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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所小木屋,在飞机起飞离开不久后,燃起了熊熊大火……
柳姨紧紧抱着那本记录安如萱地址和手机号码的本子,被困在小木屋中,仿佛家中所有的一切,都敌不过这本本子的重要性。
面前的大火愈烧愈旺,就似能穿顶一样,她知道,那个男人来了!,盗文可耻——
温家大院。
飞机降落在空地后,几个人一同下来,温祁山和萧宁娅都没出来迎接,一早就带着萧宁娅回萧锋那里,似乎这三人在商量着什么似的。
回来的时候是坐飞机,所以时间并不久,仍然是晚上。
温靖远一路抱着安如萱回房间,身后的男人始终和他们保持适当的距离,不近不远,又像假装没看到安如萱在看自己似的。
时间从晚上八点开始,一直走到凌晨十二点,躺在床上的安如萱一直都没睡着,黑溜溜的双眼始终注视着阳台,在她印象里,温浩辰是翻阳台进来的。
每晚温浩辰都会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今晚等到十二点他依旧半个人影都没有,枉费她没锁窗,还把落地玻璃窗开得很大,方便这个男人到她房间里。
一直等了几个小时,安如萱按耐不住性子,起身打算自己去他房间里,正好今天温祁山和萧宁娅他们都不在,又是在晚上大家都睡觉的时候。
安如萱打开房门那刹,左手边温靖远的房门也在打开,只是听到安如萱房间开门的声音后,他就连忙轻声关掉,背靠在门上,留出一条缝隙想知道她想做什么。
安如萱的右手边是温浩辰的房间,她的房间在两个男人的中间,这点说来也搞笑,三楼也只有这一间是空的,其它都各有用处。
她一手扶着墙壁往温浩辰的房间靠近,左腿一步步走得缓慢,拖着那只受了伤,还用不出力的右腿,就连两腿站直,右腿那处伤口都会随时流血。
明明几步路,却走得安如萱冷汗淋淋,走廊灯光很暗,基本看不出什么,但隐约她可以看到温浩辰的房间还开着灯,门底下的缝隙中透出黄色的灯光。
“咚咚咚——”安如萱抬手敲了敲门。
里面的人本就懒,他倚坐在阳台处的椅子上,不但没去开门,反而话也不说,当作没听到敲门声。
安如萱再次敲了敲门,唤道:“是我,你睡了吗?”
坐在阳台上的男人好像猜到安如萱会来似的,面色一片平静,也没对她头一次主动来找自己的惊讶,反倒长手一伸,将墙壁上的灯‘啪嗒’一下关掉。
门缝里透出的光亮也就此暗下,紧接着传来里面男人醇厚的声音,简略道:“睡了。”
安如萱咬咬牙,刚才明明灯亮着的,是他在知道自己找他来的时候才关掉,分明这个男人是故意的,接着又开口:“可不可以开下门?我有话想和你说。”
房里一片宁静,只有借着月光可以看出从男人口中吐出烟灰色的烟雾,他徐徐吐着烟气,一双绿眸有的是无奈,回道:“我很累。”
他声音中有丝不耐,从来不会对她有的那种不耐,今晚却表现出来,只是到底假装故意这样的,还是真的不耐烦只有他自己知道。
安如萱停留在原地并没走,也听出他的语调并不好,忍不住又问:“你是在生我白天的气吗?”
“……”里面这回干脆不回答她,也不表明态度,只留夜里的安静给这个女人。
温家很大,在夜晚的时候,灯并没有全开,只有走廊开的小型灯光,在夜晚就显得异常安静。
安如萱以为他会回答自己,没想等了半天温浩辰都没有回复,起声又道:“白天的事我刚和你解释过了,如果你觉得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可以告诉我,其实我说的那些话都是骗你的,我只是不想你帮我吸那些毒,所以才让你离我远一些,其实我并没有那个意思。”
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那件事情,好像怎么解释那个男人都不听,让她说出来的话也变得语无伦次。
只是越是这样的她,让隔壁的温靖远听得越是心痛,他为了她吸毒,可那个女人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似乎他对那个女人的好,让她觉得那是理所当然。
在她中毒的时候,他可以不顾生死为这女人吸毒,可以不顾生死做那个男人的替死鬼。
到头来,安如萱非但没感谢自己,反而还去缠着那个男人,说刚才说的话全是骗他的!?她有多在意那个男人的感受?
她不是明明就要嫁给自己了吗?为什么自己的未婚妻还在意前男友的感受?那样的解释她是在为了什么?心里隐隐一种担忧染上眉梢。
那头安如萱又敲着门,声音里有着毫不避讳的情意,或许她以为大晚上了,别人都睡着了,所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其实人家都知道。
“温浩辰,你今晚为什么不来我房间睡?”
这般露骨的话,将这些日子她在温家的境况全都说了出来,隔壁的男人琥珀的瞳仁有种破碎的光,在听到她那句话后,心里的围墙瞬间崩塌。
一直都没有碰过的女人,竟然对别的男人说‘为什么不来我房间睡’,这般露骨的邀请让他的心都沉入大海。
面前的房门终是打开,温浩辰站在门口,绿眸冷然,不带半分感情,道:“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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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多事之秋()
“不必了!”李锦荷手一挥,冷笑道,“我哪敢要他道歉啊?他为了早点和那个病秧子在一起,只怕是恨不得我早点死掉呢。舒殢殩獍”
“妈,您说什么呢?就算您不喜欢她,也不能这样口口声声的叫病秧子吧?”萧慕白知道,如果此刻他示弱了,母亲只会更得寸进尺,只会闹的更凶更猛,再闹下去,别说结婚了,估计结仇的可能都有,为了打消母亲再反对的念头,他决定孤注一掷。
依旧是浅浅的勾唇,“我再重申一遍,下月一号,我和语彤结婚,我不是来请求你们同意的,我只是通知你们,至于你们来不来,那是你们的事情,还有,从这一刻起,谁要是再对语彤释放敌意,我可以理解为是看不起我,是与我为敌,如果你们还把我当做是我,就不要试探我的底线,无论你们怎么看我,无所谓,我可以为了我的女人舍弃所有,我也不介意为了我的女人与全世界为敌。”
空气一下子变得十分诡异,室内安静的可有听到呼吸声,所有的人都被惊呆了,都紧紧的闭着嘴巴,唯恐失口说出一些追悔莫及的话。
李锦荷愕然呆住,她一时没能力反应过来,只是瞪大眼睛看着儿子,仿佛看陌生人一样。
萧峰也极其意外,这小子,真有种,不愧是他萧峰的儿子,当年自己和李锦荷的婚事也是波折重重,自己也曾与李家人激烈舌战,只是,好像自己还没敢说出这些话吧?妻子口口声声说夏语彤有病,自己不也是有个多年的旧疾吗?她不也没有嫌弃过自己、还很是温柔体贴吗?
良久之后,李锦荷才从儿子那诛心的话里醒过神,她冷笑的质问着夏语彤,“你怎么不说话?看到我儿子这样,你满意了?”
夏语彤没有吭声,只是紧紧的闭着嘴,她一再的警告自己,不许还嘴,不许生气,不许露出委屈,她不想让萧慕白为了她和所有人闹翻,那样的话,她会无法原谅自己。
“心虚了吧?”李锦荷继续冷笑道,“等不及了是吧?好,那就结吧,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除了我看中的女孩子的,就算一时的鸠占鹊巢,我也会让她在萧家呆不下去,人的心,最大的特征就是变化,只要喜欢,就会厌弃,走着瞧。”
“你和你丈夫不也是不被长辈接受着结婚的吗?你有厌弃他吗?”夏语彤听萧慕白讲过父母的爱情故事,知道李锦荷当年为了嫁给萧峰吃尽了苦,也知道她以死相逼,李家的长辈才不得不同意,只是,话出口,她自己也很意外,怎么把心里话问出去了呢?
李锦荷一怔,又被噎住了,萧峰的唇角划过一丝赞赏的笑意,这个女孩子真是和儿子绝配,宠辱不惊、大智若愚。
“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李锦荷又气又恼,完全被恨意冲昏了头脑,几乎有些口不择言,“我的事情不是你能过问的,但我是慕白的母亲,他的事情我就得管,你可以进入萧家,但是,你要做好被我惩罚的准备,你就甭想着在萧家有一天好日子过。”