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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痴笑道:“石掌门吩咐,老衲不敢不从。”
当下玄武将八张白纸放在一个盒中,任大家摸去。
雄极刚想去摸白纸,玄武向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可前去。
雄极心知玄武足智多谋,自然站立不动。
傅邪真笑道:“在下本是凑数,就让我来先摸张号码出来。”
他伸手入盒,随意拈了一张出来,展开白纸,却是个三号。
当下石非也上前去摸号码,展开视之,则是个八号。
石非笑道:“陆兄,可惜你我难以交手了。”
傅邪真道:“这是为何?”
石非道:“你我必须胜了两轮,才有机会交手,那时可就是盟主之争了,试问你我的武功,又怎能挨到那时。”
傅邪真暗笑道:“此人未战先沮,难成大器,这盟主之位,的确是与他无缘了。”
此时雄极忽听到玄武以传音入密之技道:“城主可去摸号码了,城主伸手入盒之后,可在盒中展开白纸,号码皆以硬墨写成,以城主之能,必定能知道号码了。”
雄极立刻上前,笑道:“看看本座的运气又是如何。”
他探手入盒,立刻以巧妙的指尖功夫打开数张白纸,摸到纸上的号码,果然有突起之感,以他这等高手的敏锐感觉,自然识出纸上字迹。
他毫不犹豫,摸到了“一号”。
他故意展纸一观,道:“石掌门,看来你我兄弟之间,却难免一战了。”
石非大感沮丧,道:“还望城主手下留情才好。”
此时众人一一摸去,凌傲摸到五号,万剑山庄的庄主蓝铁石摸到五号,二人正是对手。
无巧不巧的是,天道、天痴师兄二人,竟分别摸到二号与七号,傅邪真的对手,则是铁大先生。
傅邪真暗道:“我若胜了铁大先生,按理该与蓝铁石与凌傲的胜者交手,蓝铁石绝非凌傲对手,那我与凌傲就有可能一战了,此人的剑法号称无敌,正好可以领教。”
只是他的对手是铁大先生,又怎能轻易战胜,不过傅邪真本就抱着无可无不可的心态应战,对胜负看得并不太重,只当是一场历练罢了。
石非抽出剑来,道:“雄城主,你是今日的东道主,这第一场吗,总该由你出手才对,小弟怎有争盟主之心,就陪城主过几招玩玩。”
雄极笑道:“石掌门既然挑战,雄某敢不从命。”
当下众人皆下了土台,只留石非二人站在台上,这一战的胜负毫无悬念,是以场上的气氛并不紧张。
石非笑道:“雄城主自不会抢先出手的,小弟只好现丑了。”
他起手一剑,土台上顿时剑光大盛,似乎石非手中的剑一下子多出了七八把一般。
雄极本瞧不起石非,然而此招一出,却大大出乎他的意料,勉力提剑招架,未免有些左支右绌,形状狼狈了。
傅邪真一眼瞧出这是石非新创的天山剑法中的一招“穷途未路”,当时就连厉天乍遇此招时,情形也颇有些狼狈,雄极自然也不能幸免。
雄极好不容易挡开此招,口中大叫道:“石掌门,好剑法。”
石非哈哈大笑道:“再接我一剑。”
傅邪真瞧他的剑法,赫然就是那招“黔驴技穷”。
只见他的身子缩成了一团,手中剑只在身前半尺处刺来刺去,一副受气挨打的模样,颇有黔驴技穷之感,然而像天道老人、铁大先生等人则已瞧出,石非这一招似拙实巧,看上去被动挨打,其实却是棉里藏针,暗藏杀机。
以雄极的武功,竟不敢过于逼近,手中剑漫然舞了个剑花,只敢护住自身,而不敢进攻。
此招竟能令雄极这种高手望而生威,颇令天山派众人大感扬眉吐气。
石非更感得意,傅邪真不用瞧也知道,第三招必是“狗急跳墙”了,只是此招在洛阳城时,还只是创了一半,不知现在是否完成。
若是能够完成,则对雄极是个极大的考验。
石非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刺出一剑来,然而此剑去势虽缓,却是破空声急,众人皆看得目摇神驰。
须知此时石非的剑去势很慢,却能发出如此强劲的破空之声,足见此剑内力充沛之极。
石非剑出如山,端得是凝重厚实无比,看起来竟是毫无破绽了,而其中的剑意,隐隐有反击的意味。
傅邪真暗道:“石非也算是个奇才了,此招虽未大成,却也比洛阳时要高明许多了,雄极若一味地闪避,必将大落下风,而若是反戈一击,则毫无胜算。”
雄极心中气恼,想不到自己未出一招,便可能败在石非的古怪招式了,无可奈何之下,只得运尽十成功力,尽力劈出一剑,刀劈处,一道耀眼的刀光从土台上横过,令人几乎怀疑打了个闪电。
傅邪真看到这里,已知胜败之分了,雄极反击的时机,正是石非的后着将出未出之时,雄极尽力的一劈看似简单,却含有无穷奥妙,石非若无极精巧的招式,势必只能与雄极以内力相拚,那自非雄极的对手了。
果然,石非果然不敢将后招使出,而是急忙横剑于胸,格住雄极的太阳神刀。
“叮”地一声,剑断人退,这一场自是雄极胜了。
石非神情沮丧,道:“雄城主好深厚的内力。”
雄极道:“石掌门好高明的剑法。”
台下掌声一片,那自是刀神城的弟子大拍起雄极的马屁了。
雄极与石非相对一笑,携手走下台来,众人更是喝采不已。
一路上,石非口中说个不停,自是向雄极请教剑法,雄极只是微笑不语。
傅邪真暗道:“石非只知以诚心待人,可是像雄极这样的枭雄人物,又怎能轻易泄露武功。”
凌傲见雄极只以一刀,就击败了石非,大大出了风头,心中倒是不以为然,只是石非武功太弱,没能逼雄极使出真实武功,心中略有些气闷。
忽见铁大先生走上台来,向傅邪真招手道:“陆小弟,你我便来过几招如何。”
傅邪真跃上土台,抱拳道:“晚辈自非前辈对手,只盼前辈手下留情。”
铁大先生道:“你不是我的对手吗,这倒难说,仅以太极剑法就胜了李正源,只怕贫道也不能呢。”
傅邪真知道以铁大先生的声望,绝不会先行出手,这一剑,该由自己动手才是。
只是自己所会的天地神拳众人皆知是拳皇的武功,那是万万不能使出的,而大风云剑法虽然诡异离奇,然而放着这么多高手在此,自然一见就知是魔教武功。
可是,只以太极剑与达摩剑这样的武功,又怎能与铁大先生抗衡。
他沉吟多时,却拿不定主意。
台下有人叫道:“姓陆的,既然明知必败,那就滚下台去吧。”
傅邪真自然不会理会这些,抬头向铁大先生望去,只见铁大先生负手而立,目光如剑锋般锐利,周身上下,竟无一丝破绽。
傅邪真暗道:“看来我只能以玉石血书上的武功与他打斗了。”
他想到这里,长剑缓缓抬起,歪歪斜斜地刺向铁大先生的肩头。
铁大先生皱了皱眉头,道:“这是哪一派的剑法?”
须知玉石血书虽是公子我前辈的呕心之作,然而其上却不载剑招,而是剑道的至深道理,傅邪真此时在剑法上已有极高的造诣,自知世间任何现成的剑法,都难以对抗铁大先生这等超级剑客,而只能随机应变。是以这一招,完全是临时创制。
铁大先生瞧出傅邪真这一招虽然招不成招,式不成式,然而剑意隐隐,显然后招无穷。
兵半渡而击之,是为兵家至理,亦为剑术常识,铁大先生自不能让傅邪真使完此招,手腕抬处,长剑早到傅邪真的胸口,却是以攻代守,完全不去理会傅邪真的含糊剑意了。
傅邪真暗叹高明,居然也是不理会刺来胸口的那招,而是长剑“嗤”地加速,将未显之剑意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目标则是铁大先生的肋下,这一招已用到青城快慢十三式的剑意,只是招式却完全不同罢了。
铁大先生大感惊讶,只得先行回剑挡格,两剑相交,发出清脆的“叮”地一声,声音虽小,然而土台下众人却是面带惊色。
铁大先生成名已久,天下能令其回剑自守者已是廖廖无已,而傅邪真只用一招,就达到了目的。
傅邪真一招奏功,信心更增,长剑矫若游龙,招招不离铁大先生的要害之处,而铁大先生看起来甚为被动,三十招中,竟无一招反击。
众人皆是耸然动容,能令铁大先生连守三十招者,几乎是闻所未闻。
这名陆飞熊究竟是何方神圣,剑法竟高明如斯。
眨眼间已是三十七招,铁大先生难免焦躁起来,“呔”地一声断喝,如舌绽春雷,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