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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是的,她在我手上,西门瑞雪,我死了你就找不到她了,哈哈,西门瑞雪,你杀了我吧。”狂乱的喊着,云茹兮的精神已经几近崩溃。
这所有的错乱不过发生在眨眼之间,来得,是那么的快。
“云茹兮,你知道云茹菁是怎么疯的吗?”轻轻的问,西门瑞雪的脸上满是温柔的笑,让人丝毫无法把他与残忍联系在一起。
“难道也是那个叫花子?你告诉她是那个叫花子了?”睁圆了眼睛,云茹兮终于明白了是谁让云茹菁疯了的,原来,就是西门瑞雪。
随意的点头,“你现在还想知道什么?”
云茹兮却拼命的摇头再摇头,她是真的不信,“阿瑞,你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因为我娘,你不该囚了她。”低沉道出,声音里却隐藏着痛苦的意味,“你藏了她那么多年,如今,也该是让我娘从见天日的时候了。”
“我不说,我死也不说,西门瑞雪,我恨你,我要让你后悔终生。”云茹兮说完就死命的咬着她自己的舌头。
没有人阻止她,芥沫没有,西门瑞雪也没有。
当血水不停的从云茹兮的口中流出来时,她的身子瘫软的倒在了地上。
“阿瑞,你没事吧?”看着云茹兮倒地,芥沫关切的迎了上去。
那只白嫩的手,自自然然的就放在了西门瑞雪的脸上,之若以为他会打掉芥沫的小手,可是没有,他的大手轻柔的覆在了芥沫的小手之上,“沫沫,辛苦你了,陪着朕演了这么久的戏。”
害她的人,此刻,他却如此的对待,之若看着,心中已怒火中烧,恨不得冲过去打他两个巴掌,可她终是忍住了。
如今,这景阳宫内到处都是芥沫的人,就连云茹兮也是对她忌惮了,更何况是自己呢。
她不为自己,也要为景洵考虑。
“芥沫,之若与景洵呢?可都好?”
“皇上……”西门瑞雪这一问,芥沫一下子就悲悲凄凄的滚下泪来。
“怎么了?”轻轻一拥芥沫,手抚着芥沫的脸,爱抚中带着几多的怜惜,之若静静的看着,心底已是麻木一片,她早就知道他有很多女人,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他与女人之间的调情,可此刻,他所有的动作不是轻~佻,而是带着十分的怜惜,那是只有发自内心的喜欢才会表现出来的。
“阿瑞,德妃娘娘到了拂柳山庄后有一天夜里,秦之清攻向山庄,山庄里岌岌可危,我一急,便带着娘娘和小皇子还有几个宫婢往后山跑去,却不想……却不想……”还没说完,芥沫已经泣不成声了。
“却不想之若她怎么了?”西门瑞雪的手一把抓住了芥沫正在擦眼泪的手的手腕,你说,“之若她怎么了?”
“阿瑞……”芥沫哀哀的哭的更凶了,“娘娘她……”
“快说。”催问着,西门瑞雪急切的声音让之若仿佛看到了希望,也许,自己在他的生命里还是占据着重要的地位的。
“娘娘她一失足就落入山间的那条小溪中,却随即就被山洪卷走了,娘娘她……”
“那景洵呢?”不再追问之若的去向,此刻,他关心的居然是景洵。
芥沫一抹眼泪,随即道:“皇上放心,娘娘当时失足时奋不顾身的将孩子向空中一抛,孩子落在了草地上,芥沫跑过去的时候,孩子竟然神奇般的无恙,皇上,景洵正在隔臂奶娘那里喂奶水呢,一会儿奶好了芥沫就让宫婢们去抱过来让皇上好好看看,皇上这些日子委屈了,也瘦了。”
“不急,朕的景洵无事便好,倒是你为朕服了那解药,是不是宫里出了什么事了?”
多假的追问呀,那寝宫门外的打杀声犹在,西门瑞雪怎么可能听不到,还有云茹兮还瘫坐在地上呢,原本,以云家的权势她真的并不处于下风的,可是秦之蓝的话再加上刚刚西门瑞雪的确认,她的心绪已经大乱,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爱恋许久的男人原来给她的始终都是一个丑八怪的替身,原来,宫里的女人不是成了西门瑞雪的女人,倒是成了那个叫花子的女人。
倒是秦之蓝聪明的发现了,她比自己聪明,哈哈,秦之蓝比自己聪明。
云茹兮不住的回想着自己被一个叫花子要了一次又一次的画面,她的脑子里乱成一片,这一刻的她真的要疯了。
这一刻的她也终于理解了云茹菁为什么会疯了的原因了。
“芥沫,找到我娘了吗?”
“皇上放心吧,已经找到了,只是皇上答应芥沫的事可要做到。”
西门瑞雪一捏芥沫的鼻子,“放心,朕答应过你只要一举败了云家和秦家,朕就一定封你为皇后的,朕不会反悔。”
“阿瑞,你真好。”红润润的小嘴一啄西瑞雪的脸,“阿瑞,芥沫好想你。”芥沫说着,一只手已经开始不老实了探到到西门瑞雪的胸前了。
之若看不下去了,他知道自己掉进了小溪中,可他由始至终也没有表情出任何的悲凄,原来,他从前在自己面前所表现的一切不过是作戏罢了,竟一点真心也没有。
第174章 温存()
“之若,我们走吧。”秦之清低低的附耳而语,寝房里的一切他都看到也听到了,如此这般,倘若之若真的再要跟着西门瑞雪,他也不愿意了。
看来,他的围城是围对了。
也许现在攻城就是最佳时机,趁着乱,一切才易得手。
之若想要转身,可是她的目光却怎么也无法从寝宫里的那一男一女的身上移开。
那一幕,那么的温馨,就仿佛是昨日的她。
她也曾那般的靠在西门瑞雪的怀里享受着他给予她的温存,却没有一样是真心的。
也许,她真的该走了,她对他,再也不该存有幻想了。
西门瑞雪,他心里根本就没有她。
宫里这么乱,许多地方还被云家的人掌控着,可此刻的他却只顾着与芥沫卿卿我我,而最为重要的是芥沫就是那个一心要害死她的女人。
轻轻的后退,身子却直落在了秦之清的怀里。
“若儿,我们走。”
之若闭上了眼睛,有气无力的道:“嗯,走,我们离开,离开这个宫。”
细细小小的声音被散落在苍茫的夜色里,秦之清轻轻一拥,便带着她与孩子很快的消失在夜幕中的景阳宫下了。
谁也不管。
也不必她管。
她只要她与景洵都好便好了。
因为,爱惜自己的始终都是自己。
却不是西门瑞雪,不是他。
在听到她死讯的那一刻,他的脸上只有一瞬间的急切,可随即关心的就是景洵。
呵呵,景洵才是他的骨肉,而自己不过是他身边的一个可有可无的女人罢了。
相信他,真的相信错了。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景阳宫的,也不知道秦之清是怎么抱着她跃出那宫墙的。
只是,很快的,身后那满宫中的乱就被她甩在了身后,甚至于让她忘记了去如意馆。
她忘记了去看娘亲。
她也忘记了去寻找那个地窖。
心乱的,就象是风中拂落的那一尾落叶,飘飘落地的时候就只剩下了哀伤。
之若坐上了马车。
怀里是沉睡的小景洵。
一只手紧紧的拥着她的腰,“之若,你要出京城吗?”
她摇摇头,“不出。”可其实,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宫里的乱还远远没有结束,也许,她是下意识的想要留下来看看那个笑到最后的女人是不是芥沫吧。
一山还比一山高,秦之蓝输了,云茹兮也输了,西门瑞雪为的那个人是他的娘亲,也只有娘亲才是自己最亲的人吧。
除此外,什么都不是。
“之若,我曾在这京城里买下过一个小小的宅院,虽然小,不过,却也别致,我送你过去住几天吧。”只几天就好,或者,几天也不用,他要出城指挥他的十几万兵马攻城。
她点头,就连说话也懒怠说了,真的好懒,想睡觉,拥着她的宝贝好好的睡一觉。
“之若,告诉我,那东西在哪儿?”在秦之清将她抱下马车送到屋子里的床上时,他低沉的嗓音响在之若的耳边。
恍然抬首,“你……你要那个东西做什么?”
“之若,西门瑞雪对你那般无情,你还想着要护着他吗?快把火焰令交出来,到时候,也许就是……”他说着,瞟了一眼之若怀中沉睡的景洵,“之若,相信我,我是为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