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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针拿出,寨主先是站起来抖了抖已经有些发麻了的四肢。他并不打算离开,亦或者反抗什么。先不说他能否打过面前这个红衣少年。即使是打败了,离去了,那么这片墙如何?那个会点穴的少年难道会放过他?
“识时务者为俊杰。”凌白轻轻吐出这几个字,而后便静等寨主开口。
“那花纹的意思我确实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我爹曾经在建立骷牧山寨的时候便告诉我,这几块有着特殊花纹的墙极其重要。哪怕是全山寨的人都死了,也要让我全力护住这几面墙。”寨主便回忆便说道。
“四五十年之前,我尚未出生。当时我爹也是雄镇一方的士兵将领。跟着主帅闯出了一天属于自己的天地。”说着寨主的眼中闪烁着向往光。不过这也难怪,哪个男儿不愿意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闯出一份功绩呢?
过了片刻,寨主收了收眼底是向往,再次开口道:“而后我爹跟从的那位将领在一场战役中深受重伤。将这块画着这墙上的花纹的人皮递给我爹,让我爹永远记住自己的根何在。让他护好那快人皮,并且让我爹去寻他在战争中失散了的小女儿。”
“我爹待将军离去之后一直听从这将军的遗言。寻着寻着,他遇上的我娘,而后便在这山崖之上立了山寨。成了一个山大王,并且一直告诉我,不要忘了自己的根,不要忘记自己究竟是哪里的人。让我誓死保护好这面墙。”
说着寨主闭上了双眼,似乎是觉得愧对已经仙去的父亲吧,他的脸上划过两道清泪,声音也变得些许哽咽。
“如是这般说来,你是的确不知道这花纹代表着什么了?”凌白看着默默流泪的寨主问道。这次寨主并没有犹豫,而是略微迅速地回答道:“并不知道。”
凌白的眼底闪过一丝了然,而后又问:“那你可还知道自己是哪里的人?你的根生在何处?”
这次寨主并没有那么痛快了,他支支吾吾了好久,似乎一直在犹豫是否要说出口。凌白又道:“你若说我便不拆走这墙,并且放了你山寨之外其他的弟兄如何?这买卖不算亏本吧。”
听着凌白商量似得语气,寨主犹豫片刻,终于还是说道:“是南疆人。我和我爹,以及这山寨中的大部分人都是南疆人。”
凌白笑道:“果然如此。”
寨主听了凌白的话立刻抬头,看着一幅依旧神色淡淡,但却略显胸有成竹之气的凌白,他默了。
“既然交易已经结束了,那么不知寨主可否将另一桩事情也告知在下。”凌白启唇似要开始敲诈,“寨主可别立刻拒绝。先听听在下想要问什么,说什么再做决定也来得及。”
寨主咬牙切齿地看着凌白,语气恶狠狠道:“若是大人还不放过我们,那即使是死,我们也定然不会让你们全身而退!”
“呵。”凌白轻笑,“放心吧,在下自然不可能拿你们的性命相威胁的。”
“在下只是想要知道,究竟是那个人命令你们将在下的徒儿掳来的。”凌白悠悠开口。
莫寒微微皱眉,不解凌白此举何以,但是却依旧站在一旁不语。
第67章 南疆暗支大晁藏()
寨主看了看四周,而后在凌白耳边耳语了几句。成功激起了凌白一声鸡皮疙瘩。
“我知道了。”知道了答案之后,凌白的声音都是颤抖的,“阿寒我们走吧。”
寨主还以为是答案太过骇人,所以并无太多在意。只是莫寒早已经在心里将这个寨主,从头到尾加上十八代祖宗都亲切慰问了一遍。
“卿卿”“阿寒可是想问我为什么要帮季焕?”
莫寒刚将同凌白一起进了房中便忍不住开口。只是他的话尚未说完便被凌白打断了。
莫寒点头。“可是阿寒,我这般真的是帮季焕么?”凌白笑了笑,“我只是没那么多时间罢了。在这里耽误越长时间,那么凌府的事情也便拖得更厉害,我最先并非是为了凌府的案子的啊。一切的开端可是残月蛊。因为那袖里暗香。”
片刻后莫寒再次开口:“对于那墙上的花纹,卿卿可是有了头绪?”凌白点头:“其实阿寒也是知道的吧。从一开始,最先看见华玺的时候。”
莫寒默。
是的,他的确一开始便知道那花纹的意思。只是一直因为某些原因闭口不言而已。不过他也相信,凌白一定也会知道的,所以他也并未提起。
“南疆暗支。”凌白浅笑道,“而且可能和皇族也有些关系吧?南疆的皇族。”语毕,凌白话锋一转,“只是南疆的皇族暗支又怎么回来大晁呢?除非在大晁境内,有着对他们而已很重要,而且必须要保护着的人!”
“的确如此,而且加上骷牧崖寨主所说的话,大部分都东西应该也能推测得出来了。”莫寒将折扇展开,悠闲得扇着。
“是了。”凌白用手指在桌案上虚写了一个“壹”,而后开口,“首先我们所知道的便是寨主的父亲从兵,时间大抵实在四十多年前。他的将领既然能在大晁闯出一片天,且在许久之后才被击溃,这足以说明他用兵入神。而这般有威信且又有天赋的,自然不可能是什么普通人。所以他父亲的将领很有可能是南疆王爷,再不济也是南疆举足轻重之人!”
“而后是他在战争中走丢的小女儿。”莫寒接着凌白的话继续道,“既然说是小女,那年纪自然不大。那么她在大晁走失,出现的便只可能是三种情况。一被人牙子掳走卖了。二死了。三被人收留了,并抚养长大。”
“被人牙子掳走,可能是被买去青楼,也可能是被卖去别人家里当了女婢,或者妻妾。”凌白抬眼,眼中毫无温度,“即是如此,我们不放先猜测一下,若是她被人牙子卖到富贵人家当了奴婢会怎样?”
“她本是皇室亦或者官宦之家的千金,而且年纪又小,怎的可能会伺候别人?一番打骂自然是少不了的。”莫寒讽刺道。“但是祸福相依。她很快便学会了察言观色,学会了如何讨人欢心。”凌白继续说。
“若是如此,那她可能会被那家的公子看上,收为妾室。运起若是不错,还可能诞下子女。四十年过去,她可能已经年老体衰,而华玺所效命,亦或者效命与华玺的很可能是她的子女!”莫寒看着凌白,眼底略显兴奋。
“不错。而且华玺不断不断的亦或是造成恐慌,亦或者抓人去做了人彘以此养蛊,上面的人却依旧无反应。所以那人的子女定然和皇室之人有关!”凌白声音坚定,但是而后却又待着几分颤抖,“这下子便也都能说得通了,只要只要证明华玺便是当年给桃娘幻蛊之人便可!”
莫寒将凌白搂入怀中,在他的唇角亲了亲:“卿卿不必担心,过些时日我们将华玺的画像带去给桃娘看看。问问看是否是华玺便好。若是想,那便必定和华玺又些关系了。”
本以为说了这话凌白会开心,只是事与愿违,凌白从他的怀里挣脱开,桃花眼微微眯起,脸色微沉,一字一句极其认真道:“阿寒现在还记得华玺的模样?”
看到这么正经的凌白,莫寒觉得背后放若有阵阵阴风吹过,瞬间老实了不少,只是语气略微有些尴尬:“是啊”
惨了。
这是那时莫寒心里唯一的两个字。果不其然,待莫寒说完凌白便微微发笑,只是这笑冷的很:“是呀,凌某怎忘了莫寒公子你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呢?”
凌白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对莫寒发脾气,明明这么浅显的事情他自己也并未想起来,又怎么能单单赖着莫寒。他知道这对莫寒不公,只是缺依旧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上一次的如这般情绪失控是在什么时候了?实在看着双亲在自己的眼前倒下?亦或者是被师傅刚刚收留过去每宿每宿的梦魇之后?凌白已经不记得了。
原他以为莫寒会生气,但是莫寒却只是上前几步,将他整个人搂入怀中,轻言安慰:“那时没想起画像是我的错,只是现在事情也不晚不是么?相信我,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莫寒的声音似乎有着什么魔力,明明只是很简单的几个字,几句话,但是却瞬间安抚了凌白焦躁的情绪。
他在莫寒怀中抬头,看着面前这个男人眼底的无限柔情和疼惜,凌白只觉得好似回到了十几年前。
不,比十几年前,他爹娘尚在的时候更甚。他是凌家独苗,又是早慧子,全家对于他更多的不是宠溺,而是报以极大的期望。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