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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听说你是因为……”刚想要说出那个‘我’字,却又觉得自己有些矫情了,急忙一个转圜,“之清,退兵吧,我不想你成为弑君夺位的奸臣。”
“之若,我不是因为……”她说不出一个‘我’字,现在就轮到他说不出一个‘你’字了,她不知道,他还为了另一个人,而那个人,于她,却是那么的重要。
傻瓜,她是真的不知道。
轻轻的笑,秦之清直接就转移了之若的注意力,他转身端起了一旁桌子上的一个食盒,打开来时,里面盛着的是一些才煮好不久的米粥,稠稠的,还飘着浓浓的米香,“之若,吃点东西,这样才能好些。”
他的勺子送到了她的唇边,一张嘴,那一勺饭就吃到了口中,她要奶孩子的,所以,她一定要吃东西。
可就在这时,她突然间感觉到了她的两~乳似乎并没有涨痛的感觉,如果久时间没有喂景洵奶水,她的两~乳一定会涨痛的,“之清,你先出去一下。”
她想要检查一下,因为,这感觉太奇怪了。
“好。”以为她是有什么女孩子无法启口的事情,所以秦之清便放下了食盒退了出去。
之若轻轻的抽开了被子,撩开衣衫时,她的两~乳再也没有了之前的丰满,她的奶水没了,就在她醒来的这一刻没了。
心里,开始沉重了起来,“之清,你进来吧。”有气无力的请秦之清回到帐篷里,她却开始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了。
秦之清一挑帘子就大步地的走向她,“之若,怎么了?”
“你说,我昏睡了多久?”如果不是很久的时间,她的奶水不可能一下子就没了的。
“三天三夜。”
心里,激棂一跳,三天三夜,那这三天三夜她的景洵又在哪里呢?
心,真的慌了。
因为,怎么也放不下。
挣扎着就要坐起来,“之清,送我去拂柳山庄。”芥沫,只一想,她便恨,恨那个外表看似谦和,实则内心龌龊的女子夺去了她的景洵,可之若的身子才一离开床褥便因为虚软无力而又重新倒了回去。
“之若,你先吃些东西,其它的事要从长计议,千万不可意气用事。”秦之清的声音如轻风拂过,涤荡着她的心慢慢的平静下来,是的,眼下还不是着急的时候,要从芥沫的手上夺回景洵,只能慢慢来,孩子只要还在芥沫的手上,她就必须要小心翼翼,谨慎行之。
第169章 不舍()
一口一口吃下秦之清喂她的米粥,现在的她为了景洵为了西门瑞雪也必须要坚强。
她现在虚弱的身子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在秦之清的帐篷里将养着身体,捡了条命,也隔外的珍惜着,因为,在她坠入溪水中的那一刻,她已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不舍。
她舍不得景洵。
却又迫不得已的在那一刻放手了景洵。
如今,景洵是好是坏呢?
“之若,有景洵的消息了。”门帘一挑,秦之清飞快的走了进来,顷刻间就站在了之若面前。
“景洵在哪儿?”仰首望向秦之清,之若期待着他告诉她景洵在哪儿,孩子,她的孩子终于有消息了。
“景洵在宫里。”
颓然的躺回到软枕上,景洵既是在宫里,那就一定还是在芥沫的手上了,可她却还是带着一丝希望的问道:“他醒过来了吗?”
“没。”
“之清,那毒是不是真的与秦家有关,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有解药?”明知道就算是秦之清做的他也不可能做了再把解药给自己,可她就是傻傻的问了,倘若西门瑞雪醒了,她的景洵就不会受任何的委屈,而在芥沫的手上,随时都有生命的危险。
秦之清轻握着之若的手,眸中闪过一抹不易觉察的忧伤,她终究还是不相信他,“之若,不是我,真的不是。”
之若转首,含着一丝绝望的眸子射向他,“那是谁?他只杀西门瑞雪而不伤我,这世上,除了你以外我再也想不到第二个人选。”
秦之清倏的站起来,那紧握着之若的手也松了开来,“之若,你错了,这世上,在意你的人不止我一个,还有他人。”
听着他笃定认真的语气,之若又开始陷入了沉思之中,这世上,在意她的人除了秦之清以外她真的想不到还有其它人了。
摇摇头,“之清,那是谁?”
“等你身子好些了,我就带你去如意馆问问你娘。”
“我娘?”在秦之清说起如意馆的时候,之若猛然想起了麟儿的娘亲提起的那个地窖,“之清,你是不是知道那个地窖在哪儿?”胡乱猜想着,她真的很想知道那个地窖里藏的是什么人。
“什么地窖?”可她的话才一问出来,秦之清就一脸奇怪的反问她,想来,他是不知情了。
看来,她只有亲自再去如意馆走一遭,才能发现那个地窖,“之清,等我的身子好些了,你就带我入京城再入宫,好不好?”
“这……”秦之清微一迟疑,他围城已经有些日子了,他不怕入京城也不怕入宫,他只怕他悄悄离开他的手下会群龙无首而乱了。
“之清,你与西门瑞雪之间的事情我不参与,我什么也不管,我只想见到景洵,好不好?”拉着秦之清的手臂,之若满怀期待的说着,这西锦,已是一片混乱之中,只要西门瑞雪一日不醒,西锦就一日都处在岌岌可危之中,可在秦之清的面前,她却不好表现出她期待着西门瑞雪醒来的心思,也许,那是男人们之间的事情,帮了谁,都是她的错。
一个雪,一个之清,两个男人,她谁也不想伤害,却注定了都要伤害。
她却没有想到,其实真正受到伤害的是她自己。
“好,等你行动如常了,我就带你入宫。”
之清终于答应了,从忧心到祈盼,之若从没有一刻这般的想要回宫。
京城外的营寨处处都飘扬着绣着秦字的大旗,从帐篷里走出来的时候,刺眼的阳光让之若以手遮面望向周遭,太久没有走出室外了,那清新的空气让她在这一刻一扫阴霾,开心如小鸟一样的,“之清,你听,风儿多轻,草儿多绿。”只是,许多草都被马蹄践踏着倾倒然后开始干枯。
“要不要骑马?”秦之清问,竟是有些在期待。
之若摇摇头,“不要,我不会骑马,这样走走就好了,之清,晚上我们可以行动了吗?”呆在帐篷里,她就如同一个睁眼瞎子,外面的世界发生过或者正在发生什么她一概的都不知道也不清楚。
“嗯,晚上就去宫中。”也不看她,秦之清随手接过手下递过来的缰绳,纵身一跃就跳到了马背上,那风度翩翩的背影让之若恍然失神,明明是两个人,却又是那么的象,也总是给她错觉。
雪,她又开始想念他了。
扯着缰绳,快速的奔远再回来,听着那马蹄声声,之若真羡慕秦之清,“之清,你的马骑的真好。”
“马厩里有一匹小白马,是我从西域买来的,脾性温和,你要不要试一下?”
之若摆摆手,“不要了,我看着你骑就好。”还是怕怕,她天生的怕与这样大体形的动物接触。
秦之清一翻身就跳下了马,“我帮你牵着,保证你不会掉下马,这样还不行吗?”
心有些痒,可随即又摇摇头,她没这个心情。
可秦之清仿佛没看见似的,一摆手就命人牵来了一匹小白马,白马显然不大,个头也比秦之清才骑的那匹马小多了,不管她是不是应了,秦之清回身一抱任凭她拳打脚踢的直接硬是将她送到了马背上,然后再次翻身上了他自己的马,两只手上,一手牵着的是她的小白马的缰绳,一手是他自己的马的缰绳。
之若初时已吓的煞白了一张脸,可很快的,她便不怕了,因为小白马在秦之清的牵引下走得极慢,就象是在草地上踩着优雅的慢四一样,让之若渐渐的卸下了心防。
听着耳边“的的”的马蹄声,轻风拂面,竟是美极了。
不由自主的,小白马随着秦之清的黑马就走离了营寨,她以为她会看到京城,可到了营寨外才知道她所在的位置是背对着京城的方向的,倒是可将京城外的群山尽收眼底。
之若的方向感一向不好,“之清,拂柳山庄在哪个方向?”突然间的很想去那里,或者,她能在那里再见到景洵也说不定。
手指遥指着斜前方,“这个方向沿着这条大道走上约五公里路,再翻过两个山头便到了。”他已经去过了,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