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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卜道:“今天果然有小雨,人死天悲,此人可敬。”雨随着他的话落下,倒像是他将雨唤下来的。
流云和徐卜走在一排,一神着跟在他们身后。流云道:“哪有这样的道理?不过天若有情,他也许真的会惋惜。”
徐卜道:“你怎么知道天无情?你怎么知道上无神明?又有谁证明了的?”
流云望望天,还确实没有人证明了神的不存在。虽说有人证明了万能的神不存在,但不是说并非万能的神不存在。虽然没有人见过神,但也许人人心中都有神吧。这时流云突然想起了火羽的星球,她不是说她们那里有神吗?而且所谓的神也不是地球上的人们所想象的那么为人谋福。火羽星球上的神反而调拨引发人类战争。
流云将自己从思考神的问题上拉回来,最近由于流玄甲的事他的心里也有了许多矛盾和疑问。连他的思维都有些变迟钝了。经过昨晚的夜探,流云心里的阴云就更浓了。
流云少有的无力的叹息了一声。暂时忘记那些东西,准备好好看着玄甲下葬。
细雨微风,凉意如入无人。不明是心理上的悲凉还是大自然的悲凉。天色始终没有变得更亮一点的意思。蒙蒙的细雨蒙蒙的天,悲凉的心情悲凉的叹。
“哎!…”接着是若有若无的低泣。
流云看去,那是一位老人,步履蹒跚的老人。不过或许他还要叫流云长辈,因为流云看出他不是修行者。
流云走过去,扶着这位年龄比自己还小的老人。
“请问老者叹息什么?”
老人吃力地抬头感激地看了流云一眼。道:“兄长不必这么称呼,我是在叹一个大好人就这么去了!老天不公!”
“你不是流术家的人?”流云没有接他的话头。
“今天都来了,玄甲先生帮助过的人好多都来了。”老者语无伦次,情绪激动。
流云一听便明白了,小时候就知道玄甲时常帮助些周围的有困难的普通人。流术家家财雄厚,也常有慈善之举。但玄甲给钱少,他大多是帮着直接把难事解决,而不是扔一叠钱了事。所以周围的大多记得他的好。这也不是他故意为之,全是性格使然。流云不知道自己出走这百多年时间玄甲又帮了多少人。
到了下葬地点流云终于知道玄甲帮了多少人了。
丘林地带难得的有一块大的平坦之地,两个标准足球场那么大的场地被站得满满的。大多都不是流术家的人。除了流术家族,还有修行界的人,商界的人。最多的还是散布四周的普通人,他们大多掩袖拭类,不知是伤玄甲的死多些还是伤玄甲死后自己的艰苦生活多些。
流云别过老者,径直朝葬礼进行的场中行去。
流施恩早就到了,在他周围是微门的人。看到流云到来,他向流云微微颔首。流云也略微施了一礼,站在了一个微妙的地方。这个地方正好在两家中间,流云故意站在此处。
宏门的人看到流云前来,辈分大的一眼就认出,这不是那个微门出逃者吗?玄甲门主还很为他专门到微家说过不少好话,不然他还怎么能活?
流云对着玄甲的朱红大棺深深地一拜,没有理会宏门和微门一些人诧异的目光。因为流云是微门的人,却如此大礼拜一个宏门门主,这些都是不明始末的人无法了解的。
宏门的人没有对流云的行为做出回礼,除了一个人。此人剑眉微挑,脸不胖不瘦,眼不大不小,算是英俊。他对着流云还了一礼。
“在下是门主养子流水若美,谢过大礼。”
他旁边站的是玄甲家人,当先一人流云猜应该是新门主流有声,此人一脸默然,目中无神。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做门主的料。倒是他身后之人,流云认识此人,她就是玄甲之妻陈月修。
流云虽然敬爱玄甲,但对这个陈月修没什么好感。这个女人城府太深,心机太重,当年就有挑唆玄甲举行什么族长选举大会。目的是看微门无才,想乘机吞并。显然玄甲没有答应。
马上就是下葬,众人肃穆。
红棺光洁,映出它跟前每个人的表情,仿佛要把俗世万相都映到它小小的棺木上。缓缓地棺木降下,没有绳,是在族人的操物术下缓缓入土。四周似有呜咽隐约。
就这样,玄甲随着亦真亦假的呜咽声入土为安了。一个门主,生前没有按门人的意愿去行事。死后,他的门中人可以按自己意愿去闯了,但是没有了玄甲的守护,宏门人拿什么与微门争?又或者,宏门某些人有什么别的秘密武器。
玄甲死了,当然微门高兴,虽然葬礼上还得做出悲态。也许宏门人也会高兴,没有人拦着他们了。
目前流云有三个假设:一、人是微门人害的,他们有充足的动机。二、人是宏门人害死的,为了夺权或什么。三、其它,任何事在真相大白前都有许多可能,暂且将所有其它可能归入这里。流云已经在调查了,当然徐卜也在调查。
无论徐卜还是自己胜出,流云都是受益者,他要的是真相不是输赢。
葬礼刚完,流施恩就提出要举办族长选举大会。而怪异的是,陈月修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流施恩看她答应了,虽然奇怪,但得意却占了大半。宏门现在基本都是陈月修做主,流有声从不逆母亲的意。
卷三 家族乱 第三十五章 流水若美访流云,玄甲遗书露真情
第三十五章
流水若美访流云
玄甲遗书露真情
既然都同意举办族长选举大会,那么宜早不宜迟。只等玄甲头七一过,选举大会马上举行。这是两家商量好的。
流云坐在自己的房间一边品茶一边思考整理这自己调查的结果,一神静侍一旁。流云想,这七天两家人也不会清静的。他对一神说:“如果你是两家的人,你在这七天之中会做些什么?”语气中带着些轻松,玄甲之死的悲伤早化成了寻找凶手的动力,如果真的有凶手的话。
一神还真没有多考虑这些事,看得出师父又在趁机教导他,于是想想说:“我肯定会将外面的高手招回,然后拉拢势力。”
流云轻微地笑笑道:“呵呵…一般人都会这么做。但你记住,事情往往可简不可繁,我相信两家人在这七天内都会照你说那样做。但是,那都是没有用的。”
一神奇怪,道:“为什么?这样不是可以聚集自己这边的力量吗?”
流云没有直接回答:“你说说这个大会叫什么?”
“族长选举大会啊。”一神还是不太明白。
“这一点也不能怪你,你不知道这个家族是怎么选举族长的。我猜他们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到头来还得以族中秘术论输赢。谁能力强谁做族长,这些古板的方式从来就没有被打破过。格况这次,要是以实力论,流施恩非常占便宜,他绝对会提出以操物能力定族长。就不知道宏门怎么应对。”
一神听得若有所思,暗想师父推理果然丝丝入扣。
流云叹了一声,继续:“如果玄甲大叔确实是宏门人自己害死的,那么他们肯定也有了没有玄甲也能胜微门的方法。他们也肯定会同意用这种方法定族长。只是这样,受损失的还是流术家族。谁也得不了好,哎,权力啊!”
“嘭嘭嘭”有人敲门。
“不会是徐卜吧,这两天总是见不着他。他对这次打赌还真是上心。”
一神开门,门外却是流水若美。流云对他颇有好感,因为在葬礼上就他回礼。
“请进,请进。”流云不明白他有什么事,做为宏门的人竟然到微门来找人。但还是请进来再说。
流云没有问,他相信流水若美自己会说的。
果然,流水若美开口便道出来意:“我便直说了吧。我知道你和义父关系很好,义父这有封信让我交给你。”说着递出一封信,封面书“吾侄流云亲启”。
流云想,玄甲都疯了一年,怎么还会给自己写信?难道他知道自己的死?流云没太多想,接过信来。
流云让一神把门关好,颤抖着打开信封。心情极其复杂,最希望能从中找到些凶手的线索。
流云吾侄:近日来,我越发的头脑不清了。所以趁着现在能坐下来安静地想事的时候,把一些事安排了。我知道你一定会来参加我的葬礼,施恩之心易度。这封信我让若美交与你,他是我最信得过的人。这孩子从小孤苦,无父无母,我将之收养。这是你出走后的事情了。
写信的目的不是让你替我报仇,是想说说一些闲事。你应该还没有达到能为我报仇的能力,就算有,你也不必单为了报仇那么做。我去便去了,但有些话却不得不和你说。那个人,不知道他能不能算是人类。他有很强大的精神力,那种精神力不是势力压人那种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