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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你准备怎么处理这张传单?”秦意敲了敲桌子,眼里凝着一抹晦暗,作为苏遇白瓷实的姐妹,她多少能感受到姐妹的摇摆不定。
不是在顾流简和楚之杭之间摇摆,而是不知内心的天平倾向哪儿一方,接受或者拒绝。
“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苏遇白冷冷睨了那卡片一眼,旋即将注意力转回书本,丝毫没注意到秦意眼底的深意。
“小白,我还有点事儿,先走了昂!”
“成,我理解,你们悠着点儿!”
等到抄写完课堂笔记,苏遇白才意识到这会已经是中午了,如果楚之杭回来的话
怎么又想到他了?
她懊恼的收拾着东西,略有些赌气的将书本塞进包里,手指刚擦过那原封未动的卡片,就见一只大手,先她一步将卡片拿了起来,旋即,一道无比熟悉的嗓音如水般缓缓流淌,“妮儿,既然你给了我一个惊喜,我是不是也得还你一个?”
落下的话音儿犹如晴天霹雳般炸响在苏遇白的耳际,她蓦地抬头循声看去,只见身穿常服的楚之杭峭立在她的面前。深邃的眸子徜徉着抑制不住的情绪,犹如枷锁般紧紧地束缚了她,心怦然加速跳动,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可那一闪而过的思绪太快,令她抓不住记不清。
楚之杭的眸光一如既往的晦暗,此刻还掺杂了些看不透摸不清的涩意,他捏着那张卡片,在苏遇白眼前晃了晃,勾着唇角,荡着浅淡的哂笑,问道:“表白?”
哂笑刺眼,苏遇白心里一窒,忍不住解释道:“我哪儿知道,作为一名上课认真听讲,下课勤奋做笔记的好学生,我还没来得及看,对了,你怎么回来了?”
难道他有读心术,还能读到方才那刹她的心事儿不成?
心下微定的楚之杭将那张卡片没收,旋即将挡在他们中间的包包推到了一边,隔着一张桌子俯身摄住了苏遇白留着牙印的粉唇,舌尖在她唇上游移打转儿,仿佛要将毒瘾再次注入她的身心,他轻轻舔弄着那印记,趁她倒吸冷气之际,顺势勾住了那粉色的香she,邀请着她一起品尝他们甜美的津液。
狭长的凤眼里流露着浓浓的羞赧,推拒着那块垒分明的胸膛的双手,渐渐无力。
一双大手蓦地扶住了她的腰肢,用力一举,将她放到了桌子上,让她岔开双腿,紧紧地与他贴合。
“楚之杭!”没十医分。
苏遇白微微后仰,避开了楚之杭再度袭来的纠缠,那湿漉漉的凤眼氤氲着某种令人沉沦的情绪,她不适应的伸出纷嫩柔软的舌尖,舔了舔唇上越发明显的伤口,浑然不知这动作于男人来说,有多么you惑惹火,若非还在阶梯教室,楚之杭发誓,一定将这诱人的小妮儿扔到床上,狠狠地榨干!
“妮儿,这些天,有没有想我一点儿?”
携着强烈的执念,缠绵缱绻的音儿从那微微滑动的喉咙里溜出。
闻言,苏遇白移开视线,眸光悄然凝聚在楚之杭身上常服的扣子上。
他有着十足的耐心,她不知如何回答。
无声等待,下意识抗拒。
气氛一寸寸僵硬,先前撩人的暧昧气息弥漫的一丝不剩,只有蔓延在空气中的凉意。
她抬起头注视着神色温柔的楚之杭,凤眼里倏尔闪过了一抹疑惑,这次的他,格外坚持。
他不眨眼帘的睨着那透着迷惑的湿漉漉的凤眼,耐心等待之际,笑意温和,仿若要将心底的情绪,传达给她。
视线纠缠,掺不进其他。
楚之杭心下清楚苏遇白在回避什么,他想用一种方式绑住她,给她一份安全感,可令他着实无力的,却是他们年龄的差距,略显稚嫩青涩的她还是个未满十九岁的孩子,距离适婚年龄,还有段长而不定的距离。
良久,苏遇白勾起唇角,浅笑嫣然,“想过,我想过你。”
诚实的孩子会得到奖励。
虽说秀色可餐,可他舍不得,一点都舍不得让她受一丝委屈。
楚之杭深邃的眸中划过了一抹满足,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啄,便放过了她,低声道:“妮儿,咱们回去吧。”
回家,这个词异样的温暖。
相携离开,驱车回家。
燃烧的炽火并未放过楚之杭,狭小的车内空间不足以让两人翻云覆雨,抱着被那股火撩的略显迟钝的苏遇白进了门,他倏尔将她抵在了门上舌吻,让那有些干涩的唇瓣得到了滋润,狠狠地吸吮着那微小的印记,只听她疼的闷哼了一声,才有种真实感。
小别胜新婚!
这句话,蓦地从苏遇白的脑海中划过,逼迫她抉择的声音也不甘示弱,一同疯狂的涌动,好似要将她整个思维搅的浑浑噩噩方才罢休,而此时,压住了她的楚之杭已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妮儿,你想好答案了吗?”低沉暗哑的嗓音流露着紧绷的意味,直视着那双让他怦然心动的凤眼,他沉声重复道:“我答应给你时间,让你琢磨明白对我是什么样的感情,现在你有答案了吗?”
仿佛有了,又好似没有。
弥漫着雾气的凤眼溢出了答案,明明还未抉择,可楚之杭却忍不住松了口气,用笃定中流露着笑意的语气道:“我似乎知道答案了,妮儿,你这儿,有我的位置。”
大手固定在她心脏的位置,似要将勇气与正能量传递给她。
砰砰砰——
苏遇白感受了半晌,禁不住抬起眼帘,凝着楚之杭的眸光沾染了别样,沉默中,她倏尔伸出手揽住了他精瘦的腰,眼神里流露出无比挑衅的意味,仿佛在说,要做就做,别婆婆妈妈了。
说做就做!
几番火热对峙,唇齿纠缠,喘息与嘤咛交织成一首撩人的舞曲,占据着主动的楚之杭抱起苏遇白来到餐厅的吧台,将她放在上面后,随手打开了绚丽多彩的壁灯。衣服撕裂的声音刺激着涌动的情潮,深深望着那凝脂如玉的娇嫩白雪,他的目光具有强烈的侵略性,让她随之微微颤栗。
濡湿的轻吻旋即滑落,揪起心间荡漾的蚀骨灼意,许是缓慢的节奏太过磨人,在他手臂收紧的刹那,她无力却又坚持的攀上了他的脖颈。凉意扎人,背靠着略硬的吧台,寻找着支撑的那个点,在他坏心的…逼迫下主动送上了门,肌肤贴近的刹那,她恍然觉得,他们就该如此亲密无间。
沉醉迷离之中,仿佛被人温柔的放在了柔软的床被上,当余韵褪去,苏遇白渐渐清醒,睨着洗漱过后无比清爽的楚之杭,她蹙了蹙眉,下意识地问:“我们是什么关系?”
楚之杭擦头发的动作倏尔顿住,放下毛巾转而看向她,深邃的眸中透着些许询问与探究,“除了男女朋友的关系,还能是什么?”
闻言,苏遇白瞳孔微缩,没来得及反应,一句话便已脱口而出,“不应该是狗男女的关系吗?”
只做不爱,不就是狗男女的关系吗?
又是狗男女的关系!
深邃的眸子倏尔晦暗,灼灼的视线渐变成冷凝,锁定着苏遇白的楚之杭忍不住勾起唇角,淡淡讥诮道:“苏遇白,有时候你真的太固执了,吃软不吃硬的脾气让人头疼,可我楚之杭栽进去了就没想着出来,我这人一向霸道,容不得自己的女人一再拒绝,你要认为咱们是狗男女的关系,那咱们就坐实了这种关系,虽然我不知道真正的狗男女是怎么相处的,但为了你,我可以去学!”
他从不曾说过这么重的话!
苏遇白倔强的瞪着楚之杭,凤眼里不自觉流露着委屈,却听他的语气倏然一软,透着一丝无奈,以及更甚的霸道,“终有一天,我会让你亲口告诉,你接受了我!”
“楚之杭,你要是能等到那天,我一定告诉你。”摄敛着坚持的凤眼里划过一抹动容,苏遇白调整了心态,凑近脸色微沉的楚之杭,望进那沉黯的眸,倏尔撇了撇唇角,“楚之杭,其实咱们这样也挺好不是么,虽不是男女朋友,但相处起来,也蛮像男女朋友,说到底,没有安全感的人不是我,而是你,你如此急迫的…逼我说出答案是为什么呢?”
这呵着淡淡香韵的气息擦过了他的耳际,随之而来的便是她这番令人出乎意料的话语,犹如一颗石子投入心湖,炸起一圈圈涟漪!
楚之杭的身体蓦然僵硬,全身的血液仿佛齐齐涌向一个方向,脑海中回荡着苏遇白的话,又听她继续道:“你是担心顾流简吧?楚之杭,其实就算没有你,我跟顾流简也没有可能,我们太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