他可以嗅到南笙身上的香气和沐浴露的味道,他们共用一个牌子,身上的味道也是一样的,可为什么偏偏觉得她身上的要更香一些呢?香到让人情不自禁的去靠的更近。
南笙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睡裙,顾琛先前没怎么注意,此刻她站在自己的面前,他这才注意到,手顺着她的大腿一寸寸的缓缓向上,开口询问:
“今天怎么穿黑色了?”
她很少穿黑色,也不喜黑色,衣柜里的衣服众多,但黑色五根手指头都数的过来,这件睡衣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穿,难免好奇。
南笙垂眸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忍住他手指带给自己的颤栗,笑着问道:
“不好看吗?”
“不会。”他坏笑一下,隔着薄薄的布料,就咬上了她的胸脯,在南笙情不自禁的溢出一声娇媚的时候,他含糊不清的说道:“很性gan。”
这个晚上有些不同。
但这样的不同是隐晦的,南笙破天荒的在床事上一改先前的含蓄和被动,变的很热情,顾琛受不住这样的撩拨,几欲失控,他在奋力挺近中咬住她的耳朵,叫她‘妖精’,南笙看着头顶晃动的灯光,伸手紧紧抱住了他的头。
激情褪去,两人相拥着平复呼吸,南笙背对着他,眼睛空洞的看着窗外在风中摇曳的树枝,她轻轻开口:
“明天爸爸宣判,你陪我一起去吧?”
顾琛愣了一下,随即抱紧了她:
“好。”
第197章 试探,曝光于人前()
南笙的话,无疑是给了今夜反常的自己一个最完美的解释。
因为父亲的事情,她心情不太好可以被理解,在床事上破天荒的主动也可以被理解,于是她现在就算沉默着什么也不说,也不过是最为正常的反应。
她想,这真是一个完美的借口,即便是顾琛也不会察觉出丁点的破绽。
宣判时间是在上午的10点,南笙起的有些晚,但距离出门的时间还是很宽裕,顾琛已经不在卧室,她简单的洗漱过后,就下了楼,本以为他会先去公司,却不想此刻他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翻看报纸,听到脚步声,抬眸看过来,给了她一眼温暖的笑意,随即唤来张婧:
“去把太太的早餐热一下端过来。”
张婧含笑看着楼梯口的南笙,淡淡的点头后,转身去了厨房。
南笙走下楼梯,已经从昨晚异常的情绪里恢复过来,她在想如何对顾琛开口说:今天不用陪我过去了。
餐厅里,她有些口渴,准备给自己倒一杯水,手还未碰到水杯,一杯温水就已经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顺着手臂看到了顾琛含笑的脸,回以微笑,喝了几口水之后才斟酌开口:
“阿琛,如果公司有事的话,你不用陪我过去。”
顾琛看着她,没有开口。
南笙放下水杯,并不看他:
“其实就是去听一下,我也可以不去,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耽误你的工作。”
顾琛握住她垂在身侧微凉的手,微微蹙眉。
此时正值盛夏,室内虽然恒温,但也不至于是这样的温度,更何况,南笙并不是一个手脚冰冷的人。她的手在自己的掌心颤抖了一下,却没挣脱,随即转过头来对自己笑了笑,暗示自己此时很好。
她是否好,不用她自己说,顾琛看的出来。
紧了紧她的手,顾琛问道:
“阿笙,你在害怕什么?”
南笙愣了那么一下,本想摇头,却不太想欺骗他,于是只有选择了沉默。
顾琛说的没有错,她的确是在害怕,害怕自己猜想的事情全部是正确的,害怕自己在这样的情绪中崩溃。她昨天用父亲当作借口骗过了顾琛,可是又能骗多久呢?顾琛那么聪明,迟早会看出端倪,那一刻,她又该怎么做?
实话实说,讲出自己心中的疑问吗?
她不觉得自己有这样的勇气。
问就一定会有答案吗?答案就一定是真实的吗?南笙惊觉这个世界中充满了谎言,而她在这一刻却不知道应该要相信谁。
顾琛没有逼她,他自是看出了她情绪中的不对,但这份异常被他理所当然的归结到南永信的事件中去,他平复一下自己略显紊乱的思绪,柔声开口:
“你不希望我陪你旁听?”
南笙点点头:
“我可以自己去。”
顾琛沉默片刻:
“好,吃完饭我送你去法院。”
南笙没有再说什么。
——
一路上,南笙很沉默,顾琛几次试着和她聊一起话题,她虽然应着,但明显看出来情绪不高,不忍她继续维持笑脸,紧了紧她的手,伸手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说道:
“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南笙知道不应该放任自己这样的情绪,可是她告诉自己就这一次,毕竟此时此刻,她可以用父亲的事情做完美的掩护,等到明天,明天她会让自己看起来快乐一些。
车子在法院门口停下,隔着车窗,南笙已经看到有大批的记者正在进入,她来之前不知道是开放式的,但此刻见到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毕竟父亲的事情是全国都在关注的,不管站在哪一方面,似乎都有义务满足公众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