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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将我狠心按上手术台的人是他,现在出现在我面前关心我的人还是他,我低咒一声真是一个矛盾到极致的家伙。
“你不需要懂我,但你今天就是不能去上班。”
我也不想跟这个固执的男人再浪费口舌,“好,我不去,我回自己的公寓总可以了吧!”
我可没有忘记自己的肚子中还有一个孩子,在这里一不小心要是漏了陷,可就不好玩了。
“不行!”不管我如何反抗挣扎,这个该死的男人就是不予理会,最终,我还是被他强制性的带进了,弥漫着他身上气息的公寓。
“吃饭了吗?”
见识过他强盗的本性,我赌气的将脸别向一边,不想再跟他说一句话,哪怕是一个字!
“困了去房间睡觉,无聊那里有报纸和杂志,我出去一趟。”
说完,转身向外面走去。
好似被人囚禁在笼子中,出去不得的我,生气的拿起沙发上的杂志就像他扔了过去,最后还是我力道不够,报纸在他身后飘落。
听到关门的声音,我快速站起身,准备逃出这个令人感到窒息的房间,可这个该死的男人,却将门给锁上了,任凭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打不开房门。
最后只得悻悻然回身,躺在沙发上,心中将他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一遍。
只是这个男人出去的也太久了,早上起床就急匆匆的赶出来的我,并没有吃饭,此时已经饿得前心贴后背了。
想到即使我不吃,孩子也不能饿着呀,只好起身,寻找厨房,希望,他有在家里吃饭的习惯,不然,我就真的要饿死了。
当我打开冰箱的时候,里面除了孤零零的躺着一把没有开包的面条之外,其他什么都没有,我不由咂舌,听到肚子又开始打起鼓来,我也只能无奈转身,下碗水煮面,凑合着吃吧。
可是,从没有下过厨房的我,在里面鼓捣半天,我也没有将煤气灶打开火,我不由得开始火大,最终,还是上网查了一下,好不容易火着了,不知道油烧到何种程度再放水的我,彻底原地悲剧了,锅中的又一阵滋滋啦啦的过后,就冒起一阵黑烟,我猛烈的咳嗽起来,将煤气灶一关,就向外面跑去。
用手扶着膝盖用力咳嗽起来,此时客厅中也弥漫着一股呛人的烟雾,我只得向阳台的通风口走去,我从没有想过做饭也是个技术活,如果真的将我扔在野外,估计我不是被吓死的,一定是被饿死的,摸摸还在抗议的肚子,我又不由得开始咒骂起雨凡来。
刚刚回到家中的雨凡,快速的开门,脸上写满了担心,他快速的钻进还在向外冒着浓烟的厨房,里面空无一人,他再次回到客厅,还没有见到杜鹃,他的心就不由得提了起来。
“杜鹃,你在哪里?听到回答我,杜鹃······杜鹃······”
一声声饱含急切的声音传进我的耳中,我双眉不由得轻轻皱起,他这是在为我着急吗?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我就快速的摇摇头,立马否定,怎么可能,想当初墨梓豪拿着枪对着我头的时候,他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还说吹那么一番绝情伤人的话语。
我轻哼一声,对他的叫喊声置若罔闻。
着急的男人不停的在公寓中寻找着,楼上楼下,甚至是院子中。
我站在阳台边上看着已经急红了眼睛的男人,手开始抓紧栅栏,我想出声叫喊他,最后还是忍住。
在院子中寻找也一无所获的男人,伸手轻擦下额头上已经因为着急而沁出的一层汗水,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掠过阳台,当他见到杜鹃完好无恙的站在那里的时候,脸上出现一抹欣喜,快速转身向公寓中跑去。
速度之快令人咂舌,当他将她抱在怀中的时候,感受到她真实的出现在他的怀中,他提起的心才悄然放下。
忽然,他将我推离他的怀抱,脸上出现一股不可忽视的怒气。
“刚才,我叫你,你为什么不回答!你知不知道我刚才我······”
说到这里的时候,雨凡忽然打住,经过这件事情,他发现一个一直被他忽略的事实,她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挤进他心房的一角,当他发现的时候,欲将她赶走的时候,她的身影已经在那里生了根,可这是不允许的,这辈子他已经允诺一个女人的一生,所以,对于这个半路杀出来的侵略者,他只能狠心的对待。
“你什么?”
听着他失态激动地话语,我那扇已经关上的心窗再次打开,满是希冀的语气,希望听到想象中的那句回答。
可让我失望的是,他的表情忽然恢复正常,目光中还带着些许责备,“你这是将房子烧掉吗?笨手笨脚的,身为一个女人,连厨房都搞成这个样子,真不知道你三十多年都是怎样过来的。”
闻言,我委屈的低下头,当他的脚尖从我面前移开的时候,我伸出手来仔细的打量一下,从一生下来,我妈就不让我碰这些东西,记得曾经她跟我说过,如果这辈子能遇到一个真心喜欢的人,再学做饭也不迟。
我叹息一声,遇是遇到了,可人家却不稀罕,我洗尽铅华,洗手为他做羹汤。
落寞的我一点胃口都没有,想上楼睡一觉,却被阔步从厨房中出来的雨凡给拉住,他不由分说,直接拉着我进了厨房。
“煤气阀没关,知不知道这样会发生多大的危险!”
“我不知道,因为我没有下过厨房!这样行了吧!”我见到他怒火旺盛的模样,我心中也不由得生出一股火气。
当雨凡见到菜板上放着的那把面条时,他知道她应该是饿了,“去客厅等一下我。”
我没有回答,坐在沙发上生着闷气。
在厨房中忙碌的雨凡向外看了下低着头的女人,其实她真的是误会了他的意思,他之所以这么生气,只是因为担心她会出意外。
可他不会去解释,这辈子,他只对一个人解释,那就是赵倩。
整整两天,雨凡一直跟着我呆在房间中,哪都不准我去,连手机都给我强行拿走了,自从那天以后,我就没有再跟他说过一句话。
联系不到外面,一想到公司的夏装已经向外发货不知道这两天合作商的反馈意见是啥样,我就有点着急上火,最后还是没有忍住,出了房间,站在楼梯口,对着正在看报纸的男人喊道:“你不让我出去可以,你把我手机还给我行吗!”
“公司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安心的在这里呆着就成。”
他没有抬头,我心中很是愤愤然,打定主意,一定要让他今天放我离开这里,软的试过不行,那么我只能让他讨厌我,一生气将我赶出这里。
想到这里,我心中有了办法。
来到他的身边时,我倾身环住他的脖子,温热的唇在他的耳边不停的摩擦着,他最讨厌的架势这样的女人,我就要这样去恶心他。
雨凡的身子一僵,拿着报纸的手骤然收紧,出现很多褶皱,不知道何时他变成了一个这么不禁挑逗的男人,浑身的血液都向一处涌去。
他想伸手推开她,但是又很享受这样的一种感觉。
对于男人,就算没有经验,应酬很多的我,也亲眼目睹过很多儿童不宜的画面,见他没有动,我在他的耳边轻吐一口热气,“你把我困在这里,又不给我出去,我要是想男人了怎么办?你满足我?”
闻言,雨凡的手在一用力,报纸被他瞬间撕碎,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将我放在他脖子上的手拉开,直接将我从沙发的另一侧抱了过来,放在沙发上,欺身压了上去。
“说,你到底跟多少男人上过床!”
两人都没有发现,此时的廖雨凡就像不知道喝了多少陈年老醋一般。
我将一双手身在面前,仔细想了一下,一个手指头,一个手指头的数了起来。
“一二三四······”
“够了!”吼完之后,他就像一只炸了毛的狮子一般,吻向我的脖子,我吃痛,闷哼出声,正欲伸手推开他。
正在此时房门被打开,我瞪大一双眼睛看着拿着一串钥匙出现在门前的赵倩,缓慢的转过脸,看着身上的男人。
我发现此时再多的言语已经不能形容我此刻的心情,我拉了拉身上的衣服。
“好了,现在有人来供你满足兽欲了,我就不再这里碍眼了。”说完,对一直盯着赵倩手中那串钥匙看的雨凡伸出手,“把手机还我。”
他对我张了张嘴,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