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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木何辜,要受到如此摧残?
只因院中人人生大起大落,心中郁结凝聚难消。唯有放肆的毁灭,似乎才能略减他的憋闷,令他心头感到略微的舒畅。
发泄仍在继续,落花飞舞,残叶飘散!
忽然使剑人大啸一声,身形蓦地一转,长剑一引,向身后一株如同华盖的大松树刺去!
“嗤~~~乒乓……”长剑入木三寸,随即一声脆响,原来长剑承受不住阻力,断为了两截。
清脆的剑断之声,如同以及重锤一样,瞧在使剑老人胸口上,他愣愣的握着剑柄,仍保留前刺的姿势……
“唉~”一声长叹,就在这院子十数丈外,人身的杂草上,居然站立着一人,一个老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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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
“唉~”一声长叹,就在这院子十数丈外,人生高的杂草上,居然站立着一人,一个老道士。
这老道气度不凡,满头华发,同样一身宽松的白绸道袍,上面居然没有什么道家纹章,显得简单飘逸非常。
老道双手背在身后,忽然左臂一摆,身体便像起舞的蝴蝶一样,离开了他所站立的草头,轻若无物的向前飘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老道长已经进了院子,他站在刚才那个发疯似得老人身边。
老人自然就是正一教的雷轰子,而那老道正是他的恩师——正一教掌教张天师。张天师俗名张奎发,是上代掌教的儿子,一身修为旷世罕闻。
总是巅峰时期的雷轰子,在师尊面前,也只感觉如渺小的蝼蚁。他虽在外面行走江湖,十分自傲,但在师尊面前,却只是个再柔顺不过的弟子。
“师尊……”雷轰子见到师尊站到了自己身旁,立马委屈不已,心头一酸,老泪纵横,便跪了下去,伏在张天师的脚前痛哭不已。
张天师看了看满院的狼藉,又看了看伏在身前痛苦的弟子,也是心下哀伤,他弯腰轻轻拍了拍雷轰子的肩膀,将他扶了起来,雷轰子如同被一股气劲粘住,而那气劲又磅礴的令他无从反抗,他恭顺的站了起来,老眼中仍然落着老泪,哭咽声却是渐渐小了。
张天师叹了口气说道:“你自小性子急躁,所以为师传你轻盈迅疾的剑法,希望你能以武修心,唉,可惜,你总是……”
“师尊!”雷轰子何尝不明白恩师的苦心,可是他却从不放在心上。
正一教剑法,奉为阴阳两路,阳路的大开大合、势道雄浑、威猛霸道,不像剑法,倒像刀法;阴路的轻盈飘逸、疾趋疾退、点刺若满天寒星。
雷轰子修炼阴路剑法几十年,已堪大成,但是或许是性情限制的缘故,一直不能施展出最大的威力,因为雷轰子领悟不到剑中的剑意,“师尊,弟子让您失望了……”
张天师摇了摇头,轻皱眉头说道:“或许是为师错了,以你的性子若是修习阳路剑法,必然事半功倍!可是……”可是什么,他没有说出来。
雷轰子神情一愕,当年他学武功的时候,恩师见自己性情急躁,便传了阴路剑法,说道:“刚应柔之,柔应强之。”他向来视师尊为天人,所以不疑有他。如今听到师尊说出这样截然相反的话来,不免心头大惊,错愕当场。
张天师忽的抬起左手,剑指随手向着地面一划。顿时一道肉眼可见的橙色若月牙的刀气迅斩而出!
刀气势猛无比,入地尺许,削起一片地皮。雷轰子一下便被震住了,心头冲动不已。
张天师又是轻叹一声,正所谓“月棍年拳,千日剑百日刀”,刀法本就比剑法容易上手,而正一教的阳路剑法,又偏向刀法多一点。
“天地浩然气,充然沛吾胸……”张天师留下一段修炼秘诀后,便乘风而去。雷轰子失神的看着师尊飘然而去,脑海里却是一句句秘诀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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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吐蕃国密藏宁玛派大雪山大轮寺中,最年轻的大轮明王。
他是天纵奇才,而今四旬出头,就已经威震西陲。
他凭只身之力,扫荡黑教。被称为吐蕃第一高手。
他自小受宁玛派上师传授以及,而今已经臻于极高境界。
他被大轮寺中一众上师高僧认为是最有可能修成“肉身佛”的天才。可惜密藏四派连年的争斗中,大圆满法已经缺篇少页,其中最上一成的拙火定神功,已然失传。
宁玛派上师,已经无从在指点他了。
他于是出了寺,寻找机缘,他并被吐蕃国主奉为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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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精通佛法,具大智慧,这一天他刚在拉萨这佛教圣地开坛说法完毕,回到住处,洗漱后和衣盘坐结印修炼宝瓶气功,他痴迷武功,从不懈怠,但是这里似乎已经不再能令他精进了。
他想再过几天,便去中原武林看看。
武林泰斗少林寺?玄门领袖正一教?大理皇家寺院天龙寺?他都想去一一切磋一番,想起这事,便令他心神激荡,自己的修为必然能够得到提升。而另一面,也能帮主国主,展现我吐蕃的威风。
今天的夜,很安静,并没有风雪肆意,然而他的房间忽然被一阵罡风吹破了窗户,静坐中的他蓦地双眼一睁,眼中精光一闪,只见到一道黑影从窗前一飘而过。
他不急思量,暗道一声谁这么大胆,居然敢上门挑衅!脚下一蹬,红色僧袍一闪,留下一道虚晃的身影,便已经穿出窗户,急追而去。
月亮高高挂在空中,天上群星璀璨,星月之下,两道身影,一前一后,向南疾驰而飞。不一会儿便出了拉萨城。
拉萨城位于喜马拉雅山脉北侧,故而城南大大小小山头雪峰无数。
追了好久,他越来越心惊,因为他并未追上一步,对方总是拉开十来丈距离,远远的吊着他,两人一个跑一个追,一黑一红两道身影。
光凭这手轻身功夫,便不再自己之下!他心底惊异不已,但是这吐蕃没听说过有这样的高手啊!
难道……对方不是我吐蕃国人?难道……是外来高手,想来试探我?
两人已经进入雪峰深处,他不禁暗哼一声,无论对方是谁,武功有多强,我却不能弱了我吐蕃的威风,更加不能弱了我大轮寺的威名!
他这般想着,蓦地如见鬼魅一般的大叫一声,眼瞪得极大,停住了急追的脚步,星月的光照下,白雪的映衬下,对方居然……居然……居然足不触地!是飘浮在雪地上啊!!
他不敢置信,而这时前面的那道黑影也停下了身形,他看了看两人之间的距离,雪地上,果然没有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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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一章()
他不敢置信,而这时前面的那道黑影也停下了身形,他看了看两人之间的距离,雪地上,对方果然没有留下足迹!
他蓦地遍体发寒,“此人武功已到极高境界,我鸠摩智远远不如!”他不禁胆寒,合十问道:“阁下……阁下引小僧来此,有什么事吩咐?”
他想对方武功既然远胜于自己,若是要杀自己,根本无需引自己到这里来,浪费时间。也就是说对方并无杀自己的心思。
鸠摩智想通这些,暗暗松了口气,至少性命无忧。对面的人背朝着他,全身裹在一套黑色的斗篷里,显得如同幽灵般鬼魅。
那人并未回答他,而是嚯的往后倒退!鸠摩智大惊,眼见对方欺近,双臂不可思议的从两肋下穿过,左手捏着降魔杵印,右手捏着金刚指印,齐齐便向他攻来。
鸠摩智虽惊却不乱,眼孔一缩,身形一转,猩红的僧袍袈裟迎面便向黑衣人罩去。而他则潜运内劲,向左侧一闪。
黑衣人明显未料到鸠摩智会出此奇招,僧袍袈裟一下便罩住了他的脑袋。黑衣人身形一顿,正待这时鸠摩智从一侧攻来,劲运掌根,噗噗便是两记火焰刀劲力,砍在了他颈项上和手臂上。
然而预料中的敌人应掌而毙并没有发生,他像砍在了一块精钢铁柱上一样,掌根生疼,而劲力反震,令他两天胳膊都隐隐发麻。
此人难道铜皮铁骨不成?他心头大骇,这是他从没遇到过的事,也是往日所不敢想象。往日不管遇到多么强大的敌人,遇上了他的火焰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