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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运动了,还是出出汗舒服。
“不错不错。”我让喜月赏他们一人一个小银锞子,叫他们出去。喜福递给我帕子擦汗,我接过来自己擦:“怎么样了?”
“大致裁好了,善兰正领着她们在缝。”
“什么时候能好?”
“这活儿很粗的,又不用滚边,也不用绣花,今天就能做出来。”
厉害,这纯手工没有缝纫机的年代,古代mm们的手够巧的。
“喜月,你去找些又细,又弹的新棉花来。”
喜月答应一声去了,我就回屋等着吃午饭,运动过后胃口也变好了,比平时多吃了一半东西,撑的胃里涨涨的难过。
生活是沉闷了点儿,但是沉闷总比动荡不安要好吧?要是让我附身到什么三国两晋南北朝,双或是五胡乱华什么的时候,朝不保夕的生活可是不沉闷了,可我去吗?
鬼才去。
喜福果然没夸口,差不多黄昏的时候,我说的那套东西真的做出来了,拿大包袱皮儿包好,鼓鼓的一大包。
我满意的拍手看看:“行,叫两个人抱着,我去给太后省安去。”
慈宁宫里的蜡烛也比别处点的多,太后虽然才说过要削减用度,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怎么减,蜡烛从三十根减成二十根,还是点的比别处多。
“阿蕾过来。”她一脸慈爱冲我招手,没有别人的时候她不喊我静妃。
“是,太后。我带了样东西来给太后看。”
“哦?”
她一挑起眉梢,那种慈祥的感觉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是一脸精明相。
“您看。”
慈宁宫的宫女把包袱解开,里面红艳流金的一套布艺用品就露出来。
“这”
我哧哧笑:“这是床上用的寝具七件套,这大的是床罩,被罩这成对的是枕头,靠垫,小抱枕您看,做的可新鲜别致吗?”
那小抱枕还是桃心型呢,塞的鼓鼓涨涨,边上的布捏着象蕾丝边一样的波浪皱摺,看起来和现代家居店里卖的没两样,十足可爱。
趁她还在看,我说:“这是我做了来孝敬太后的,也就图个新鲜好玩儿。”
孝庄太后转过脸来,嘴角弯着,眼睛里可是淡淡的:“哟,这颜色可是太艳了呢,我一个老婆子还用得着这个?”
我笑着说:“您用不着,可以留着赏别人啊。看着有那亲贵要成亲的,您要想赏点和平常不一样的东西,就把这个拿来当恩赏好了。”
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没有再说别的。
“您今天一直在屋里吗?也没出去走走?”
她还没说话,门外有人传报,顺治来了。
第14章 十五()
静思十五
红光灿烂的大红织金闪缎欧式床上七件套就这么摆着,顺治就是近视到鼻子他也能看见。果然进门儿问了安第一句先问:“这是什么?”
太后抬抬手:“是床上的铺盖行头儿”一边招呼人快收起来,别招灰。我看,是你怕招你儿子的眼吧?
“拿我瞧瞧,样子真倒是别致啊。”顺治估计觉得这是他老妈让人做的而不知道这是我的手笔,不然肯定不会夸的这么利索。
“给皇上上茶,今天的点心也不错,拿给皇上尝尝。”
我岔着给她帮忙,把话引开:“太后,我今天玩投壶来着,手生,总是投不中,哪天咱们一起试试,再多叫几个姐妹来一起玩。天这么冷,我看大家都不大出屋子,老在屋里待着不动,对身体也不好啊。”
太后应着:“正该是这样,眼看也快过年了,许多事儿还没张罗上呢,正好今天后皇上来,一起合计合计。”
东拉西扯的都是废话,不过七件套苏嘛总算是收起来了,皇帝也没再细问。
反正布我是还给太后了至于她对我的答复满意不满意我可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快过年了,皇帝也封了印不再办公,自己写了许多福字到处给人贴。当然写的最大的一对是给太后贴了,皇帝自己乾清宫也贴上了。其他得宠的妃嫔也都得到了皇帝的墨宝,没想到也没拉下我这份儿。
而我这些天闲着在搞小发明。那天见识过宫女们缝床上用品七件套的手工和速度之后,我多多的画了几个图样,反正她们这些日子就没有闲下来过。这时代的抹胸我实在穿不惯,第一件做出来的就是胸衣没有弹性面料,没关系。没有蕾丝花边,也没关系,只要罩杯和系带的样子做出来就行。用的是里纱细纱和棉绸,没有挂勾也就钉扣子,做好了,喜月战战兢兢的拿来给我看。一开始她们就算不明白这是做什么用的,做成了也该明白了。
我喜孜孜的穿上试了,然后又提了改进意见。喜月忍了半天没忍住,还是问:“娘娘,这这物件穿着,不别扭吗?”
“别扭什么?”屋里炭盆儿烧的多,一点也不冷,我里面穿着内衣,外面套着件丝绢的内袍,就在她面前昂头挺胸走了一圈儿:“你瞧,我是不是精神多了?”
喜月结结巴巴,小脸儿通红。
真是的,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就是件内衣么?我还没让你们做三角小裤裤咧。
后来我发现我宫里的宫女们似乎都开始偷偷的缝制这东西,而且人人穿着,然后这东西又传播开去,别的宫女穿,别的妃嫔穿,后来发展蔓延到宫外去,由贵族再流传到平民那里去因为宫里的穿戴时尚常会影响宫外,不过那时候我可没想那么多呃要是早想到,我肯定要想方设法申请个专利好赚一笔啊。
后来又做过每月用一次的洁净带就是来例假的时候那种带带了,这时候没有样好的卫生用品实在让人不舒服。这东西当然传播的更快,而且没人说得清楚到底是谁第一个做出来并使用这样东西的最后我发现连慈宁宫都晾晒出这东西的时候,真是无语啊无语
呃,闲话不说,说过年。
封了印不代表皇帝不干活儿了,他闲不下来。这会儿我反而庆幸我不是皇后了,要知道有许多活动是要皇帝皇后一起干。得,现在我不是皇后,而且也没有新皇后,所以活动就是皇帝和太后一起干,庆幸啊庆幸!
而且过节绝对是个费钱的活儿,皇帝还要给臣子发年底的赏钱相当于我们现代的过节费得,破财啊。怪不得人们都管过年叫年关呢。
年三十的晚上陪太后守了一会儿岁,这个时代的娱乐实在是太少太少了,连个麻将都不打,喝酒我不喜欢,又没有节目现在要是有场春节联欢晚会看,甭管什么节目我都能看下去!
大年初一赐宴的时候,我还尝到了闻名以久的胙肉白水猪肉真没什么吃头儿,我一看就头疼,意思意思咬了一口比较瘦的那部分吃猪肉有什么吉利的,也就是个象征意义。
四周不时的有目光投向我,好奇的,鄙夷的,探究的,品不出什么味儿的
人生有起有落嘛我知道我现在的身份是比较尴尬,从皇后位子上一跤跌下来,变成了一个住侧宫的普通妃子,这个肯定是很失落的一件事。不过我不失落啊,我又没真当过皇后,这些人的眼光我也是不疼不痒的。
这席间还有许多皇室贵族和王公大臣们,我印象比较深的就是顺治他弟,襄亲王博果尔。这位兄台长的比他弟还顺眼些,估计是在外面摔打过总比在皇宫里关着要精壮点儿,两兄弟的眉眼长相也不大象。据说这位博果尔的亲妈贵太妃长的不错,不过我最近去慈宁宫都没见过她,以前去又没有注意过这号人物。
这就是董鄂美人的原配老公了,真真不幸。
我多看了他两眼,想着他未来的命运就是绿云罩顶,而且死的那么早,现在的意气飞扬就更显得讽刺了。
不幸的男人
我同情的又看看他,结果他好象察觉了我的视线,也转过头来看我。
意外的是,这家伙看起来是认识静妃的,居然还颔首为礼打个招呼。
对哦,名义上他们算亲戚。不过静妃和顺治有血缘关系,和他没有。
可能可能以前没结婚的时候也见过面吧。
董鄂美女乌云珠也来了,不过没和我坐在一席上。她们福晋夫人们坐在一席,我和几个妃子坐在一起,大家面和心不和,一张张粉面都涂的有红有白,可是笑容里都象藏着针尖刀剪似的。我一共就和旁边坐的恪妃说了两句,她是个汉妃,硬生生比其他满蒙妃子矮一头,平时在太后跟前也不敢开口,而且比其他人更守规矩。
“静妃娘娘这枝钗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