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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娘刚刚说完,凌白便一直盯着莫寒看。而莫寒自然也知道他的意思,之得暗叹一声,认命般的取来了执笔。不过他一脸视死如归成功逗笑了凌白。
半个时辰之后,莫寒拿着进十张的肖像画,带着凌白一同上了马车。
“阿寒,自此之后我们便不必再来这里了。”凌白遥遥望了一眼桃娘的住处说不出是在告知莫寒,亦或者是在喃喃自语。
莫寒也是知晓凌白的意思的——他们来时华玺还未将桃娘杀死,或许是因为觉得桃娘并不能打乱大局,只是现在华玺自然不可能继续让她存活于世。
两人到了京城之后并没有去客栈,而是先去了衙门。
一如既往地,凌白刚进门戚大人便扑了过来:“凌大人啊,你上次要我们找的东西范围实在是太大了,我们根本不知道从何下手啊”
戚大人还在絮絮叨叨的诉苦着什么,然后莫寒却是忍耐不下去了,一手将手中的画像全部塞到了戚大人的怀里,语气中的是隐忍着的怒意:“本来也没觉得你们怎么样,现下看来倒是真的没用。你们只要去把着上面的女子调查清楚就好了。”
戚大人先是一愣,然后便飞快的将手中的画像一个个展开,然后交给后面的人,吩咐他们去查来。而后又挂上一脸笑意地对向莫寒:“这位大人是谁呀,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可是凌大人新招来的助手么?这么快便将所有的东西都找来,可真是英雄出少年”
戚大人还在絮絮叨叨说着什么,莫寒的怒意却也是越来越隐忍不住了。终于凌白听不下去了,一手握住莫寒已经紧紧握拳了的手,开口对戚大人到:“我们还有事,便先离开了。我已经将具体要查的人的画像都给你了,若是你明日还找不到的话,那么我也可以考虑一番是否要将你的那些丑闻和办事的效率上报了。”
说完凌白便挥挥衣袖,带走了一个即将发怒崩溃的莫寒。
“师傅!”
两人尚未行至客栈,在半路上便被季焕看见了,“师傅师爹你们总算是回来了。师爹何时教授我武艺?”
没有哪个男子愿意做一个手无搏鸡之力的小白脸,身为皇子的季焕自然更是如此。
早些时间他便对莫寒的武艺教授万般期待。虽说莫寒令他畏惧,但是他却也是知道的:他的这个师爹,在武艺方面极少有人能同他相比较。
莫寒此刻虽说火气已经降下来了大半,但是让他立刻开始教授面前这个小皇子,却也是不可能的。
原本凌白打算替莫寒先拒绝了,让季焕明日一早再来。只是莫寒转念一想,突然开口道:“既然九皇子这般兴趣盎然,不如便现在开始吧。”
听了莫寒的话,季焕自然是万般兴奋的。只是凌白却只能苦笑,就如同莫寒了解他一样,他也是万般了解莫寒的。所以他自然是知道此刻,莫寒定然之是想要捉弄季焕一番的。
第74章 雨中逢徒案将破()
只是现在的季焕自然是不知道,正一脸兴奋的等着莫寒的后言。于是,莫寒悠悠开口:“现在还请九皇子先去绕着京城跑一圈吧,然后便可以回宫休息这了。日后每天清晨都必须跑上一圈,中途不允许休息,跑完之后再来客栈里找我吧。”
季焕的热情好似立刻被一盆冷水浇灭。只是他很快就重新打起了精神,朝莫寒发出中气十足的一吼:“师爹我知道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凌白道:“原本以为阿寒是讨厌极了这个小皇子的,没想到竟然也打算开始认真教他了么?”
听凌白老成的口气,莫寒忍不住捏住了他的鼻子:“说什么‘小皇子’?我记得卿卿也是刚及冠不久啊。比起那个‘小皇子’可也没有大多少。”
一番打趣吵闹两人终于还是到了客栈。夜里稀稀拉拉地下着几个雨滴,而后渐渐变大。雨滴落在石板上的声音清脆悦耳,好似一曲源远流长的曲调,催人如眠。
清晨天色阴恻恻的,不停落下几滴小雨,更添诗意。
曹禹撑着一把油纸伞,走到客栈门口,顺势将伞受了好,拿着手上是两张薄纸敲响了凌白的房门。听见屋内之人一声懒懒的“进来”,曹禹松了口气推门而入。
“凌大人这是您昨日里找戚大人所要的资料,说是紧急的很,我便一早就送来了。希望不会太迟。”
说着曹禹将手中递了过去。凌白放下手中的瓷勺,将宣纸接过。一手看着上面的内容,另一只手还不忘拿出一块绢帕擦拭嘴角。
“阿寒我们走。”看完之后凌白直接将纸随手一放对莫寒道。莫寒虽说不知道纸上的内容,但他确实对凌白有求必应,立刻将他一手搂过,离开之前还不忘顺走了曹禹放在一旁的油纸伞。
曹禹看着现下已经无人了的房中,微楞。而后便拿起了凌白先前随意放置的纸,一目十行的阅读着。待他看完后又将它放回原处。正打算拿上油纸伞离去,可哪里已经空空,哪里还有什么油纸伞呀。
他略一思索,想起了莫寒离去时手中的银红,突然顿悟。气得想要朝天呐喊,只是他终究没有这么做,只能暗叹一声自己太大意了些,而后顶着雨回到了衙门。
而那时的莫寒一手撑伞,一手搂着心爱的人儿,听着怀里凌白的分析,穿梭在京城之中,哪里还会顾得上曹禹是如何离开的呢?
“先前我们也已经猜到了,这次的凶手应该便是岑寂已经华玺了。按照当初华玺老巢哪里的情况来看,岑寂可能已经被做成傀儡了,而他的杀人很可能便是按照华玺的指令而来,亦或者是某一种特定的模式。”
“原来我们一直都觉得莲姨的死应该是因为她是第一场案子的目击证人,于是下意识的忽略了那一次的线索。上次根据地图上的轨迹来看,我们都错了。莲姨的死或许是早有预谋,只是同我们去找她的时间相撞上了而已。”
“我们也知道,之前的那三场都是按照上山的路线。那么我们便可以推测出他下一次的杀人的地方,而那里便是京城之中与先前那条路线相对应的,华玺的老巢的地方!接下来主要的便是关于案发时间的问题了。我曾经怀疑消失的时间和被桃娘带走的那些女子有关。毕竟那些女子有几大的可能是被岑寂带去华玺那里的。”
“刚刚曹禹给我的那两张资料,却刚刚好替我证实了这一点。虽然说案发的时间和女子被拐走的日期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是却也有迹可寻,若是阿寒想知道待我们抓住了岑寂,我便告诉你。其次是时间,杀人的具体时间则是相对应的日期。”
瑟瑟的寒风扑面,不断灌入凌白的口腔之中,呛得他直咳嗽,但是凌白却依旧将分析的过程全部说了出来。
凌白话语刚落,便听见不远之处传来一声惨叫,只是被雨声掩盖着,听得并不真切。
两人相识一眼,而后莫寒便立刻加快了脚步。只是这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待他们到了哪里,之间一个中年男子躺在血泊之中,胸口已经一片空空,唯有血液汩汩而出,以及不断低落的雨滴。
“晚了。”凌白举高临下的看着倒地不起的尸体,看着聚集的越来越多的人群,眼底的情绪不知是何。莫寒没有说话,只是站在一旁为其趁着伞。
须臾,凌白再次开口:“阿寒我们走。”莫寒嘴角微微上扬,牵起凌白的一只手,带着他离去。
凌白能想到的,莫寒自然也是知道的:虽说雨水会将血迹全部冲刷而去,但是空气中的血腥味却很难立刻冲洗干净,而只要寻着这一丝的血嗅味便有可能找到凶手。
不知是否是雨天路滑,他们面前淋着雨的一个少年似乎来不及转弯亦或者停下,竟然径直朝凌白撞来。
感受着似乎越来越近的温度,凌白整个人楞在了原地,痴痴的动也不动一下。好在最后还是莫寒展开扇子,朝那人一扇,略微柔和的风将那人吹到了一边。不过虽说是让他不至于撞上凌白,却也因为脚步不稳,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哎呦!”
那人发出一阵惨叫,那声音竟然还有几分熟悉。
“师傅,师爹”狼狈不堪的季焕抬起头,惨兮兮地唤了声,“就算我不应该直接扑向师傅,师爹您也不用直接一扇子,让我摔在了水坑里啊。”
不过对此莫寒却毫无羞愧之心,只是略带疑惑地问道:“你这是在干嘛?大雨天的还出来淋雨,傻了么?”
这下子季焕的声音更委屈了:“不是师爹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