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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白子琪迎头赶上,跟着上了楼。
一进门,冷墨言就把白子琪按在墙上扒衣服,白子琪叫道:“我是来游泳的。”
冷墨言喘着粗气:“不脱衣服怎么游?”
白子琪还要挣扎,冷墨言一口含住她的耳垂,含糊的嘟囔:“没良心,一点都不想我吗?”
白子琪扭了两下,不挣扎了,也跟着喘起来。
冷墨言没听到回答,很不满意,手钻进她的衣服里面找小白鸽,声音又低又哑:“倒底想不想我?嗯?”
白子琪对那个嗯字非常没有免疫力,声音飘飘的:“想啊,你不是忙嘛,怕打扰你。”
“我不怕你打扰,就怕你不打扰。”
冷墨言费力的脱下她的牛仔裤,把她往露台上拖。白子琪惊恐万分,抱着门框不撒手:“你,你想干什么?”
“怕什么?外面又没人。”
“没人也不去。”
冷墨言才不管,把她整个人都抱起来,往露台上的小桌子上一放,白子琪尖叫着要往屋里去:“你个大变态!”
冷墨言被骂变态,心情好得不得了,“嘿嘿嘿”的怪笑着:“谁让你不打电话给我,今天就变态了,怎么样?”
能怎么样?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任他摆布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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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了,小懒猪。”冷墨言把窗帘打开,让阳光洒进来。
白子琪揉搓着眼睛坐起来,突然打了个喷涕,冷墨言凑过来看她鼻子塞塞的样子,埋怨说:“感冒了吧,谁让你晚上不好好盖被子。”
“还好意思说,要你进屋你不肯,好了,给我弄感冒了,你满意了。”白子琪气呼呼的拿纸擦着鼻子。
“我哪知道你身子那么弱啊,吹点风就感冒。”冷墨言的声音低低的发着虚。
“一点风?”白子琪起了高腔:“光着身子在外面呆两个小时,谁不感冒,谁不是人!”
“我就没感冒!”
“所以你不是人!”
冷墨言心里有愧,不敢还嘴,讨好的说:“那今天别上班了,在家休息吧。”
“没事,一点小感冒。药都不用吃就好了。”
冷墨言看她从包包里拿出牙刷,毛巾,换洗衣服,嘴都张大了:“原来你做好准备来的。”
白子琪瞟了他一眼:“昨晚你能让我回去?”
“你要求回去,我肯定送啊,你不是没要求嘛。”
不想跟姓赖的人说话,白子琪拿着洗漱用具进了卫生间。
等她换好衣服,跟冷墨言下楼,差点直接就倒在楼梯上,大厅里居然有人,还不止一个,低眉顺眼的站着,恭侯着他们下楼。
白子琪一直以为这里只有冷墨言一个人住,所以昨晚她也没什么顾虑,叫得非常之畅快淋漓!
还能下去见人吗?白子琪的脸迅速充血,红艳艳的照进冷墨言的眼眸,他微微一笑,亲了一口小红脸,环着她的腰,慢慢下了楼。
“少爷,早餐准备好了。”一位老者恭敬的侯在一旁。
“福伯,摆到花园里去吧。”
“好的。”
“走,我带你先参观参观。”
冷墨言牵着白子琪从正门出去,不远处是个花园,里面还有凉亭,家政助理们正在凉亭里摆早餐。他们没进去,绕到侧面,过了泳池,再往后是一片宽广的草坪。
白子琪啧舌,果然是万恶的资本家!寸土寸金的地方用来养草,也太奢侈浪费了!
绕了一圈,回到花园里吃早餐,凉亭里摆了白色的长桌,桌上铺了烫金绣花的桌布,琳琅满目的摆满了盘子,正中间是一大瓶盛开的红色月季,四个穿着制服的家政助理整齐的站在一旁,跟电影里的场景一样一样的,令白子琪有种身临梦境的错觉。
这餐饭吃得很不轻松,白子琪从未被人侍侯过,觉得一点也不习惯,她默默的吃了两个包子,准备离席,冷墨言拉住她,挥手让家政助理都下去,笑着说:“不习惯啊,以后嫁给我,每天都是这样,你得早些适应,不如就搬过来嘛!”
就算每天穿金戴银,山珍海味,白子琪还不是愿意这样生活,不自由嘛,再说了,自已有手有脚,干嘛什么事都要别人做,那不成了废物吗?
白子琪鄙视的看了资本家一眼,一屁股坐下来,开怀大吃起来,冷墨言满意的笑了笑,递了杯牛奶给她:“呆会我让他们拿药给你。”
“已经好了,你看,鼻子也不塞了,也没打喷涕了。”
冷墨言仔细看了两眼,好象是这么回事,这丫头体质还不错,不过以后再打野战,还是得注意些,这回是他大意了。
吃完早餐,两人准备去公司上班,为了保险起见,白子琪站在卫生间的大镜子前左照右照,非常严谨的扫试着露在衣服外面的部位,绝对不可以再发生上次那样的事件。
冷墨言从后面环着她的腰,脸贴着脸,不怀好意的说:“脖子上太干净了,种一个吧,好看!”
白子琪笑笑的看着镜子里的他:“如果总裁大人种一个,我就种一个。”
可是总裁大人居然面不改色的说:“好啊!”
呃……不会吧,真的假的?
白子琪不信,她有前科,真种一颗也没什么了不起,大不了又系条丝巾,但总裁大人怎么遮丑呢,总不能也扎条丝巾吧,那不成蛇精病了吗?
冷墨言很起劲的扬着脖子叫:“来,种一颗,种一颗!”
您真的要逆天啊……
第一百四十七章爱的符号()
白子琪汗颜,推他:“别开玩笑了。”
冷墨言捉住她:“那你先来。”
白子琪一脸狐疑的看他,这丫该不会给她种了后又不认账了吧,这种事他是做得出来的。
“不行,还是你先来。”
来就来,冷墨言弯着腰,把脖子送到她面前,白子琪瞟了他一眼,嘿嘿,这可是你自找的,一张嘴咬在他脖子上。
本来是闹着玩,但姑娘的温软的小嘴一贴上去,总裁就觉得心痒痒,催促她:“快点,好了没?”
白子琪松了嘴,冷墨言凑到镜前一看,有齿印,没草莓,他有些埋怨的说:“别人看到还以为是狗咬的,你怎么连这个都不会啊?”
人家哪有您经验丰富嘛!白子琪气呼呼的:“我干嘛要会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怎么是乱七八糟呢?”冷墨言争辩说:“这是爱的符号好不好?”
“你给多少女人打过这符号?”
冷墨言低头不吭声了,随即又笑嘻嘻的凑过来:“但是没有哪个女人给我种过,你是头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
“那些女人也不懂?”
“我不让,她们也不敢。”
“这么说,你对我比对她们好罗?”
冷墨言抱她:“傻瓜,她们怎么能跟你比呢?你是要和我共渡一生的女人。而且,有了你以后,我再没有过别的女人了,不信你问齐夏。”
白子琪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凶巴巴的问:“那还要不要种啊?”
“种,当然要种。”
冷墨言松了她,又把脖子送到她嘴边,教她:“不是咬,要吸才对。用力吸!”
白子琪把心里的不愉快都发泄在这颗草莓上,果然就成了,红艳艳的一颗,清晰无比,冷墨言很满意,对着镜子左照右照,指着左边说:“要不这边也来一颗?”
算了吧,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白子琪没理他的疯话,默默的走出去,冷墨言恋恋不舍的欣赏着,压根没注意走出去的人面带惊慌,步伐匆忙。
坐在车里,白子琪时不时的打量着那颗草莓,看样子冷墨言没打算遮遮掩掩,就这么光明正大的亮给大家看,她很费解,平时人模狗样的总裁大人,有事没事都要拽个帅装个酷的,怎么这回倒自毁形象了呢?
到了凤凰城,冷墨言带着她从车库直接上了私人电梯,顺便把电梯卡给她:“以后你要觉得不方便,就用这部电梯。”
这敢情好,白子琪每次到冷墨言房间去,都怕在电梯里撞到熟人,如果真遇到了,她就装傻扮萌,“呀,我明明要到XX层,怎么坐上来了?真是,瞧我这脑子,跟猪一样吧,算了,我走楼梯下去。”
同事笑一笑,都没多想,只觉得她是个马大哈。
相同的戏码演多了,白子琪自已都不好意思,现在好了,有秘密武器在手,她再也不怕了。
站在电梯里,冷墨言跟她交待事情:“我这几天都会很忙,可能没时间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