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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言抚掌一笑,翻身下马,边说边走,“这样吧,你就当做没看到本王来过。”
等话说完时,他已经一溜烟进了君府,消失在护卫眼皮底下。
两个护卫瞠目结舌。
这、这、这、这……逍遥王爷何时变得如此无耻了?!
君府叶言来过许多次,熟门熟路地来到君逸房门前,叶言迫切想要见大半年未见的君逸,直接推门而入。
屋内燃着檀香,水汽袅袅,叶言定眼一看,圆木桌旁坐着的,正在擦头的。不是君逸是谁?
“苏木……帮我拿干布来。”君逸一头墨发扶肩而下,末梢滴水,显然是沐浴后还没来得及擦干。
叶言不吭声,走到一旁拿了干布,挑起一缕青丝,仔细擦着。
直到此时,君逸才猛然想起苏木早就被姬火带走了,陆白暂时不再府内,那么背后的人是?
不等君逸回头,身后传来一个曾无数次午夜时分,魂牵梦萦的声音。
“君逸……”
君逸浑身一震,立马起身连走几步,扭头便看到叶言满脸宠溺拿着干布站在桌边。
君逸深吸一口气,“三皇……”想起叶言已经被封为王爷,连忙改口,淡然道:“逍遥王爷来寒舍有何贵干?君逸长途跋涉未曾好好歇息,不便招待贵客,还请您移步王爷府……”
叶言静静听他说了一大串,等他说完,才说:“君逸,你这是在怪本王没有去凤城陪你?”
君逸拢了拢湿发,瞥叶言一眼,“卑职怎敢怪罪王爷,今日不便招待贵客,疏忽之处,还望王爷莫要放在心上。”
这是短短时间内,君逸第二次下逐客令。
叶言眉头紧锁,“君逸,我想要告诉你一件事……”
君逸现在五步以外,黑白分明,澄澈见底的眸子盯着叶言,一字一顿:“君逸不听,王爷你还是走吧。”
绕过叶言,君逸拉开门去问下人找其他干布,再也没有理会叶言。
甚至是晚饭过后,君逸压根没有再回房间,直接住在书房。
君逸这是怎么了?
叶言冥思苦想,终于得出一个结论——君逸这是在吃醋!
叶言候在君逸房内,直到过了晚饭,直到过了戌时,未曾见有任何人来招待自己。
叶言坐不住,起身找到君府管家,却得知君逸早早去了书房,打算在书房住下。
分居?
叶言哑然失笑,几步来到烛光摇曳的书房门前,轻轻叩门。
“谁?”
君逸温和声音从书房里传出,叶言回答:“君逸,是我。”
然后他就看到烛光熄灭,屋内寂静无声,仿佛没有人在。
书房门从里面锁着,叶言几次推门不开,无奈地打道回府,明日再来。
倾朝每日上朝的官员有着极为严格的要求,三品以上袍衫紫色,束金玉带;四品袍深绯,束金带;五品袍朱红,束金带;六品袍深绿,束银带;七品浅绿,八品深青,九品浅青,外官则是黄色官服,束铜带。
君逸一早洗漱熏衣,穿戴完毕后出门,天还通黑,月落星沉,四处偶有哒哒的马蹄声,以及辘辘远去的马车声。
君府大门缓缓打开,君逸出现在门口。
风度翩翩,其眉如墨画,面如桃瓣,齿白唇红,即便是妖艳如此的朱红色朝服也掩不住出尘飘逸。
宛若浓墨勾勒而出,跃然而立,一笔一画皆是入骨风华。
惊艳了八月的晨光。
君逸对门口候着的叶言,熟视无睹,任陆白扶自己登上马车。希津津一声马嘶,两匹枣马绝尘而去。
整个过程,君逸连眼角余光都末曾施舍。
叶言苦笑,看来君逸好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搭理自己了。
果然如他所想,一连来了几天,君逸都视而不见,直接进府。
好不容易逮住君逸出门时,叶言挡在前面,君逸则绕道而行,该干嘛干嘛。
于是乎君府每天都要上演这样一幕:
王爷早早起床站在君府门口,一路跟着,员外郎泰然自若地进宫上朝,下朝时王爷依旧跟着,员外郎或去宰相府,或去杜府,或去韩府,或逛街市,或去茶楼,或听书,或听曲,就是逍遥王爷喋喋不休再多,也未曾见他说过一句话。
君府众人纷纷猜测:莫不是主子和王爷闹别扭了?
寻常人巴结还来不及,根本不会像君逸一样敢如此对待叶言。
叶言守在君府门前的事一传十十传百,不知怎的,传进皇上耳朵里,这日,皇上闲来无事,下朝后特意召他两人入御书房议事。
话题自然离不开叶言今日反常的表现。
叶天智拿着软毫,蘸朱砂边批奏折边问叶言:“言儿不是和君逸是朋友吗?怎么最近听说君逸拒言儿于门外,且从不理会这件事?”
叶言低咳:“是言儿惹君逸不高兴了,所以君逸才不理会言儿。”说罢,一个眼色扔给君逸,却发现君逸并没有看向自己,忍不住失落起来。
叶天智百忙之中抬起头,瞥向负手站在桌前,和叶言保持一定距离的君逸,“哦?爱卿,言儿说的都是真的吗?”
君逸不卑不亢地回答:“是。”
“爱卿不妨说说,言儿做有什么事竟然惹你生气了,我可要好好整治整治他。”叶天智搁下软毫,呷了一口手边泡好的茶,继续批阅奏折。
君逸迟疑半天,没有回答。
叶言哈哈打着圆场“,“爹,言儿的事就由言儿处li,放心,我一定会处li好的,对吧君逸?”
叶天智:“也好,解铃还须系铃人……”
叶言迫不及待地拉住君逸的小手,不等君逸作出什么反应,边退向门口边说:“既然如此,言儿就不打扰爹了,君逸,我们走。”
君逸一路踉踉跄跄被他拉着,无从脱身,直到出了朝阳宫,叶言撒手,含笑对上君逸不喜不怒的眸子,“君逸……我们回家吧?”
君逸淡淡撇过头,寻找自己的马车。
朝阳宫门前空荡荡的,不时有四处巡逻的锦衣卫,以及叶言雕工精美的马车。
就是没有看到自家普通的马车。
叶言知道君逸心中所想,揽住他的纤腰,低声耳语:“进宫前我骗他们你中午要留在宫里吃饭,打发他们先回去了,君逸不如和本王同乘一辆车?”
温热的气息吹得人浑身酥麻,君逸耳朵尖瞬间粉红,一把推开叶言,兀自朝君府方向走。
往日这个时候,陆白铁定会出现在君逸身旁。而今天,叶言特意让施方缠住陆白,方便自己认认真真向君逸认个错。
君逸走了一步。
叶言跟了一步。
君逸又走了一步。
叶言一个箭步追上,拉人入怀,天旋地转间,君逸下意识去搂住叶言脖子,叶言紧紧抱住君逸,直接将人抱到马车上,紧挨着坐下,吩咐:“去王爷府。”
君逸皱眉:“我不去。”
这是君逸第一次开口对叶言说话,叶言故意忽略内容,欣喜异常,抓住君逸的手,“君逸,你终于肯对我说话了!”
君逸一个白眼过去,若不是你一直死缠烂打还将我困在马车上,会搭理你吗?
君逸:“放我下去。”
叶言:“不放。”
君逸轻哼,“我要回家。”
叶言拉过他,迫使他看着自己,认真的说:“君逸……王爷府就是我们的家。”
我们的家。
我们的家么?
君逸细细咀嚼这几个字,发现叶言有严重的口误——那应该是他和李云歆的家才对!
叶言揉着君逸的头发,一不留神就把君逸清晨束好的青丝给揉乱了,玉簪落下,满头墨法倾泻而下,散着一股令人沉迷的幽香。
幽香里,叶言的叹息声低不可闻,“君逸……为了实现带你吃遍天下的,本王可是做出极大的牺牲,那终身大事来交换终身自由……”
当然也有叶言自己想出宫的因素在里面。
君逸侧头听着,仍是不和他说话。
“在我心中,只认定你一人,仅此一人。”
“君逸,你这是在吃醋……”
话尾,叶言的声音越来越轻,凑到君逸面前,覆上那两片薄唇,细细啃咬,陶醉其中。
第九十八章 不念(二)()
?君逸当然不会任他胡来,两手抵在叶言胸前,试图推开他,反遭叶言报复,被他轻咬了下唇,“啊”的一声惊叫。
叶言趁此机会,长驱直入,撬开一溜齐整的贝齿,攫住香舌纠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