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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这是您老人家痴心妄想的,我可不是你正牌侄女儿。
不过有时候想想也替静妃难过,我就这么代替了她,可是没有一个人发现。她的姑妈太后,她的皇帝丈夫,她身边亲近的宫女
没一个发现原来的静妃已经不在了,现在填在这个静妃身体里的是个冒牌货。
应该有人发现,却没有一个人发现。
包括现在坐的这么近的孝庄太后,她的手还按在我的手背上,可是她的心和我离的没有一万也有八千里远。
“阿蕾你说,福临他到底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皇后呢?”
我愣了一下,这问题,拿去问谁都合适吧?
唯独问我恐怕是最不合适的!
我不是一个刚从那个位子上被扯下来的人吗?
孝庄看我一眼,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你说说吧,我想听。”
“唔皇帝他是一国之君皇后自然要出身名门,才德兼备才能母仪天下”我眨巴眼,努力的组织词汇,早知道会落到这个地方,看清宫戏的时候就应该多听几句,而不是一看到那些不分老幼的男人的大青皮脑门儿就忙着换台。
看看孝庄的神色好象还不满意,我扳着手指继续掰。后来,后来顺治又娶的皇后也是孝庄娘家的,据说还是废后的侄女儿这辈份和血缘真是乱的一塌胡涂,幸好前后两个皇后都没生孩子,否则谁知道会不会生下畸形儿来?血缘太近了啦。
“呃”可是我实在掰不出来了,只好把自己知道的事实拿出来用:“这个,自然,为了我们科尔沁的利益”
“阿蕾,皇帝要废后时,我曾经一再阻拦但是事情已成定局,就不可能再有什么更改了。”
我用力点头,这个是事实,我知道嘛。我是因为知道后来的皇后也来自蒙古科尔沁才这么说,不是我自己还想咸鱼翻身什么的。你老人家可别误会。
虽然我总在心里对她不太恭敬,不过孝庄太后看起来真的不显老,眼角有点浅浅的鱼纹,但是肌肤还是又白又嫩保养的好好吖。
这些天我用力的回想拼命的回想我以前看过的清宫戏和其他方面的资料。好象一直到顺治翘了辫子,废后也没有再翻腾出什么浪花儿来,而且历史上没有再关于她的记载,有人说她当然也成了太妃中的一员,并且没多久也挂掉了。还有人说顺治死后她向孝庄请了一道旨,回蒙古科尔沁草原娘家去了。还有的说法是她呃,下场很不好。
总之是不知所终,没人关心理会。一个太妃嘛份量比一颗太妃糖估计也重不到哪里去,是放在屋里长了霉还是被老鼠偷吃掉,谁去关心这个啊。
“经一事,长一智你倒是变的懂事听话多了,”孝庄太后无限感慨:“可是福临啊”
嗯,你儿子脾气不好,从小接受教育的时候好象还被多尔衮给弄得有心理阴影,的确很让人头疼啊。
不过我反正不能安慰她,不要紧,你多熬几年,等你儿子死了,你孙子会听话的多啦。
第9章 十()
静思十
“静妃娘娘”
“呃?”我皱着眉头,瞅着那面生的太监拿着一块绿色的牌牌,冲我笑的一脸谄媚。
“你是谁啊?”
那个家伙有点尴尬:“娘娘说笑了,奴才吴良辅给娘娘请安。”
啊,有印象我提的有印象不是说我想起来这家伙是谁,而是当奴才都能当的让人记得住,这奴才想必当的很创意。比如清末的安德海,李莲英,那名字才叫响亮。这位之所以被我记住,是因为在看xx王朝的时候,有个小细节是康熙杖死了鳌拜的干儿子,那倒霉太监就叫吴良辅。和这个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
“吴公公有事儿吗?”看他穿的很保暖,靴子也不脏,就知道这位肯定不是干粗活儿的。
“娘娘呵呵,”他有点局促:“皇上召娘娘伴驾,还请娘娘这就梳洗一下动身。”
“呃?”我端茶的手一歪,半杯茶就泼在衣服上了。他“哎哟”一声,好象泼在了他身上似的嗷嗷着急,自己先想伸袖子过来替我擦,伸出一半又赶紧缩回去,招呼一边儿的人来替我收拾。
皇帝脑子坏掉啦?
吴良辅手里那个牌子,我终于想起来了。
那不是大名鼎鼎的绿头牌嘛清宫戏里这东西是必备道具,小小牌子翻覆决定了妃嫔们的荣辱沉浮不过我是废后吖,废后也有这个东西吗?我觉得我应该是半冷宫待遇,不该也有这玩意儿
一边喜福赶忙的拿手帕替我擦掉茶水茶叶片,不过衣服还是弄湿了。
“娘娘,这请娘娘就更衣梳妆吧”吴良辅脸上的笑容我是怎么看怎么别扭啊。真是让人想一脚踩上去的贱相。
虽然一样是当奴才下人,我宫里底下的宫女太监都没有他笑的这么恶心过。
我觉得肯定得有人不正常了,而且我觉得自己还是挺正常的。喜福她们张罗着替我换衣服,重新拢头发戴首饰,我坐那儿任她们摆布。
不对劲哦,真不对劲。
这这个事情真让我发懵
别说我是废后,明白的说就是下堂妇,这个前提摆在这儿呢。单说顺治皇帝今天上午从孝庄那儿告辞的眼神儿就不象善意。
不是吧难道他把我叫过去打算xxoo再ooxx的给我上一套满清十大酷刑吗?
这,这夫妻不成还亲戚在呢,怎么说我也是他表妹啊他不至于叫我过去给我条白布带子或是鸟毛泡的毒酒吧?
我发完呆才发现她们给我拾掇成了个了活动的首饰台子,赶紧的招呼把那个耀眼的大朵红宝石珠花给摘下来,换成一只不怎么显眼的点翠小凤钗。衣裳也不要她们指出来的鲜亮的颜色,几件簇新的旗装摆开来,我指了一件雪青色不带什么缎纹的。
上了那个吴良辅抬来的步辇,我还拿手绢不停的擦脸上的粉。
德行,虽然不能不去,可我也不能摆出一副死活要贴上他的架势啊,他不笑死我也会羞愤而死。
步辇不挡风,不知道平时那些妃子娘娘们坐上面冷不冷,反正我是挺冷的。到了这时代才知道以前看的一些电影不切实际,说皇帝召谁,谁就洗了澡不穿衣服,拿被一裹送到皇帝床上去——害得我刚来的时候还很好奇的想去一睹这有名的“背宫”奇观。
切,实际上就和我现在差不多,皇帝吃完第二顿饭,半下午的功夫就会翻这个什么绿牌子,然后被翻到的娘娘就就收拾打扮齐了去伴驾,有时候也陪皇帝下棋说话看戏什么的,晚上可能就在一块儿睡
反正我没扒人门缝瞅去。
所以皇帝现在找我干嘛啊?他要不是烦静妃烦的透透的,就不会废她了嘛!不会真是叫我去打骂出气的吧?
人说在皇宫里待久了的人很容易心理变态的,太监,老宫女,不得宠的妃子皇帝似乎也有变态的可能性。
顺治待在西暖阁里,我到廊下下了步辇,小太监往屋里传:“皇上,静妃娘娘来了。”
然后听不见屋里吱声没吱声,太监就掀门帷请我进去。
我吹了一路的冷风,进屋先被热气熏的眼睛有点潮潮的感觉,啥也没瞧见得先行礼,行礼的时候腿也有点不大听使唤,嗓子也有点哑:“给皇上请安。”
皇帝没作声,爱搭不理的。
我站在一边儿,打量这间屋。屋挺大,有股熏香和墨香在一起的味儿,挺好闻。屋里有书架子,架上放了好些书。估计都是装门面的,皇帝很可能从来不去动。
过了有小半天,我已经把地毯上的花纹都琢磨过了,他才没好气的说:“坐下吧,还等我招呼你。”
哦,不好意思啊,原来我可以随便坐?
我看看他坐在案前,好象是在办公的样子,自己就在一边炕沿上坐了,顺手把炕桌的茶端起来,老实不客气的先喝一大口。
唔到底是热茶暖人啊
顺治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说:“那是朕的参茶。”
“哦,味道一般啊。”我咂咂嘴,原来参茶就这味儿,说甜不甜说苦不苦的,没什么好喝。我点个头:“皇上你忙,不用招呼我。”
顺治的脸色象活吞了个大鸭蛋,吐不出咽不下很噎得慌的样子,恨不得在我身上瞪出两个窟窿来,可是什么也没说,低下头继续办公。
我坐在炕边儿上也挺无聊,坐了一会儿就坐不住。眼睛往书架那边溜好象看到一本三国演义耶!
不要说这书不重要,人家满人进关打天下就靠着这本当兵书呐。
据说顺治皇帝是个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