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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你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不能,我已经破格给你太多的机会,为了你,我觉得自己已经变得不再自己,可你后来还是深深的伤害了我,留在你的身边已经没有任何安全感,我现在已经彻底清醒,你只不过是我脑中一个完美的幻想,梦醒以后,我才发现,我要的并不是你这样可以随时让我落尽万丈深渊的人。”
而是一个可以包容我所有的小任性,在我疲惫时给我一个强而有力的臂膀,或许这个人不是我爱的却是爱我的,不需要轰轰烈烈,更不需要刻苦铭心,平平淡淡的过一生,就够了。
“我可以承诺以后可以给你安全感,给孩子一个良好的生活环境,给······”
“廖先生,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我不想再次无休止的重复,我折腾够了,也任性够了,我的心疲了,如果你真的爱我,我求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让我们重新开始各自的人生,在这里我祝福你,可以找到一个跟你共度一生的女人。”
说完,我对他轻点下头,好似在跟他说,我们的一切就到此为止,不管前尘往事再难忘记,也让他随风而去吧。
“杜鹃······”雨凡伸手拉住我的胳膊,用力之大让我双眉都要打起结来,我看着那只握着我胳膊已经骨节开始泛白的大手,我冷下语气,带着一丝警告,“放手!”
中午吃饭的时间,走道中的人并不多。
即便是看着我们此刻的模样也以为是一对夫妻发生了一点争执,并没有人停下来围观。
“我做不到,你应该清楚,我对于喜欢的人多么执着。”三十多年的人生路途上,只有两个女人走进他的心里,一个是赵倩,另一个就是她,他用了十几年的时间才将赵倩忘掉,他觉得想要忘记杜鹃,十年不够,二十年或许也不行,三十年他不敢想象。
他已经不再年轻,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蹉跎。
“那是你的事情,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胳膊上的力道忽然增加,我差点惊叫出声,用力挣了下,“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关系,这样拉拉扯扯有损形象,所以,请你放手。”
或许也是刚刚察觉自己的力道有些太重,雨凡慌忙放开我的胳膊,“对不起,是不是很疼?让我看一下。”
说着他就要拉起我的袖子,我面无表情的躲过他的手,“就像现在,你已经弄疼了我,再说道歉有意思吗?我们都已经是成年人,必须去承担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误而我已经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所以再努力改过。”
试图开始一段新的感情去忘记他。
雨凡的手僵在半空中,她话中的每一个字都击打在心上,她说的很又道理,自己也都懂,可是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放手,更忘记不了她。
一想到她的将来跟自己无关,他的心就疼的痉挛,恨不得立马死去一般。
“我记得你曾经跟我说过,想要你原谅我,就将那枚镜子复原,这话还算吗?”
我嘲讽的笑了一下,“廖雨凡你醒醒好不好,我觉得连上小学的孩子都知道破镜难圆,你的年龄早就已经过了那个年龄阶段了吧。”
雨凡的眸色变了变,双唇抿了一下,“你只需要告诉我当时你的话算不算数。”
不想再跟这个固执的男人在去说这个无聊的话题,我快速转身,“要发神经找个没人的地方,我没时间跟你在这里继续。”
雨凡快速的扯着我的胳膊,“我是不是在发神经,你的心里应该很清楚。”
“廖雨凡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我死皮赖脸的要嫁给你的时候,你视而不见,现在我想通了,要离开你,你却这般纠缠着我。”
我长长的叹息一声,“或许我们早就应该醒过来了,其实再给我一个选择的机会,我宁愿嫁给一个路人也不会选择跟你走进婚姻的殿堂,在这段婚姻中,我除了失去了所有的尊严,就是受到了太多的伤害,唯一得到的就是我怀中的这个孩子,可是如果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不会生下他,当时是我太自私,才会让他一出生就没有祝福,更没有亲人的关怀,还要被人指指点点。”
她的绝情的话语,好似一个个坚硬的钢针硬生生的扎进他的心间,让他的整颗心血肉模糊,疼的他的手都开始不停的颤抖起来。
“不管你怎样后悔,这段感情已经开始,虽然你已经中途叫停而我却想坚持,我会紧紧的拉住你的手,不会让你离开我。”
闻言,我脸上的嘲讽的笑容越发扩大,“我已经脱离轨道,即使你用再大的力气也拗不过我要挣脱你手的决心。”
雨凡的眼中氤氲出一层雾气,我将脸别向一边,“雨凡,放手吧,相信我这个决定对谁都好。”
说完,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挣脱他的手,阔不向我爸的病房走去,我的眼睛微微湿润,心也开始泛起一阵疼痛,我们之间已经隔开万丈深渊,永远跨不过去。
“杜鹃······”站在原地的雨凡无力的叫了一声并没有再次追上去,收回僵在半空中的手,喉结滚动几下,调整一下脸上的表情,推开身前不远处那扇紧闭的病房门。
听到脚步声,躺在床上并没有真正睡去的千浩泽缓缓睁开眼睛,见到出现在视线中的雨凡时,他又再次闭上眼睛。
“你好像走错病房了,我这里不欢迎你。”
“谢谢你那天奋不顾身救了杜鹃母子。”
“我想这句话应该用不着你来说,杜鹃是我的女朋友,那个孩子叫千哲就他们是我义不容辞的事情。”
这句话戳到了雨凡心中的痛楚,但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
“我想跟你做笔交易。”
“廖总,我只是一个小酒吧的老板,跟你做生意好像还有点不够格。”
千浩泽吃力的起身倚在墙上,冷冷的目光一直跟雨凡的视线相撞,一个冷静,一个带着一抹让雨凡看不懂的仇恨,雨凡紧紧的皱了下眉,嘴角不自然的轻勾一下,就算是仇恨也是他不是吗?毕竟是眼前这个男人抢走了自己的女人跟儿子,然而他这般仇恨自己又是为了那般?
静谧的病房中,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过了半响,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的雨凡再次缓缓开口,“我知道你的双腿可能会落下个终生残疾,我可以竭尽全力帮你找人治愈,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那就是离开杜鹃。”
千浩泽冷笑几声,“可笑!真是一个唯利是图的生意人,杜鹃已经决心离开你,跟我在一起,你就用这种办法让我再次伤害她一次,你还说自己真正的爱着她,在我的眼里,你就是自私的彻底!我千浩泽现在就告诉你,就算是这辈子都不能站起来,我也会照顾她们母子一辈子,再也不会让他们回到你这个永远只为你自己着想的男人身边!”
千浩泽激动地话语响彻整个病房,在雨凡的耳边炸开,久久回荡。
闻言,雨凡的脸色阴沉下来,手也不由得紧紧攥起,发出一阵骨骼咯咯的声响,额上的青筋也开始暴跳起来,忽然,也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情,他身上的怒气烟消云散。
过了许久,雨凡双唇轻动几下,“或许你说的对,你才是那个真正爱她的人,杜鹃是个好女人,你以后要好好地照顾她,如果哪一天,我发现你辜负了她,我很毫不留情的将你折磨到死。”说完,好似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转身向病房外走去。
他得好好地反省自己,在这场爱情中,他到底做错在了哪里,错了多少。
目送着雨凡的背影消失在病房中,千浩泽的脸色变了变,好似也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闭上眼睛,眼珠子动了几下,紧攥的手缓缓松开,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自己何尝不是再伤害她?
如果她知道了自己接近她的目的,会不会恨自己,想到这里他用力的捶打着身下的床,悔不当初,他想瞒着她一辈子,可是一辈子那么长,他真的能瞒得住吗?
如果到时候她知道会不会更加痛不欲生,世界上所有的棋局,在布局之前都做了周密的部署,觉得可以万无一失,可是谁也不曾想中途会发生变化。
晚上的时候,当我再次来到千浩泽病房的时候,无意中瞥见他手上红肿一片,我想开口问他,他的目光有些躲闪。
“不要再折磨自己了,我答应你,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站起来的。”
“杜鹃,不是······”
我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