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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月蘅浅笑着抬起手,帮她将贴在脸颊上的发丝撩开别到耳后,目光又变得深邃起来,“想再死一次吗?”
“……”刚刚淡去的红晕再度飞上脸颊,莫小小垂眸抬手推了他一把,不敢直视他的眸,“我累了……”
“娘子,你现在可还不能说累。”吕月蘅扣住她的下颚,抬起她的头。
“为何不能?”莫小小微微蹙眉,这累就是累了,居然还有不能的。
“你以为你?”
吕月蘅的声音低哑,听得莫小小的心一颤,还未来得及回答,便感觉到他嵌在她身体内的那处再度勃发起来。
“?!”晕,不是吧!莫小小慌了,抬手便使劲推他,“怎么也得给人喘口气吧!”
吕月蘅不以为意,双手抬起她挺翘的臀便抱着她往床榻走去。
一想到三日后便要离开京都,他是一刻也不愿离开她的身体,一刻也不想……
这蘅王府内是春光不限,而皇城内却笼罩上一沉阴霾。
夜色中,一顶不起眼的小轿才从千秋殿被抬出没走多远,便被大太监和顺拦住。
轿内的瑜妃感觉轿子停了下来,不由得蹙了蹙眉,刚想问是怎么回事,外面便传来秋宜的声音。
“秋宜见过和公公……”
和顺?!!他怎么会来的?!
和顺睇了眼秋宜,目光和往日截然不同,带着丝丝凉意,“轿内何人?”
秋宜微微蹙眉,这和顺不是明知故问吗?她是瑜妃的贴身大宫女,这轿内自是瑜妃娘娘。
虽然心有不悦,可是秋宜还是笑着回道:“公公,轿内是我们娘娘。”
“哦~~”和顺阴阳怪气的哦了声,随即笑着对小轿微微弯了弯腰道:“瑜妃娘娘,皇上有请……”
皇上?!轿内的瑜妃捻着丝绢的手紧紧攥起,一抹凉意滑过心头,果真逃不掉了吗?
“皇上要见本宫?”虽然依旧心慌意乱,可是瑜妃的声音听起来还是和往常无异,轻柔娇媚。
“皇上没说要见娘娘。”和顺淡淡的开口,随即手一挥,跟着他身后的数十名侍卫便将小轿团团围住。
秋宜见状秀眉一拧,顿时慌了神,“和公公这是何意?”
和顺没理会秋宜,只是对着小轿道:“皇上说了,让奴才守在这,若是娘娘出了千秋殿,便请娘娘去慎刑司。”
第660章 瑜妃殁()
慎刑司?!!
一听这话,抬轿的小太监全吓得跪在了地上,秋聆也是吓得膝盖一软,差点没跟着也跪下。
不过她毕竟是瑜妃身前的大宫女,定了定神连忙道:“和公公,是不是哪里弄错了,我们娘娘——啊——放开我!放开我——”
秋聆的话还没说完,两名侍卫便上来擒住她的手臂,和顺眼睛冷冷的眯起,“竟敢在宫内如此喧哗,掌嘴!”
“慢着!”小轿内,瑜妃缓缓睁开眼睛,撩开轿帘。
“和顺见过娘娘。”见瑜妃踏出轿子,和顺嘴上问着安,可瞧那腰杠子挺得直直的模样,完全是没将瑜妃放在眼里。
瑜妃捻着锦帕朝前走了两步,对着和顺勾起一抹笑,“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和公公若是认定了本宫走不出那慎刑司,大可以随意。掌嘴也好,拿人也罢,只要别忘了自己做过什么就好。”
“呃……”这一句话,瞬间就将和顺那嚣张的气焰下了半截。
他是不知道瑜妃犯了什么事,圣上居然要将她押入慎刑司,他不过是奉命行事。
不过这能进慎刑司的妃,犯的事……可不是一般,想再出来,几乎不可能,这也是他和顺敢嚣张的资本。
对于一个不能再有权势,甚至连命都没有的人,还客气什么?简直是浪费表情。
不过这瑜妃的态度还真是太过镇定了,虽然唇角那笑是千娇百媚,可是眼底那寒光去让和顺不寒而栗。
顿了顿,和顺扬手让人放开秋宜,那秋宜连忙两步走到瑜妃身前跪下,“娘娘……”
瑜妃扬手示意秋宜住嘴,缓缓抬眸看向和顺,“既然是圣上要本宫入慎刑司,本宫自不会为难和公公,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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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身居妃位,而且吕承易也未下说她到底是犯了何事,慎刑司的人不敢对她用刑,甚至连手链脚铐都未上。
静静坐在牢房内,秦语睫鼻息间全是血的腥味和伤口溃烂的腐味,这熟悉又陌生让她不由得抬头看向石壁上四寸见方的小窗,柔和的妩媚的面孔变得淡漠而清冷。
耳边传来隔壁秋宜的声音,从喊着冤枉到低涕,到不停的问为什么……
她们自然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也没有权利知道,做为她的奴才,自然是要陪她一块下地狱。
不过她不觉得有什么对不住他们的,也没有任何后悔的,唯一遗憾的便是……
秦语睫缓缓抬起手,从怀里摸出一章两寸见方的纸条,缓缓打开。
昏暗的光线下,字条上龙飞凤舞的两个字不由得刺痛了秦语睫的眼。
‘安好’
手慢慢的攥起,秦语睫闭上眼,将字条放入口中,如同品尝着什么,原本清冷的面容再度柔和下来,一滴清泪话落面庞。
语睫安好与否并不重要,语睫只愿六爷一世安好……
片刻后,慎刑司传来出一声惊呼。
“不好啦——瑜妃殁了——瑜妃殁了——”
吕承易赶来的时候,秦语睫身体微屈躺在地牢的内侧墙角,一张绝美精致的面容早已经变得灰白,有血从唇角蜿蜒而出。
第661章 葬了()
吕承易眼睛微眯,随即看向跪在地上吓得浑身直冒冷汗的和顺等人。
“怎么死的?”吕承易语气淡漠,听不出喜怒。
和顺将头埋在地上,咽了口口水,“回皇上,瑜、瑜妃娘娘是嚼舌自尽的。”
话落,和顺见永宁帝半响不吭声,杵在地上的手抖个不停,心里一个劲的喊不妙。
大意,真的太大意了!不过他真是死都想不到瑜妃居然会嚼舌自尽!
他不知道为何皇上要瑜妃进慎刑司,他只知道一位娘娘在他手上丢了命,他这条命……只怕是保不住了!
然而,就在和顺心越来越凉之际,吕承易开口了,淡漠的声音透着一丝疲惫,“葬了,连同伺候过她的宫人。”
葬了?没事?
和顺是愣住,而吕承易见自己话落半响没人吭声,不由得微微蹙眉,“没听懂朕说什么?”
这次,和顺很快回过神来,连忙磕着头道:“懂!奴才知道该怎么做了。”
“知道就好……”吕承易话落顿了顿,“办得风光些,越多人知道越好”
跪在地上的和顺一脸茫然,办得风光些,越多人知道越好?圣上这是什么意思啊!
和顺还在茫然,吕承易已经转身拂袖而去,一双狭长的凤眼透着冰冷。
吕衍,不知道你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天还未亮,瑜妃殁了的消息便已经传遍整个皇城,现已贵为皇后的项莞妍独自站在庭院下的长廊仰头看向夜空。
站在一侧的墨云见她久久不动,有些忧虑的轻声道:“皇后娘娘,夜深露重,身体要紧。”
项莞妍好似没听到似的,过来良久才缓缓低下头轻笑一声,好像自嘲一般,“本宫和她斗了那么多年,没想她的心根本不在这皇城之中,而圣上的心……也从未放过在她身上。”
这么多年来,她到底为哪般?!
墨云见状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自四年前南郊别院被屠,皇后才知,皇上心头那根刺根本就不是瑜妃,而是那个大家都以为皇上只是一时兴起的莫氏。
本以为随着时间的流失,这根刺会淡去,却没想……皇上居然……居然在亲自赐婚后还微服去观礼。
墨云是不知道十六殿下有何特别之处,可她不笨,就十六殿下才回来,皇上便封其为王,还亲自赐婚,加之在东宫之时对他的包容,毋庸置疑,此人非等闲之辈。
不过她不知,并不代表项莞妍不知。
若不是关系到这江山……只怕……那女人,皇上无论如何也是舍不得给的。
想到这,项莞妍微微侧头看向墨云,“那莫氏,有瑜妃美么?”
说起来真是好笑,那么多年了,她居然一直未见过那个女人。
“回娘娘,墨云远远见过其女,虽明眸皓齿,但不及瑜妃……”墨云顿了顿又道:“而且,和她有个交集的都说,此女品行甚差,口无遮拦,举止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