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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青梅竹马的夫君倾心最是投缘的堂姐,二人狼心狗肺暗渡陈仓。同日婚姻,本为圆梦。不曾想却被一心爱的人偷梁换柱去堂姐远嫁的商贾之家。两年噩梦,被婆婆诬陷偷盗偷夫关进草房被管事婆子折磨致死。你问我,数十年青梅竹马的时光是否虚妄;你问我,自幼长大的情分是否抵不过皮囊。老天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愿将真心摔碎成渣也不愿托付一对狗男女,你们且瞧。——————后来,他说“习惯你在前面高光着,有人来打听你婚配,我说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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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重回沈府()
广袤大地分诸国,以大齐兵强马壮,富庶有余为首,北境楚国,西境宁国俯首称臣并入大齐国界;南有呈月,东有倭国与之通商和平相处。
大齐承玄帝即位后大力推行商贸,建丝路,除海禁,使得国力蒸蒸日上。
越明二十三年春,承玄帝病重,因太子早薨东宫之位空悬,帝欲传位于梁王萧璂。
宣王萧珒乃皇后二子,太子胞弟。因其不满皇帝所为,于辖地临安起兵谋反,一路北上。其妹朝瑰公主萧阮,女面修罗,率领五万朱雀女军奋血欲战,却在中原一役因中叛徒,导致机密布局泄漏,被梁王座下永安侯世子顾沆之斩于马下。
越明二十三年五月,萧珒率军兵临城下,梁王亲自领兵上阵,被宣王一箭射杀于阵前。就在攻破城门之际,睿王萧璃临阵倒戈,游说众将反叛萧珒。
纵使宣王五万银色锦衣卫在手,难敌二十万大军于宫门外被生擒。
皇后苏敬珉及定国公其父苏烬愿舍尽地位与通身富贵只求力保宣王一命,帝弥留之际下旨贬宣王为庶人,除皇族名,囚禁北境冰寒之地,永不得出;皇后身为国母却教导不利,废去后位不得入帝后陵;定国公一族被贬为庶人,后世男子不可入仕,女子则沦为贱籍。
国不可一日无君,睿王萧璃及时悬崖勒马,最终被其母族赵家推上帝位,改国号启元,为齐恒帝。
昭建元年,定国公门下有人意欲行刺君王,齐恒帝下旨苏家诛九族,满门抄斩;行海禁之策,闭南岸通商海关,一时南岸百姓苦不堪言。却在西北之地大力推行丝路,扶持第一皇商裴家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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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夜,蝉鸣无力,只余落叶沙沙。
秋风呼啸着,似是有细雨飘洒。长安城中依旧是夜景繁华,叫卖声不绝,街边馄饨摊溢来雾烟丝丝入鼻阵阵清香,让人忍不住驻步舀上一碗半碟鲜馄饨。
京城北街当属永安侯府邸,远望过去,今夜大红灯笼高挂,门口马车一辆并一辆,净是达官显贵之人。
府内声乐环耳,一片觥筹交错,是在庆贺世子顾沆之的嫡子将足满月。看着侧坐身旁妻子的娴静面容,顾沆之似乎是失了神,仿佛见到幼时沈亦欢的样子,这小可人见状轻拍丈夫,他这才回了魂,接过襁褓中的幼子满面欢喜。
新月隐入云层,夜色黯然。
凉州城黑着看比长安城冷,甘陇首富裴府中寂静无声,内宅西角隐约有木门在吱呀晃动。
“少夫人,就寝吧。”这有一位年龄稍长的嬷嬷言语恭敬,定睛一看,她倒轻抬下颚,蔑视地眯向草垛上那具蜷缩在一起的干枯身体。
被称为少夫人的沈亦欢轻哼一声,眉头紧促十分不适的样子,微微扯动下唇尽是哀求道:“赵嬷嬷,我身体不适,去…去找大夫吧……”
赵嬷嬷蹲了下来,笑意盈盈道:“少夫人入了我裴府两年无所出,少爷在外跑商,夫人您却给少爷带上硕大一顶绿帽,裴府又岂能容你?”顿了身便起步向门外,啐上一口道,“夫人?我呸。”
沈亦欢,有口难辩。
自上月初二那天午休醒后,床上凭空多出一个小厮被老夫人“捉奸在床”,她便被扔至这柴屋里不闻不问,每日除了两个馒头外再无它食,几个嬷嬷更是欺人太甚。此刻自己浑身滚烫脑袋愈觉昏沉,便知命不久矣。此时,她脑海中满是顾沆之的神色与他幼时的誓言:
“阿欢,你是我此生挚爱。”
“阿欢,快快长大吧,嫁与我做永安候府的主母。”
“阿欢…。。阿欢…。。你永远是我心尖上的人。”
耳畔声声呼唤,早已使得沈亦欢泪流满面。胸口在剧烈浮动,陈年旧事一股脑涌入心头,被顾沆之欺骗到麻木的身心此刻有了色彩,喉咙中发出呜呜的声音。她猛然间睁开双眼却是荒芜一片,只叫了声:“顾沆之…。。地狱见!”便咽了气。
沈亦欢,死不瞑目。
这夜很快就过去了,裴府除了夜半卷席开门吱呀的声音外十份安宁。
东方泛起鱼肚白,朝阳如往常般升起。阳光透过枝桠照入窗棂,喜鹊喳喳地叫,听来略有些心烦。沈府汀兰阁中围坐着三四位太医,隔着蜻蜓戏莲屏风等待榻上姑娘醒来,檀木小几上搁置的一簇山茶散发出幽幽香气,夏日的清晨并没那么燥热,也未免响午时分暑气逼人,姜氏一早便吩咐下人开了冰库,将冰块置于屋内。
沈亦欢再睁眼时,是熟悉的闺房和母亲关切的眼神,不由惊出一丝愕然:“自己不是在凉州吗?怎的又回了长安?”母亲姜氏头上尚无银丝,面色还是红润。她想叫一声“母亲”,但喉咙沙哑无法出声,只好抬起手轻轻拭去母亲的眼泪,雪白的藕臂短短,是个软糯的玉人,亦欢竟不知是梦境还是虚幻。
一直守在窗前的姜氏见女儿醒来忙让婢女撤去屏风引太医入内,不住道:“我可怜的欢儿”
太医一番望闻问切后,胡须俱白年龄最长的许太医出言道:“沈夫人,令媛已无大碍,只是嗓音损伤严重需静养半月,老朽这便开一副方子,一日服用三次即可,夫人莫要过分担心了。”
姜氏细心的为沈亦欢掖了被角起身与太医同出,去旁侧书房写下药方。云叶和云枝拧了帕子为沈亦欢匮面,她瞧这二人眼眶俱是泛红,想来是这两日哭的狠了。
沈亦欢脑袋虽然昏昏沉沉的,却想起似是十岁那年和长房三姐妹一同赏荷,却不小心跌落荷花池中昏迷了三日才醒。
亦欢抬手屏退了下人,云叶和云枝散开了珠帘在无外等候。此刻亦欢不知是庆幸还是愤恨,想起沈家长房那三位姐妹,不由得嗤笑。那日永安候携十五岁的顾沆之名为拜访,实则议亲,父亲沈崇铠特辟了静池前的阁楼供二人赏荷。亦欢是顾沆之看着长大的,没有那么多忌讳,父亲便将亦欢叫来让二人相见。亦欢十分喜欢堂姐沈亦善,便相邀同去静池,谁知长姐沈亦善带了沈嫣然和沈如蕴两个妹妹,亦欢当着顾沆之的面不好发作。四个姑娘不好一同在屋内,便去了池边赏荷,未曾想四人同行,唯亦欢落水。
想到这一场景,亦欢摇头又是笑了,嘴里喃喃道:“好个堂姐,好个如意郎。”
云叶撩起了珠帘,轻唤了声小姐方拉回了沈亦欢的思绪:“小姐,善小姐来了。”
沈亦善着了鹅黄色齐胸襦裙,衬的面庞柔和姣好,她只比亦欢大了三岁,尽管脸上还带着些许的婴儿肥,十三岁已是抽条长成了一派淑女的模样,眸如渊墨,仔细瞧着你是沉稳可依赖的真挚模样。
沈亦欢盯着她看了很久方才回神,亦善未曾恼怒却也没有唤她,由着亦欢看。
云枝端上一碗牛乳,亦善上前接过,搅了两下,坐在榻前的绣墩上,将汤勺递至沈亦欢的嘴边:“你个小泼猴,素来不敢让你同池子太近的,没想到这次竟然疏漏了,听婶娘说你嗓子坏了,可安分两日吧;这几日汀兰阁中人来人往的,听说你今日方醒,我才敢来看你,那两个不成器的妹妹我母亲已经教训过了,你且安心养着。”
屋内都是亦善柔和的声音,俱是长姐风范。这次亦欢却没有接受她的示好,她将头别过一旁,是不想喝的意思。
沈亦善未见尴尬,抬手唤来婢子,将汤碗递给云枝由她将牛乳收拾下去。沈亦善面上一派镇静,心中却疑惑重重,沈亦欢平日都是黏自己紧紧的,今日却是改了性子般不再依赖自己。不过,她希望这只是自己的错觉,毕竟沈家的女儿们只有亦欢能同顾沆之扯上关系。
她见沈亦欢仍不说话,起身握了握亦欢的手,丢下一句改日我再来看你便自顾出去了。
沈亦欢始终未说话也不愿和她有任何的接触,这让她觉得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