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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叹道:“不瞒二当家,敝城主也是一样的看法。”
飞冥子笑道:“其实李正源并不难对付,他表面上行侠仗义,其实私下里却污浊不堪,若是我们能捉到他的痛脚,将他的真面目公布天下,想必绝无人再支持他了。”
青龙大喜道:“二当家此言,令在下茅塞顿开,我想城主一定很想与二当家倾心言欢。”
飞冥子笑道:“我对雄城主也是仰幕已久,等我忙完派中事务,定会上门拜访。”
青龙何以不知飞冥子如此坦诚,必定有事相求,忙道:“不知二当家为何事烦心,可有用到敝城之处?”
飞冥子笑道:“也不算什么大事,怎能麻烦贵城,若到时有倚仗之处,贫道绝不会客气的。”
青龙见他坚不肯吐实,知他心中尚有顾忌,所谓交浅言深,自己也不必打破沙锅问到底。
飞冥子道:“我们出来很久,大家必是等急了,不如且回去再喝几杯。”
二人正想转身离去,忽听空中有人笑道:“二位就这样走了,不怕错过一场好戏吗?”
青龙与飞冥子抬头望去,只见半空中停着一只巨大的五彩孔雀,雀背上坐着一个红衣女子。
飞冥子松了口气,笑道:“原来是朱雀夫人。”
傅邪真惊闻空中有人,不由吃了一惊,慌忙抬起头来时,朱雀笑道:“这位公子,你听够了吗?”
傅邪真暗叫糟糕,奈何身处极险之地,而对方却能在空中飞行,两人境遇之优劣,可谓一目了然。
玉芙蓉低声道:“我们斗不过她的,唯一的方法,就是爬上那只孔雀。”
傅邪真听闻此言,心中一片清明,暗道:“芙蓉妹子立刻就想出脱身之计,我比她差远了。”
他微微一笑,道:“他们两个大男子的话,我已听够,可是夫人的燕语莺声,却是百听不厌。”
朱雀道:“死到临头,居然还敢调戏老娘。”
傅邪真摇了摇头,道:“调戏祢吗,我可没那么好的胃口,夫人声音虽美,相貌却不敢恭维。”
朱雀对自己的相貌向来自负,此时怎能不怒,她一拍孔雀的背部,孔雀向傅邪真急飞而至。
傅邪真立觉劲风扑面,想不到这只孔雀扑来的气势,竟如一名高手一般。
眼见孔雀利爪抓来,傅邪真扭头急避,仍是慢了半拍,脸上被划出一道血槽。
傅邪真虽惊不乱,伸手紧紧扣住孔雀的爪子,身子顿时离崖飞起。
朱雀感到孔雀身子一沉,大惊道:“你想干什么?”
傅邪真早已将孔雀的双爪牢牢抓住,笑道:“现在我离夫人近了些,发现夫人的相貌并非不足一观,细细瞧来,倒也有几分姿色。”
玉芙蓉见他如此危急时,仍是轻松调笑,忍俊不禁,“扑嗤”笑出声来。
此时孔雀负了三人,再也无力升空,向崖下疾落。
青龙与飞冥子大惊,可是却鞭长莫及,难以帮上半点忙。
朱雀眼看身子疾落,心中大骇,慌忙急拍雀背,孔雀也知情势危急,快速扇动双翼,总算令下坠之势变缓。
虽是如此,三人一雀,仍是慢慢地向崖下落去。
朱雀虽松了口气,然而一旦孔雀力尽,三人都要粉身碎骨,忙叫道:“雀儿,啄他的眼睛。”
这只孔雀是只灵兽,自然听懂主人的命令,于是弯下脖颈,向傅邪真面上啄来。
傅邪真双手都抓住雀爪,怎能防它的一啄,正没奈何间,玉芙蓉纤手一伸,拦在傅邪真的面前。
傅邪真知道这只孔雀是百年难见的异兽,铁啄之力,足以开碑裂石,慌忙叫道:“妹子,不要。”
忽听“叮”地一声,孔雀的铁啄与玉芙蓉的纤手相触,竟发出铁石之声。
孔雀似是吃了苦头,竟不敢再啄来,细目瞧着玉芙蓉,隐隐生出惧怕之意。
玉芙蓉得意地道:“臭雀儿,你还敢啄我吗。”
傅邪真奇道:“祢手上戴了什么东西?”
玉芙蓉并不说话,而是伸手到傅邪真的面前,傅邪真凝目望去,发现她手背上戴着一只薄如蝉翼的手套,非丝非布,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做成。
朱雀大叫道:“小妖女,祢戴的是铁血薄翼手,祢竟是圣宫的人。”
玉芙蓉道:“祢知道厉害就好,幸亏祢的臭雀儿机灵,否则的话,我早已扭下它的头来。”
傅邪真不知铁血薄翼手是何物,然而见孔雀如此害怕,朱雀也大声惊呼,足见其是一件异宝。
此时孔雀扇动双翼的动作渐缓,下降的速度又快了许多。
若是照此下去,众人都要丧命。
玉芙蓉低声道:“傅大哥,下面就是访宁桥了,这是我们唯一能安然落地的所在,你千万要抓住机会。”
傅邪真向下望去,只见一桥横跨两山,上面青石铺路,然而自己却离桥边有三丈之远,想准确地落到桥上,又谈何容易。
眼看小桥越来越近,傅邪真无法再犹豫,身子平平荡起,同时双手急松。
玉芙蓉吓得紧紧地抱住傅邪真的脖颈,感到身子正疾坠而下,至于能不能落到桥上,只能听天由命了。
傅邪真虽然身子急荡,然而瞧下落的方向,离桥面仍有不短的距离。
他沉下心来,暗道:“潜龙正心术既能利用最细微的力道,难道就不能利用空气的阻力吗?”
他将潜龙正心术用到极限,同时双手在空中划动不已,如同游水一般。
奇迹赫然发生,空气的阻力似乎变得大了许多,不光令两人的下坠之势变缓,同时下落的方向也发生改变。
“砰”的一声,两人终于落到桥面上,虽说双足被震得生痛,然而死里逃生的喜悦仍是难以形容。
玉芙蓉不及欢呼,急声道:“傅大哥,快离开桥面,朱雀又冲来了。”
两人既已离开孔雀,孔雀压力顿减,又能安然飞行,朱雀又恼又怒,已驱雀直落下来。
傅邪真看到朱雀手中已多了一条长鞭,暗道:“她的长鞭,必定比孔雀的爪子厉害多了。”
然而他刚才急用潜龙心法,内力的消耗极大,一时间哪里能缓过劲来。
忽听空气如被绞裂般发出“嘶”的一声,长鞭已劈头盖脸而至。
傅邪真不及细想,合身将玉芙蓉扑倒在地。
“啪”的一声,背心已着了一鞭,身子如被撕裂般地疼痛起来,火辣辣地钻心。
他自被废除武功后,太虚紫府神功也从体内荡然无存,是以这一鞭几乎令他昏了过去。
玉芙蓉见他背心衣衫尽被撕开,肌肤上鲜血淋漓,心中又惊又痛,忙道:“傅大哥,我们快些下桥,找个山洞藏身,就不怕她了。”
傅邪真忍住疼痛,道:“是。”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玉芙蓉拦腰抱起,急速离开桥面,发足狂奔。
朱雀哈哈大笑道:“我看你能逃到哪里?”
玉芙蓉一眼瞧见不远处就有一个山洞,忙叫道:“傅大哥,往那里逃。”
朱雀叫道:“就算你们逃到天涯海角,老娘也绝不会放过你们。”
一拍雀背,孔雀急速飞来,长鞭再起,疾抽向傅邪真的背心。
忽听“啪”地一声,山石被抽得碎石纷纷,而傅邪真已钻进山洞中。
朱雀冷笑道:“你们逃进山洞,就能活命吗。”
她跃下雀背,大步走进洞中,只见血迹一路向前,指向洞内深处。
朱雀刚才差点被害得人雀皆亡,心中对傅邪真恨到极点,非欲杀之而甘心,她一路扬鞭,一路大叫道:“臭小子,给我滚出来,再吃老娘一鞭。”
血迹在洞中的一个水潭边消失,看来傅邪真已掉进水中了。
潭水颜色青黑深,似乎深不见底,朱雀暗道:“莫非这臭小子已被淹死了,我等上片刻,他的尸体就该浮上来的。”
然而等了良久,水面仍不见动静,朱雀焦躁起来,道:“这是什么道理,这么长时间,这小子必死无疑,为何尸体却不见浮起?”
正在沉吟,忽听“哗地”一声,朱雀慌忙看去,只见两只手臂从水中伸出,紧紧扣住自己的脚踝。
朱雀大惊,扬鞭抽出,然而水面被抽得水花四溅,却丝毫也伤不到水中人。
只听“扑通”一声,朱雀已被拉入水中。
朱雀亡魂大冒,她水性不佳,纵有天大的武功,也难在水中施展,连喝了几口冷水,头脑就昏迷起来。
忽觉身上一麻,穴道已被点住,同时身子也出了水面,被抛在地上。
朱雀迷蒙中睁开眼睛,正看到傅邪真那张水淋淋的面孔。
玉芙蓉站在他身边,身上也是水淋淋的。
朱雀向傅邪真喝道:“江水流是你什么人?剑霸城与刀神城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何要袭击奴家?”
傅邪真茫然道:“江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