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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叶言按住君逸软肋,君逸呻吟出声,周身一软,看是再也无力动弹。
原来君逸的弱点在这里,叶言抿唇偷乐,手指故意在软肋附近打转,“君逸,你还想说什么?”
君逸还敢说什么?!
只觉得后面顶着的凶器热度袭人,坚硬似铁,君逸心跳如雷,“不……这是莫府……”
这同时也是句借口。
叶言自知强扭的瓜不甜,既然君逸推三阻四不愿在莫府行周公之礼,只好作罢。
“这次暂且饶了你,下次……哼!”叶言掐一把君逸软肋,“定叫你三天下不了床。”
这回可把叶言得罪了个够。
“不过,你要帮我解决这个,我才饶你。”
叶言一动,立刻有个东西贴了上来。
君逸脸色一变。
片刻,鼓起勇气翻身,踢了叶言一脚,“闭上眼睛!”
叶言听话的闭上,“悉听尊便。”
君逸小心翼翼地探过去,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那种温度和脉动。
费了一番周折,才解开叶言的衣服,君逸紧张的咽下一口唾沫,闭起眼,双手抓下去。
叶言眼角一抽,极力忍住,暗道美人恩难消受。
君逸动作很慢,慢到叶言几次忍不住想直接把人摁在身下好好疼爱。
终为了那句话而忍下。
君逸不想在莫府,自己又何尝不是?只恨自己尚未封为王爷,没有王爷府。
放心,以后时间长着呢,不差这一时半会。
一番折腾后。
房间内散出一股如兰似麝的味道,掌心一片浓稠白浊,君逸随手蹭在叶言身上,气鼓鼓地面朝墙背对叶言再也不肯动弹一下。
叶言摸摸他柔顺的长发,嘴里念叨:“君逸……”
日起东山,鸟跃枝头。
清晨醒来,怀里是君逸恬静的睡颜,得君回眸,胜得天下的感觉油然而生。
叶言细细打量君逸,从额角到下巴,从下巴到锁骨,从锁骨到……
褴褛的领口经过一夜的揉蹭,让白雪般的肌肤大大咧咧暴露在空气中。
自然少不了那两点遮不住的嫣红。
昨日天黑看不清楚,今天一看,更加诱人。
叶言只觉得某个地方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好在君逸感觉到胸口发凉,颤抖几下睫毛就醒过来了。叶言连忙闭眼,装作熟睡的样子。
君逸醒后,发觉自己还敞着怀,手忙脚乱的捂好衣服,这才痴痴盯着叶言看。
不愧是皇室中人,即便是睡觉也带着一股不容侵犯的怒威。
叶言五官俊朗,身材高大,搁在倾朝,不知有多少待字闺中的姑娘对他暗自倾心。
这样一个可望不可即的人,却偏偏独倾心于自己,简直比白日梦还要虚幻。
君逸指尖不知不觉地触到叶言俊美的脸,假睡的叶言按耐不住,抓住不安分的小手咬住指尖,含糊不清地指责:“君逸你好大的胆子,一大早就偷偷吃本皇子的豆腐,该当何罪!”
君逸起先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没好气地回答:“白送给我都不要!起来,我要去问莫逍彦调配人力的事了!”
普天之下,敢用这种口气对三皇子说话的人,怕只有君逸一人。
叶言满面春风地起床,收拾妥当后,随着君逸一同去找了莫逍彦。
第七十三章 无名之计(一)()
上午和莫逍彦商量好,下午君逸便迫不及待地带着图纸去了东江南边,历年受灾最严重的地区。
只见这里青草生机勃勃,足足有半人高。可惜地广人稀,除了一片集中的残破房屋,再也不见有其他人烟。
残破的房屋还是原先的一个小镇留下的,剩下的,都被夏天的大水给冲了个七七八八,顺着龙王爷不知漂到何处。
君逸沿着东江南边明查过后,发现治水一事,嘴上说着容易,做起来可不简单。
这里穷山恶水,四处因迁移人口过多而导致荒无人烟;地势高低不平,一人高半人高的小土丘数不胜数;土质硬如磐石,不利于挖掘。
君逸皱眉深思片刻,拿起毛笔记下什么,然后继续围着这一大片地转悠。
东江奔腾不息,穿越两个大国,它周围一带的地方怎么能用“一大片”来丈量?
君逸一番查探下来,口口声声说要跟着他的人早就累的瘫在地上不想起来。
只有君逸,他还在孜孜不倦地记录资料。
这里离莫府太远,君逸征求其他人意见,干脆挑了个地势较高的位置扎下帐篷,篝火为伴,野风作陪。
过了一周,君逸才把众人召集起来,商量这一片地的事。
青帐内,摆放着一方雕花乌木桌,桌边围坐着凤城有头有脸的人物。
凤城城主莫逍彦,知县钱鼎,吏部令使苏文史,户部书令使孙霖等等。
莫逍彦和钱鼎都见过了,苏文史和孙霖却是头一回见。
苏文史年过半百,有些发福,满脸严肃。
而孙霖则是年纪轻轻,生得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样,让人看了无法心生好感。
这两人,一个掌管人力资源的调配,一个掌管田土地册,想要动手治水,还必须让他们两人过目才行。
君逸在桌上铺开东江一带的地形图,沉吟道:“向阳镇是历年来受灾最严重的地区,这里不但地势低凹,而且高低不平,不利于开垦荒地、住人或放牧。”
“倘若在这里修建水库,疏通河道,将会引来其他过路的商船,届时会为凤城带来更加频繁的贸易往来……”
听到这里,捻着八字胡的钱鼎眼前一亮。更频繁的贸易往来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凤城将收上更多的税!
钱鼎眼前飘过一堆金灿灿的金子,咂吧咂吧嘴,继续听君逸的计策。
“……尽量引小流汇聚成大流,虽然危险,但是便于管理。治水之方,堵为下策,疏为上策,君某查过历年治水记录,发现上面无一不是西堵东漏,堵,也是一种方法,运用得当才是治水良方,运用不当则会造成下游洪水泛滥……”
君逸说的头头是道,言谈微中,让在场的人铭记不忘,念兹在兹。
然而说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一回事。
苏文史同孙霖商量过后,开始发难了。
苏文史:“君主事言之有理,但你有没有想过,开凿水渠,建造水坝需要多少人力?需要多少时间?需要多少银子?加起来恐怕是个天文数字!”
君逸一阵沉默。
莫逍彦悠悠说道:“苏令使所言极是,按照君主事的计策,的确要花费不少精力,不过……”
“不过君主事的计策,可令东江一带至少在百年之内不再有大规模的洪涝,说起来,还是君主事的计策较为实用。”
乌木桌边围坐的人众说纷纭,意见不一。
月明星稀,漆黑的天空苍远辽阔。
月下的草坡上,坐着一位白衣公子。
出尘飘逸,不染俗世。
他眉间凝着一股愁意,目光如水,肤胜月华,孤独地坐在那里,寂寥沧寂,遗世独立,让看到的人不禁生出怜惜之情。
半晌,君逸幽幽地叹息,摸出黑色短笛吹响。
声音忽高忽低,竟然极富韵律,成了一曲哀切的曲子。
仿佛有送君从军的妻子依依不舍守在村口,仿佛有盼君归来的妇人灯下垂泪,仿佛有得到殉职通告的老妪泣不成声,仿佛有微微春风,拂乱了坟前青草……
悠悠我心,何人能知?
“别吹了,短笛没收。”
陆白动作迅速地从君逸唇下抢过短笛,收入袖中。
见到来人,君逸并不惊讶,陆白一天到晚都在自己身边不离不弃,随叫随到。
他抢走短笛,万一以后有事找他怎么办?
君逸:“你拿走笛子,以后我怎么找你?”
陆白脸上仍是风轻云淡的表情,扔给君逸一块通体漆黑,刻着繁杂暗花的哨子,上面还系着一条黑绳,可以挂起来。
“用这个。”
君逸放好,继续幽幽叹气,“小白,我是不是很没用?连开渠建水坝都说不动他们,何谈治水……”
陆白静静听着,站在君逸背后默然不语。
“我困了,山间夜寒,你早些歇息。”
君逸起身,拍拍衣服朝自己的帐篷走去。
顿了顿脚步,君逸头也不回地问:“小白,你真的不去帐篷睡?”
陆白摇头,“多谢好意。”
这样的对话几乎每晚都会重复一遍,每次君逸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