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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师娘如此说道,纳兰月和岚凤儿两人匆匆拜别,二人急忙向峰顶而去。
玉书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转身说道:“你们先回去,我得处理下。”
张玉茗知道玉书所说何意,她点了点头,而后拉着张一凡向峰顶而去。此时,在这里只剩下了玉书自己。
他看了看四周之后,身形一动,出现在了病炀尸体边。霍然间,玄气而出,化为一道炙阳之火,点燃了病炀的尸体。
顿时,嗞嗞声响起,与此同时,这里冒起了黑sè气体。好在现在天sè已暗,在这峰上,更是浓雾缭绕。
当病炀的尸体燃烧殆尽,玉书彻底松了一口气。他看了看那两个身影时,心中升起一丝难明的愁绪。
病炀天资颇高,加之这些年来自己鼎力相助,修为突飞猛进。没想到却未能保重xìng命。还是死于意外。
说是意外,但玉书更相信是病炀技不如人。张一凡的玄气虽然是青蓝sè,但他的修为却在罡气境界后期。如果不是张玉茗认出他来,自己还以为遇到一位前辈。
凭借对张一凡的认知,玉书认为张一凡的修为就是罡气后期。而那青蓝sè的玄气定是用迷惑他人的烟雾弹。
“是我害了病炀!”玉书心情失落,他明白修炼最重要的是靠内在,而不是用灵药强行提升。这些年来,他用在病炀身上的灵药可以说很多。这无疑让病炀忘记了要夯实修为。如此做的后果就是他对自己有了依赖xìng,以为只要自己拿出灵药,他的修为就会不断的提高。
玉书深深的吸了口气,他的脚步很沉。思绪飘飞,让他重新审视自己如何对待修炼。没走进步,突然感觉到脚下一道微弱的莹白之光。
玉书低头看着那一截散发柔和之光的东西时,惊讶不已。这是病炀的玉箫,只不过被利器从中间劈开。
断口光滑无比,没有一丝滞缓之sè。他凝重地看着这,神识猛然扩散。略作片刻,他身形一动,消失在原地。
当他出现的时候,已然来到了几十丈外。在这里的一棵松树上,玉箫的另一半插在了上面。
玉书手掌玄气喷涌,握在玉箫之上。顷刻,他猛然拔出那一截玉箫。
两半玉箫对合,削口吻合。如果不仔细看去,绝不会看到玉箫中间有一条极为细小的缝隙。
“这是什么利器,竟然如此锋利!”玉书震惊地看着玉箫,竟然出神。霍然,他好似想到了什么,单手一摊,一道梭形之物闪烁着光华,出现在了他的手上。
这梭晶乃是自己用极大代价换来的材料炼制的武器,其强度可以说在这布兰大陆也算的上名次的。没想到,在阻挡张一凡的攻击时,竟然在上面出现了一粒米粒大小的凹槽。
“这。。。。”玉书眉头紧蹙,他呆呆出神。半晌之后,他叹息一声后,身形渐渐虚幻,旋而消失在这里。
在峰顶的一间房屋之内。张玉茗给张一凡换了件衣服。
二人坐在桌子上,品着香茗。过了一会,张玉茗微笑地看着张一凡,道:“侄子,既然来到了这里以后就把这里当做家一样!”
“嗯!”张一凡点了点头,突然道:“姑姑,你怎么认出我来的。”张一凡微笑地看着张玉茗。在张一凡的心中,他不会相信任何人。
在这个世间,人是最会伪装的动物。为了自保,为了生存,什么事都能发生。一些物件则成为了迷惑世人眼睛的毒气。
张玉茗笑了笑,她看着张一凡,道:“不是很简单吗?你的后背有块从娘胎里带来的胎记。这胎记好像一条蛇形之物。但却无法看出是什么?”
张一凡听闻,心中点了点头。他表面却装作讶异道:“真的吗?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呢?”
“你当然不知道啊,在后背上自己怎么能够看到。还有上次我和你说过,南宫楚的师傅白希是个不分是非的之人。既然你来这里了,就要小心了。”
听闻,张一凡的心彻底放了下来。旋而,张一凡笑了笑:“我不会惹别人,如果别人惹我,我绝不会手软。”
此时,一道寒芒在张一凡的眼中一闪而过。
张玉茗心中一阵叹息,张一凡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可见张一凡经历定是残酷。稍作片刻,她握着张一凡的手,道:“这一年多来,我真不知道你怎么过来的。既然来了,就好好的活着。你是张家唯一的后人,断不能让张家失去了香火。”
“以眼还眼,只会让人更加盲目。所以,如果能放下仇恨,就放下吧!”
张玉茗的一番话,让张一凡心中一暖。他知道姑姑是不希望自己断了张家的香火。更重要是她不希望因报仇而死在他人之手。
良久,张一凡沉默不语。
正在此时,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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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9章 梦幻深渊
玉书来到屋内,他脸sè凝重无比。
“姑父!”张一凡起身,恭敬地说道:“在松林中,我不知道是姑父你,还请原谅我的无礼。”
玉书拍了拍张一凡的肩膀,淡淡道:“我不是因为这些,只是七峰之比即将到来,而我的大弟子也被你。。。”
说到此,他略微一顿,便沉默不语。
张一凡心中一紧,道:“七峰之比?”
“不错,华岳派去掉主峰外,其余七峰在每一年都会举行弟子之间比试,以便能重点培养脱颖而出之人。这七峰的掌门人之间的争斗也很激烈。在过六天就是七峰之比,在每一年我玉书峰排名始终在最末。这一次。。。唉!”玉书说到这,叹气地摇了摇头。
张玉茗听闻玉书如此说道,心知他定是想要张一凡代替病炀参加七峰之比。当下道:“就这点小事就唉声叹气,还身为一峰之主,说出去还不怕别人笑掉大牙啊!”
“再说,那病炀如果不对我侄儿起了杀心,我侄儿怎么会杀了他?这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不过,既然病炀死了,就在找一个上场而已。”张玉茗笑道:“我看你是老糊涂了,身边的一个人不就可以去参加七峰之比吗?”
张玉茗的一番话,顿时让玉书眼睛一亮,他恍然地拍了拍脑袋,道:“你看我一时还真的没有想到。”他微笑地坐在桌边,看着张一凡道:“侄子,这次你要帮姑父一次了。这么多年来,我被那几个老不死一直羞辱到今,今年我真不想听到那些话了。”
张一凡心中不由觉的好笑,这两个人唱这双簧,天衣无缝。
旋即,张一凡笑了笑道:“事情因我而起,参加七峰之比我义不容辞。”
“好!”玉书大喜,他亲自给张一凡倒了杯茶道:“这几天你好好休息,等到那天,你来找你姑姑。她会告诉你怎么做!”
张玉茗浅浅一笑,向张一凡点了点头。
“侄儿,你跟我来!”言毕,张玉茗拉着张一凡出去了。
玉书看着张一凡走出,脸sè顿时拉了下来,他皱着眉头,脸上布满了凝重之sè。静静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
举起杯,轻抿嘴唇,品味茶水的同时,玉书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房门戛然打开,张玉茗走了进来。她看到玉书沉思不语,轻抿茶水,不由道:“黑哥,想什么呢?”
玉书轻轻放下茶杯,道:“夫人,你觉的一凡的修为如何?”
“修为?”张玉茗略微惊诧,旋即笑道:“他的修为一眼就能看穿,明显在罡气境界后期啊!”
玉书轻轻摇头,他深吸了一口气,凝重道:“这个我自然晓得,但他出手时,玄气是青蓝sè。而且他武器很厉害,就连我的梭晶也被他一击之下出现了米粒大小的缺口。这是我很担心的!”
玉书言毕,张玉茗沉默了。
那梭晶乃是玉书倾尽一生所得换来的。其珍贵程度不亚于主峰掌门自在天的龙鳞剑。在天下利器排行上也是有名次的。但如此珍爱之物竟然被张一凡的武器给磕出一个缺口。这对于张玉茗来说,足够震撼其一生。
良久,二人一直沉默。又过了片刻之后,张玉茗微微一笑道:“这有什么担心的。既然这是他的造化,就让他拥有它吧!”
“可你还记得张家留下一个祖传宝盒吗?我认为一凡可能得到了里面的东西。那东西被祖上封印,其魔xìng岂是我们能控制的住的?这万一被魔xìng控制心智吞噬本体,这就会毁了他!”玉书担忧道。
玉书的担心不无道理,那东西的确有很大魔xìng,否则也不会张家祖上封印。
张玉茗略作思忖之后,微微一笑道:“你是否记得掌门自在天怎么说的?”
“我怎么不会不知道,这次前三名都会进入梦幻深渊历练。。。。。”说到这,玉书略一停顿,他讶异地看着张玉茗。
看着张玉茗微微点头,他恍然大悟道:“你说的是那件东西?那样东西的确可以洗涤心灵,可那件东西岂是那么容易得到?”旋即,玉书苦笑地摇了摇头。
“这就不要你担心了,只要有机会就去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