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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法十分自然的点了一下头。
冰冻他也能做到只不过时间很短而已,但是他今天下午在灌木丛后看的清清楚楚的是,沢田纲吉的死气之火冻住了那些闪着电的黄蜂。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黄蜂被冻住的时候,连周围的闪电也一同被冻住了。
这种操作何法表示他还没有见过,所以准备在今天晚上的日常训练中试一试,看看能不能出现这种状况。
“雨属性的话,那应该是彭格列的雨之守护者山本武吧?”何法想了想之前的资料,仿佛自己没有见过什么沢田纲吉一样说,“入江你觉得呢?”
入江正一看着何法说:“现在还没有办法这么早的下结论,明天再去调查一下那个地点,看看彭格列的基地在不在那附近。”
到底入江正一想干什么呢
还是说入江和白兰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之前何法就觉得入江有时候做的事情就有些奇怪,但是他也不能直接说入江有问题,毕竟那些事情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能说得通。比如之前在神社附近发生的战斗,明明距离神社最近的黑魔咒第三部队能够快速做出反应,说不定能够将那个地方显现出来的疑似彭格列指环的东西找到,但入江却让第三部队的其他人停止一切行动。
怎么想都觉得,让第三部队将功补过是最好的选择才对。
不过即便是知道这些,何法也只是在心里对入江正一多留了一个心眼,没有和白兰说也没有表现出来。对于何法来说,完成主线任务才是重要的。
…
晚餐如愿以偿的吃到了戴里克做的蛋包饭,而且还按照何法的喜好多加了一些番茄酱,何法心满意足的准备过一会儿去训练室消消食,顺便试验一下用死气之火冰冻东西。
穿着适合训练的衣服去了地下二层的何法在楼道里碰到了入江正一。
入江正一是背对着何法的,所以何法看不到他在做什么,只能看到对方像是肚子疼捂着肚子的样子。
就算知道了入江正一有肚子疼的毛病,随便想一想就知道当时何法误以为对方想要上厕所的样子其实是肚子在疼,但是何法还是偶尔会拿肾的话题来调侃入江正一。
只要不提到正事,何法和入江正一的相处关系就完全不同,像是两个朋友一样讲话也没有小心翼翼的样子。
“入江?”何法快走了几步扶住了入江正一,“你又肚子疼?没事吧?”
入江正一借着何法的力道站稳了,然后努力平稳了一下心情,带着满头的汗长长的舒了口气:“没什么事,你来训练?”
“是啊,你来这边是?”
入江正一推了一下眼镜:“来找你。”
…
“你的意思是说,那两个发生了意外的人统一说雷达监测出来的并不像我们说的那样是彭格列指环?而是说是他们在撤退的时候产生的故障?”何法被入江正一的话逗笑了,将入江的话重复了一遍,“黑魔咒的人这么快就对好了口供,那看来那些反应基本上就是彭格列指环没跑了。即便不是彭格列指环,也是彭格列的人。”
“是这个意思,毕竟到现在了,彭格列还剩下的人也就那么点了,能力很强也是正常的。”入江正一点了点头,“还有一个是关于今天开的部队长会议”
何法没有告诉入江正一之前阿贝的那次他在现场,原因就是他需要接触到彭格列的人。上个世界就已经告诉他了一个事实,带有别的心思去交朋友的话,换来的也是假的情感和消息。在上一个世界哪怕夏目贵志和的场静司的立场完全不同,但夏目还是对他和颜悦色的,并没有因为他是的场静司的式神就做出别的事情。
这次应该也一样,按照现在彭格列和他们密鲁菲奥雷的现状来说,如果被对方提前知道的话,估计根本就没有机会了。
何法摸了摸下巴,觉得这次的世界还是挺有意思的。
说完了正事的何法就开始问其他的事情了。
“不过你之前说见到了我十年前的前女友?”何法实在是对人人都知道的“前女友”十分好奇,“在哪里?”
“在并盛町,旁边还有一个同行的女孩子,”入江正一眼镜下的眼镜微微弯了一下,笑着回答了何法的问题,“淡岛桑看起来是在和朋友旅行才到了这边。”
入江正一想起来那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就忍不住去看何法现在的样子,“真是没想到佐佐木竟然会和那样的女孩子交往。”
何法装作不高兴的样子:“什么叫做那样的女孩子?”
入江正一干咳了一声迅速的转移了话题:“对了,我记得你曾经说过淡岛桑是在东京工作?好像是scepter4?”
“忘记了。”何法得到关键性的信息之后就立马结束了话题,“以后也尽量不要提了吧,不然我会觉得十分难过。”
入江正一:“”是吗?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难过的样子。
就在他们两个准备分开的时候,入江正一的其中一个助手快步走了过来:“入江大人,同样的波动又出现了。”
第81章 生命权()
一声骨头断裂的“咔吧”声隔了老远传了过来。
鼬哥空手打落了千鸟的雷光;干脆利落的折断了佐助的手骨。右手折断的佐助却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就在鼬哥面前瘫软的跪倒下去。
我看到鼬哥眼中有浓稠而潋滟的血光;脑中想起的却是远在波之国时那个月读的幻境里,他对我说着“恨我吧,你恨的还不够深”的模样。
夕日红见势不对冲向了鼬哥挡在佐助身前;鼬哥却连眼睛都不抬一下将夕日红踹飞出去。她重重的撞在水面上,痛苦的咳出一口血来。鼬哥安静的垂眸;弯下腰掐住了佐助的脖子。
“哥!”
我喊了一声。
不等我冲出去阻止;鬼鲛又再次横刀拦在我身前。
“不行呢。”
鬼鲛舔了舔尖牙,挑眉笑道:“不能让你去打扰鼬先生。”
我可去你的吧!那是你哥还是我哥!
心头飘过一万句脏话刷屏,我脸上依然不动声色的看向鬼鲛身侧以视线诱导他看向阿斯玛所在的相反方向。鬼鲛分神的一瞬间,我右手持草薙剑避开鲛肌大刀刺向鬼鲛的胸口;左手却藏在背后单手结印。
“火遁——”
鬼鲛眉头一皱,转瞬间便有水浪拔地而起。我这才收了草薙剑把藏在背后的左手按出去:“千鸟!”
兵不厌诈,不阴险不做忍者。嘴里喊着火遁然后一雷遁砸过去的这种缺德事我做得多了。压根就不是火遁的雷光穿过水浪席卷向鬼鲛;只听得一声惨叫;我确认一击得手后掉头就跑。
我知道一个千鸟对干柿鬼鲛这种血条长到堪比人柱力的人造不成什么致命伤害,但是重伤他一下能让阿斯玛有空阻止住他就好。
我两步跳上水面;一把捞出了在水里泡了很久的卡卡西,将卡卡西甩给身后的夕日红之后一点不带犹豫的冲向鼬哥。
他完全不留情面,就好像在波之国变身成我的样子特意去给佐助解围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只是看了我一眼便要踹上佐助的肚子。
我心里一惊;慌张的把佐助接在怀里。鼬哥一脚踹在我左肩上;我错开几步忍住肩头再次传来的尖锐痛楚抱着佐助站定。
刚才佐助手骨折断却没能喊出声音果然是因为中了月读;我不清楚鼬哥在月读幻境中给他看了什么,只是他看上去竟像是意识全无的样子,连以往干净的黑眸都失去了神采。
我小心的把他抱住,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为了他站在鼬哥的对立面。
我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但是又不知道有什么好说的。
不管是指责亦或是劝阻我都说不出口,我也没那个资格说。刀不砍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佐助的恨意我没办法感同身受。
凝视了鼬哥许久,那些想说的,说不出口的所有言语都只化为了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啊。”
为什么将宇智波一族屠杀殆尽。
为什么叛逃自己的村子。
为什么不择手段的伤害佐助,就是为了让他能在仇恨之中强大。
河畔上有风吹过。鼬哥将遗传自母亲的柔软长发拂至耳后,对我露出了一个清晰的嘲讽微笑。
“和你,没有关系吧。”
风悠悠的把他的声音吹散。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鼬哥看了我一眼,眼神不咸不淡的倒是平静的很:“既然九尾不在这里,我们也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