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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一扬手里的账薄,高声说道:“士兵弟兄们,你们还要为这样的狗官卖命吗?你们要助纣为孽吗?”兵卒你看我,我看你,一阵骚动不安,又向后退了几步。
林天见事有可为,从腰间取下佩剑,高举道:“此剑乃是天子剑,天子剑,顾名思义,乃是天子所配之剑!”众人不约而同向那传说中的神兵看去,就听林天道:“然而当今天子将如此神兵,赠予了林某!诸位士兵兄弟,只要你们回头是岸,不再助纣为孽,替狗官卖命,我林某人保你们无罪,若是阵前倒戈,抓住这吴狗官,林某人必为他向官家请功,封妻荫子,有功无罪!!!”
“哗~”兵卒一阵哗然,种种情绪在其中酝酿,但不管怎样,军队的阵脚一下就乱了。
不仅兵卒,便是那些江湖好汉也已经是一片哗然,看着将天子剑高高举起的林门主,眼神竟变得火热起来。
吴将军的亲兵一阵紧张,将他们的吴大人紧紧围住,腰刀抽出,护住四周。那些兵卒还没下决心反了,他们就已经将他们视为反兵了。
兵卒中一个声音喊道:“弟兄们,反了吧,我们厢兵,与其一辈做二娘养的,不如搏他个封妻荫子,还等什么?”他这话正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兵卒嗡的一声哄然叫好,一些不愿的、观望的,瞬间就被裹挟着反戈相向,红缨枪对准了吴将军他们。
这一下变化实在太快,百多名亲军转瞬间就被大军三面围困起来,连逃跑的念头都还没来得及想起来。
吴将军被围在最中心,冷汗淋漓,颤抖不已,像是从河里刚捞上来的,他身旁的一个亲兵的道:“大……大……大……大人,怎……怎……怎……怎么办?”他已经被吓的双腿打颤,口舌结巴了。
“本……本……本官,怎么……知道?”吴将军也不逞多让,痿着身子,躲了下去,连头也不敢外露,他本身材颇为高大,蓦地一看,还真有几分威武大将军的样子。
“要……要不,我们……我们投降吧?”旁边的另一个亲兵说道。
“投……投降?”吴将军畏缩着,“能……能行么?”
“试……试试吧”那名亲兵道。
吴将军嗯的一声应道:“你……你去说。”于是那名亲兵挤了出去,两手拖着刀过头顶,来到被江湖好汉围困的一面,叫道:“林门主,我家将军遣我来问:可不可以投降?”
林天听了心中暗叫:我滴个神呐,这是什么极品啊!你要投降就投降,不投降就不投降,来问我干什么?
群雄闻言哈哈大笑。兵卒也是一阵啊呸声。林天大声止住场面后,对那亲兵道:“你们投降可以,林某可以答应你们既往不咎,但是那吴狗官不行!”他扬了扬手里的账薄,道:“他们这些人,死有余辜!当然林某不会杀他们,林某会将他们送到刑部去……”
旁边那全身被绑缚着,嘴里塞了臭袜子的韩知府一听要送到刑部去,萎顿的神情,登时激烈的挣扎起来,眼神中满是恐惧,嘴里呜呜呜的叫着。
那吴将军一听,也是一个踉跄站立不稳,摔倒倒地,刑部尚书刑恕,那可是个不择手段的酷吏呀,甭管多硬的骨头,到了他手里,也得软下来!据说刑部大牢里面,阴暗潮湿,每天每时每刻,里面都充斥了如同地狱冤魂一样的鬼嚎之声,那里就是人间地狱……
林天对刑恕酷吏之名也有耳闻,他是蔡确极为重要的一只手,罗织罪名,最是拿手,据说深得唐朝酷吏来俊臣、万国俊的其中三昧精髓。
变法派正是因为有他才能震慑住大士族保守派,可是赵顼虽用此人,但却不甚喜欢这人,总觉得这人身上阴气太重,让人看着不舒服,他能做到刑部尚书怕是已经到头,再进一步,是不可能了。
如果是皇帝是变法能够推行的基石;王安石、蔡确等变法派首领是中流砥柱的话,那么像刑恕这样的酷吏,实际上扮演着变法派开路先锋的角色,这个角色极为重要,但也极为招人话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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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保护吴将军的亲兵面色一阵难看,外围的兵卒大喝一声,向前跨了一步逼近!枪头都快贴着最外面的亲兵的衣服了,他们手里抓着的刀实在没有用武之地。
一个被红缨枪指着心口的亲兵,战战兢兢,突然啪嗒一声,手里的刀落地,一下子双手抱头,哭着蹲了下来,“呜呜呜~~~别杀我,别杀我,我投降,我投降……”
他这一开先例,顿时有后来者跟上,外围的亲兵络绎不绝,一个个的如同染了某种传染病似的,“啪嗒~啪嗒……”的将手中的刀丢下,蹲下去投降了。
便有兵卒上前将那些投降的拉出,就要用绳子绑上,林天却制止道:“不用了!”兵卒果然依言。
那些亲兵每外轮的投降,兵卒便前进一步,不一会儿,那些亲兵便投降了个七七八八,只余下几个死忠的四面围住已经瘫倒在地的吴将军。
兵卒让开道,林天走上前去,看着那几名死忠一副将生死置之脑后的模样,心头一赞,又看了看那一副烂泥一样的吴将军,说道:“嘿嘿,想不到像你这样的烂人,居然还会有人愿为你尽死力!”
那吴将军立马爬起来,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林门主饶命,林门主饶命,本官……小人!小人不想去刑部!不想去刑部啊!……”
“将军!”那几个死忠拉起吴将军,一脸狠历道:“将军何必向他求情?纵然性命不保,也不过是一死罢了!!”
那吴将军哭丧着脸挣扎着,道:“放开我,放开我,你们的命不值钱,老子的命,可珍贵着呐……”
那几个死忠无奈的松开手,吴将军一得解脱,立马又跪了下去,连连磕头求饶命。
死忠脸上并没有一丝鄙视瞧不起的神情,有的只是落寞失望,但他们眼神深处,一死之心更加坚定了。
林天看出处他们已抱必死之心,但还是问道:“你们不投降吗?”
他们不理他,其中一名摇了摇头。
林天长叹一声,这几人都是忠肝义胆不要命的角色,道:“林某很是敬佩你们的忠义,但是你们若是仍旧拒不投降,下场只有一死。”
那几人仍是一副坚毅之色。
林天虽暗骂这几个人愚忠,但究竟被那种不惜以死护主的忠义之气所染,再一次道:“林某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投降还是不投降?”
那几人眼中利芒一闪,蓦地呼啸连连,提着刀,几人如同饿狼一般向兵卒中扑去。又有几人居然直向林天扑来!
林天在他们刚刚一动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了他们绝地反扑,心头划过一丝不忍,但还是抬掌一拍,一记降魔掌打出!
降魔掌劲力轻柔磅礴,这几人在军中可算是百战悍卒,但却如何抵得住林天一掌?登时如同巨浪拍岸一样,这几人便被劲力席卷而回。掌劲透体,身心一阵酥麻,他们没有感觉到痛苦,便已经內腑尽碎,掉落到地上,外表看不出一丝受伤的摸样,却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那几个扑向兵卒的则没这么好的运气,那些兵卒虽不及他们悍勇,但手中拿着的是长枪,人数有多,那无数柄长枪往前一刺,像是一道道刺墙,那些死忠纵然剽悍,但究竟是血肉之躯,一个照面,每一个人都被数柄长枪刺穿身体,待到兵卒跟前,却已经气尽力竭,一个个瞪大双眼,饮恨而死。
那些兵卒为他们的血气所震撼,不禁松开手里的长枪,那些死忠便被贯体的长枪斜撑着死不瞑目。
此时也已经深了。
月亮挂在高空,星光点点。院中红色的打灯笼照得院落针落可见。
有夜风吹来,带着淡淡的硫磺味道,远处“噼噼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今夜虽已是正月十六,但还是有些意犹未尽的富户放了烟花炮仗。
今天本是一年开始的好时节。夜风远去,扰动树丫枝头,也带走缕缕血腥气味。
自渡老和尚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林天身后,已经盘坐于地,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